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25日】(接上文)真正坚定修炼的学员就是不能配合邪恶,这样的学员很多。来自潍坊的两名年轻学员坚决抵制转化。恶警把他俩调到转化班,叫班里邪悟者随时可以给他俩做洗脑。他们威逼这两名坚定的学员,不让他们睡觉,不给他们饭吃,还让他俩面壁。其中一位姓谭的学员不管谁逼迫他,他总是呵呵一笑,一句话也不说,不给邪恶可乘之机。另一位姓花的学员就跟邪悟者讲道理,他说:“我们修大法没有违反任何法律,只是做好人。”他对那些诋毁大法的邪悟者坚决抵制,决不妥协;给他做转化的那两个人就是死缠着他不放,天天用各种方法折磨他,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叫那两个邪悟者立即停止自己的罪恶勾当。 还有一位青岛平度的一位老年学员,60多岁的样子,他原来在十大队,邪恶用了所有的邪恶招术都没有动了他的正念,就把他押到了九大队来迫害,邪悟者对他使用了各种下流手段的侮辱,邪悟者怎么跟他谈,他就是不搭腔,他从头至尾就说了一句话:“法轮大法好!”这位学员家里头只有一位老母亲,他很瘦,穿的很单薄,邪悟者叫他坐在墙根下,往他头上灌水,从头往下流满全身,他们邪恶的把这称为“灌顶”,当时屋里非常冷。有时他们逼迫他面壁站着,把一张白纸平贴在墙上,让他用舌头顶着白纸,不准乱动,不能让纸掉下来。一次我们到集体放被子的房间里抱被子,他们把他弄在这里折磨他,当时我看到他那慈善的面容,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一个邪悟者对他极不尊重的摸索着他的头,耍弄他、奚落他,我看到后对此邪悟者说:“你要尊重人!” 很多学员都遭受到了恶警和邪悟者的极度的摧残与折磨,为了抵制迫害与转化,大法弟子做出了极大的牺牲。青岛市的学员邹松涛在经历了警察郑万辛、绍正华用电棍疯狂毒打后,当日死亡,死时年仅28岁。 大法弟子经过了邪恶旧势力安排的这种所谓的严厉的考验,在生死面前、在恶毒的谎言洗脑中、在酷刑折磨与精神摧残中,充分表现出每个学员的心性标准。留下了永不磨灭的记忆与深刻教训。多数学员通过学法、交流与深思,逐步清醒了过来。几乎每个班上都有十几个学员坚决反对转化,抵制邪恶的一切安排。此外还有一部分不够清醒的人处于心神恍惚的状态。少数人确实没有了理智,完全站到了邪恶一边去了。在春节前,邪恶宣布全部转化,以为算是大功告成了,还放鞭炮欢呼庆祝。其实那些恶警心里很有数,他们的目地其实根本没有达到。他们知道多数的学员根本没有真正转化,它们看到了大法弟子的正气,也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它们的心里是空虚的,它们的灵魂是暗淡的,它们的生命是可怜的,它们对大法和大法弟子造下的罪恶是无法偿还的。 大部分邪悟者都曾说过,他转化后看到“花也红了、草也绿了、天也蓝了,鸟也叫了,看到世间那么美好;还有的说当时头一震,身体一阵轻松,一下什么都明白了”。这不就是邪恶给邪悟者制造的假象吗?叫你看重人世间、放不下常人、叫你脱离大法掉下来吗?再看那些邪悟者,没有任何顾忌,非常的放纵,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干,没有心法的约束了就象是一些飞扬的沙尘。他们正邪不分、善恶不辩、大出风头、大行邪风。他们还编排了许多节目,侮辱大法、侮辱师父。有的同恶警打的火热,经常向恶警汇报坚定的学员的情况,干着出卖灵魂的特务勾当。还有的给当地的派出所、单位写信,表示要痛改前非,把邪恶的迫害造成的苦难后果全推到了大法身上;有的邪悟者被恶警带到王村女子劳教所兴风作浪,造成了许多思想不坚定的女学员转化。