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27日】(接前文) 十、师父就在我身边 回家后,我只休息一天,喝点粥,喝点红糖水,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第二天我就去了资料点,又积极投入到救度众生之中…… 但这时自己逐渐产生了很不好的心,就是“执著自我”,“自以为是”,资料点的其他同修也有这个心,所以矛盾越来越大,又有很强的干事心。虽然每天也都在学法,但是眼睛看着书,心里想着事,遇事不能向内找,互相指责,同修之间不能圆容,结果导致有一天我一气之下离开了资料点。可是出门摩托车怎么也打不着火,当时悟到自己不对了,不应该走,可是当我回屋时,同修还正在气头上,又将了我一句,这下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又再次离去。到街上我又不理智的连着在公用电话亭给几个邪悟的刚放回来的昔日同修打电话劝说,结果放下电话,一辆警车开过来又绑架了我,由于自己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 这次他们谁也没动我,他们知道在我身上什么都得不到。我绝食第二天就被本地公安局接回,当时送到洗脑班,我死活不下车,跟他们折腾,当他们硬把我拖到大厅时,我就抽风了,他们又把我送到医院抢救,我还是不配合治疗,恶警们气得咆哮道:“你这次别想绝食出去,判你20年。”我笑着对他们说:“哪次你们说了算了,我师父说了算,我自己说了算。”他们5、6个人强行给我绑在床上,输了液,我就大声在医院喊了两个多小时:“我要回家。我学大法没有错。”他们后来一要给我输液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最后他们没办法,让家人拿1000元钱来领人,我坚决不让,我对杨X科长说,这几年你们迫害得我们一分钱没挣,两个上学的孩子都得年迈的父母抚养,现在你们还让我们拿钱,你们还有良心吗?如果你们要让他们拿一分钱,我坚决不出去。第五天,他们又是无条件的把我放了。 这次教训使自己看到了许多不足,我主动找同修交流,我们都在法上有了提高,使我们更加成熟和理智了。大家多学法,向内找,放下自我,再不去指责别人,而是互相圆容,使资料点的工作开展得很好,很顺利。在2002年那一年,证实法的工作搞得真可谓“轰轰烈烈”,资料、横幅、不干胶、法轮大法好的标语,随处可见。后来我们又成功的在看守所、劳教所、市区人员密集的地方挂了30个小喇叭,有力的震慑了邪恶。不久省里下来了工作组,说要挖地三尺也要把我和另一个资料点的主要同修挖出来,所以他们在唐山主要的街道都贴上了我和那个同修的照片。可是他们白天贴上,晚上同修们就出去把它们撕掉了,他们各个路口都设了卡,并且开始挨家挨户的查户口,拿着我们的像片。可是我非常坦然,一点也不害怕,丝毫没影响我们做大法工作,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们整个地区都加大了发正念的力度,同修们都尽量多发正念铲除邪恶的疯狂干扰。 一天,三个人拿着大本查到了我们这片楼区,我们赶快坐下立掌发正念:不允许他们 查这个单元。他们呆了一个星期,各家电话全被监控。我们也无法出去,大法工作受到了干扰。我们就发正念让他们走,最后他们真的没有查我们这个单元就走了。虽然他们当时查的那么严,由于大家能够做到正念正行,邪恶还是一无所获。 可是到年底(2002)年形势发生了变化。由于前一段时间大家做得比较好,受到了同修们的赞扬,生起了欢喜心、干事心,去追求“轰轰烈烈”的形势,这样必然工作量增大,学法时间少了,而学法时又不能静心,事干多了又不得不增加人员,增加了设备。有的同修安全意识差,又不注意修口,这样使资料点增加了很多不安全因素,更有心性不高的学员搞小圈子,整体上消弱了正的因素,最后被邪恶钻了空子。到02年底,连着两个大资料点被抄了,7个主要做资料的同修都被绑架,经济损失惨重,使当地的大法工作几乎处于瘫痪。 这时我已回到了本地,当一个同修哭着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痛心极了,我是有责任的。在她们出事的前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清清楚楚的就一句话:“唐家旋,买茶叶。”醒了后我就觉得奇怪,反复琢磨后,我突然悟道:唐山的资料点有危险,警察要查夜!于是我当天就坐火车赶到了唐山资料点,跟她们说了自己的梦,劝她们立刻搬家,我相信这是师父的点化。因每到关键时刻都是师父在帮我,时时刻刻师父都在我们身边呵护着我们,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可是同修们都不同意,觉得一切都很正常,好好的搬什么家呀?