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30日】在我病魔缠身、人生迷惘之际,我于1997年喜得大法。真修大法以来,师父首先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愉悦的心情,同时逐渐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返本归真。正当我健康的生活,满腔热情贡献与教育事业时,席卷全国的黑色风暴铺天盖地袭来。1999年7.20早晨,我们像往常一样在一起炼功。炼完功之后,有功友说,有几个功友在凌晨3、4点钟被公安抄了家,并遭绑架。我们不解,这是为何?做好人有错吗?有了健康的身体更好的服务于社会有错吗? 当天上午9点来钟,我们几个功友便赶到省政府门口想问个究竟。当时省政府马路两侧已经整齐的站了好多人,人越来越多。约11点钟时,省政府有人出来说得到北京去,他们管不了。我们便结伴买火车票到北京。不料,北京的车票一概不售,长途汽车向北开的,一概不许动。我们感到事态的严重,到底是地方还是中央作梗呢?我们本着相信中央的善念,决定坐出租车到北京去,刚上高速,便被武警拦住,禁止一切车辆北去。 我和一位功友便在7月21日凌晨3点钟,骑自行车沿107国道去北京。我们车把上挂着一个布书包,里面装有毛巾等方便用的物品,如串亲一般一路过去。不料沿107国道的便衣从保定就跟上我们了,当到达涿州时被非法堵截。我们俩简单切磋了一下,决定先到涿州。一会儿,一个东风三轮车出现了,带我们绕道60里出了涿州,又向北京走去。7月23号傍晚到了北京。 在北京,如入魔窟一般,各路口都查。不法人员见外地人就要身份证,没有身份证就抓。骑自行车是到不了信访办了,我们便打车到了天安门,再步行到北海公园北门口,准备第二天到信访办。在24号凌晨1点,被巡逻武警非法押上警车。7月25号,被劫持到本地区政府。信访局长气急败坏的对我说:“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啊!我找你几天了都对不上号。”而后把我带到会议室,区委组织部副部长和区教委书记等一干人马“陪”我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恶毒宣传,我扭头不看,因为那全是造谣。 组织部副部长声嘶力竭的吼我,说我和政府对着干。而后叫政法科长等人非法审我,我当时没有怕心。后我被非法关押到彭后街派出所的滞留室,几平方米的小屋,房顶只有一层薄薄的石棉瓦,屋内温度可达50度,地上有一床板。当时我就一念,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 接着所长把我的家属中那些有点头面的人(政府官员)叫来,亲情帮助,外加政治恐吓,我只是乐呵呵的面对。当时我唯一惦记的是我包里的分站负责人的手机和通信录,决不能落在他人之手。所长问我包里装的是什么,我告诉他:日常用品,卫生纸什么的。当着我家人,他不好再翻看,我便让我哥拿回去了。他们让我写保证我坚决不写,后来家人拿来诽谤法轮功的报纸让我看,所长说写个不参加法轮功组织的任何活动也行。当时我没再在法上悟,只觉得法轮功没有组织,一切活动都是自愿的。所以就写了可耻的一书,被放回家。当然我决不可能放弃修炼大法。 7月30号,我又被骗到市和平宾馆(说是双规),封闭式洗脑。学校书记、两个党员陪同,外加610、组织部、派出所强行洗脑。他们让我天天看极尽诽谤的电视,写对法轮功的认识,写了几稿都不行。大法给了我健康的身体,给了我一双超越常人洞察善恶的眼睛,我怎能写出让利欲熏心的人满意的文章呢?区教委组织科长看我呆了五、六天了,问我为什么上北京,我说我都写了。他马上说:“写清楚了还不让回去,干什么?”我马上被派出所、校领导和家人领回。回来后,书记通知我,在“和平宾馆”办班一切费用1700多元由我承担,我坚决抵制。书记说;“你不同意就找校长,这是职代会通过的。”我找到校长,申明理由:一我是被你们骗去的,不是我愿意去的,我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的,这个你清楚。