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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双口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
文/天津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0月9日】在天津双口劳教所这个罪恶的地方,发生了太多太多大法学员被恶人残酷迫害的事情,我们此处收集的恶人恶行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望知情人公布更多恶人的更多丑恶行径和个人信息,使那些迫害大法与大法学员的邪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郑金东,双口劳教所副所长,专管迫害大法学员。从其“讲话”的语调中可知,他对大法学员的疯狂迫害决非简单的上指下派,而是发自内心的狂恶。一提“法轮功”三个字,他也不知哪来那么大仇恨,咬着牙瞪着眼的诅咒。开“大会”时他最常咆哮的一句话就是:“我们这是党的专政机关,是铁拳不是面团!”意味着他支持一切手段的酷刑、折磨、凌辱。

2000年底的那次各队用酷刑逼写“悔过”,他就是主谋。当时二队有一名学员在酷刑中没有承受住留下了污点,见到郑金东时指责他为什么用这么惨无人道的方式逼写“悔过”来進行欺骗,郑冷冷抛出的一句话就是:“我们这是专政机关!”

2001年秋一队大法学员進行了集体绝食反迫害,有力的震慑了邪恶;然而郑亲临灌食现场“指挥”灌食迫害,咬着牙狂恶的叫嚣:“应该给他们灌辣椒水!”

2001年秋冬之际,郑又一次纠集迫害大法学员的邪恶“会议”,会上将几名双口劳教所最坚定的大法学员刑具加身,象押重犯一样将他们推到台前;所有警察全身装备,手铐在腰警棍在手,还准备着电棍随时备用,而郑在台上大放厥词大肆污蔑大法侮辱大法学员,语调极为险恶愤恨,用词全是用来审判重刑犯的;“会”后将这几位大法学员“押”赴其他劳教所隔离迫害。这一切恐怖的场景、布置,皆系郑所要求,以解其心头对大法之恨。而对于普通劳教呢,郑明目张胆纵容各队恶警進行贪污腐败,然后按比例与“场部”進行分成,比如想提前解教一个月的给他们“上贡”1500元,提前解教两个月的“上贡”3000元,以此类推(只要是教期过半);钱交齐后由各队警察对该名劳教進行“包装”,整理材料谎称该名劳教劳动怎么怎么出色,劳动技术上有了什么什么创新(而其实这样的人恰恰可能几乎没干过活,干活的都是没有钱的),然后再由郑金东纠集所谓的“表彰大会”厚颜无耻的“宣布”;最可笑的是好几年来这些拿钱买了刑期的劳教人员搞的“技术突破”都是一样的,而郑金东依然无所顾忌的无耻“宣布”,这帮司法蛀虫已猖狂到什么地步。

就这样,他们不以恶为耻反以善为仇,真真正正体现了无以复加的丑恶嘴脸。时至今日,郑金东还在進行着对大法学员的迫害。

常建平,该犯为双口劳教所四大队“指导员”,四队曾为臭名昭著的“悔过队”,因为一旦某位学员写了“悔过”之后就立即被送往该队。

不要以为写了“悔过”就可以放,还要经过这个队的邪恶洗脑。相当数量的学员在各队是被殴打得违心写了“悔过”,在这个队呆上一两个月后就真的邪悟了,看来邪恶不把有问题的学员毁到底不算完。而该队進行精神毒害的“操刀手”,就是常建平。常本人从不诉诸武力,给人感觉似乎有知识有口才有素养,其实他扮演的是一个“文鬼”的角色,一次次伪善的“演讲”、“谈话”逐步把动摇的学员引向邪恶的泥潭,象苍蝇叮鸡蛋一样无孔不入,一旦发现哪个学员思想出现了裂缝就用伪善和迷惑性极强的歪理扑上去,把该学员毁到底。由于他会谈笑风生,会广征博引,而且不同于那帮抬手就打人张口就骂人的大老粗警察,他会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且从不说脏字。这样,他披着迷惑性极强的外衣不知害了多少人。最终若学员不吃他那一套的,醒悟了要撤“悔过”的,常就猛然撕下伪善的外衣与各队刽子手串通一气再次把大法学员推進行刑室(常自己不动手打,然而谁打得最厉害最狠毒,常就安排该学员到谁那里去“谈话”)。

