【明慧网2004年11月13日】2001年正月初七,中央台播放了天安门自焚事件,初八晚上,在哈市万家劳教所副所长史英白和队长张波(女)的带领下,两百多名男警察凶神恶煞地扑向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五个班(每班大约有二十名左右不放弃修炼的大法弟子),连打带骂的把所有法轮功学员弄到走廊,有的学员被恶警薅着头发,另两个警察抬着大腿扔到走廊。电棍啪啪的响声、恶警的谩骂声(低级下流)、威胁恐吓声、打嘴巴声响作一团,恶警强制法轮功学员以莫须有的罪名认错,其中有十几人被关入小号(禁闭室),直到所有的小号都被塞满为止。小号长约2.5米,宽约1.3米,每间关2至3人。 2001年5月24日,在所长卢振山的指示下(让学员写保证书),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又進行了一次全面迫害。12 大队的法轮功学员被分成八、九个人一组,分别被拉到男大队進行疯狂打骂、体罚,学员谢金贤(现在万家劳教所)被打昏过去用水泼醒后再打,李小燕被吊的直翻白眼扔到床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曹莲娣被恶警打残(整个右大腿外侧大腿肌肉坏死),郭宏宇、张宏、谭桂珍、李兰、林秀如、刘桂香被拖入小号,刘桂香被当时九队队长和另一男恶警扣在刑椅上拳脚相加,顿时鼻子流血不止,另外几个学员分别被男恶警拳打脚踢。 5月27日,我看到恶警刘春刚让李兰坐到小号的地中间去,李兰拒绝,他咣当一下打开铁门,双手握拳,左右开弓打李兰的脸,不知打了多少下,累的他直喘,然后用绳子把李兰捆绑起来扔到小号外大屋的水泥地上,并说:“看一会我怎么收拾你。”他出去办事回来后,把李兰塞到刑椅上(刑椅全部由铁制成,扣在上面后,双腿双脚及身体都不能动,双手用手铐子铐上,有时铐在前边,有时铐在后背),后来又把李兰挂到小号的门上。 5月28日,恶警李民用绳子把李兰绑上后吊起,狰狞的面目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往李兰嘴里塞進极脏的臭湿抹布,恶警刘仑用电棍电李兰的脖子、嘴唇、电手,电完后把李兰弄到另一个屋子,由满嘴酒气的李民恶狠狠的把李兰绑上继续吊,因为绑的太紧了,李兰身上胳膊上勒得一道道的沟,不一会儿手和身体都发紫失去了知觉。最后恶警李民又把李兰塞到刑椅上双手背铐,铐的太紧卡到了肉里,有人说给松松,他却说:“我看这样挺好。”李民、刘春刚等人经常这样绑吊打骂法轮功学员,李民还抓大飞蛾子往刘桂香嘴里塞,然后哈哈大笑,恶警大梁子打骂谭桂珍并将其吓成精神病,他还说:“谁是法,我就是法。” 法轮功学员被关在狭小昏暗的小号里仿佛与世隔绝一样,每天都会遭到男警察的打骂恐吓或坐刑椅或被绑吊,晚上十点以后睡在地板上,有时不给被子盖,不知明天还会遭到怎样的折磨,精神上、肉体上的双重迫害,痛苦的心情真是生不如死,有的学员一百多斤的体重瘦成不足八十斤了。 在极度疯狂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王文莲、李兰、林秀如等绝食要求无罪释放,恶警关杰、李长杰、周木琪、贾翠岩和劳教人员(男)便把她们几人先后拖出小号按在刑椅上,有拽头发的,有拽胳膊的,有按腿的,四五个人强行灌食,由于鼻腔肿胀,有时插不進去,他们就用带铁头的管往里插,灌完后往外拽管时铁头把鼻腔又刮出血,每天灌食两遍,灌的是玉米粥,放入大把的盐,每人用特大号针管灌20管(故意多灌)胃里装不下那么多,有时就吐了出来,吐出的粥咸的发苦,胃里胀得极其难受,给她们灌完后把棉衣棉鞋扒下扔掉,打开窗户冻着。 因为炼功,十月中旬到一月初,学员林秀茹、李兰、吕士平等被强行坐了两个半月的刑椅,晚上有时候十点多钟被从刑椅上放下来,有时不放下来。十一月初,林秀茹、李兰、周雷(现在万家)、胡爱云、吕士平都被强行坐在小号外大屋的刑椅上,恶警周木琪(女)、贾翠岩(女)为了防止她们说话或讲道理,将她们双手绑在后背,把她们脱下没来得及洗的裤头、袜子分别用暴力的手段塞入她们的嘴里,塞的过程中李兰被憋的直流眼泪,林秀如窝着脖子差点憋过气去,然后用宽胶带封上嘴并在头上绕几圈。 