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潍坊昌乐劳教所十恶
文/山东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0月7日】

1、谎言欺骗

首先恶警和帮教把法轮功学员的亲人、社会、国家所遭受的损失一概往学员身上推,如果心稍一动,就会被它们带动,听它们指挥,以为还真是那么回事,这是它们在钻学员感情上的空子。如果学员不听,它们便配合以毒打,熬夜等手段,造成一种不听就挨打的局面,形成一种它们说的对的气氛。它们还为它们的恶行辩护,说你们受到制约了,应该反思了。通过这种反反复复的折磨,许多不坚定的凭着感觉做事,执著于名利情的便很容易被迷惑住。如果这种栽赃手段不成,它们便钻学员心性上的空子,它们通过察言观色寻找漏洞。有的邪悟犹大以自己吃过大苦为理由,敢公然诬蔑大法,并且断章取义的用大法上的话为它们的邪悟辩护。邪悟人员还会从法律上找借口。当然这些对真修弟子无济于事,于是它们便实行三班倒,大搞疲劳战术,千方百计的钻大法弟子的空子,当然“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最后邪恶拿着不是理由的理由不断重复,并且越来越气急败坏,最后想用暴力来证明它们说话的分量了。

2、威胁恫吓

对于头脑中装着大法的弟子来说,虽然还有很多执著心没去掉,虽然有时无法全面解答邪悟人员的提问,但本性的一面却清楚的知道对错,只要记得师父的话:“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谎言均不会起一点作用。心虚的邪悟之徒便采取威胁恫吓手段,特别是那些吃过苦的邪悟之徒,更是振振有辞。它们历数它们曾吃过的苦头,比如挨电棍、蹲小号、绝食、遭毒打、熬夜等等,针对学员的怕心,想来摧毁大法弟子的正念。说没人能闯过去,说闯关如何痛苦。(实际亦有很多人闯过去,真的放下生死便感觉不到痛苦。)秦永杰说它绝食时鼻子都插出血来,说在小号里戴着镣铐坐不起、躺不下,开始还能坚持,到了一定时间便再也坚持不了了,如何如何痛苦,以至走上所谓的转化,实际是心性不够。它还说它吃过那么多的苦,论说早就放下生死了,怎么还闯不过去。很具有欺骗性,实际上只能说明它在某一个层次中做的比较好,然而在它坚持不了的时候,它绝没有放下生死,它也讲它当时思想很乱,怎么不好好悟一悟呢?章召说它坐在铁椅子上面对所谓的帮教人员如何泰然自若,然而当这些邪悟人员一走,它却觉得乱箭穿心,再也坐不住了,这分明是心性问题,是邪悟人员的话勾起了它的执著心,只是在邪悟人员面前没有发作罢了。它们往往各人都有一套痛苦的历史,然而却找不到自己的原因,却千方百计的往师父和大法那里栽赃、陷害,如果有人指出它们的错误思想,心性上的问题,它们便说你是管别人的事,向外去求,来为自己辩护,掩盖不住的是它们心里有怕心。它们只是想寻求安逸,想舒舒服服的过下去,只要一不舒服,它们就让你找自己的原因,以为舒服了就是符合了宇宙特性了,这不是明显的凭着感觉做事吗?修炼怎么能追求安逸呢?指出它们的错误思想不是符合法中的“当然我们可以善意的去解释,把事情说清楚都没有关系,”“说真话,办真事,做真人……”“你看到杀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问题,要不怎么体现出好人来?”(《转法轮》)。它们传播邪恶思想,逼着人去做各种违背“真善忍”大法的事,难道不就是在杀人放火吗?

