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22日】(接前文) * 证实法 傍晚时分,我和一功友先来到了天安门,在天安门广场遇上了几名警察,他们问我到天安门广场来干什么?我微笑着告诉他们:我到北京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因为恶首江××在北京,所有的邪恶指令都是从这里发出去的,我们为了证实大法的清白,只有来北京,而我们的言行完全没有超越宪法,只是在履行一个公民信仰自由、上访自由的权利,而是江××把自己凌驾于宪法之上,公然抓捕修炼“真、善、忍”的好人。他们说:我们只是在执行命令。我说:你们中有亲身经历过的,也有耳闻目睹的,我们国家哪一次政治运动不是上级的指令,运动过后,有哪一个凶手是因为执行上级的命令而得到豁免的?就说文化大革命,平反时在云南秘密枪决了当时的凶手810人,其中军管干部17人,警察793人,他们中哪一个不是在执行命令,又有哪一个因执行命令而得到豁免呢? 在一阵沉默后他们先后离去。我因为还有很多话要讲,就跟了过去,其中一大个警察回头问我:你怎么还不走呢?我说:我话还没说完呢。他说那你就上车吧,正好开过来一辆面包车,在我们面前停下来,我不假思索的上了车,几分钟被拉到派出所,進了办公室,也没有人问我,我一个人屋里屋外的走了几趟,看到对过铁笼子里关了三女二男,一看那坦然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大法弟子,我微笑着向他们点点头,他们问我也是大法弟子?我说是的,走廊里没有人,我既没想到走,也没有怕心,我先告诉他们要有正念。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来了一个警察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是你们请我来。他说是法轮功就填个表吧,把姓名地址写上,来干什么写上。我接过表格,写上了“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还我们合理的修炼环境。”写完递了过去,他说你叫什么我替你写上,我说你就写大法弟子吧。他说你要不报姓名就得被关起来,他指着对面的小笼子,我笑了笑没有回答,过了很久,他过来说:你要是不说那就進去吧。他打开了铁笼子的门,我坦然的走進去,一位男功友问我,你也是没报姓名?我说是的,我们不能配合他们。我们一起背《洪吟》。 大约八点多钟,门打开了,送進来一个被电得满脸红点的男孩,约有十八、九岁的年龄。他说:我没有挺住,我说了我是北京高中的一名学生。接着我左边的一女功友被叫了出去,半小时后,她被送了回来,脖子处一片血红,衣服上满是泥水,她说:这个恶警把我关到屋里毒打我,直到有人敲门才住手。她说我就是没告诉他姓名。我们几个都说你做得好,我们就是不配合他们,过了会,打人的恶警来到笼子的门边,手指着我说:下一个轮到你。我想:我是主佛的弟子,是我的难我不推,不是我的难我不求。我一定做好,接着我开始背法:“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威德》)瞬间我觉得一个乳白色的罩罩住了我,没了刚才那瑟瑟的冷风的吹拂,而暖洋洋的,沁人肺腑的清香气息,抬头看到了师父的大法身,红光中师父慈祥的微笑,我顿觉身心一震,师父给予的太多太多,我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只做了我应当做的,而且做得又不够好,我只有在心中千遍万遍的背法,我知道人是微不足道的,只有师父的法理才能使我们变得坚强、伟大,最后达到坚如磐石、坚不可摧。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又一次打开了,警察就在门边,手指着我说:你。我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没有怕,没有任何的顾虑,我心中想到:我是主佛的弟子,任何人难不倒我,只听他吼到,不是你,是他,我右边的男功友被叫了出去,交谈中得知他原来是我们吉林市公安局的。后调到别的公安局,因几次進京上访被下岗的,近午夜时他被送了回来。