有些人邪悟后失去了理智,找不到灵魂,他们叫家里人把家里的大法书送到劳教所交给干警,有的交到了当地派出所;有的个别邪悟者邪悟后在劳教所举行婚礼,想过常人的安逸的生活;还有的邪悟者在恶警的指示下,将自己写的揭批材料再整理后交给恶警,由劳教局出成书,发放到全省劳教所,毒害、破坏大法弟子的正念;有的为了多减期,早出去,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蠢事等等。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大部分转化后的人病业的反映非常厉害,大部分人出现长期咳嗽的症状,整个一层楼长期处在一片咳嗽声中。打针、吃药都不见效,还有一些其它的病症也接踵而来。这些转化后的表现是令人万分痛心的。但是我们慈悲伟大的师父仍然没有放弃他们,在给邪悟者一个清醒悔改的机会。等着他们能够重新走入到正法中来。 在这期间,江氏邪恶流氓集团的喉舌、帮凶“中央电视台”的几个恶人在王村的男、女劳教所采访录像。它们配合邪恶的迫害,不断制造假象,造谣陷害之能事。诬蔑加拿大学员张昆仑教授的新闻就是他们炮制编造的。有一次九大队长郑某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说要给我录像。在办公室他们已经支好了摄像机,他们是这样造假的:在录像时让我这样说“首先介绍一下自己是哪个单位的,为了炼功而对抗中央,对抗政府,去北京打横幅扰乱社会秩序,破坏国家的安定而被劳教。”我说:“不是这样的,炼功是教人做好人,不争不斗,对国家对人民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对国家的稳定,社会秩序的好转都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这样的好功法不让炼、取缔,去北京就是要讲清真实情况。公民没有上访的权利吗?”这两人听后表情很难堪,他们说我没有转化。警察郑万欣还在一边帮腔说:“叫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这两人一看是这种情况,凉了半截,说我还没有转化。没办法,郑万欣只好让我回班。 郑某对大法弟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大法弟子邹松涛就是被他迫害致死的。他的两只眼睛经常充血,通红通红的,非常吓人。他自己说是睡觉少累的,也确实是累的,他挖空心思的转化学员,他经常把全体学员都召集起来训话,有时非常凶,他把北京团河劳教所邪恶的迫害手段全搬到了王村劳教所。他把邪恶编造的X教的六大罪状、流氓集团制造的恐怖事件、栽赃陷害,统统扣到了大法身上,他不停的给学员灌输这些毒素。邪恶炮制的“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后让我们写认识,以期让我们仇恨大法。其实大多数学员都知道是骗局,事件发生后学员都在传看香港大法学会发表的《有关自焚是中共制造的栽赃陷害的恐怖事件的声明》。其实当时这些恶警早就知道“自焚”是假的,他们有的说是美国记者录的,有的恶警说是法国记者录的,从他们自己内部都对这件事的说法不一致就可以看出这件事的可信程度是经不起推敲的。很明显,公安、劳教系统都知道这是中共邪恶流氓集团制造的恐怖事件,用来栽赃法轮功,以此煽动不明真象的人们对大法的仇恨,来制造進一步对大法迫害的借口。 春节后干警又给学员重新分班,把我分在了一班,共20人。经过了这场考验、经过了一段弯路、经过这种魔难,也经过了冷静的思考,大多数学员清醒了。我们利用一切机会学法,传抄师父的新经文《窒息邪恶》、《忍无可忍》、《在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的讲法》。通过学法我们真正知道了邪恶旧势力安排的这场对大法弟子生死考验的来龙去脉。我们更加坚信师父、更加坚定大法。