3、警棍电击

谎言和威胁对真修弟子当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邪恶便会下毒手了,恶警这时便气急败坏,找人把大法弟子拿住,用一根或几根电棍电人,直至达到11根。邪恶用电警棍对准人的神经敏感部位,长时间猛烈电击,搞得人痛苦不堪。电棍一般都是10万伏。在潍坊劳教所,挨过的电棍的人数不胜数,只要一个学员的脖子上,两腮上突然多了一片红点,细看实际是些小洞,便可知道此人一定是挨了电棍。肖静森虽挨电棍仍很坚强,于伟曾同时挨过4根电棍,恶警把其中的一根放在他的嘴上,以至于过后他都说不出话来。电击是恶警直接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之一,至于毒打、体罚、熬夜等手段则是它们经常安排别人干的事情。恶警电人还有个特点就是时间长,轮番电,宋维兴曾遭多根电棍电击,达半天之久,于伟在遭电击时,四个恶警在一段时间内电了一会儿,看着于伟痛苦得用头撞桌椅,便停了一会儿,接着再电,但这些在劳教所内都是常事,由于实行封闭管理,往往都是把人拉到办公室里去电,外面的人只能听到惨叫声。

4、体罚

体罚是邪恶迫害大法弟子最常用的手段之一。体罚往往与不睡觉、毒打、电击一起進行。最常用的手段是一连几天甚至一个月的蹲,除吃饭、上厕所、睡觉的时间外,其它时间基本上都是蹲着,但往往邪恶不让睡觉或睡得很少,这样大法弟子遭受的苦难往往很大。蹲的时间一长,下肢血液不流通,膝盖之处如针扎一般,两腿肿痛,时间再一长,脚底也疼痛万分,并且在事后也痛好长时间。但邪恶毕竟是邪恶,它们在这时会亲自或指使它人专门看着大法弟子,只要稍一动,它们便暴力相向,恶狠狠的采取毒打等手段,徐竟萍当大组长时,在这方面很极端,用体罚手段迫使大法学员屈从于邪恶的淫威。但对于真修弟子,当然不会屈从于它们的淫威,只要心态纯正,只要放下生死,没有常人心时,这点痛也算不了什么。然而邪恶之徒这时往往采取干扰手段,在一旁不断向大法弟子灌输歪理邪说,干扰大法弟子的正念,再加上魔的干扰,邪悟人员的黑糊糊的思想业力,一齐朝大法弟子扑来,执著心被加强,心一不纯,便疼痛难忍。此时心里最主要的是放下生死,以法为师,便能最大限度的坚持真理,邪恶就会无可奈何。当然怕体罚也不能有求心、执著于过好关,只有同化宇宙特性才行。当然还有其它迫害手段,如让人长时间站着,举臂等等。刘新建在王村时,曾被人用镣铐铐起来,挂起来,胳膊平分开,一只脚铐起来往后挂起来,不着地,另一只脚着地,成白鹤亮翅状,蹲不下,站不起,铐了一个月,手腕处的肉都烂了,邪恶终究无可奈何。秦永杰被人铐在床上,坐不起,躺不下,一连七、八十天。此二人曾一度走上邪悟,但只能说明,邪恶太凶残,迫害太严重,它们也没有理智的处理。