他告诉我们说:“电棍到我身上就是不好使,把那个警察气得直转,最后往自己身上一试,刷,电流十足,我就开始给他讲真象,直讲到他魔性下去。”直到第二天早晨,电人的警察再也没露面。6点30分左右第一批被抓来的大法弟子被送了進来,大家就一起背《洪吟》。 九点多,我们同来的功友有两名被抓了進来,当时走了一人,还有昨天在一起开法会的外地功友也都被抓了進来。直到傍晚警察统计人数时,被抓的大法弟子就达九百多人,我们被分别送往各处,我和另一同来的功友被送往延庆看守所。由于我们都没报姓名,警察把我们都编了号,我是第32号。 到延庆后又开始了审问,又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打、被电,还有的被烟头烫,审我的是两个警察,我告诉他们,我除了不报姓名之外,你问我什么我都可以讲,我就从祛病健身做好人讲起,一直讲到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告诉他们你们不仅是迫害者,同时你们也是受害者,你们是被江氏谎言所欺骗,法轮大法千古奇冤,你们在执行错误的命令,也将成为千古罪人,为了你们的家人与未来,你们要明辨是非,不能被暂时的利益毁了你们的永远。 第三次审我时,其中一警察说:“没办法,谁叫我们是警察的,军人的天职就是执行命令。”我说:“你首先应当是一个人,一个有大脑可以分析的人,而后才是一个警察,人与动物的区别就是人能分析,能区分好坏,对于正确的指令不仅你们要执行,作为公民的我们也会配合,但是对于错误的指令,而又心里明知是错误的指令还去盲目的执行,那只能是葬送自己的未来,就象文革后处决的810人那样,最后落个可耻的下场。”后来他们问我你们法轮功上北京的目地是什么?我说:“很简单,一、还师父清白;二、还大法清白;三、给我们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四、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五、法办元凶江泽民。”他们听到最后的一条乐了,说你告的是国家主席,看来你们得上国际法庭去告了,我笑着告诉他们,我说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去的。 这时在他们后边的一个大个子警察凶狠的说了一句:我真想给你一个耳光。说着唿的一下站了起来,冲向我,举起了胳膊,我微笑着注视着他,只见他的手定在了空中,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瞬间他坐过的椅子秤和靠背秤,还有杆上的两条毛巾,衣服等东西纷纷落地,欲打我的警察惊呆了,审我的两个警察同时问到:真的有神吗?我说有,我的师父就是神,而且是最大的神。他们又问:你是神吗?我说我现在是修炼中的人,修成了就是神。我对定在那的警察说:“我师父是来度人的,我是来告诉你们真象的,你可不要再动恶念啊!”他连啊啊了几声走了出去。接着审的两个警察说:“等你们法轮功平了反,我俩要是下岗了,要饭要到你家门口,能不能给我们一口饭吃?”我笑着告诉他们,我说我会把你们先让到屋里,教你们修炼法轮功,而后再招待你们摆上一桌丰盛的宴席,庆祝你们迷途知返。 * 个人修炼必须与正法相连 我在的这个监号,一共有12个大法弟子,我同她们说:我们来到这里,一是有我们要修去的心,二是有需要我们救度的对象。但是我们不能长期呆在这里,我们讲清真象后,应当马上出去。我说我们看一看是不是应当绝食?其中有一个在马三家呆过的功友说:我们在这里不错,吃的也挺好,还能炼功,不要人为的增加痛苦,绝食是很痛苦的。当时有7个功友同意她的看法。我说:我的想法也不太成熟,既然大家觉得绝食不妥,那今天就先吃饭,明天再说。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四四方方的正房里,我在楼上,上下没有楼梯可行,四面又无窗户,只有一个门下边悬着一把长长的梯子。在房子的四周有很多功友,有相识的,有不相识的,在花池边徘徊,有想上来的,苦于找不到门,这时看见我外甥女的女儿(也是大法小弟子)在下边喊:四姨姥,我要上去。我忽然来到她的身边,带着她来到梯子的下边,一层一层的上,到了最后一层时,我想向后边看,一下梯子差点失去平衡,我急忙伸手握住门拉手,我拿出2个大螺丝把梯子固定在正房上,醒来后我告诉她们我做的梦。