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26日】我是刚从劳教所出来不久的学员,按说,我也算是老学员了,但自己内心对自己这个“大法弟子”的称呼却经常感到惭愧。连对于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书面心得交流大会,我是参与还是不参与,还犹豫了好多天,之所以今天才提起笔,我是想,不管怎么样,还是鼓足勇气把它写出来,哪怕更多的是教训,也可以给同修们从另外一个角度做一个借鉴,如果那些不精進的同修们能从我这儿得到警醒,我想我所做的也是值得的,如果落后的同修全都赶紧追上来,跟上正法進程, 对得起师尊的慈悲苦度,那应该是师尊最殷切期望的。 一、苦苦思索人生答案,终得大法 我小的时候是一个被别人视为聪明活泼的女孩,父亲是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老一代人工作都是兢兢业业的,所以我们的家庭倍受人们的敬重。我在家中是老小,在学校成绩优异。因为父亲经常给我买一些书,比如《少年科学》、《少年文艺》、《福尔摩斯探案集》等等,丰富了我的知识,但同时使我对这个宇宙充满了好奇,小小年纪的我内心是孤独的,我想探索这个宇宙却发现,恐怕我到死都不可能知道了。我常常会产生很奇怪的想法。比如,如果一个人走在路上我可能会想,他现在这个样子,但慢慢会死的,会腐烂会变成泥土,最后消失殆尽。看人们吵架时,就觉得不久人都会死的,争什么呢?所以我看别人很可怜而我也很可怜。我常常想,人活着为了什么呢?为此常常感到一种无法摆脱的痛苦,长大后在社会这个大染缸中随波逐流,慢慢变坏了。尽管这样,我内心对善良本性的渴望还是那么深、那么深。 后来我才明白,要得法的种子早已深深植根我的心田了。 刚得法时是1996年,我的孩子才40天,虽然有不错的工作,充裕的物质生活,还有一个稳重踏实的丈夫。但我自己知道,我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就在这时,我有幸得大法。当时只是半天多的时间,《转法轮》我是一口气读完的。之后那种震惊的感觉啊,是无法形容的。半年的时间我几乎是脑子给封住了似的,缓不过气来。1998年长春讲法是对我的第二次震撼。但由于人心太重,特别是情很大。即使师尊一再点化,自己还是精進不起来。这也为我在这5年的正法历程当中,整整有3年的时间是在劳教所度过的而埋下了伏笔。 二、突破榜样心理,踏上正法進程 在这5年的正法历程中,在正念正行的时候,对证实法,震慑邪恶也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也曾深切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1999年邪恶迫害大法,我们去了北京,一路上同修相继被拦截、被抓,我们一路上也是惊险不断,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顺顺利利的到了北京,到了北京气氛就不一样了。到处是便衣,年龄大的两位女同修当即被抓。本来我们约好,要么去中南海,要么去中央电视台说明我们大法的情况,现在全打乱了。我们在一起切磋悟到:到北京决不是为了被抓来的,目前这种情况下,中国政府是听不進去的,只会带来不必要的损失。于是我们决定返程。一回来,同修被扣押了不少,我的心是相当沉重的。我决定不再去北京,在家静心学法。那时同修中人心浮动,假经文流传,而我所谓的静心学法其实也没有静下来。由于网络封锁,就连2000年师父的《心自明》是真是假大家也是众说纷纭,但就在这一次却使我在正法進程中往前推進了一大步突破榜样心理。 师尊说:“修炼是没有榜样的”。在个人修炼阶段,有一位女同修表现非常精進,学法炼功时间很多,也有功能的体现。同修们在不知不觉中都对她产生了榜样心理,我也一样。但我总觉得不对劲,每当在学法时间,她谈个人体会滔滔不绝,占用太多学法时间,我曾给她提出来,但效果不大。其实这么做,影响了同修,也在不知不觉中助长她的各种人心。事实也证明,在后来的5年正法進程中,她一直处于个人修炼阶段,没有突破,本体变化也在往后退,还带动了一批有怕心不敢走出来证实法的同修。我说这些目地不是指责这位同修,我是告诉同修们要接受教训,“以法为师”,不要有什么个人崇拜心理。都是在法中修,谁能超过这个大法呢?甚至我3年之后从劳教所出来,有学法不精進的同修也产生这种心理。每当这时我总是告诉他们,接受我的教训,不要再走不必要的弯路。我的这种障碍一直到2000年5月师父的新经文《心自明》发表后才突破,因为网络封锁,我们无法核实经文的真假,起初拿到经文我认定是真的,这位同修则相反。我就告诉自己,静下心来再看。几分钟后,心平静下来了,当开始读“法度众生师导航,一帆升起亿帆扬”时,似乎“哗”的一下冲破了我面前的一堵大墙,在我面前呈现的是在师尊慈悲导航下的浩浩荡荡、洪大壮观的正法场面,自此我踏上了正法之路,有苦有乐,也别有一番天地。 