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30日】如果没有师父和大法,也就没有今天的我。得法前,我患有严重的心肌炎、传导阻滞、神经衰弱、肾虚、胆囊炎等;因为我没有文化,无法用笔和文字表达出那几年被病痛折磨的痛苦,自己生不如死,还连累家人。那时候,总想死来结束这种日子,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和老人,我真的不知死了几回。;后来因为四处求医无效,就开始拜菩萨像,让孩子们从集市上买回一个菩萨像,我天天拜它。96年的一天,一个亲戚来看我,见我的情况,就对我说:“我们村很多人炼法轮功,讲的是真、善、忍,他们炼功病都好了。你也炼吧。”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亲戚告诉我,炼功时别抱着治病的心,病就会好。亲戚那时也是刚得法,只能教给我第一套功法。我得病这几年,三伏天都会感冒,身体特别虚弱,别人从我跟前走过,那股风就能把我吹感冒了,身体从来没有出过汗。就在我做“佛展千手”中的第一个“抻”时,十个手指间一下子汗津津的,浑身一下舒服起来。我高兴得边炼功,便忍不住说:“这个功对我好,这个功好。” 亲戚说:“看来你有缘份。” 那位亲戚后来又教给我四套功法。第三次来时,当地辅导员本着对大法负责,对我负责的心,和亲戚一起来看我,帮我纠正动作,并且送我一本《转法轮》,不久又送我一个法轮章。我把法轮章放在抽屉里,晚上作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去抽屉里找这个法轮章,翻遍抽屉也没找到,结果只找到一个泥捏的玩具人。便猛的惊醒,马上下地,打开抽屉拿出法轮章带上,生怕他再找不到。之后我心想,在梦里怎么就没找到法轮章,只找到玩具人?我悟到这是干扰。我想起自己在得病时,女儿买的那个菩萨像,我那时天天给它磕头,一定是它在干扰我。我现在修炼大法了,应该按师父讲的不二法门,专一修炼。于是我把菩萨像拿走了,回来打坐炼功时,马上入定了,并且真实感受到法轮在小腹部位转动。从此我对大法更加坚定了。 在刚刚修炼时,我碰到的最大难题就是学法的问题。我只上过一年学,基本上是个文盲,自己不能学法。只有等女儿放学后,让她给我念师父的讲法。一开始听师父的讲法时,心里一下就明白了:折磨我几年的病,原来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的业。那时候想自杀,多傻呀,师父说自杀是有罪的,心里豁亮了许多。真想一口气听完师父的法。但是孩子们还要上学,他们走后,我拿着书看着书上的字,个个都是拦路羊,急得自己抱着书只想掉眼泪。最后自己横下心:靠别人不是个常法,得自己学才行。我就用了一个最笨的办法,我先把书上不认识的字一笔一划的照着写在一个小本子上,又借来一年级语文书。因为我上过一年学,会拼音,熟悉了一下拼音,孩子们教给我生字后,自己在上面拼上音,反复的记。 就这样,开始一个字一个字认读《转法轮》。后来又请了师父的讲法带,天天听师父讲法。因为脑子里装着师父的话,再结合着看书,不知不觉,书上的拦路羊都没有了。很快,我可以通读《转法轮》和师父其他讲法了。那个时候,我脑子里装的只有法。下地干活时,一边锄地,一边背法。回到家,放下锄头,马上拿出经文来,看一看背得对不对。丈夫干农活累了,躺着休息,我不累,边做饭,边背法。 修炼净化了我的身心。我本来是个善良的人,因为从前被病折磨,脾气变得很急躁,动不动就发火,拿什么摔什么,看什么都心烦。女儿在炕上坐得好好的,过去狠狠的拧她一下,或是捶她一拳,吓得女儿不敢单独和我在家。自从我得法后,病好了,我又可以下地干活了,乡亲们都问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那年秋收是我和家人一起收的秋,我再也不是个废人了。得法后,心情也轻松了,整个人都精神了,有矛盾向内找。家人看到我也都笑呵呵的,整个家充满着喜气祥和的气氛。 我的巨大变化,震动了乡亲们,乡亲们纷纷来我家一起学法炼功。因为炼功的人很多,家里盛不下,干脆就又成立了一个炼功点。好多学员炼功前都有顽固的疑难病,他们得法后,病都好了。大法使人心向善,学员们都按师父讲的做比好人还好的人。 大法真的靠人传人,心传心,在本村和邻村传开了,经常有新学员加入。正象师父所说的:“……果然有缘能悟者,两两相继而来,入道得法。识正邪,得真经,轻其身,丰其慧,充其心,乘法船悠悠。善哉!……”(《精進要旨》〈悟〉),许多家庭也因此受益。