十一月末,天已经很冷了,坐在刑椅上,恶警周木琪、贾翠岩经常把林秀如、李兰、胡爱云、吕士平的棉衣、棉鞋扒下后扔掉或藏起来,然后打开所有的窗户,把她们放在窗户边或门口通风的地方,白天黑夜冻着,有时人冻得实在坚持不住了,感觉就要冻死了。有一次恶警周木琪和贾翠岩把刑椅塞進小号中的铁笼子里,然后又将林秀如塞進去坐在刑椅上(铁笼子高约1.5米,长约1.3米,宽0.5米),要把李兰关入另一个铁笼子,因为没打开锁就用绳子把李兰绑上塞進刑椅里。恶警周木琪长的象男人一样壮,经常用拳头背面打学员的脸,拳头后背的骨头打在脸上,鼻子、牙床打得直流血,周木琪还把窗户、门关上,抡圆了胳膊打一下问一句谁打你了,再打再问,打的学员头晕,眼前冒金星。恶警王中华、张力、胡某等还经常骂法轮功学员,说是因为法轮功她们要加班等等。 12月初,有个同修在小号的地板上盘腿打坐,恶警周木琪恶狠狠的進来,双手狠狠的抓着学员的头发将她提起后放下,拽着她的头发脸朝上往外拖。拖了一半,故意一松手,学员的头咣当一下摔在地上,重重的响声把其他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而周木琪的手上、地上满是头发。恶警周木琪、贾翠岩、李玉兰、侯大梅、胡某等人经常不让法轮功学员上厕所,致使她们常常憋的肚子疼,以至于实在憋不住,有的学员常常尿裤子、拉裤子。由于长期坐刑椅,屁股坐破,痛痒难忍,两条腿每天肿胀得极粗,象木头棒子一样僵直、不好使,双脚肿的象大馒头,肉皮薄薄的铮亮,穿不上鞋,双手因戴铐子肿的握不上拳,有时麻木,不好使。 就这样,有个学员被强行关在禁闭室八个多月(其间只出来两天),在小号期间,不准家属接见,不准买任何吃的东西,八个月只洗过一次澡,吃的不如猪狗,有时还不给吃饱。由于长期的打骂、恐吓、体罚、折磨,使这个学员出现了严重的高血压、心脏病(医生说心脏肥大)症状,从小号出来后,开始站立不能超过五分钟,否则就感觉心脏承受不住,有时头象爆炸一样疼,经常头晕,全身浮肿。 2002年7月末,在所长卢振山的直接指挥下,12大队全部由男警察管理(女警配合),稍不如意就毒打学员或罚蹲或“开飞机”等等。9月末,强制学员转化写“三书”,不写就挨个拖到小号(另一小号),吊起用电棍电或送集训队遭受更加严重的迫害。那时,三、四十个警察進進出出,一大半以上都拎着大电棍,不论白天黑夜到处是电棍的啪啪响声。有的学员被打的脸都走形了,有的被打瘸后不敢走路,有的被电击后,伤口处溃烂成一个个大坑。法轮功学员们被拽到小号,小号里低矮、狭小、昏暗,地板上还散落着好多头发(在不久前有人在这里被用过酷刑),阴森、恐怖,加上恶警的谩骂、恐吓声,如同地狱一样。原五队副队长恶警薛红波(男)、陈国栋等人将学员双手反背在背后,用手铐铐上后吊起(绳子从手铐中间穿过、背吊),双脚离地,用电棍电头皮、脖子、脸、嘴唇、脚心,他们站着电累了,坐着电,然后走了。过了约二十分钟又返回来,把学员放下来,两个恶警分别拽着学员两只胳膊使劲摇,感觉胳膊好像被拽掉了一样疼,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然后再吊上、再电,隔一段时间再放下,再摇胳膊,再吊上再电,反复电,然后又换到别的屋里再吊、再电,被电的法轮功学员心脏剧烈跳动,电流通透全身,浑身颤抖,电击处疼痛难忍。五队队长李小飞还拽着学员的头发狠命的打嘴巴,这时,其他小号里也传出阵阵惨叫声,学员宋瑞香身上被泼上水,电击长达七个多小时。 2003年4月9日,法轮功学员鲍立云被恶警赵余庆(集训队副队长)和姚福昌(副队长)将双手分别铐在两张二层床的上床上,然后姚福昌让四名被劳教人员分别将床向两边推,一下子把鲍立云抻起来,就听鲍立云一声惨叫,浑身不停的抖动,痛苦的张大嘴巴,姚福昌又让人用宽胶带把她的嘴封上,反复抻。后来,姚福昌坐在那儿狞笑着问鲍立云:“法轮大法还好不好了。” 在恶警赵余庆的规定下,法轮功学员每天早晨5点起床就得坐在小塑料凳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双脚并拢,不让动(除了吃饭、定时上厕所)。2003年12月,十几个学员坐到晚六点后被强迫蹲着,蹲到晚8、9点,副队长杨国红看着学员蹲姿,双脚蹲在一块30x30cm的地砖上,不准超出砖外,脚后跟靠拢,蹲着不准低头,身体不准动。