然而,2002年春夏四队大法学员集体觉醒,发起了集体撤“悔过”的正义行动,该队集体洗脑计划破灭了,这个队里撤了“悔过”的学员又集体被分回其他各队,“悔过队”就此解体;然而就是这样,常还经常到其他各队用他邪恶的伪善继续毒害大法学员。因为他对大法学员在精神上的毒害超过各队一般小鬼,在此将其列为双口劳教所首恶之一,紧位于郑金东之后。

王立芳,正如明慧网2004年9月20日《为什么“精進反遭迫害”》一文所述:“王犯立芳,男,30多岁,瘦小枯干,形容猥亵,嗜烟如命,面皮从内到外透着邪恶的黑,表情总是满脸寒霜。见了大法学员,就象它个人有什么刻骨的仇似的,那眼中的凶光恨不得将大法学员吞噬。此人无官无职,最底层狱吏一个,上级也从来不屑于委任它‘负责’所谓的‘法轮功工作’,然而它自己一见到大法学员就按捺不住仇恨,咬着牙谩骂,发了疯的殴打。它双手沾满大法学员鲜血,而大多数迫害案例还不是上级命令的,是它自己失控的要做。”

经过我们核实,该文所述王犯犯罪事实完全属实。王立芳是迫害法轮功的马前卒,没人要求它它自己按捺不住对大法学员的仇恨,对唐坚及其他大法学员多次進行骇人听闻的殴打,这是此处将其收录为首恶之一的原因。其实,王犯对大法学员犯下的罪行绝不止《为什么“精進反遭迫害”》所披露的,而每次对大法学员的折磨没有一次是他接到了什么“命令”被要求做的。在此仅举一例,作为对其罪行的更多披露:2001年的某个深夜,又是王立芳当班。只要是他的班他就琢磨着怎么折腾大法学员。大半夜的,谁也没招它没惹它,它自己坐那儿就越想越气,那个干巴脸儿也越来越黑,突然“噌”的一声站起来,回到队部拿出电棍,“噼啪”响着就走到大法学员黄礼乔的班里把黄礼乔拎起来拖到楼道里,就要拿电棍电;黄礼乔屈辱已极,宁死也不叫其当玩具折腾!挣开那家伙“砰”的就向暖气片撞去;幸亏旁边有个值夜班的普通劳教,一把把黄礼乔抱住了;黄礼乔冲王大喊:“你为嘛电我?为的嘛?!”而王呢,此时嘴唇也白了,小腿儿也瘫了,坐那儿捂着心脏半天没捣过气儿来!我们可以看出:王犯多么邪恶——在没有任何借口的情况下就要对大法学员行凶而泄愤或取乐!

杜颖新,20多岁,同王立芳一样,小警察一个,从上指下派的角度它本可以脱离开直接迫害大法学员的勾当。然而它也是发自内心的憎恨大法学员,多次对大法学员行酷刑皆系无人指使,自欲为之。

2000年杜颖新在一队,4月30晚,他指使多名劳教犯将一名秘密学习师父经文《洪吟》的大法学员進行群殴,将该学员打得满脸是血,然后众劳教犯将该学员打翻在地并有一个1米8多的犯人穿着大皮鞋狠跺其胸口。杜颖新指使四个劳教犯将此名学员四肢抬起来、使该学员挣扎不得,它亲自用电棍电击大法学员的头;5月1日,组织所有在押人员看电视期间,杜颖新又没事找事,借口大法学员鲁德旺“盘着腿看电视”将其揪到楼道施以长时间电刑,所谓的“五一节日”成了对大法学员的“行刑日”,将鲁德旺后颈电得整个溃烂,皮肉翻绽目不忍睹(事后该队中队长郑俊洪对外宣称鲁德旺脖子上的伤是烫的),此后数月不愈,稍有好转就在非人的劳动折磨中又化脓了,加上鲁德旺经历过两次熬夜折磨、连年劳动摧残、纽春杰等恶人的殴打,致使他在解教后一天内即离世,这是每一次肉体及精神摧残的积累的结果,其中也有杜犯的罪恶责任)。

4、5、6月份期间一队某大法学员坚持所内炼功,很多警察当班时已佯装不见,而杜偏要叫嚣“跟法轮功斗到底”,先是指使恶人对该学员進行殴打,既而亲自施刑,那些日子里对该学员一打就是一夜,或者一电就是一夜,但最终也没有阻止该学员炼功。后杜犯调五队,又开始了对大法学员唐坚及其他坚定学员的残酷迫害,动辄殴打、电击、捆绑,无所不用其极,对唐坚的死负有直接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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