校长说:“是,你是糊里糊涂进去,糊里糊涂出来。”后来校长转了话题说:“你们语文组的成绩,我总是不满意,回去吧,把你们语文组好好带一带。” 这次之后,我再没有稳定的日子过。天天被监控,节假日,甚至早晚,中午下班回家吃饭,都有人跟踪。上边压给单位对炼法轮功的人员进行调查,五次三番的提审,施压,逼迫放弃修炼。书记说:“你要再说炼法轮功,就要对你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我说:“谁不知道我是好人,要对我实行专政,三中,谁不该实行专政吧。”单位、居委会、办事处他们轮流作业,轮番迫害。有时他们派人到教室叫我,我便有力的回答他们:“不能耽误上课,下课再说。”让我填表,炼不炼法轮功,对法轮功有何认识。我想这正是让他们了解法轮功的好机会。我在表上:一表态度坚决--炼!二语言诚恳,告诉他们--法轮功好。 有一次办事处的人找到我办公室问:“谁是冯老师?炼法轮功的那个。”我说:“我就是,请坐。”我给他们讲我为什么炼法轮功,为什么去北京。他们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他们走后,办公室的一位教师说:“不知道冯老师这么能说,不是你受审,而是办事处的人受审。”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坦然,我只知道,我就应该那样,事情的原委本就如此。 在单位派人跟踪监视我期间,有一个看透了社会、看透了××党的老党员,到我家说:“他们让我看着你,说好听点儿,我们是在履行公务,说不好听点儿,我们就是人家的一条狗。你们那么高大(打手势),我们这么一点儿。让我们看着你?”当时我想:法轮功好,有善念的常人也对大法、大法弟子有个正确的认识。 因我坚修法轮功,99年11月份单位领导迫于上面压力,给我警告处分,让我签名,我签:不同意。哪有好人遭处分的道理呢?2004年4月,单位实行聘任制,中级职称的我被低聘,拿刚参加工作的工资。我给参评老师讲真象,他们大多是敢怒不敢言。我给书记讲真象,我说:“我工作这么好,高职低聘没道理。”书记便说:“上面不看你的工作,你不干工作,只要不炼法轮功都行。”当时我在想:我们的党怎么了,我们的政府怎么了?我似乎感到又回到了十年浩劫年代,停工停产闹革命。 2000年下半年,为揭露邪恶,让世人明白真象,我和其他功友购买了油印机,我的任务是送资料。我知道这是一种神圣的职责,是让被蒙蔽的世人快快明白真象,从仇恨中、谎言中清醒过来。只记得那时黑云压顶,似乎到处都是魔碍。有时夜黑顶着寒风,吸着寒气,车轱辘颠颠簸簸、嘀哩铛啷的,不时也有警车呼啸,便衣盯梢,不免有些心跳。当时对发真象资料也有些怕心,怕有便衣蹲坑,怕被坏人举报。但为了使人明白真象,我也得做啊。怕是一个强大的执著,使你不能提高的一把锁,一根缆绳。我一定要把锁打开,把缆绳斩断。我由一开始的紧张、害怕到后来心里平稳,由一开始听见狗叫快步走开,到后来听见狗叫便从容的想:我救你家主人来了,你不要叫,狗叫声便停止了。 那些日子里,因为我不断的给学生讲法轮功,有不明真象的家长告上区教委;还因为我托着大包材料来回跑,被邻居举报;再加上同修家电话被监控,同修被抄家并遭绑架。2000年12月5日傍晚,桥东公安局及派出所非法抄了我的家。当时我脑子里正念很足,只想着他们什么也抄不出来,明天我还要去北京打条幅(和功友已约好了)呢。结果,真象材料真的没有被发现。我觉得很神奇,是师父不让他们看见。他们抄家前后,让我在区公安局长抄家令上签字,我坚决不签。他们便把我带到派出所,关在滞留室。夜里11点多,他们通知我爱人到派出所说教了一番,算是放我回家。12点多,外出的校长打来电话说区领导施压,必须马上开除我。当时我爱人说:“开除没有道理,你抄家什么东西也没抄出来,怎么能开除呢?”校长说:“区里的意思。”我爱人放下电话,冲我大骂出口。 我想:这怎么行,夹着书本上课(初三上晚自习),被非法绑架、非法抄家,一个他们要的纸屑也没抄出来,还要非法开除。我必须要上北京说理去。第四天便到了北京。因身上没有东西,想在北京找个功友先立一下脚,第二天早上再到天安门。不料下午五点来钟,天安门清场时,被非法押上警车。