从师尊新经文发表后,我决定从家中走出来证实法。其实对师尊后来发表的几篇经文,说能理解其实并没有理解的很深,只认定师尊说的就是对的,跟着师尊走保证没有错。但用人心理解经文又能理解多少呢?所以,在学法不精進的前提下摸索着前行的路,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我出去发真象资料、张贴真象资料、给同修们送经文,一块儿做横幅。每天忙忙活活的,用于学法的时间就很少了,这就给邪恶的迫害提供了借口。即便是这样有漏,我仍深切感受到师尊的呵护。每当有问题时,师尊总是点化我。有一次搞集体签名,师尊让我看到《转法轮》那本书被钻得有大洞有小洞的。我当即提醒其他同修停止了签名,避免了一场对大法造成的损失。2000年10月被抓之前,师尊屡次点化,我被感情所带动,仍被邪恶钻了空子。之后几進派出所、几進公安局。然后進了劳教所。 那时真的在想,我是修真善忍的,抓,我就要告诉你大法怎么好,我就用善心来对待你,用善恶有报来警示你,我要让你看到大法弟子的风范。善的力量是巨大的,所以那些警察公安普遍从当初的气汹汹到了最后都是客客气气的。例如,一次在派出所,一个执法人员说脏话,我用平和的语气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他火了:“我就是这样怎么样?”我仍是耐心的告诉他做人总应该有一点文明吧,要不你怎么教育孩子呢?他终于不吭气了,临出门我仍帮他打开了门。最后他主动和我拉起了家常。在2000年10月,形势再次紧张。公安通知单位领导让我到公安局一趟,我拒绝了。当晚五六个刑警到我家要带走我,我拒绝开门。那时心里真是苦啊。我和丈夫默默坐在床上,孩子吓得直哭。就在这时,我卧室旁边的房间的灯“啪嗒”自己就亮了。于是我明白了:夜再长也有天亮的时候。我的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我照旧上班,到了九点警察气汹汹的来将我带走。领导同事都惊得目瞪口呆。当初确实是很邪恶的,审讯室里的铁椅本来是给杀人犯用的也给我们用上了。大概是因为我对邪恶的坚决抵制使它们误认为它们抓到了所谓的“头头”,我告诉他们,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法轮功学员。我记得当刑警队长气汹汹的拉开架势审我时,我笑了,我说:“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有一句话叫:气大伤肝,我们可不想惹您生气啊。”他居然夹着包就走了。它们看从我这儿得不到什么就调用了上级公安,那个公安的领导起初对我们不当回事,用对待一般的犯人那样对待我们,第一次骂人我没吭气,第二次又开始骂人,骂得很难听。别人把他抬惯了,而我们大法弟子不管他是什么职位。我平和而又严肃的对他说:“公安的素质都不一样啊,这么多的公安,骂人的人你还是第一个呢!”他意识到了收敛了自己的行为,之后他对我都是客客气气的。 2001年春节我们当地要办洗脑班,我流离失所在外两个月,之后被骗回洗脑班,这个班上只剩我一个人。在将近40天的寂寞中,没有清醒的抵制这场邪恶,在仍看到师尊慈悲期待的眼神之后,在听到“不要写不要写”的炸响声中我还是违心的写了“两书”,给自己正法路上留下了污点。在这之后都不想活了,因为我知道我干了大法弟子最不该干的事。师尊一再强调多学法、多学法。“不叫旧的邪恶势力钻你们的思想空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学法。”(《走向圆满》)。这个时候我没有认真想想,多学学法,多向内找找自己的不足。而是一看到经文要抓紧弥补就赶紧象常人那样去做事,心中无法,必然正念不强。邪恶真是虎视眈眈,又将我送進了看守所、劳教所。说起来这种地方谁都不愿去,但是我又暗下决心,这次邪恶你什么都甭想了。 三、在劳教所面对邪悟者 2001年7月我被送進了劳教所,那天是倾盆大雨。刚進劳教所还感觉不到有多么邪恶,但是到了晚上就感觉不一样了。它们利用邪悟了的犹大白天晚上的熬夜,初期我很害怕,因为实在不愿听到它们诋毁师尊和大法,一听到就剜心透骨的痛,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触动了自己的根本执著。但是我发觉你越怕,它就越来劲。一次,两个干警看转化不了我,就一起逼我写下诋毁师尊的话,我当然不干,她俩抓住我的手硬来,这时我突然发觉她们的行为非常的可笑,从跟她们拧劲到“扑哧”笑出声来,她们大概也发觉了自己的可笑,也笑了。后来想,我怕什么呢,我是正的,你是邪的。你说,我不怕,那我就听听,看看你们的执著在哪里,破破你的执著。那时真这样想,哪怕因此能拉回去一个同修我都没白来。就这样我去听了,你讲我也讲,并用法来破除它,而且越对比我越坚定。