但是邪悟者都不愿再学法,即使看师父的讲法也是反着看,还说什么看到了法背后的更深的内涵。到晚上我都是在睡觉前趁脱衣服的时候盘一会儿腿。有一个蒙阴县的学员,他盘腿的功夫很好,他在睡觉的时候都是盘着腿,盖着被子,干警也看不见。一天晚上,恶警又叫那个去团河劳教所转化的姓刘的和另一个邪悟者给我谈话做工作。他们知道我的坚定性,也由于我的年纪大,平时又很熟,所以不敢对我怎么样。在这期间,恶警开始把各地区有劳教所的学员押送回本地区。先是把青岛学员押送回了青岛劳教所,之后是淄博的学员押送回到淄博劳教所,最后是我们济南的学员,除了三个转化非常彻底的留下继续做邪恶的转化工作外,我们都回到了济南市刘长山劳教所。 2001年阴历正月十四日警车把我们济南的学员押回了济南市刘长山劳教所,到后已是中午。干警把我们带到小会议室,摆了好几桌菜,每桌五六个盘,馒头随便吃,还叫我们吃饱吃好。我不得其解,为什么让我们吃这么好的饭菜?饭后干警把我们带到中队,分成三个班,中队分东西两边,我们被安排在东边三个班,西边有四个班,关押的全都是法轮功学员。他们都是在我们被集中到王村劳教所以后新抓進来的学员,有差不多五、六十人。这些学员都在坚定的维护着大法的尊严,他们在这里遭受到恶警的残酷迫害,学员们个个坚定着正念,决不向邪恶妥协。恶警一个学员都转化不了。恶警叫我们回济南劳教所的阴谋就是让我们来转化这些学员的,可是恶警却不知道我们回来的这些学员有很多是反转化的。当晚干警就安排一部分人在会议室、中队走廊、小号里等任何可以安排人的角落开始了所谓的转化工作。从此往后一天到晚24小时就这样不停的轮番轰炸着济南这些坚定的学员。 恶警把我从班里叫到会议室,让我跟一位60多岁的老年学员谈谈,这位老年学员在会议室的一角坐着,他是山东某学院的教授,他身材高大但很清瘦。我坐下来准备跟他说话,可他根本就不看我,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肯定在想:“你们这些叛徒,可耻的背叛大法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话!”当时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我为我们的同修的正念感动,因为我们的内心是一样的。但我没有对他说我是反对转化的。我们就互相谈着修炼的事,他说大法如何好、怎么超常、大法弟子应该怎样维护大法、坚定大法,你们这些邪悟的人应该早回头等等。我应声回答:“是”。都已经很晚了,还是在这个会议室,一个50多岁的农村学员,别人给他讲了很多,他始终心不动,恶警叫我跟他讲,我坐在他面前,谁也不吱声,我们俩都有些睏,一个干警此时進来看到这种景象很不高兴,凶巴巴的叫我回班去,两位老年大法学员仍被留在会议室里。这是我回济南所的第一个晚上。 第一顿饱饭是用来迷惑我们的,是有邪恶目地的,是收买我们好给邪恶卖力的,配合邪恶迫害学员的。第二天早上起来,饭就变样了,象水一样稀的面汤,没有一点油,两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黑馒头,面都是变了质的,吃起来带着苦味,给得数量极少的咸菜也是变质的,中午这顿饭有菜,是清水煮白菜汤,绝对在汤里找不到一星油花,顿顿饭如此。之后邪恶的迫害步步升级,邪恶的目地是想用最快的时间转化这些学员,可是他们也知道大法弟子坚如磐石。只有那几个转化很彻底的邪悟者在干警的指使下進行施虐、施暴、通宵达旦的折腾,他们把在王村劳教所学的那一套全用上了。工作做到半夜恶警就给邪悟者发一包方便面,有时是两个鸡蛋,这就算是给邪悟者的一点犒赏。 记得在被劳教以前,我曾做过一个梦,至今记忆犹新:我梦见在济南西北方的山下有一圈白石灰色的围墙,我从墙外看到里面有房子,然后又往东去,看到一个大门口,里面有楼房,还看到了警察。回想起来那个梦太准确了。