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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走正法修炼的路
文/吉林省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0月28日】我是1996年得法的弟子,那时我在医院门口小卖部给妹妹卖货,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和事,社会的阴暗面,偷、抢、骗、吸毒、卖淫、嫖娼、黑社会的打打杀杀,什么人都有,我都听到、看到、接触到了。医院里每天都有各种原因死去的人,感受到真是人生苦短啊,这些都触动着我的心。

我有幸得到宝书《转法轮》,知道了人生真谛,人为什么活着。我要按着真、善、忍的要求修心性,真心的选择了修炼之路。我按着师父的话去做,心性在不断提高。因为我和丈夫的工作都下班晚没时间参加炼功点小组学法,也很少有机会与同修交流。1999年6月一天,丈夫下班在路上碰到一位同修,知道在他家放师父讲法录像,我们很高兴的看了师父讲法录像,也知道了“4.25”上访的事。大法弟子走出来做证实法的事,对我的心触动很大。我想要参加集体学法,按师父的要求去做。

去小组学习没几天,同修说他儿子不同意在他家学法,影响孩子睡觉,提出换地方。我想我和丈夫都修炼,就是我们下班晚。我说大伙把时间往后延半小时改到我家来学吧。当时形势很紧张,丈夫出差到D市,那里已经开始干涉大法弟子学法炼功了,也有大法弟子被绑架了,很多炼功点被骚扰,禁止三人以上聚集。但我想到师父的一句话,“一个不动就制万动”,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要去掉怕心,把心稳住。在我家学法的第一天,学法组长说,按惯例在谁家学习谁就是组长,他要求从新选定组长。辅导员接着说,咱们谁也跑不掉……当时静静的谁也没说什么。我想这是人心的干扰,不是正念,我没动心。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学法,突然警察闯了進来,其中一警察说,国家不准炼法轮功……我当时回答说,我们是在大法中受益的人,我就把我丈夫得肝癌修炼祛病的事实告诉警察,后来他们就改变了态度不再说什么了。他们记下我们的姓名、工作单位,这样我和我丈夫就成了派出所的重点监察对象。警察每天都来敲门,单位也让我们放弃修炼,但都被我们拒绝了。

1999年7月20日江××发动了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当时邪恶势力非常猖狂。各地警察都在抓炼功点的负责人。火车站、汽车站都布满了警察在堵截、绑架走出来证实法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我心里就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怎么难也要到省城A市上访,抵制对大法的迫害。

我没有去过省城,我想尽办法越过许多关卡终于到了A市,在省政府门前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至年轻妇女怀抱的婴儿,大法弟子人山人海。大批警察连踢带打将一些大法弟子抓入警察准备的大客车,拉到郊区没人的地方去。被拉走的大法弟子就徒步回到省政府。这样从早晨三、四点钟一直到半夜才回来。就是这样他们一整天想拆散大法弟子的行动也没达到目地。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我从来都没感受过那么壮观的景象。我们慈悲师父打出法轮在鼓舞弟子,我当时看到法轮旋转放出绚丽光彩,那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我的眼泪不断往下淌,在我旁边A市的大法弟子说他们看到满天都是法轮。我不能理解的是这么好的功法,教人修心向善,对国家对人民都是有益的事,政府为什么不准许炼。我决心跟随师父一修到底,在艰难情况下也不放弃。

这时我丈夫退休了,他是教师,被A市一所学校聘用了,一切事办的非常顺利,用人单位还给我们解决住房,这样奇迹般的我们在一周时间把B市的房子也卖了,离开了警察天天骚扰我们的环境。刚到A市我自己在家修炼,整天一个人在家炼功、学法,和谁都接触不上,不能和同修交流,心里很苦闷。电视天天造谣污蔑大法,我就不看电视。大法弟子都承受着精神迫害,邪恶也在破坏国家宪法和法律,不许人有信仰自由。

我反复的在思考,我们修大法没有错,师父告诉我们修炼“真、善、忍”要做个好人也没有错。所以我产生了到北京天安门去证实法的想法,可是我当时学法不深,只是从感性上认识大法好,对法理的认识很肤浅。认为自己文化水平低,走出去证实法怕自己说不清、做不好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我当时的怕心也很重,一想到要去天安门证实法心就跳。