我和功友们经常到别的村去洪法炼功,人们都开始了解法轮功,并且越来越多的乡亲们在大法中受益、得度。 在这种情况下,江××却突然邪恶的不让炼了,造谣诬蔑大法。99年7月22日,村里不法人员把本村的大法弟子关在村委会,逼迫写保证不炼了,还要骂师父,我坚决不写。乡亲们看到那种阵势都害怕了,都来劝我:“这是运动,煤是黑的,就让你说是白的,你不说,能行吗?”我心里想:乡亲们哪,你们哪里知道,大法是度人的,是宇宙的理,不是政治,我决不能写。我的命是师父给的,我可不想再回到从前。我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写保证,村里也没办法。我没有写保证,是因为我对师父从来没有怀疑过,对大法有着坚定的信念。师父在《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中说:“修炼者坚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认识,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同时也无法被常人改变,因为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 后来,只要有风吹草动,村里不法人员就把我们关起来,一些学员害怕了,不敢炼了。可是无论什么也改变不了我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 2000年6月,镇上办洗脑班,我和几个坚定的同修被非法抓去,关了40多天。在洗脑班里,我们这些老百姓受到了犯人一样的待遇,挨打、挨骂、被电棍电是常有的事;不法人员每天还逼我们写保证。 我们几个学员相互鼓励着,在一起背刚刚接到的经文《走向圆满》、《预言参考》,坚决抵制邪恶。最后邪恶把招都使绝了,对大法弟子丝毫不起作用。最后,不法人员们给我们的家人施加压力,并要钱、要粮威胁他们。有的家人害怕了,甚至配合邪恶,在洗脑班上打自己的亲人。恶人欺骗并威胁我的丈夫:快把她保出去吧,不然就被劳教了。我丈夫被逼着交了3000元罚款(没有任何收据)和一袋儿粮。他们还让我丈夫写保证,说是以后去了北京,就把自家和邻居的房产证押上。 回来后,丈夫整天愁眉苦脸,而且还说了些对大法不敬的话;怕我去北京,天天我上哪儿他跟到哪儿,我一点自由都没有了,更没办法讲真象。我看到丈夫被利用,我心里难受极了:正法中每个人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他是我的亲人,我一定要救他。 后来接到师父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师父讲到:“心里越怕,邪恶越专找这样的学员下手,”“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我给丈夫念这段法,法是有威力的,丈夫听后,他就明白了。我又跟他讲:“你看电视上,每一次要迫害大法,抓大法弟子之前,电视上都要对大法進行诬蔑和造谣,说大法弟子自杀和杀死亲人。这是借口,也是一种手段。目地也是利用大法弟子的亲人来迫害大法弟子。我在大法中受了益,你可是亲眼看到了,你还想让我回到以前那样?所以咱可不能上它们的当。”我的话说到丈夫的心里去了,他也就明白了。 过了不久,就是01年8月,丈夫听到消息说,镇上又要办学习班了,让我去,还要交3000元。他回来和我商量,我说:“这是圈套,不要配合他们,他们就是为钱来的。”正说着恶人们来了,它们把丈夫叫到门口说话,我后来跟过去。只听丈夫说:“以前她有病,你们怎么不关心她,不为她好。她现在病好了,就是做个好人,她有啥罪?你们今天抓她,明天抓她,现在正是秋收,我一个人也干不了,我就是不让你们把她带走!” 恶人们没有想到丈夫变得“不听话”,连忙说:“不是我们要带走她,是上面要带她。”我趁它们不注意,把门插上,坐在炕上发正念。我丈夫在外面坚决不让带走人,它们也没招了。就说回去和上边商量商量,后来也没来人。 2001年11月份,我去北京护法,去北京的路上,我心里想着,师父,我来了。想着想着,泪水就不断的流出来。在天安门广场,我看人特别多,就冲他们喊了两声:“法轮大法好!” 因为没拿条幅,声音也小,感觉没引起世人的注意,就出去买了笔写了三个条幅,再一次走到天安门。不知为什么,这一次没有勇气喊了,于是就把条幅挂在一个炮台上,正在挂第二个,被恶警发现。他拽住我,我心想,这个时候不喊什么时候喊呀。