我在被劳教的过程,时间顺序跟我做的梦是一样的,看来旧势力安排的很有序,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师父点给我将要发生的事。后来法轮功学员都被关押在南山这个劳教所,劳教所整个中队的楼有四层,法轮功学员关押在一层的8个房间。每个屋里、走廊、会议室、洗漱间、厕所都安有监控器,监视屏集中放在干警的大办公室里,恶警一天24小时监视着学员的一举一动。发现有学员炼功、学法、传经文、交流、切磋立即就迫害。每个班安排有两个非法轮功劳教人员当班长监视着我们。这些非法轮功人员大多数都是在社会上行为不轨、道德非常败坏的一些人,他们的外号有的是什么老六、老七的,就是有的在这个劳教所進進出出六、七次了。 显然劳教所是改造不了人的。恶警对这些人张口就骂,抬手就打,这些人除了受侮辱就是下苦力干活。这些干警在他们心里就象自己的敌人。但他们为了多减期,就讨好干警,有的非常坏,对法轮功学员施暴,大打出手;有的看法轮功学员善良,专骗法轮功学员的钱和衣物等。法轮功学员经常给这些人讲法轮大法好,炼功人的正的表现,这些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法轮功学员对他们在生活上关照,人格上尊重,有的非法轮功人员善的一面显露了出来,有的决心痛改前非,不再干缺德的事了,他们对法轮功学员也不那么凶狠残暴了。 我们回济南才三天的时候,王村劳教所就派来两个邪悟者来济南劳教所煽风点火。这两个一个是在北京团河劳教所被转化的,一个是邪悟后能说会道的。恶警把这两人安排在会议室给全体法轮功学员讲述邪悟经验。他们在台上讲的时候,坐在下面的学员大多数头都不抬,坚决的抵制。到了最后恶警叫他们来煽风点火的目地也没有达到。但是劳教所残酷的洗脑迫害却仍在继续着。坚定的学员一听邪悟者的言词就知道是背离大法的。过了一段时间,恶警一看没有什么效果,他们就又从王村劳教所要来五个邪悟较重者来到济南所帮助洗脑转化,由王村劳教所姓孟的恶警带领。 那位60多岁的教授,由于他的坚定决不放弃修炼,把大法看的超过了自己的生命。恶警为了想让他屈服,就把他关進了小号,恶警安排了两个迷糊的人给他“灌迷汤”,那两个邪悟者在正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丑陋与无奈。这个小号只有能够容纳一张小床的空间,每间小号都有一个只有一个小窗口的铁门,那个小窗口只能透進来一点点微光,小号四壁的水泥墙光秃秃的,往上看顶子很高,坐在那张小破床上,几片木板钉在床架上高低不平的吱嘎吱嘎直响,感觉犹如坐在一口很深的枯井里,给人一种恐惧和压抑感。门口墙上的一个小灯泡发出微弱的亮光,照射着屋顶上唯一的物品——监控器。监控器安在屋顶上,能够看到屋里的每个角落。恶警在对面的办公室里监视着学员在小号里的一举一动。这里的小号并排着有四间,每一间都关押着坚决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恶警用尽了各种招术一天到晚折磨坚定不移的法轮功学员。不让睡觉,有时被罚面壁,有时被毒打,有的被捆在床上强迫灌食,有的被电棍电击,在这里什么恶迹都有可能发生。 从王村劳教所来的那几个人的谎言邪说也确实迷惑了不少正念不足的人,正念一不足,邪恶马上就会钻空子,都是人心不放,在痛苦的迫害面前,意志被摧毁,正念发挥不起来。大法能被邪恶钻空子吗?它只能钻这千百年来变异了的这颗不纯的人心。一星期后王村来的那几个人回去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严峻的考验,清醒的更加清醒,理智的更加理智。那些不坚定的也就此随波逐流,助纣为虐,给自己的修炼道路留下了难以洗刷的污点。 我们从王村劳教所一齐回来的学员中有一个医学博士生,个子高高的,挺英俊,他医才、文才、艺才都有。这个学员的性情很温和,举止大方,心地纯净而善良,他总是能够善待每一个人。