1999年末,我年迈的母亲从B市来到A市,到我家告诉我,他们炼功点辅导员和一些大法弟子都到天安门证实法了,做的很好。又说,你们现在工资很高生活条件好,放不下就别去了。到底去不去北京呢,我在矛盾中。我想要提高心性,放下人的东西。物质财富生带不来,死带不走,修炼法轮大法才是最主要的。我就把《转法轮》和师父的所有讲法还有经文反复看了好几遍。在学法看书过程中悟到,我的修炼状态不对了,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洪吟(二)》“见真性”)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修炼弟子。想到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不能证实法,不能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不能放下生死,那还修炼什么?对不住师父的慈悲苦度。我要冲破自己的怕心,放弃执著和各种放不下的人心。有了正念,才坚定了要去天安门证实法的决心。

我站在师父法像前面求师父加持,我一定走好这一步决不放弃大法,任何情况都不能签不修炼大法的保证书。周一就买了车票,买的是周五的车票,我的心一直很稳,把《转法轮》又看一遍,背了十多首《洪吟》。临走前我给父母写了一封简短的信,我想如果我出现不测时,让我丈夫把信交给我父母,我想他们看到信后能够理解我,支持我,并从中得到安慰。信的大意是:我要到北京天安门去了,我们是大法弟子应该走出来,人不放下生死就不能修炼。释迦牟尼和耶稣的弟子都能放下生死证实法,我们更应该做到。

我走的那天是2000年3月3日,北京“两会”即将召开,所以对大法弟子上访采取了严防死堵的手段,那天A市火车站警察特别多,从進门到电梯两侧,各个检票口、出口都站满了警察,有很多人被警察拽出来盘问、搜查,就象电影里演的那样层层关卡盘查民众,气氛非常紧张。但是我的心稳稳的一点不动,登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

到了北京,气氛更是邪恶,北京站台里外都是警察,天安门广场到处是武警、警察和便衣。我来到天安门广场升旗的地方遇到一位河南的同修,她问我带横幅没有,她想与我一起打横幅,我说没有。因为当时是个人修炼状态不知道应该打横幅,只是想要上访说句公道话、心里话“法轮大法好”。这时我们就被周围的便衣、武警包围了,其中一位穿黄军衣背枪的武警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上访的,我说是,我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我身边河南同修举起胳膊抱轮,被武警拽住了手,警车马上就到了,把我们俩抓上了警车。

到天安门派出所,那里已经关了很多大法弟子,全国各地哪个省市的都有。一位同修说就差新疆的没有了,正说着就带進一个新疆同修。有不断往里進的,也有不断往外被各地驻北京办事处接走的。我看那一天都有上千大法弟子被抓,到晚上我被B市驻北京办事处警察给带走了,因为B市是我户口所在地。在“驻京办事处”那里已经非法关押了十多位同修,我们一共是十八、九个人第二天就被带回了B市。

我当时没有怕心,心很稳,跟带我们回来的警察讲我是怎么按照《转法轮》中的要求修炼的事。那时我还没认识到这就是洪法,只是想说心里话,那位警察听了也很受感动与我交谈了一宿。早晨火车到站了,派出所来警车把我接走。在途中我看到路边两人在打架,我就对警察说现在道德在败坏,如果要是法轮功学员就不会有这种现象出现,我们师父告诉修炼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到忍。我想抓住一切可能机会证实法就跟他们说了很多话。到派出所那里也关了两位同修,都是派出所挂号监察对象,怕他们去北京上访。他们给我办了拘留手续,我说做好人没有罪。他们把我关在铁笼子里。我就在那里睡着了,警察看着觉得不可思议,不理解我被关在这里还能睡觉。

到拘留所那里有许多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看到他们我很高兴,和他们一起背法,交流体会。坚定的同修给我很大鼓舞。一位同修对我说,这里的学法炼功环境是前面同修开创的,来之不易,我们一定要保持下去。我当时就暗下决心一定坚持下去。我们4号监室那些坚定学员被调走了。警察搞假象蒙骗了一些学法不深有执著的学员,她们邪悟了,她们都说自己圆满了。我当时觉得我法学的不够,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心想都圆满了我怎么没感受。我冷静思考觉得不对,师父说“无所求而自得”。我悟到了执著圆满也是一种强烈执著心,是修炼人应该去掉的人心。

那些自称圆满的人,不学法、不炼功,整天议论圆满,还签了“三书”不修炼法轮大法了,我看到心里很着急,对他们走出来没有做到证实法,没做好反倒起破坏法的作用,给大法造成很坏的影响,我很痛心。我当时就给他们指出:你们这是自心生魔!不按师父说的去做怎么是师父的弟子呢!后来就没有人在我面前提圆满的事了。