就这样不断的有问号,也不断的解答着心中的问号。 师尊告诫过我们:“外面人永远都破坏不了法,破坏法的只能是内部学员。记住吧!”(《法定》)旧势力的安排非常的系统,转化学员的招数也是软硬兼施。因此在那样的环境下,如果人心太重,邪恶是无空不钻,因为那是旧势力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集中迫害最严重的地方,在外面的环境能起作用的到那里似乎就不行了,因为邪悟者在起着很大的作用。这些邪悟者普遍在正法初期遭受过很多很大的魔难,学法没有跟上,她们许多曾是辅导员,有的文化水准、社会地位很高。很多对法理解不深的学员有一种榜样心理,认为她们悟的高,一帮哄,跟着邪悟了,教训是惨痛的,造成那里的环境是最邪恶最严峻的。学员稍微有漏就可能走到大法的对立面,毁了自己的永远。因此这样的同修占了全所的99%以上,不肯向邪恶妥协的同修一个大队只一两个,甚至没有,因此感觉邪恶如泰山压顶一样。我发觉就是坚定的个别同修在长期经受魔难情况下,状态也都非常不好,有的身体垮了,有的似乎精神出了问题,这又给邪恶的迫害提供了口实。那时全所从干警到学员整个都跟给洗脑了似的,一派形势大好的假象,背后支撑的邪恶都涨鼓鼓的,好象底气十足。但是我就想大法无所不能,大法的威力,一个小小的劳教所怎么可能限制住呢?我决不能让邪恶压倒,我决不步它们的后尘。初期我就背写经文,状态非常好,我尽量不争辩,不愿回答不好回答我就一笑了之。2002年1、2月左右,一场强大的业力病毒席卷劳教所,很多学员都撂倒了,卧床不起。我也出现了类似症状,那时一个晚上只允许我睡3个小时,我就起了一念: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是大法弟子。第二天那种症状就完全消失了。后来又来了第二次,只是这次来的比上次凶猛,身上那种冷象波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围攻我,到了夜晚开始发起烧来,当时我念很正。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又跟没事人一样。我不知道我当时的状态,邪悟者怎么想,会不会唤醒他们,我想会的。 四、邪恶没什么可怕 他们对我真是费尽心机,找我谈话的人很多。从所里的领导到干警,从当初的辅导员到学历高的学员,我心中有法来衡量,而且所有转化了的、被邪恶操纵的人行为非常不理智,思维散乱,被迫害的她们甚至表现出对邪恶的感激涕零,所以谈话的内容在我看来都非常的可笑。举个小例子:一次,有人在我面前竟然说:她祝江x x万寿无疆。我对她说:“那不就成乌龟了?”它们确实没招了,又看到很多同修受我影响,邪恶害怕了,将我作为“反转化典型”上了省劳教报(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之后它们将我长期单独隔离,即便这样,它们也挡不住,它们认为的所谓“转化比较彻底”的有文化的同修通过和我接触逐渐开始醒悟,出现对邪恶的抵制。这样它们就更害怕了。在萨斯病毒盛行期间又对我進行了新的一轮的“转化”,我告诉它们白费心机,我又用在这个痛苦的思考过程中领悟的东西去讲道理,有一次直抵邪恶要害,当时那个干警就害怕了,本来它们准备不将我“转化”誓不收兵的,这时变成了:“某某,我们不转化你了,你保留你的观点。”在这个过程中,我始终是用和善的态度对待她们,不论是干警还是学员,我不管别人如何对待我,我就是修真善忍的,我用善心来对待你。并且在正念正行的时候,我们能使在电视上滔滔不绝的那个中国的邪恶之首闭嘴;使领导的讲话从“看到转化后学员的精神面貌”变成了“看到炼法轮功后学员的精神面貌”。等等。所以在当时那种严酷的环境下,它们对待其他同修的恶劣行径在我身上稍有所收敛。我们坚决、和平而理性的态度也使人们看到了大法弟子的风范,而有些同修也因此慢慢的清醒。所以,那些被关押中的正在遭受魔难的同修,我想以我的经历告诉你们,邪恶没什么可怕,他们都是非常心虚的,你只要心中有法,只要你坚定走下去,再难,迎接你的都是柳暗花明,你的正念也能唤醒更多的人。 五、更多的教训 其实我还想说的更多是教训。在劳教所里,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走到劳教所来了呢?师尊不是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得了这个宇宙。”(《转法轮》)吗?它为什么就能动得了我呢?向内去修,向内去找,才发觉自己以前的个人修炼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你们知道吗?目前旧的恶势力对大法迫害的最大的借口之一就是说你们的根本执著在掩盖着,从而加大此难,要把这些人找出来。”