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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省景占春自述被所谓的“转化”的前后故事
文/景占春
【明慧网2004年11月13日】2002年底,甘肃省电视台播放了我在省第一劳教所转化后的报道。这其实是甘肃省邪恶之徒构陷法轮功、加重对大法弟子迫害的又一例证,里面有我数不尽的屈辱与悔恨。现将我的一些情况写出来,让善良的人们了解真象。

我是1997年在兰州上大学时得的法,99年毕业后回县参加工作。没多久,邪恶势力开始疯狂镇压大法。我去北京上访了两次。第二次遣返时,正念出走,就留在兰州证实大法,直到2001年8月17日被绑架。

当时我一个人租住在西固,由于离开集体学法小组,我渐渐生出了一些人心,人的情,学法、炼功被懒惰心、求安逸心等干扰得很厉害。恶警已经监视了我,师父多次点化我,但我人心、私心已经很重,执迷不悟。被非法绑架后,在看守所和劳改医院里,我基本上正念正行,也有很大的不足,我不仅未能悟到,反而又生出了欢喜心及骄傲自满的心,恶徒便将我送到劳教所加重迫害。刚到劳教所时,我绝食抗议,但劳教所的恶徒却更残酷的折磨我,我承受不住,绝食失败了。这次我又害怕了,害怕在迫害时承受不住。由于没有好好学法归正,正念逐渐丧失,开始消极承受邪恶的安排,想“安分”的熬出劳教所再说。我少言寡语了,拼命的干活,想靠劳累来忘掉所受的非法关押和迫害,想通过拼命干活来减轻或躲过邪恶的迫害,可正是这些不正的思想和状态越来越使我变成了一个人,一个被坏人迫害的人。正念的丧失使我后来没有做好。现在我悟到:一个大法弟子在邪恶的环境里,只有多学法学好法,不断加强正念,充实佛性才能正念正行,闯过难关,没有第二条路,任何一颗人心都会使自己绊倒,留下深深的遗憾。

2002年3月邪恶势力掀起了又一轮对大法弟子的加重迫害。恶警中队长扈相贤是甘肃迫害大法的突出分子,曾到北京领赏,此人极为猖狂邪恶。它以谈话、学习为名将大法弟子叫到办公室或杂工组(受赏识的吸毒分子组),借口大法弟子不听话,拳脚相加,一顿暴打。无济于事后,就将大法学员吊起或以极难受的姿态,背靠蹲着,长时间折磨。3月18日晚上,它们找我谈话,刚進去,就见全中队的队长都在,里面杀气腾腾,地上有一根长长的麻绳。有两个队长不愿参与,出去了。扈相贤和另一个队长王绪兴连喝带骂的问问题,让我背劳教所的规章制度,我绝不配合邪恶,我不背;它们又令我头顶在墙上,我不动。两个恶警冲上来就拳打脚踢,抓住头发往墙上撞,我一声不吭。它们气急了,叫嚣:绑起来,绑起来。它们抓住我用麻绳绑,我拼命反抗,不往后背手,它们拗了好一阵子还是不行。我当时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这里是它们的地方,反抗也无用。就松了手,它们把我手向后绑得结结实实,又从肩上下来用力的猛抽系紧。当时我一点也不觉得疼。它们又让杂工组的人把我弄到杂工组铐在铁床的上铺,让我背规章制度。我不悟,就开始背,越背手臂越疼,一会儿头上黄豆大的汗珠就吧嗒、吧嗒往下掉,不久汗都没了,只有钻心的疼痛难忍。后来我忍疼背下来了,它们也不理睬。现在我悟到,这邪恶的目地并不是这个,我应该背的是法,正念正心才能闯过去。当时疼得实在承受不住了,我想就是死也不能给大法造成损失,给自己留下污点,就一头撞在侧面的铁床上,头上开了一道口子。这种想法和做法都是不对的。我们要按照大法的教导,在任何环境下都不能自残、自杀。恶徒魔性大发,指示吸毒人员将我背铐吊在更高的地方,脚尖刚着地,想支支不住,不支又不行,半小时后脚下放个凳子,让我站一会儿,再抽掉,就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铐了一夜。

第二天,它们又将我以极难受的蹲姿背铐在铁床上,手勒的极紧,尽量铐在远的地方,腰靠在床边上,身子后仰,晚上才放下,最后我崩溃了,被邪恶钻了空子,违心的转化了。转化后,好走极端的思想业又将自暴自弃的念头(魔性)加重,我一次又一次的被迫害与自毁。于是我写了、说了那些违心的话,被树为典型还上了电视。在邪恶之徒要求我转化别人时,我拒绝了。

在被释放后,当地邪恶之徒仍穷追不舍,使我不能有一个安定的工作、生活环境和一个走回来的机会。但无论如何,我从心里这样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我也是按照这个理一直在做好人;真、善、忍好,李老师是清白的。历时近一年以后,我冲破阻挠,又千里寻法,现在我终于又走了回来,走上了回归的正路。我一定要珍惜师父的慈悲,正念正行,坚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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