5、毒打

毒打是恶警常用的一种摧残大法弟子的方法,当然不一定它们亲自动手,但是它们会暗示手下的打人凶手,邪悟之徒去干这件事,有时就是明着说,甚至对它安排的施加压力,逼着它们去做。在潍坊劳教所开始时是恶警指使其它队的流氓犯来毒打大法弟子,在熬夜、挨冻中毒打,有时是几个人轮流或一齐使劲打。邪恶在开始时是用三角带,用床板下面的方木棍的棱砍人,等等不一而足,后来则发展到用鞋底打人的头,用脚踢人,用鞋底打屁股等。宿孝由被人用三角带抽打后背,从脖子下面一直横排到屁股上,打得都上不了床,走不动路了,他背上的那一道道很深的印痕,直到他走出劳教所时都还有,一个五、六十岁的人遭受如此毒打,可能他身上的印痕永远都会留着。当然邪恶在气急败坏之时,顺手拿东西打人是常有的事,如张昭用笤帚打人手背,李学伟用木板打于伟的手等部位。在2002年下半年,刘荣友把在青州610迫害大法弟子的经验回传给劳教所,所里的邪悟人员都跟它学会了用手拍学员的头,来干扰学员的注意力,同时不断的念它们编的陷害大法之词,以达到毒害学员的目地,所内的邪恶发展了这种办法,到了殷广德当大组长时,已发展到极端,变成用鞋底打人。只要它看你不顺眼,只要在熬夜的过程中学员一闭眼,只要你坚持真理,它们便疯狂的用鞋底打人的头。战海港的头顶被打肿,而后又变软,一块头皮掉了下来。而窦金宝则被打去巴掌大的头皮,血肉模糊,老远就能看到他的头顶鲜红一片,天凉时还能用帽子来遮挡一下,天热时帽子无法戴,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其他挨过打的不计其数,殷广德指使丁利、卢振尧折磨人毒招百出。用马扎在人的背上转,或把学员的手指捏紧,用牙刷把放在里面转。殷广德当大组长后期,已丧心病狂,把看不顺眼的大法弟子拉出来一个一个的折磨,战海港被它连续熬夜,毒打,体罚达一个月之久,它的外甥刘世民则被折磨长达9个月,它外甥所受的罪大部分都与它有关。李永生继承殷广德的做法,继续采用它的办法折磨大法弟子,其状之惨,阴森恐怖。往往在晚上睡觉时被声声惨叫惊醒,这声声惨叫包含了太多的痛苦,听者无不潸然泪下。在起床或收工等时间里,往往能听到一阵阵“啪啪”声,这是鞋底等打人工具与人体发生碰撞的声音。

6、熬夜

熬夜是邪恶很毒辣的一招,是一种精神折磨。邪恶在谎言欺骗、威胁、恫吓均被驳回时,便开始对大法弟子搞这种疲劳战术,往往三班倒看着一个人,三天五天不等,12天15天20天的也常有,连续一个月的也不罕见,在劳教所里几乎每个坚定的大法弟子都要惨遭熬夜之苦,熬夜时大脑特别难受,熬到三天以上便会出现幻觉,看见本来静止的东西会动,墙上的东西是弯曲的,地板缝好象不在地上,这都是熬过夜之后的大法弟子的切身体会,此时眼也很难睁开,邪恶为了不让大法弟子把眼睛闭上,便采取了推、毒打、体罚(下蹲、举臂、站着等),用手指弹眼珠,目地是想摧毁大法弟子的正念,然而真修的大法弟子决不会屈从于邪恶的淫威,很多大法弟子已经悟到,只要放下生死,这点苦算不了什么。宋進亮、姜延丰、徐竟萍、殷广德、李永生等均为熬学员夜的惯犯。李新建曾一次连续遭受一个月的熬夜,有的学员连续熬的夜累计已达两个月之久,张道忠一次遭受12天的熬夜,其它如此这般的数不胜数。

7、凉水冲灌

据早期被劳教的大法弟子讲,在2000年的冬天,恶警利用一批流氓打手,对坚定的大法弟子采取了在晚上拖出来,剥光衣服,用凉水冲,在水缸里泡,或者用凉水往嘴里灌的办法,来折磨大法弟子,当然还辅之以电扇吹,用扇子扇,或者毒打体罚的办法。往往一折磨就是一个晚上,第二天还要出工。肖静森一连被这样折磨了七个晚上,另一个人则被连续折磨了21天,昌邑的刘世勋就这样被活活折磨致死。