在4号监室里就我一人在炼功。静功、动功我都炼,每天两小时,并坚持天天背法。警察看到我炼功,问我你还在炼功?我回答一修到底。15天的拘留期满,派出所指导员让我在保证书上签字,我说没什么可保证的。也拒绝了交3000元保证金的要求。我说我去北京就是说句心里话,“法轮大法好”。原来说不签字就继续办洗脑班或判劳教。我没有怕心,心念确实很纯正,他们也就只能无条件放我回家。

从拘留所出来后,我放松了自己,心静不下来,学法学不進去,一天我把脚扭伤了,我才静心查找心性。发现去天安门证实法回来以后,产生了欢喜心。我认识到证实法是大法弟子的责任,不能做了一点点,刚迈开一步就产生欢喜心。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静心学法怎么能去做好证实法的事呢。为了静心学法,我开始抄写《转法轮》,抄师父经文,连续抄了六本《转法轮》。我又找到A市的同修跟他们交流学法和修炼心性的体会,这样也有了真象的资料来源。我能走出去发、去贴真象材料了。没有真象材料时我就用手写。我文化不高写不好文章,我就抄明慧网发表的文章,用复写纸一次多复写几份,找到地址邮往全国各地。

同修小王、小张2000年12月中旬夫妻二人一同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小王回来经过一个月的拘留后,公安通知单位去接,单位怕受牵连就把小王解聘了,也没去接他。小王又被判了劳教,他的妻子小张从北京回来后,说了小王的情况,我想劳教所是非常邪恶的地方,不能再让小王遭受迫害了,我一定要去公安局要人,把他接出来。我们大法弟子应该相互支持,互相关心,有机会我就去监狱看望我认识的同修,安慰她们,给她们带大法信息,而这次关系到小王能不能走出监狱,所以不能有怕心,不能怕受牵连,这事一定要做好。

这样我与小张先到了派出所,可是刚要進门又想起兜里还有真象材料和大法不干胶标语。带这么多东西不方便,不够稳妥,我决定把材料发完再去要人。我们就把派出所门前停放的汽车都给放了真象材料,还没发完就又到周围居民楼里去发、去贴。还剩下一些就放入我羽绒服衣领的夹层里,然后又回来找管小区那一片警察提出要接小王,片警说到分局去要。这样我又和小张一同去分局,找到办事警察,他拿出文件给我看说:“去天安门,散发法轮功传单、贴法轮功标语,都要判劳动教养。”他被判劳动教养一年。我当时没怕心,眼睛直视警察说:“什么文件我不看。你们应该通知家属,他已经拘留到期,就应该放人。”他觉得理亏,低着头说我打电话问问,他打电话没找到人。就说你们先回去,把电话留下,我给你查一查。这样我把我手机号码留下就走了。

后来一天下午分局来电话说让去接人,我接到电话后,立刻找到小张同她一起又去分局,那时天黑了是晚上4、5点钟 。当我们推开分局那屋的门时,见屋里坐满警察好象是在开会。我们说明来意,其中一个警察我看是个头,他说小王被劳动教养一年,他得白血病了很重,你们要接人得交5000元现金。我说他单位把他解聘了,现在没工作,他妻子也没工作,你让他上哪弄5000元钱交你们。那个警察头说,那你就替他拿钱,我说我没带那么多钱,只有200元你要给你,那人急眼了高声说:“没钱不能接人!”我没吱声僵持着,他一看没办法,又说必须交1000元钱,没钱去借。警察的头跟派出所通电话象命令似的提着小王的名字,告诉片警让他交1000元钱,还得交身份证才能放人。让我们去派出所接人,我当时不知道小王在哪,与同修小张出了分局门,想到小王在拘留所被迫害的身体很弱,又出现了“有病”的状态,我当时心想接人要紧,没顾上用正念抵制邪恶的经济敲诈,就对小张说没钱我给你拿,一定要把他接出来,我把兜里200元钱给小张。1小时后小张拿来了钱,找片警要人,他要我们交钱,小张说我要先见人,这时片警才带我们到他们的活动室,小王在一个墙角凳子上坐着,人瘦的皮包骨了脸面也没有血色。小王见到我们说他很饿要吃东西,他一天没吃东西了。小张出去给小王买吃的回来后,我又告诉他复印身份证,这样一忙就很晚了,片警等着回家挺着急,也没要交身份证。小张被勒索了1000元钱把人领了回来,我打车把他送回家。

