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8日】2002年下半年,白马垅劳教所将大法弟子分批送入严管队迫害。恶警采取单个关押,长时间吊铐、剥夺睡眠、限制上厕所、限制洗漱、罚站等方法,强迫大法弟子服从所谓的所规队纪和“五不准”的规定,参加劳工奴役,并要求写下书面保证。一部分同修由于承受不住,更由于认识上的模糊(认为不是放弃信仰,所以不要紧),违心的向邪恶妥协。恶警们大喜过望,急于想扩大他们的“战果”,于是,越来越多的同修被送入严管队。同修A就是其中的一个。 初到严管队,面对来势凶猛的迫害,疲劳、疼痛、孤独一齐袭来。同修A感到非常无助,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人间地狱”。但她马上意识到这是“人”的执著,因为这里很痛苦、难熬,所以想尽快离开。自己是真正的大法弟子,肩负着伟大的责任和使命。通过学法已经知道了正法是不等人的。如果自己在正法的某个阶段被人心带动没有做好,那么相对应的这一阶段自己天体应该得救的众生就不能得到救度。那么自己代表的天体就是残缺不全的。况且,由于前面的同修没有做好,邪恶气焰高涨,大法弟子的环境变得越来越艰难。每增加一个妥协的同修,其他同修的心理压力就加重一分。而且,妥协的同修因为知道做错了都怀着强烈的愧疚自责的心,一时很难从这种心态中摆脱出来,堂堂正正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发正念的质量也势必受到影响,自己不能使这种势态再扩大蔓延了。师父说:“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同修A放下急于想离开严管队的心,暗下决心一定要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堂堂正正的走出去。 一天六次的点名,同修A既不起立也不答“到”,吸毒的包夹将劳教人员的符号别在她衣服上,她马上就扯下来,如果手被铐着就用牙咬下来,没有一丝犹豫,她知道哪怕是有0.1秒的犹豫邪恶就会抓住不放,穷追不舍直到将她的意志完全摧毁掉。这样,每次点完名她就被双手拉开铐在铁床旁,疼痛从手铐住的部位象着火似的向身体各处蔓延,她浑身冷汗直冒,胃象扭转了一样,剧烈呕吐起来。协助恶警的值班员(恶警专门到生产队挑来协助她们迫害大法弟子的吸毒劳教人员)一边给她拿盆子接呕吐物一边告诉她:从严管队出去的“法轮功”都是写了保证的。并问她要坚持到什么时候?还说要她如果过几天坚持不住了还是写保证,那时所有的罪都白遭了,还不如识时务早点写。她忍着痛告诉值班员:“没有时限,坚持到底。”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她呕吐得越来越厉害,恶警将她送到医务室,几个人按着她打完针后又将她送回严管队。见她仍不妥协,换了一种姿势铐起来,不那么痛了。她便将别在胸前的符号凑到被铐着的手上扯下来。这样反复几次,值班员气急败坏的拿来一支彩笔在她胸前的衣服上写下“白马垅劳教人员×××”的字样,并威胁说:不准洗掉,洗一件写一件,将你所有的衣服都写上。点名的时候,恶警看着同修A胸前的字,嘲笑说:“这下扯不下来吧!”同修A双眼直视着恶警,质问道:“是不是你叫×××在我衣服上写字的?她哪儿来的彩笔?”恶警心虚的吱唔着说:“我哪有叫她写了?”转身匆匆走了。 几天过去了,邪恶日以继夜不断变换着姿势将同修A吊铐在铁床旁。长时间的站立,缺乏睡眠使她疲惫不堪,脚肿得发亮。为了避免过多的上厕所,她还控制了進食進水,因为手铐的钥匙在恶警那儿,上一次厕所非常困难。包夹不会因为她要上厕所就斗胆去问恶警要钥匙。包夹还告诉她,有一位同修就是因为长时间没让上厕所将尿拉在裤子上而违心的写了保证的。这样一来,同修A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但她没有因此而退缩。恶警见她没有因为身体的痛苦和生活的不便而妥协就找她谈话说:不要她写保证了,只要她做到戴符号,答“到”就可以了。同时暗示她只要她做到这些就按照原来的教期这个月就放她回家。她不为所动,严词拒绝。因为她知道只要她戴符号答“到”,恶警就会将她送回七大队,给其他同修增加心理的压力。那样她就在客观上帮助恶警在形成旧势力所需要的状态,会加重环境的恶化。 翌日,恶警告诉她,她的教期延长到了十二月份。她告诉恶警:劳教所只有延期一年的权限,不要再来跟她谈什么教期的事情了。内心却异常的清楚,这里已经关不住她了。 她依然每天被吊着,恶警有时将她在黎明前解下来,让她睡一、两个小时。第九天,她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整个身体都空了,思想也空了,纯净得一丝杂念也没有。下午点名的时候,她跟当班的警察说想跟她们谈谈,警察叫她到办公室去谈,不到十米的距离,她却走不到办公室,勉强被包夹扶到了办公室,她示意警察不要讲话,听她说,她用微弱的声音平和的对她们说:你们不要再这样搞了,再搞就出事了。并提出:1、要求见劳教所的所长。2、要求见检察院驻劳教所的人。3、要求请律师。4、要求见她的家人。5、值班员在她衣服上写了字,要求值班员赔偿。说完挣扎着离开办公室,却半丝走路的力气也没有。包夹将她拖回监室,扶到床上躺下,不一会儿,警察指挥着值班员、包夹在她的包里、床上到处翻,翻出那件写了字的衣服拿走。水房里传来洗衣服的声音,一会儿值班员拿着湿漉漉的衣服進来,将胸前部位展开来对着同修A说:“×××,你的衣服洗干净了,给你晒在水房里。”傍晚,值班员又進来扶起同修A轻声说:“×××,我们去医务室。” 这天晚上同修A在床上睡了一觉,次日早上点名时仍不配合邪恶,邪恶又将她铐在铁床旁,并将符号别在她背上,她够了一下没有够着,歇了一会儿,终于努力将符号扯了下来。邪恶看她始终不为所动,身体又虚弱,就解开铐子让她靠在墙站着,她站了一会儿,滑下来坐在地上,过了一阵子值班员進来小声对包夹说:“要放她回去了”。收拾好东西,警察告诉她,单位来人了,要她带好符号出去接见,并说不带符号是绝对不会领她去接见的。她仍然拒绝带符号,警察打电话给接见室,那边说不需要接见了。她心里依然稳稳的,没有任何念。又过了几天,她身体养好了些,去问警察什么时候放她回家,回答说这个月底。那天上午,劳教所没有让她填什么表格,也没有让她交什么“医药费”,就将她放了。临行前,她拒绝在解教通知书上签字,堂堂正正走出了劳教所的大门。 最后,引师父《别哀》一诗与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共勉: “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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