我无法从法理上说服她们,这只是自己“心领神会”的一种感受,的确也很难使同修接受,无可奈何,我也不好非坚持下去,我只好离开资料点,当天又坐车返回家中,结果第二天她们真的是在警察查夜时,出事了。 我没文化,学法时间又短,谈不出很多的法理,即便悟到了也时常表达不清楚,但一到关键时刻我本性的那面就知道如何去做,很少受人的一面影响。每当我感到非常难时,师父保证能让我想起一段法理,那时我就会豁然明白,知道如何去做了。真是“大法圆容着众生,众生也在圆容着大法。”(《道法》) 十一、死亡线上徘徊时,我正念走了过来 唐山资料点几乎处于瘫痪状态,正值2003年春节,师父又来了新经文,我万分焦急,决定和丈夫(已从劳教所正念闯出)立刻前往,重建点。由于我们自身也有很多漏洞,再加上当地同修当时的状态也不是很好,结果建点刚三个月就再次遭到了破坏,我和爱人和另一同修又相继被捕。那是在2003年3月30晚9点,我和另一同修回资料点时,被等候在屋的警察绑架(丈夫已先被抓走)。他们知道拿我没办法,第二天就送我去唐山开平劳教所,一進劳教所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走一路喊一路,進去我就抽风了,他们赶紧给我扎针抢救,做心电图检查,末了不收退回,他们又把我拉回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还是绝食抗议,坚决不配合邪恶。一天他们给我灌食,我拼命挣扎不配合,使他们一点也灌不進去,他们就拼命打我,我昏过去,他们就用凉水把我泼醒,然后再接着灌,就这样他们折腾了五次,我死过去五次,最后一滴也没灌進去。他们把我绑在铁椅子上,几天不让下来,不让上厕所,就在上面解,当他们看到我又尿血时,才把我放下来。回到监室他们让我穿囚服,我说我不是犯人坚决不穿,他们一帮犯人就强迫我穿,结果挣扎中我撕破了三个囚服,他们也没有给我穿上。最后警察气得说:“不穿就算了吧。”还说:“你看她都这样了,劲还挺大。”其实都是师父在帮我。 后来,他们趁我昏过去时给我灌了一些食,回到监室后我的胃里感到特别难受,从嘴里不住的往出流水,一会儿就淌一堆。我一分钱没有,也没有手纸,犯人们拿出手纸给我接着,一会儿就湿透了,我胃里特别难受,不知他们给我灌了什么,我又是频频尿血,浑身也疼痛难忍。大概第七天时,我突然“哗哗”的从嘴里大口大口的吐血,当时把犯人们吓坏了,她们砸门叫来了警察,狱医。同时也惊动了各监室里的大法弟子,她们以为我出事了,所以同修们和有的犯人都在大声的哭喊……可是我吐完血后,却一下子感到胃里舒服极了,再也不难受了。以后我常处于昏迷状态,那种精神和肉体的痛苦好象到了极限。 记得那是周六的晚上,我难受极了,一会儿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醒来时我想到了发正念,可是刚念“法正乾坤……”就想不起后面的话了,随后我又不省人事了,不知何时我又醒了,这时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好象要结束了,也感到了元神一会儿离体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这样反复折腾了几次,后来在我再次神志清醒时,我就开始发正念除恶,并坚定的说:“谁也不配要我的生命,我是主佛的弟子。”想着想着就又昏过去了。但只要一醒来,我还是这一念:“谁迫害我?我的身体就是不给你们!我是主佛的弟子,我师父不同意,你们谁也要不去!”然后就念:“法正乾坤──”还是想不起后面的话,就又神志不清了。在我又醒来时,我想起了那些被迫害死的大法弟子,我就跟师父说:“师父啊,你同意它们把我的肉身拿走?我是该走的吗?是安排走的那一拨吗?”可是问完师父,自己马上又坚定的说:“不是!我绝不听它们的,决不走它们的道,我绝对要我的肉身!我还要救度众生。”说完我又昏迷了,那一夜,我的生命一直在死亡线上徘徊着…… 清晨,我终于又醒过来了,我回来了!我终于在自己正念之下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回到了师父安排的修炼路上来!使我没有再给被迫害致死的同修里又增添一个数字,使我能够继续做师父希望的,能做在世间助师正法、众神都在羡慕的“大法弟子”!我感到了无比的喜悦。 十二、就是不配合邪恶 第二天,他们把我送到了“唐山人民医院”,急诊室的那个大夫说我随时有生命危险,可是给我检查的那个大夫又没给我查出什么病,警察一听没病就还想把我送回看守所。然而在我一出看守所门时,我就发出一念:我决不再進来。就这一念,表现在我们这个空间就是:警察要把我送回看守所,急诊室的那个大夫就不同意。