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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调遣处和北京大兴新安劳教所就是人间地狱
文/辽宁省凌源市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0月27日】2001年11月30日,我从北京房山拘留所被送往北京团河调遣处。刚一進大门就看到二十多个警察手持电棍,叫我们一行六十多人蹲下两手抱头,胳膊架起来和头一平,稍有不平电棍就电到头上。那天我抱着从房山拘留所买的被子棉衣等,因东西太多,动作稍慢一点,几个警察蜂拥而上,电棍就在我头顶上直冒火星。从上午9点多钟一直折腾到下午3点多,不让上厕所,不准抬头。中午警察休息了,由吸毒犯和其他犯人看管,我们蹲的实在挺不住时,手就耷拉下来一点,她们就使劲的踢,一不小心就被打嘴巴,那天几乎人人都挨了好多次踢。踢打法轮功学员越狠越凶的,警察就叫其当班长,那些班长为了表现自己得到减期常常刚看到警察向学员走过来,还离的很远,她们就开始大声的辱骂,使劲的踢打,警察看到她们这样做就笑了。

那里的劳动量是超负荷的,包筷子,折纸等。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经常干到后半夜。早晨六点起床,上厕所、洗漱一共给三分钟,接点水一边洗脸一边大小便,有时刚便一半时间就到了,稍微晚一点班长就连踢带打,有一天我慢了一点,由于十冬腊月手被冻得不好使了,裤子也提不上,就被踢了好几脚,还挨了两个大耳光。高度的精神压力,使人感到窒息。

有的学员在那里呆了两个多月,裤子和袜子一次都没让洗,好多人身上都生了虱子。有时经常还给法轮功学员吃些不明药物,学员不吃,两个班长就一起上来,一个就拽住头、捏鼻子。另一个就往嘴里塞。北京一名叫余素芹的学员,脸被抓破了,牙也扳活动了,有一次差点被灌的背过气去。声声的惨叫,声声的谩骂混在一起,所有去过调遣处的人都认为那里就是人间地狱。

记得和我一起到调遣处的有四名山东的法轮功学员,其中有个叫李秀芬的,40多岁,和我同时分到了十一班。另一位不知道姓名,她腿有点拐,走路慢,就排在队伍的最后边,每次上厕所都得挨无数的踢,这样身心的摧残和高度的紧张,致使她到调遣处第六天的时候,一次上厕所被踢得大小便失禁,送去医院后,她再也没有站起来,2002年2月春节前就死了。当时把李秀芬叫去作假证,说那个学员在家里就有病,不说就加期半年,被她严词拒绝。当我期满一年回家时,李秀芬还在大兴新安劳教所被迫害。

2001年12月7日,我从调遣处被送到大兴新安劳教所,当天晚上就被逼着写“三书”。不让睡觉,在楼道里罚站,两个人包夹一个,采取拍脑门、背飞机(就是靠在墙上,头扎地,两只手倒背),坚持不住就挨踢打,往脖子里灌凉水就这样被折磨了一夜。

12月 8日,是我终生难忘的一天,全班十四个人,就有十三个人一起动手打我,领头的是犹大闫荣春和耿淑芬(她俩身高1.65米以上,因为打人最狠,骂人最凶被提前释放)。她们揪我的头发,拽耳朵,胳膊腿都被她们死死的拽住,有的踢,有的打嘴巴。她们把门关上,恶警说:“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行,今晚必须把‘三书’写完,不然你们谁也别想睡觉。”她们骂我自私,边打边说:“你不是要德吗?我给你。”当时把我打得实在承受不住了,就想从三楼跳下去。当我往窗户那儿走的时候,忽然想起师尊的教诲:“自杀是有罪的。”(《在悉尼讲法》)这时我一下清醒了,我想我不能死,我要活着出去,把这里的事实告诉我的家人,告诉我的亲朋好友,让他们知道北京大兴新安劳教所的邪恶。

今天,我把这一切写出来,就是要告诉所有的世人,中央电视台所说的“劳教所的春风化雨”背后藏着的是啥。

当日前一篇文章: 唐山大法学员崔凤岐遭迫害去世(图)
当日后一篇文章: 河北雄县不法官吏近期对大法弟子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