最叫人佩服的是他对大法的坚定。从王村回来后,恶警叫他去做转化工作,他不但坚决的拒绝而且还写了个声明:“在王村劳教所被逼迫写下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话全部作废。”恶警看后很恐慌,马上把他严管,叫非法轮功的劳教人员看着他,不让他离开规定的位置。由于他的平静祥和,再加上他不停的讲真象,严管他的人和干警觉得这个人确实不错,这样一来,恶警对他就有些放松。由于对他的放松,他就利用一切机会做反转化工作。从王村劳教所回来的人中有一个姓宋的邪悟者,这个犹大平时横行霸道,随心所欲,就是它带领几个邪悟的人在这里祸乱,它不时的数落、侮辱坚定的学员。它平时邪恶的表现比起常人来还差的很远。我班里有两个大学生,在它的影响下,也变的开始不理智了。这时这个医学博士生就给这两个大学生心平气和的谈他对大法的体会,由于他的心态很平稳、纯净、语气很平和,所以他的话很能打入人心。 有一次我跟一个大学生交流,由于我的心态很容易急躁,交流时语言很激烈,心态不平和,他看在眼里并对我说:“你这样不行,应该用祥和的语气讲。”他说我来说,在他的善心与大法的威严下,那个大学生也确实认识到自己转化后邪悟的状态是个问题。姓宋的犹大知道后就去干警那里告状。恶警就又对他進行虐待,把他关在仓库里,罚站、并且不准睡觉,叫非法轮功人员看管他,不让他接触任何学员。一天半夜里,恶警唆使几个邪悟者对他行凶,对他拳脚相加,用一根很粗的木棍敲他的腿,打的他全身是伤,走路都很困难,屁股也不敢坐。酷刑后让他回了班,他回班后什么也没说。我看到他走路很不便,一坐很痛的样子,知道他遭到了酷刑。此后他在班里照样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一天晚上,恶警组织我们看电视,是一台污蔑法轮大法的晚会,很多学员坚决抵制,他看了一半就起身离开,看后恶警让写认识,他是这样写的:“这完全是陷害,恶毒的攻击,这样的节目跟法轮功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很多学员都能在认识中抵制邪恶的造谣、惑众。这名大法弟子一直坚持到了2003年,最后绝食了半年多,正念闯出了劳教所。 我们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恶警经常让写认识,每当有诬陷大法的电视或其它活动,就逼迫学员写认识。一次,恶警给每人发了一张表格,是污蔑大法与师父的,我们都是按照一个大法弟子的标准答的。姓宋的犹大看后很不高兴。一次写认识,他看我没有侮辱大法,就拉着我要跟我谈谈,我用力把胳膊拽回来,我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 法轮功所在的大队队长姓崔,教导员姓杜,他们都是积极跟随江氏邪恶流氓集团的镇压政策的。后来的大队长姓鲍,此人对法轮功极其仇恨,经常给法轮功学员“上课”,对大法和大法师父進行造谣和污蔑。 在济南所邪悟后的一些人病业的反映也非常的厉害和普遍。我体悟是师父慈悲点化人,让他们清醒:为什么病业反映这么厉害?或者是由于邪悟让旧势力钻了空子。有一个邪悟了的人,在某医院工作,转化后半边脸抽风,嘴歪的非常厉害,他就把半边脸贴上膏药,还配合其它药物治疗,但就是不见好转。我对他半开玩笑的说:“嘴歪就是不正,嘴不正那说出的话不就偏吗?”我们在一个班的时候,我俩就曾对“转化”的问题争执过,他坚持说必须得“转化”,还说什么以前修炼时影响了他的医学研究,说医学论文也不写了等等。我说这就是不精進的表现,也不符合大法对我们的最基本的要求,我们修炼首先要做一个好人,在单位里应该兢兢业业干好工作,你论文也不写了,那不是没干好工作吗?这连常人的标准也达不到啊。但他就是坚持“转化”是对的。还有一个人“转化”后,脚脖子溃烂,烂了一个大洞,血糊淋拉的,脚都不能着地,走路时只能用一只脚蹦着走,也是持续了很长时间也不见好。