他说:“你们要把她带走,就给我们签个字,她死了和我们没关系,你们要不签,这个病人不能走。”他们怕承担责任谁都不签,大夫又说:“如果你们非要带走,你们就不能承认这个病人上我们医院来过。”这时那个警察气的“啪”拍了我一下说:“住院吧!” 他们把我带到三楼脑血管病区,就给我输液,我坚决不配合,他们一帮人上来按着我,也没输成,后来那个大夫让他们都出去,说单独跟我谈谈。等他们一出去,她上来握住我的双手,非常关心的对我说:“你知道你到了哪种程度了吗?我建议你把这小瓶药输了。”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我这已是第18次被非法绑架了。”接着我就给她讲真象。最后我说:“你们要是给我治好了,他们就更不会放我了。”她担心的告诉我:“你够呛了。”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我没事,你放心吧。”她更加紧的攥着我的手说:“你能行吗?”我说:“行,没问题。”说完,她拿着药转身出去了。 医院的患者们听说来个炼“法轮功”的,一拨拨的来看我,我就给他们讲真象,告诉他们“自焚”是假的。 因我不接受他们的任何治疗,呆了一天一夜后,恶人们又给我送到了精神病医院。一到那里就给人一种恐怖的气氛,有哭的,有喊的,还有乱叫的。也有大法弟子关在里面,在楼道里正好碰上一个同修,插着食管,看样子是去被灌食,我赶紧跟她说:“你配合它们灌食,就是在配合邪恶,师父不告诉我们事事不配合吗?什么叫事事不配合,你等着灌食不就是接受迫害吗?”警察一听赶快把我拽走了。 他们把我领到了一个大房间,地中间就一个大床,他们把我弄到床上,就五花大绑上了,使你纹丝都动不了。但是只要我嘴能动,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给我做完心电图就说:“这个人不能活了。”赶快要给我输液抢救。可是浑身也找不到血管,一个胳膊上扎了16针,他们扎上了,只要不注意我就拔下来。(这时因需要输液已不绑我手了)只要一扎上,我也不管是横针还是竖针,就往下拽,鲜血顺着针管“刺刺”往出窜,流的哪都是,这时一个小护士走到我跟前恳请我说:“你让我扎進去吧,你这多受罪啊,我要不给你扎進去,你都活不了了。”我说:“我也没有错,他们就应该把我送回家去。我就要求他们无条件释放,无条件把我送回家去。”这样他们还是没输成,我在这里又呆了一天一夜。 没办法,第二天他们把我姐也叫来了,姐姐一看我又被折磨成这样忍不住的哭了,我也哭了,这时大夫让我姐把衣服给我穿上。此时我浑身无力不能动弹,衣服穿不了,说话有气无力,生命真是奄奄一息了,可是在我不配合邪恶跟他们折腾时也不知哪来的劲,一帮人也弄不了我,真是大法的神奇,师父的呵护啊!没有师父的保护,不知我会死了几次了,师父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 他们让我姐给我穿衣服说领我回家,我就信以为真了,再加上一次次的都是家人接走的,我想这次还是吧,也放松发正念了,就等着跟姐姐回家了,结果又被邪恶钻了空子,真是“好坏出自一念”呢,修炼太严肃了,看来每一层次的突破都得扎扎实实的达到标准。 我们本地公安局的科长带着几个警察开着两辆车来了,用担架把我抬上了车,我一看我姐姐没跟着,我知道上当了。这时我虽然头脑清醒,但一点力气也没有,气息微弱,说话只能断断续续,视线有些模糊。可是就这样他们又给我送到了劳教所,说什么省里点头才能放呢,说我是省里的重点人物。 他们到了劳教所用担架把我抬了進去,進去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虽然声音很微弱,我就念叨这一句话。当时我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念“法轮大法好”。就是这样我还是不配合他们,只要他们一动我,我就和他们折腾,结果在劳教所里就呆了两个多小时,他们给我检查完身体的结果是:血压没有,脉搏没有,说我这个人根本就活不了了。所以说什么也不要我,他们只好把我拉回了家。 十三、营救丈夫 救度世人 丈夫自99年10月份被劳教后,经受了三年的迫害和折磨,转了两个劳教所,不曾说一个“不”字,最后终于正念闯出魔窟,回来后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 但后来终因忙于大法的工作,甚至没有时间学法,又很少发正念等自身的很多漏洞,被邪恶再次钻了空子,于2004年2月20日被绑架后又关到了劳教所。 当时我对丈夫的怨恨之心非常大,怨他这怨他那,因当时在大法工作中我们俩也总闹矛盾,其实这也是被邪恶钻空子的原因,也有我的责任。我俩都很强,都执著自我,他想这样做,我想那样做,谁也说服不了谁,夫妻之间又都毫无顾忌的相互指责对方。