我说:正房就是正法的意思,梯子就是我们修炼的阶梯,修炼如果不同正法相连,那么我们的修炼就会失去平衡,最后掉下去,所以我们必须马上出去。 傍晚时,我说我今天是最后一顿饭,明天开始绝食。饭后,我们正准备集体炼功,就听门外喊32号收拾东西。这样随一警察来到了办公室,一个人把余款退给了我,当时我身上有300元钱,给功友买了2套棉被花去240元(价格贵出四倍多)只剩下60元,这时审过我的一个警察進来说想送我一程,他叫来了车,说送我到站桩,在车上他说:原来不知道法轮功怎么回事,现在明白了。我说以后再接触大法弟子一定要多保护他们啊!他点了点头,告诉我要多保重。到站桩时,他问我,你能告诉我你是哪的吗?我说:我相信你,我是××市的大法弟子。是我的诚实和对他的信任,我看得出他感动了,久久的握着我的手一再说保重,保重。我笑着告诉他:放心吧,我有师父保护。 上车后我才想起只剩50元钱,临出门时有一个老功友一分没有,我给了她10元钱,我再去了汽车票钱10元,只剩40元,不够返回去的费用了。我想下车后在站桩等,一定能等到陆续放的大法弟子。等到第三趟车时,我看有两个女功友似曾相识,上去一打听正是,她们俩是大连的,其中一功友说:到我那去吧。我租的房子还没到期呢,那附近还有很多没走上天安门的功友。就这样,我到了她们的住处。在那里见到了很多功友,同她们谈了我的体会,我说我们既然来了北京,就应当走上天安门去兑现我们的史前誓约。同时我把我们来时准备做横幅的黄绸送给了她们,帮她们写上了“还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条幅。其中一个云南的大姐拿出3000元钱,要给我们做路费。我说:谢谢你的帮助,我们三人每人只需100元就够了,我把剩的零钱给了她们二人一些,这样我们三人的钱正好够回去的路费,连饭钱都没有留。大家一直谈到后半夜才散去。 第二天早上不到6点钟,一个功友来找我们说××街还有很多功友让我们去交流,我又随着功友到了那里,天南海北的功友汇集一堂,听说我是师父家乡的弟子,都热情的期盼着我谈谈,我真的有一种惭愧的感觉,因为自己做的还很不够。于是我说:我们还是学习师父的经文吧,我给大家背了一遍《去掉最后的执著》和《严肃的教诲》。背完后我说:我们只要记住师父的话,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就是最好的证实法,师父已经说的很明确了,没有什么需要我们悟的了,“谜”师父已经为我们破解了,剩下的就是我们要有一颗纯净的心,不要抱有任何的执著尤其是对时间的执著,没有怕心,真就没有叫你怕的因素,坦然的走上天安门,去兑现我们史前的誓约。最后我又把在延庆看守所的经历和梦中的情景讲给了他们,我说:我们每个人不仅要走上天安门,而且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使命,回去让家乡的功友们走出来,走上天安门窒息邪恶。只要我们的心时刻在法上,师父就会给予我们最好的,因为我们与正法同在。 *师父的鼓励 2000年底,我市的“大型法会——進京证实法”这一主题基本告一段落,开始转入全面揭露迫害和救度众生这一方面。需要添加一些设备,在功友共同的努力下,我们购進了数台电脑、复印机、塑封机、彩印机、汽车等设备,但是真象资料还是供不应求,我们决定购一台大型一体机,在资金不够的情况下,我又拿出了3万元交给了功友,在长春功友的帮忙下以進价3.5万元买到了一台,这台机器每天能出十几箱真象资料,既保证了我市的需求,还满足了周围地区的需要。大家悟到:只要是大法所需的一切应是尽善尽美的。无论是发资料的还是做资料的,大家都相互配合得很好,遇到问题都能向内找,以法为师,那种和谐和宽容真的是无法用语言表述。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们很多大法弟子行走如飞,比闪电还快,后面的警车就是追不上,瞬间就把警车落在了后面。我们很多大法弟子来到了一个旷世绝境,在一个盛大的宴会上师父给了我们每人一个鲜美的蟠桃,放到嘴里那种甘美的滋味,直到我醒来打坐时还余味未了。 第二天我把这个梦告诉了功友,大家都高兴的说:这是师父给我们的鼓励,只要我们坚定的走下去,就一定能见到我们日思梦想的伟大师尊。 * 我的一念 在2000年12月份,我市有几位功友被非法抓捕后送進了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听说不长时间就被转化了,而她们在家时都是些骨干,做了很多大法的工作,她们为什么能走向反面?难道黑嘴子真的就那么恐怖吗?当时我和另一功友都动了一念,進去看看,对于这一念,我没否定过,也没有认识到这一念在无形中认同了旧势力的安排,八个月后,也就是2001年8月15日那天,我和另一外地功友去购纸张,在路边遇到了在这里蹲坑的警察,我们已走了过去,并没有被发现,当时我动了人心觉得此人面熟,就回头看了看,正赶上他也回头,就这样从大客车里下来一伙人围住我们,将我俩带到政保科。提审时因为我身上没有任何他们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使他们感到很失望,我在分局的小黑屋里非法关了一宿,同那里的7个刑事犯讲了一宿的真象。午夜12点发正念时,看到关在我对面的另一功友的元神坐在莲花上飘了过来,我们一起立掌发正念。 第二天我被送到看守所,我利用管教找我谈话时向她洪法,从自身修炼受益讲到4.25万人和平上访,得到朱镕基的圆满解决,直到江泽民出于小人之心发动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乃至对我们师父的诽谤。接着就给刑事犯讲做人的道理,告诉她们首先要改掉恶习归正自己,才能够修炼大法,针对她们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吵闹不止,甚至大打出手这点,给她们讲“真善忍”法理,同时用自己的正念正行影响她们,在几天的时间里使所有的刑事犯包括号长都从我们大法弟子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和超常,她们每天都同我们一起背颂师父的经文,还和我们一起炼功,整个监号成了我们集体学法炼功的场所,从管教到所长,从未反对过,而且指导员还对一有病的刑事犯说:起来,同法轮功一起炼功,身体就好了。有一位张大姐是因为打小麻将被拘留15天的,来时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冤。在我们的感召下也学炼了法轮功,还背会了很多首师父的《洪吟》,记得她临走时高兴的说:这15天不白来,不但明白了真象还学会了法轮功,回去我也教我家那口子炼。 号长是一个很漂亮的年青女孩,却经常对刑事犯大打出手,针对这点我就告诉她一个人内心的美,才是真正的美,既然得了法,就应当按照“真善忍”法理去做,不能光炼功而不修心,应当做一个内在与外表都美丽的人,我想这也是你的亲人所期盼的。同时告诫她不能以恶治恶,要学会用修炼人的大善大忍之心去待人,才会结善果。后来她真的改变了不少,也不再动手打人了,她也为我们做了不少工作,经常帮我们给别的号传递经文。她走后,管教李晓敏让我当号长,她说:“其实所里有规定,不让法轮功当号长。但是我发现你们法轮功都很好,不象宣传的那样。”我在无法推托的情况下,我说我就先代理几天吧,在我当号长期间和之后,号里再没发生过打仗的事情,一周后我对管教说:我给你推荐一个号长,小周,在我的坚持下小周当了号长。事后二小时船营分局局长、科长还有一市局的处长来到看守所,问谁是号长,小周站了出来,他们没有相信,又找管教问,这屋到底谁是号长,管教指着小周说她是,后来他们提审了三名刑事犯,让她们在一表上签字,说我组织大家炼功。她们谁也没有签,之后又找二名炼功人,她们回来同我说此事,我感叹,刑事犯都没签字,炼功人又怎么能签呢?他们企图给我判刑的阴谋破产了,却非法判我一年劳教。 到了黑嘴子劳教所时,拒收,理由是血压220,心速200,当时我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往回送时,我想:我背了十几篇经文传不進去了,就这一念,警察又回转身去求他们,这样我被留了下来,说是观察一个星期。(待续)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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