那时我们地区很邪恶,警车一天24小时在小区转。有一次我和丈夫做和讲真象有关的事,走在路上警车一点动静也没有跟在我们俩身后开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有一天我丈夫下班回家在我们楼头看到有一条证实大法的条幅摆在地上,他看周围的动态觉得不对劲就没捡,他回家和我说了,我心很不好受,证实大法的条幅怎么能被别人踩呢?我下楼想把他拾起来挂到哪,到那一看周围有人监视着,还有一辆蓝色小解放车里坐三个人在看着这边。我注意他们在车里坐了一下午,到天黑才走。我想起师父说“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我没去动那条幅,后来听说这是便衣在“钓鱼”。有的同修就是这样被抓的。

2002年3月5日,A市大法弟子在有线电视上插播真象。这一举动使世人震惊,在全市掀起了波澜,这是对邪恶势力沉重一击,后来A市开始了疯狂的大搜捕,环境特别险恶,到处是蹲坑的、盯梢的。我怕心又起来了,同修给我送了80多张不干胶标语,可是一想去贴心就跳。为了改变这种状态我就静心学法,坚持发正念,我想到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是在做最正的事,是在做救度众生的好事,邪恶不应该迫害我,就发正念铲除邪恶。请师父加持去掉怕心。我看见3月12日在我们小区内恶警正在绑架大法弟子,有七、八个警车在我们后边楼那儿。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下楼后心很稳,我想我要窒息邪恶,我要到抓人的那些楼那去做真象,我机智的走了几个楼,一共在四个单元,从上到下贴了真象标语。第二天我又把剩下的都贴完了。

我丈夫经常给他们单位领导讲真象,我也跟他讲过,这个人对大法有所了解,有正念。周六早晨他打电话找我丈夫说有急事,他对我丈夫说现在派出所已经抓了20多人了,×××我们认识的一个同修已经被抓了,在他家翻出了许多大法材料、光盘等,正在审他。他说警察知道我们夫妻都修大法,快回去收拾收拾,如果发现一张传单一张标语就会被判劳教。我丈夫回来后,我们商量决定要放下高薪收入和安逸的生活环境,不能让邪恶迫害。那时我每天夜里12点钟起来发正念打坐,炼神通加持法,大约在3月3、4日吧,我一醒来就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是嗡嗡的声音对我说:“它就是坏,它就是毒,它就是邪……。”事隔数日大约在3月8、9日还是夜里,我刚醒来又听到对我说:“要向内找不要向外求。”我想我听到的是另外空间的声音,我不能听清是否是师父的声音,但是这些话可都是师父的话,我想是师父在保护我们。后来我们知道我们如果不果断离开A市就会被绑架,恶警晚了一步,没有得逞。

这样我们又回到了B市,在亲属家住,没有定居之处。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在哪都应该发挥大法粒子作用。当我看到师父经文“大法徒讲真象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快讲》),我悟到我要从身边做起,我的亲人、我的同学、我的同事,我要面对面讲真象,有机会就讲。

一次我去丈夫单位办事,碰到丈夫单位党委办公室主任,正是管法轮功这事的,她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说要跟我谈谈。我想机会来了,不能再让她被谎言迷惑了,要让她知道真象。到办公室坐下来,她对我说,现在我们是先進单位,你们注意一点,不要给单位造成影响,带来麻烦。我听她把话说完后,我就对她说,我们炼法轮功,师父教我们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我们按“真、善、忍”的法理去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遇到矛盾向内找自己哪做的不好。对国家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是江××迫害法轮功,利用国家宣传机器污蔑造谣、栽赃陷害。我从国内7.20打压前大法洪传形势讲到世界上大法洪传形势;讲到江××在国外被起诉;又讲到大法弟子为什么去上访,去天安门;还讲了天安门自焚事件。我举了很多感人的例子。我们只是为说一句公道话、心里话“法轮大法好”,就要遭到迫害。还讲了大法弟子被残酷迫害的真象,也讲了善恶有报的理。我用善心打动了她,她听的很认真,都听進去了。最后我告诉她记住法轮大法好,这是我的心里话。她很高兴,我也很欣慰,又一个生命有希望得救了。我那天心很稳,我是小学文化水平,刚上初中就文化大革命下乡了,能给学校知识分子讲真象,超常的发挥,是因为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

这些年修炼,我始终感觉是在慈悲的师父呵护下逐渐同化大法的。体会到修炼要放下自我,放弃人中执著的一切不好东西,要舍、要放弃,去掉私心,按照大法要求做好三件事才能彻底走好正法修炼之路。这几年我在修炼中只做了一些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而我恰恰在这些方面做的还不够好,求安逸心、怕心等许多人心都没有彻底放下。我要抓紧时间学法修炼,走好最后的正法修炼之路。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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