有的学员蹲不下,双脚跟落不到地上,脚尖支撑着身体,非常痛苦,造成双脚、腿、胯麻痛,后背、颈酸痛(经常强迫学员蹲、有的学员蹲十八、九个小时,最长的蹲2─3天),如坚持不住或蹲姿不对,姚福昌就用大电棍电或吊起来上大挂。 集训队在国家安全部23号部令,劳教人员守则的十条后面加上他们编的诽谤骂人的话(法轮功创始人),让法轮功学员背,强迫学员宣誓放弃修炼,几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因为不背,而被赵余庆、吴洪勋和姚福昌暴虐过。例如: 十一月上旬,宋英杰因为不背,被姚福昌揪着头发拽出去,两个小时回来后,宋英杰的整个脸千疮百孔,肿的极度变形,光是双唇就肿胀的有5cm,而且从电棍击伤的伤口处往下一滴一滴的淌着黄水,惨不忍睹。姚福昌拽着宋英杰的头发对我们说:“看见她没有,谁还敢不背,这就是下场,这还是轻的呢。”暴虐的程度触目惊心,过后他们自己都不敢看宋英杰。赵余庆和姚福昌嘴上说这是对法轮功学员的合法惩戒,实际上,他们怕别人看到他们干的违法的事,因此不让宋英杰出屋,坐在屋子的角落里。法轮功学员姜连英因为喊法轮大法好被他们暴打得鼻青脸肿后,被强制坐在刑椅上。2004年6月23日,队长历某值班,晚上八、九点钟,他对劳教人员说:快把姜连英拽小屋去,来人检查工作了。这是他们的一贯做法,他们明知道自己在干着违法的事,可是赵余庆他们虐待法轮功学员时都说按内部文件办事,有时还说:“就对你们不公了,谁敢管呢?” 法轮功学员张某看经文被发现,赵余庆和姚福昌将她弄到小屋(集训班)吊挂、电击,22个昼夜不让、也不能睡觉,酷刑逼供经文来源,使其脸上、脖子上伤痕累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最后几乎神志不清。 赵余庆肆意摧残法轮功学员,法律就象他家定的一样,对待大法弟子为所欲为:辱骂、体罚、毒打、酷刑、虐待、超期关押、勒索钱财,这样的人居然因为所谓的“工作出色”立了功,加了奖。 每当有新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被投入劳教所时,就经常能听到她们被吴洪勋(队长)、赵余庆和姚福昌吊挂、电击的惨叫声。副队长杨国红(女)对学员念所务公开小册子,册子上说:不准警察打骂、体罚。有学员问她:“那对我们打骂、用刑是怎么回事?”她用威胁的口气说:“法律多了,在其它法律上有对你们惩戒的规定。” 杨国红对法轮功学员象对仇人一样,天天找机会在精神上或肉体上迫害学员。 2004年3月份开始,法轮功学员不管年龄大小,一律被强制劳动,完不成任务就被恐吓加期或体罚,惨无人道的摧残着学员的身心健康。劳教制度改革,说是可以按等级给被劳教人员开工资,可法轮功学员干了一个月,每人开0.8元至1.00元。 队长吴洪勋、赵余庆等经常把学员分批弄到集训班加重迫害。集训班管教吴宝云是队长吴洪勋的小姨子,她助纣为虐,对学员邪恶至极,经常对法轮功学员辱骂、拳打脚踢、薅头发用刑,把学员用手铐子铐在床头,蹲不下也站不起,学员痛苦的浑身冒汗、颤抖。有的学员承受不住迫害,说了违心的话后,经常偷偷的哭。 这只是万家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希望所有曾经被迫害过的大法弟子都拿起笔来,揭露万家的邪恶并曝光所有恶警恶人,使恶人们早日受到法律和天理的惩罚。使这场邪恶的迫害早日结束。 部分酷刑演示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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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详细描述见:http://minghui.org/mh/articles/2004/10/14/8658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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