“那不就是告诉你不能走邪悟的路吗?”这个人邪悟后就站到了恶警一边,经常向恶警打小报告汇报坚定学员的情况。由于邪悟,旧势力就严密的操控着邪悟者急速的往下滑。邪悟后的人什么样的表现都有,五花八门的,乱哄哄的把一个平静的环境搅的乌烟瘴气的,泯灭着自己的良知和正念。 就在这个邪恶笼罩着的黑窝里,真修的学员都能够想办法抓紧时间学法,有机会就互相交流、切磋、传抄师父的新经文。当师父的新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传到劳教所后,给坚定的学员巨大的鼓舞。学员互相传抄,并利用点滴时间尽量背下来,严格的遵照着师父的教导去做。邪恶再邪也阻挡不了学员的正念正行。坚定的学员们都想在邪恶的黑窝里开创一个修炼环境。在这期间,每天上午恶警都带着学员去操场上练操,干警安排我在中队门口值班,我就抓紧这个时间背经文,没人的时候我就炼一会功,身体就会觉得非常轻松舒服。在学师父新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时,我立即清醒自己,明白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应该怎么做。遵照师父的教导、跟上正法進程、坚定自己的正念,我要写声明挽回和弥补修炼过程中给大法造成的损失。我在声明中写道:“在修炼的路上,由于正念不足,我所写、所说、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坚信师父、坚定大法,做一个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我拿着声明准备交上并告诉了我儿子,我儿子怕我受到更加严厉的迫害,让我先不要交,说再等些时间。有几个邪悟者知道后,把我拉到储藏室跟我谈话,他们歪曲师父的经文,和大法完全背道而驰。由于我当时不够坚定产生了怕心,不能从人中跳出来,结果我写的声明没能交上。 随着邪恶迫害的加重,济南市区的恶警不断的非法抓捕大法弟子并非法劳教,送来刘长山劳教所,由于人数不断增多,一个中队装不下,便把法轮功学员分成了两个中队,留在原来中队的基本上是恶警认为转化比较彻底的和一部分不论如何都不肯转化非常坚定的;还有一部分是恶警认为转化不彻底的、假转化的和一些左右摇摆的,也包括几个非常坚定的被分到了新成立的中队。新成立的中队在二楼,我被分到了新中队。新大队被排为“三大队”。三大队的队长叫杨毅,教导员姓邱,还有警察张伟等。法轮功学员在中队的西边,一共分成了四个班。中队的东边是非法轮功学员。这个大队主要是奴役劳动,恶警对法轮功学员不但要加大劳动强度,更为卑劣的是对大法学员精神上的强制洗脑的折磨,法轮功学员遭到了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摧残。 一开始恶警安排法轮功学员到机床厂打磨铁锈,来到厂房里地上堆着大大小小的机器部件,我们的活儿就是用砂纸把机器部件上的铁锈打磨掉,一点都不准留,之后再用布擦拭干净,每一批机件恶警都要我们必须按时完成。学员们必须拼命的干,个个汗流浃背。打磨时铁锈飞扬,一会就变成了“铁人”,从头到脚满身都是铁锈,污浊的铁锈末不断的被吸進肺里。完不成任务就加班加点,天天如此。每天出完工都是筋疲力尽。这样的活干了几个月,后又换成了包一次性的“卫生”筷子。开始恶警叫每个人一上午包20把(一把50双100双不等)此后逐日的增加数量,一个星期后叫每个人一上午必须包够80把。怎么能包完呢?恶警只管着挣钱,哪还管人的死活。每天只有吃饭的时候算是能够休息一会儿,晚上加班到深夜。筷子成麻袋的运到劳教所,包的时候先把筷子倒在地上,放在床板上,非常的脏,那些非法轮功学员得传染病的、皮肤病的也都必须得干,你想这筷子的干净程度就可想而知了。