8、强迫写信,毒害亲人

这是邪恶登峰造极的一毒招,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一个借口是亲人在难过,在痛苦,邪恶把这些痛苦往大法弟子身上栽赃,然而大法弟子所受的苦难完全来自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直接来自这些邪悟人员和恶警以及打手等,亲人正是因为替大法弟子担心才度日如年。邪恶在后期,把大法弟子折磨的神志不清时,便强迫他们往家写信,往公安局、610写信,信的内容必须经它们过目,并且还得符合它们的标准,否则便对你施加压力,直到它们满意为止,于是所外不明真象的人便收到这样的信,还以为是心甘情愿写的,从而对亲人造成严重的毒害。对于这件邪恶的事,坚定的大法弟子只要没有怕心,理智一些,充分施展你的智慧,便能摆脱,但如果善恶不分,带有常人心,用感情的一面去做事,那便很难做好,因为在这个环境中阴森恐怖,旧势力邪恶加强了大法弟子的执著心。但师父已讲过:“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如果在邪悟人员面前讲一些易被利用的真话,而被邪恶施以暴力手段,那么被你暴露的真的、善的也就被恶警、恶人,破坏成假的、恶的,或无端遭受迫害,也等于自己干了坏事,因为没有你的不忍,邪恶是干不成坏事的,所以以法为师极其重要,只要对大法有一点点没理解好,或潜意识里有一点点观念在障碍着,就会被魔钻空子,从而出现令人后悔之事。在极端的暴力面前,往往思想中会出现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做善事还是做坏事的问题。说真话往往被坏人利用,造成严重的后果,说假话则明白的一面又不愿意,这时可以不说话,不配合任何迫害形式。其实如果能着眼于大处,理解好《忍无可忍》,便可以做好。因为这是一些破坏大法的魔干着比杀人放火还坏的事,已经到了无可救无可要的地步。不要再给它们提供一点点可以做坏事的因素。尽管它们表面还有一点善的表现,但这都是伪装,是幌子,只要你一坚持真理它的脸马上拉下来。

9、逼写“五书”

在劳教所里,邪恶所采取的一切迫害手段,几乎都是为了让你写它们的所谓五书,如保证书之类,屈从于它们的淫威,然而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谁也不愿说一些陷害别人的假话,它们便会骗你,把假的说成真的,调动你的感情,观念、名、利、情、害怕的心,来为它们的邪恶辩护,对于坚定的大法弟子,这是骗不了人的,丧心病狂的邪恶之徒便采取毒打、熬夜、等折磨手段,直至把心性不够的学员折磨的神志不清才作罢。它们逼着学员一遍一遍的修改这五书的内容,往里添加邪恶的东西,实际是一遍遍的毒害大法学员,学员被迫说着言不由衷的谎言,任凭它们摆布,其状之惨,令人泪下。

10、观后何感,毒化是真

只要电视上一演傅怡彬之类的栽赃、陷害大法的案例,邪恶便来了精神,强迫学员看,看后还要写观后感,许多学员不愿屈从这种羞辱,坚定的站出来证实大法,虽然这会遭到邪恶惨无人道的折磨,但他们置个人安危于不顾,顽强的一次次的站了出来,特别值得一提的是2000年11月份,邪恶把解教的邪悟人员秦永杰、姜秀生、刘荣友找来做报告,于伟、张道忠、徐建华勇敢的站了出来,义正词严的在会场上制止邪恶的演讲,过后他们三人均遭到了非人的折磨,于伟遭到4根电棍(每根10万伏)的同时电击,以至嘴都肿了,说不出话来,于伟后来又坚强的挺了一个月,邪恶强迫于伟蹲着,一动不动的蹲了一周,以至腿都肿了,好长一段时间下肢麻。邪恶利用一切机会,妄图毒化大法弟子,然而真修的大法弟子决不可能向邪恶低头。

邪恶在劳教所内相当猖狂,它们以为这里是封闭的环境,它们便可以为所欲为,所以恶警与打手们越来越邪恶,丁大队长、中队长韩某、刘安兴以及马学峰、邢某等等中队长。邪恶之徒宋進亮、秦永杰、花雨亮、李学伟、姜延丰、徐竟萍、殷广德、李永生、邓修义、杨春凡、丁利、王瑞虎、于恩三、张华三、蔡英明等人做尽坏事,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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