当时孤独一人,不知如何是好,什么都没做,就被非法拘禁,自己很羞愧,觉得没达到上天安门的目地。我下定决心,在以后的每一步都要做好,做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我和好多功友被关在天安门派出所地下室。地下室人越来越多,大到70岁的老人,小到两岁的幼儿,挤得喘不过气来。大家把带的条幅挂在了派出所地下室的屋顶上、墙壁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条幅,就象一面面旗帜,他表达的是对宇宙真理的弘扬,表达的是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正念。地下室的大法弟子挤得快要爆炸了,可是大法弟子还在陆陆续续被恶警从天安门抓来,地下室的人必须被分派到各区县看守所,当时我们切磋,我们不出去,不分流,要求把天安门抓来的大法弟子无条件释放。恶警强行死拉硬拽,拽不动,几个恶警抡起带刺的警棍朝着大法弟子的头部乱打,打的大法弟子头部、口、鼻出血,邪恶猖狂至极。 我被分流到北京房山区看守所,拒不报姓名,恶警软硬并施,毫无效果,便大骂出口,并用穿皮鞋的脚踢我的腿(当时我是被铐在铁椅子上)。当时只感觉有人踢,但不觉得疼,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在帮我。气得恶警在屋里转铐着我的铁椅。夜里我被扔在没有暖气的屋子里,只穿毛衣的我,感到阵阵发冷。我就背《无存》。 后来我被关到了50多人的监号里。进去以前,先被扒光衣服,脱掉鞋(连鞋垫都要抽出来),搜个遍,什么也不许带,只穿一身衣服。在里面,我们背法。恶警见谁背抓出去就打,报名不准的也抽嘴巴子。同修切磋后认为:我们没罪,被关在这里是非法的,得要求无罪释放,不能在这里遭迫害。早晨8点钟以后,我们敲号里的门,要求无条件释放。一会儿,号门突然打开,我们像潮水般涌出。恶警全体出动,一个抓一个,我们冲出去的大法弟子,都被拧着戴背铐。他们凶神恶煞般一个一个问,刚才谁砸门了。我看一恶警正在问一有点胆怯的功友,我便说:“我砸了。”我被恶警一脚踹跪在地上,戴上脚镣,手铐脚镣在背后铐在一起。戴铐子他们不上锁,稍一动,扣子往里紧一扣,双臂双手麻木,手成了黑紫色的。铐子卡进手腕流出的血汩汩的,只感觉像水一样流下来,已没有了疼痛感。因为手脚背铐连铐8天,只能直挺挺的坐着,尾骨磨破,已结血痂。 就这样13天后的凌晨4点来钟,有公安头目开道,又有相应的头目镇后,装有大法弟子的十几辆警车从北京出发驶向天津。那会儿那个悲壮,真有“惊天动地”的感觉,同时真的感到“一切为法而来。” 在天津的看守所,它们换了方式,由硬变软。对大法弟子非常“体贴”,称兄道妹,相敬如“宾”,以拉家常为突破口,同时编造中央文件,外加不让睡觉,极度困乏的情况下我报了姓名。心想,或许应该回家了。就这样被天津看守所敲诈了几千元,被当地派出所带回,被非法关入东风路拘留所。 一关就是近3个月。每天交20元生活费,吃两元钱,饥寒交迫。校长、主任去看我。后来他们回忆说:我们想,你在里面(关押)不定成什么样了,没想到你的肤色那么好(白里透红),就是瘦了。我的精神状态证实给他们大法的神奇。在里面,我们每天背法,炼功。出来前两天,派出所明明关了我近3个月,他们却造假说:因扰乱社会秩序,刑事拘留15天。我一看不签。片警说:上面压的,你不签出不去。当时常人回家的心切,没在法上认识,就签了字。现在想起来,修炼是严肃的,常人心一出来,你就站在常人的基点上了。 回来后,单位不让上班,已经不要我了。我爱人找了校长。书记通知,让我写个对法轮功的认识。我写了一篇文章:《誓与大法同在》。教学主任(现任校长)说:越关越坚定啊!他们怎能理解修炼人,理解大法呢?我告诉她:谁走进大法来,也不会放弃的。我爱人在一系列的吃、喝、送、玩以后,他们允许我到实训楼搞卫生,但一切福利待遇没有,停发工资(一直到被强行洗脑共14个月)。连我2000年送中考毕业班所得奖金也一概扣留。每人每年招生的500元奖励我也没有。我逢人就讲不法人员对我的迫害,我只希望员工能了解真象。 2001年4月30号上午10点多钟,书记、校办室、教学处主任等一干人马,整理了江××迫害法轮功以来我的表现,让我签字。