这些筷子被运往全国各地,有些甚至出口到国外。之后我们还扎过花、装过铅笔、折叠过印刷的书刊、制作过皮包、插过假发、用铜丝缠过线圈等等。 恶警除了对法轮功学员奴役劳动外,同时也加紧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迫害。它们变换着花样,用极其下流的行为、最恶毒的方式对大法学员逞凶。刚被非法关押進来的新学员都安插在各个班,安排邪悟的人给其谈话,灌输邪悟的言论,强迫洗脑,如不“转化”就关小号。法轮功学员刘健由于被邪悟者出卖被非法劫持,后被非法劳教。刚被押来劳教所就直接关進了小号。刘健十分坚定,由于坚决不承认邪恶的迫害以绝食的方式抗议,恶警便一次次的安排邪悟者给他做工作,他就借机会给邪悟者做反转化的工作,后来恶警强迫给他灌食继续迫害。他托人给我捎话想见我,正好我也很想见他,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一次我趁着下楼打水的机会跑到小号,我们见面后都非常高兴,他笑着问我的情况。我看他平静祥和、坚定自信、毫无惧色。我们互相鼓励、决不能动摇。临走时他让我常去他那里,我说我有机会一定过来看你。 恶警为了对我们维持迫害与洗脑,劳教局还有目地的印制了一本诽谤大法的小册子,恶警还让我们写所谓的作业,由邪悟者先答完一本,然后让其他学员照着抄,非常坚定的学员不写作业。之后恶警为了检验对学员的洗脑是否有效,组织学员進行所谓的法律考试,但考题大多数都是污蔑大法的,在我旁边的一位学员对有关法轮功的题一个字也没写。他对我说:“如果按邪恶的标准答了题那不就等于是诽谤了大法吗?决不能跟邪恶同流合污。”我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答的,写的很潦草,有些字恶警认不出来。恶警批卷时把我叫了去,问我写的这是什么?扣分,不及格。我说行啊。有位学员知道后是这样对我说的:“如果你考了一百分,邪恶就给你一百分的毒害;如果你考了零分,那大法就给你个不及格;那如果你考了个副一百分,就一定会是个及格的大法学员。” 到了中午,我利用下楼打饭的机会,快速的跑到小号去看刘健。他正好坐在小号的门口,一看到我非常高兴,由于绝食,他的身体已经非常消瘦了,但看的出他的精神很好,皮肤也很细嫩白皙。我跟他讲到了上午我考试时的表现,他听后显得比较高兴,但是好象并不满意,毕竟是我参与了这次所谓的考验。刘健一直被关在小号里,坚决不配合邪恶,恶警就想出了另外的办法加重对刘健的迫害。邪恶把他从小号调到了三楼非法轮功中队里严管,使他没有机会接触到法轮功学员,不让他出门并安排了非法轮功人员看管,寸步不离,让他没有任何的活动范围,只能在房间里被严管。他在那里的实际情况我很难亲眼看到,但我能听到关于他的一些事,听说他在那个队里受到了恶警和那些劳教人员的百般的折磨和摧残,我也能经常看到警医背着药箱子上楼给他灌食。有一次看到三个从劳教所提前放回家的犹大来到劳教所,说叫他们来给刘健做工作,刘健更是坚决抵制。之后他提出要跟其他法轮功学员在一起,被拒绝,邪恶就非要把他置于死地。 济南市“反XX协会”(我们习惯称其为“邪教协会”)紧跟江氏邪恶流氓集团对法轮大法与学员的迫害。“邪教协会”的主席叫商敬工,女性,此人一直积极的参与对劳教所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劳教所内外组织多次污蔑大法的各种活动。一次,她协同劳教所干警叫邪悟的人给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写诬告法轮功的信,由她给统一寄出。在我所呆的队里由一个邪悟者写好诬告信,然后让所有学员在信上签字,我们队上的大多数学员都坚决抵制,只有几个“转化”彻底的人签了字。有一次她还弄来一个北京“邪教协会”的姓郭的恶人(此人是被称为四大恶人当中的其中之一),到劳教所煽动对大法的仇恨。