于是我就放开喉咙高喊:“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一点怕心都没有,一口气喊了个痛快,喊完后,我心里说不出来的舒服、轻松。 后来,不知警察把我拉到什么地方,在那里已有八、九个大法弟子。恶警们强行给我照了像。晚上又把我们几个大法弟子拉到一个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因为一时正念不足,被邪恶钻了空子,说出了地址。说完了,也马上明白了自己做错了,不应该说。一时呀,后悔的揪心一样的难受,不知如何挽回。后来冷静下来想:“算了,说出来就说出来了,等回去一定做好。” 晚上镇上来人把我带回去。在镇上,我一直坚持绝食,要求无罪释放。在这期间,家里所有东西都被登记,丈夫被镇上的人监视着,并被逼着四处借钱,交罚款。我当时有一念:邪恶想用大法弟子的钱来迫害大法弟子,你们妄想。你们关押我是非法的,必须无条件放我出去。女儿来看我,我告诉她:“不能配合它们,不能给它们钱,让你爹别管我,快走!” 丈夫也明白了,在一个下雨天,对监视他的人说出去借钱,才得以脱身,离开了家,被逼得流离失所。丈夫的离家,震惊了邪恶。因为没有家人交罚款,我又一直绝食,它们也没招了。被非法关押的第五天早晨,我吐血了。我心里明白,这是慈悲师父为了帮我出去,演化出来的。恶人却吓坏了,赶紧开车把我送回女儿家。回家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抓紧时间学法,炼功,参加本地区法会,讲真象,鼓励同修走出来。 2001年12月底,一天晚上我正在学法,恶人开着两辆车来到我家门口,让我开门。我藏好书,边发正念,边答应着往外走。恶人让我开门出来说点事,(当时街门是反锁着的)我知道这是它们的阴谋。于是先稳住它们,说回去取钥匙,借机从后墙跳出去,被迫开始流离失所。 我离开了家,来到另外一个地方,该干点什么维持生活呢?我只是个农村妇女,又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做点什么呢?想了想,决定做点小买卖。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我很快入了行,我这个文盲,竟然也会算账了。但是由于失去了学法环境,学法越来越少,慢慢的对钱有了执著,总想多点儿时间做生意,长期学法心不静,学法炼功犯困,心总是被生意的好坏牵着。 师父《在美国讲法》中说:“过去释迦牟尼佛领着弟子修炼的时候不让弟子存钱存物,怕他们起对这个物质利益的执著的心,所以什么都不让要,就一件袈裟,一个要饭碗。可是人往往都有很多心很难去。有一个时期很多人攒起这个要饭碗来了。有人说“我这个碗是铜的,我这个碗是玉的,我这个碗好看,我这个碗是银的”。有的和尚攒了许多碗。释迦牟尼佛就说,你们要有这种对物执著的心,那你们就回家去,因为家里边什么都有,你去攒、去存。为什么一个要饭碗还放不下?出家人什么都要放下,为什么存要饭碗这一念都不去哪,财宝没有了,碗还要执著?释迦牟尼佛讲这意思就是,连这一念、一点执著都不给他留着,要去掉的,不让他有这个心。” 看到师父的讲法,我真后悔。我想,为什么要流离失所,还不是为了不承认邪恶的安排,抵制邪恶,为了这些,连家都不要了,现在却在这里为钱苦恼。学法为什么要困呢?这不是意志不坚强的表现吗?这不是辜负师父的苦度吗?我决不辜负师父的苦度,不辜负大法赋予我的使命,做好三件事。我想起师父在《真修》中说“你们从圣洁而又无比美好的世界掉下来,是因为你们在那层次中有了执著的心。当掉到相比之下最肮脏的世界里,你们不快往回修,却又抓住肮脏世界里那些肮脏的东西不放,甚至损失一点还痛苦得不行。你们知道吗?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得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進天国吗?” 我彻彻底底的清醒了,不能辜负师父的苦度,不能辜负众生对我的期望,请师父放心。最后重温师父在《2004年复活节在纽约法会讲法》中讲的“今天呢,是复活节,神的复活!我不多讲了,借助今天的这个大好日子,大法弟子神的一面也复活吧!”,以此和大法弟子共同精進,学好法,做好三件事,让我们神的一面真正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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