边说着,上边电话不断,催着把我的材料报上去。教学处主任(现任校长)说:“你不签字,也不影响对你的处理。”我看势头不对,4月30号下午,不辞而别。在离家的几天里,我想我怕什么呢?我没错呀,他们不该把我怎么样。我就上班去了。原先想好的找书记、校长讲真象,也没去讲。听天由命,你能把我怎样怎么样。想是这么想,内心深处还是有怕心存在。你不找我便罢了,找我咱再说。实际上是被动的承受。 2001年6月1号,下午刚上班,书记受派出所之托,骗我到军兴招待所办学习班强制洗脑。他们在那里使用了惯用的伎俩,看、听诽谤大法宣传。我对来做转化工作的人讲真象,同时我绝食抗议。我心里平静、祥和,讲真象也能娓娓道来,打动对方,从历史讲到现在,从十年浩劫讲到迫害法轮功,他们听得很高兴,认为有道理。6月5号书记和教学处主任把我接回。我走之前,在场做“转化工作”的公安、工作人员,和我握手道别,并表示他们的孩子以后让我来教。 2001年10月15日上午8点来钟,单位伙同区公安局、派出所,用铐子把我绑架到河北省洗脑中心。在这里我遭受了更残酷的迫害,不写四书的一个不准睡。办公室副主任和一干事陪教及洗脑班所有帮教人员(包括被迫害后邪悟者)轮流睡觉,不分昼夜轮流迫害,少则几个人,多则十几人,对不转化的叫做“攻坚”,时不时的有洗脑中心头目来刑罚恐吓。在连续不让睡觉、编造假经文的流氓迫害下,我的正念动摇了,在修炼历程中留下了污点。在清醒过来之后,我恨自己,打自己的脸,怎么就走了这样一步呢?我悔恨,我内疚。无法用一个形容词表达一个负罪者的心情。 我静下心来学法后,回顾自己的修炼历程时发现被邪恶动摇正念的根本原因有三: 第一,根本执著心没去。师父在《走向圆满》一文中说:“大法在中国遭到邪恶考验中淘汰下去的人,都是这种执著心没去的人,……。”我是抱着大法能治病这一目地走进大法的,修炼几年了,还停留在这一认识上--常人基点上。常人看问题,往往患得患失。所以一有风吹草动,就像墙头草,随风摇摆。如果我当时真正明白人生的意义--返本归真,可能会做得好一点。为什么说“可能”呢?因为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还得有扎实的学法基础。只有溶于法中,才能无私无我。 第二,学法不扎实,修炼过程中所要发生的事情,师父在讲法中都讲过,尤其对正法修炼具有指导意义的经文,已经告诉我们具体怎么做。由于邪恶迫害的加剧,学法静不下心来,就像水中浮萍,停留在水面。当邪恶之徒盗取师父经文,断章取义进行精神迫害,动摇自己的正念时,便对师父讲明了的经文产生怀疑。错误的认为,师父不会讲得那么明,讲明了就不是法了,就不存在悟的问题了。实际上这其中有法理不清,也有怕心执著,障碍着自己对大法的正念。现在回想起来,面对这场最邪恶,最流氓、最恶毒的迫害,师父讲明了还不动,这怎么还是修炼的人呢? 第三,动摇自己正念的根本原因,还是没有在法上认识法,对大法的坚信程度也不够。我对自己的学法修炼产生了怀疑。在省会洗脑班,面对邪恶失去理智的疯狂迫害,我被震住了,被人的情所带动。如果我当时心里唯有坚定的正念,师父好,大法好,真善忍是宇宙大法,坚不可摧,金刚不破,就不会给邪恶可乘之机了。 很多大法弟子正念正行,闯出魔窟。而我与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差距就在对大法的坚定、对师父的坚信上。归根结底还是学法不扎实,法理理解得不深,在巨难面前没有守住心性。写到此,我感到师父的慈悲洪大,佛恩浩荡。师父关爱弟子的是:摔倒了,赶紧爬起来。师父再一次给我清理了身体。我下面门牙掉了四颗,只能作为邪恶妄图从根本上毁掉我的见证。 现在我虽又汇入正法洪流,但还有很多人心没去,还有不少人的观念障碍着,讲真象的力度还不够,讲不透,讲不到位,错过好多良机。我一定会坚定正念,抓紧学法,向内找,修去所有人心,破除所有观念,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做好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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