她还在劳教所搞过一个污蔑大法的图片展;劳教所通过商某弄来了各种书籍,包括各种污蔑大法的书,以在劳教所开展所谓的“读书活动”的形式来达到给学员洗脑的目地。平时只要是不干活就让学员借来书看,看后还要求每个学员写读书体会。我借书时选了一本《歌德谈话录》,利用读书的时间抓紧学抄师父的新经文。当时我们传抄的经文有:《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建议》、《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弟子的伟大》、《大法坚不可摧》、《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秋风凉》、《法正人间预》等。当时我们有好多学员都能够背过。有一次我写了几份师父的经文《法正人间预》传给另一个班的学员,被犹大发现并报告给队长,队长杨某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他说:“这次你传的经文我不追问你是从哪里来的,我知道问你你也不会说,我提个建议你看怎么样?”我问:“什么建议”?他说:“你以后再收到新经文能否交给队长,然后由队长组织大家一起学?”这次我体会到恶警在正念面前真是一筹莫展,可是我是决对不会相信他的话的,因为邪恶是永远不会做好事的。 2001年12月,恶警把我们集中到会议室读书,有一位功友坚决反对读书,他认为这是邪恶对大法学员洗脑的一种形式。恶警当时非常生气,就安排他参加劳动。我就对他说:“读书的时候不正是学法背法的好机会吗?”我们能顺从邪恶的指挥吗?不长时间会议室就乱成一团,说话的、走动的,满屋的噪音,但大多数学员在背法。到了大约十点钟左右,就听到外面“碰”的一声响,声音还挺大。有学员从窗户往外看,但由于窗外都是铁栅栏伸不出头去,只能贴着玻璃往侧面看,一个学员看到楼东头墙根下躺着一个人,只能看到腿和脚。大家感觉到出事了,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恶警让学员都回各班,不准出屋,此时大家的心里多少有点紧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一会儿恶警慌慌张张的到各班传达指示,说法轮功学员刘健跳楼自杀。我们听后都非常的震惊。我平时对刘健的接触、交流,深感他对大法的坚定性,并且感到他非常的理智清醒,怎么会跳楼自杀呢?一定是有预谋的毒害谋杀,并以此陷害大法(后据知情、涉事人员透露,刘健上厕所时被人从三楼厕所窗户推下摔死。此事经该所刘所长秘密布置,二大队王队长亲自安排人干的)。恶警让我们对此事都谈谈认识并写出来。此后,恶警极力淡化这件重大的事件,硬说刘健是对抗政府而自杀,他们既心虚又害怕,害怕学员集体起来抗议。楼下的法轮功学员有的绝食抗议恶警杀害大法弟子,并要求严惩凶手。大多数学员都能认识到这种迫害的严重性,有学员说:“刘健的死是恶警对他的折磨迫害造成的,劳教所要完全负责任。”有的说:“大家要深思、惊醒,这是邪恶对大法学员的残酷杀害,凶手绝对逃脱不了。”还有的说:“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我们应该时刻警惕邪恶的罪恶勾当。”恶警找认识比较正的学员谈话,他们非常害怕学员集体起来抗议。后听说当时刘健出事时看着他的两个非法轮功劳教学员在出事后不长时间就被释放了,从这一点就可看出这件事是有问题的,其背后是有阴谋的。他们的阴谋诡计必将被戳穿,造下得罪业都得偿还,等待他们的必定是可悲的下场。(待续)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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