(经文《走向圆满》) 师尊曾讲:“如果修炼的人要是只从表面上放得下,但内心里边还在保守着、固守着一个东西,固守着你自己的那个你最本质的利益不让人伤害的时候,我告诉大家,那是假修炼!”(《法轮佛法 (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 》)师尊一再强调修炼是个严肃的事情。过去我虽说是在学,在修,但并不精進。1996年得法之后,师尊屡次点化要精進,我却以各种借口为由,就是精進不起来。在常人中养成的常人观念、常人心,自私、懒惰求安逸心、从情的执著派生出的各种心,求得常人中的幸福,这种种根本的执著不去,在劳教所的后期统统表现出来了。固守着这么多心不去,又在做着那么神圣的事,被送到劳教所就不足为奇了。 师尊讲旧势力是“利用大法弟子人的表面没去掉的观念、业力动摇大法弟子的正念。”初期虽然很苦,因为在看守所不断学法、炼功、发正念和讲真象,我们去劳教所的状态算比较好的,我抱定一个信念:邪恶你休想动摇我。因此,无论它们用什么招数对我都无济于事。这样它们也逐渐放弃了对我的转化,但是还是魔难不断。我就思考:我已经坚定了,为什么还有魔难呢?细找自己发现,我在盼望自己的痛苦快点结束,盼着什么时候结束,盼着给大法平反,忘了大法弟子在哪里都是来证实法的,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了。旧的执著未去,又添了新的执著,长期的寂寞又使自己在劳教所的后期被情困扰。就这样,在这种痛苦的思考过程中慢慢找到了自己修炼中的不足和那些根本的执著。 “大家一定要注意一个问题:你们在证实法,不是在证实自己。 ……你是修炼人,你要有威德,你的威德从哪里来的?不就是你能够在这艰苦的环境中放下自己、没有自己,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完全能够做到为法负责吗?这本身不就是威德吗?而且是在艰苦的环境中做到的。越强调自己、带有自己的时候,就越没有威德,所以做的事就不容易成功、不容易做好。”(《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我们是把法摆在第一位还是把自己摆在第一位,明白这个问题是至关重要的。虽然我曾给个别干警系统的讲了转化的原因和实质及大法的一些情况,但没有大面积的起作用,追根问底,是自己的情在起作用,有分别心,把自我看得太重了。我现在体会到,如果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把法摆在地一位,不把自我看得太重,正法这件事情将会做得更好,因为任何一个执著都是我们前行的绊脚石。“身卧牢笼别伤哀,正念正行有法在,静思几多执著事,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如果都这样,邪恶早就自灭了。 六、决心跟上正法進程,讲清真象,救度世人 回家后,我深深感到学法的重要性,也感到正法的步伐和同修落下了一大截。回想这3年来的劳教所生涯,因为没有从根本上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留下了许许多多的遗憾。那旧势力是多么高兴啊,多少众生为此失望。本来我可以正念闯出魔窟,从而救度更多的众生;本来我可以以我所学到的法、在常人中所学到的知识更有力的证实法、震慑邪恶、减轻对同修们的迫害。这些我都没有做到,这是到至今我非常痛悔的,深感对不起“大法弟子”这个称呼和师尊的期望。但是我知道过分的后悔只能使自己增加新的执著,反而会拖住自己前行的步伐。我曾想,象我这样不争气的弟子,师尊还要吗?现在我不再去这样想了,我知道我们来到这人世间就是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当我想到我活着是为了别人的时候,那些执著不放的东西就变得那么微不足道了。目前,我正在抓紧时间讲真象救众生,同时重视学法,决心跟上正法進程,认真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 在此我想告诉在家的同修:在家不出来证实法时,我也认为自己没有怕心、似乎没有那么多的执著。其实当真正面对邪恶,那隐藏的人心就会暴露无遗。所以在家以各种借口不出来证实法的同修啊,快快走出来啊,用我们在大法中得到的智慧来救度众生吧,别让人世间的东西迷住了双眼,忘了自己的史前大愿而失去这次万古机缘。师尊的《也棒喝》还不足以使我们清醒吗?我们还能有多少时间为自己找出这样那样的理由呢? 让我用师尊的《洪吟》来结束这篇文章吧。
助法发心度众生, 助师世间行; 协吾转法轮, 法成天地行。 以上都是个人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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