曾一度丈夫气得搬出去住了,当时我也很痛苦,觉得自己虽然在大风大浪中闯过来了,可是在小河里却要翻船了,觉得修炼太难,好象感到自己要修不了了,在证实法中不管有多难,有多邪恶我从来都没有这种想法,可是现在我却觉得和我丈夫的这个关怎么也过不去了,我难过极了。 这时慈悲的师父在梦中点化我,我梦到一个非常漂亮的暖水瓶上面有一个洞,顺着那个洞在不断的往出流水。醒来后我明白了这是我们修炼中的漏洞,修得执著无一漏才能圆满呢,我还有这么大的漏,怎么能跟师父回家啊。这时同修们也来帮助我,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想要痛心悔改,于是我把丈夫找了回来,由于我的心一变,丈夫也变了,也找自己了,以前我看他做什么都不对,现在也没有这种感觉了,我们彼此都有了升华。但是直到现在有时还把握不好,这颗心还没去干净,这几乎成了我修炼中最难过的关了,在这个问题上才让我真正感到了“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苦其心志) 丈夫再次身陷囹圄,我经过几天痛苦的反思后,终于跳出个人修炼的框框,从正法修炼的角度,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有漏也不能被邪恶迫害,要走师父给我们安排的修炼之路。于是我便开始了营救丈夫的工作,在营救丈夫过程中我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救度更多的世人。 我首先让同修帮我写一封给本地有关各级领导的公开信,谈了我们夫妇得法后的身心巨大的变化,几年来所遭受的迫害,和丈夫目前在劳教所生命垂危的情况。一方面同修们给世人散发,一方面我领着孩子拿着这封信,去公安局要人,去信访办上访,所遇上的人我就给他们讲真象,再把信给他们看。很多人明白了真象,表示了对大法的同情,对江氏集团的憎恨,但他们不敢站出来为我伸张正义,互相推委,让我找这儿,找那儿,他们让我找哪,我就找哪,这正是讲真象的机会。最后那个专管法轮功的科长表示:只要劳教所放人,她决不阻拦。本地找完了,我就领着孩子去劳教所一次次的要人,每次去我们都发正念铲除劳教所里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 在大法的威力下,在我们修炼人正念正行中,用人心去看表面上简直毫无可能的事,最后都一个一个的突破了。象我们这两个听说在省里都是出了名的所谓的“顽固分子”,在劳教所公开见面,看来这是不可能的,劳教所也从没有先例;象我们这样在一帮警察的监督下,交流法理,交流怎么能够放下自己的执著闯出去,警察不但不阻拦,还说你说得好,修得好;当得知我们生活困难时,一个有善心的警察从自己的兜里拿出500元钱非要让我们母子收下不可,这真是不可想象的事。当我们真的放弃人的观念,溶于法中时,真是妙不可言,法无所不能! 最后经过一次次的交锋,较量,软的也好,硬的也好,就是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终归“邪不压正”,丈夫被无条件释放了。人真的说了不算,都是师父在看着呢,只要我们心性达到标准,什么事都能做到,正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那样:“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是98年得法的,我没有什么文化,也说不出更多的法理,但是我就是坚信师父,放下生死的跟师父走,师父告诉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的思想比较简单,也没有那么多的观念,风风雨雨的走到今天,有师在,有法在,回头看也没觉得怎么难,我感到师父时时刻刻都在身边呵护着我,没有师父、没有大法我又能做什么呢?这一切不都是大法给的吗?其实大道至简至易,你要没有那么多的观念,就没有那么多的束缚,修炼也就没有那么难了。只要你听师父的话,正念正行,放下生死,你就会金刚不破,谁也动不了你。最后我还是要听师父的话,一定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走好最后的路,救度更多的众生,圆满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以修得执著无一漏来迎接“法正人间”的到来!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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