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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法会|五年来的风雨历程
文/河北省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0月21日】

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河北省的一名大法弟子,1996年8月2日得法,那时候的心情啊,真是感觉到:我就是为这个来的,这就是我要找的。最初得法的那九天,我看这个世界都发生了变化,然后就是身体来一次大的净化、戒烟等,和师父所说的一模一样。从那以后,我一直都是把大法当成了我生命中和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悠悠万事,修炼为大”,我还当了辅导员,一直到现在,我都在我们当地做着很重要的工作,也感觉到自己完全是为了这个大法而存在的。

我经历了和平时期的修炼,4.25,7.20以及其后到现在五年时间的正法修炼。到目前为止,我一共为做真象资料工作租了九次房子,我操作了三台电脑,八台打印机,一台复印机,一台一体机,一台油印机,两台扫描仪和塑封机等。我三次被非法关進看守所,一次关進劳教所,三次被敲诈勒索共计23500元,被邪恶残酷的迫害过。最严重的是在2001年的5月份,邪恶之徒对我進行三天三夜的残酷折磨,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不让我睡觉,对我施以“学骑摩托”、下跪等体罚,不停的对我進行电击,他们甚至把电棒插進我的嘴里通电,把我的嘴唇都电成象三个了,这是我在洗脸的时候从镜子中看到的。但是,我感觉当时并没有受太大的痛苦,我知道这是师父法身的保护,还有好几次,我都感觉到了我是和师父有约而来的弟子,在最艰难的时候,我咬紧牙关,终于体会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美妙,这几年,让我感到最值得安慰的地方,就是没有因为我被抓進去而导致其他同修被迫害。

那次对我的残酷电击,让我感慨很深,电击的时候虽然痛苦,但是很短暂,而修炼大法的福分则是永恒的,正如师父在 《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中说的:“……承受过程只是一瞬间,而且时间是推快的。将来回过头来看看,如果你能圆满,你发现那什么都不是,就象一场梦。”于是我写了一首诗,其中两句是“难似电击短,福同大法长”。

由于我顶住了迫害,这几次進去,我没有让邪恶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机器设备,包括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甚至是一张资料都没有从我这里得到过。所以他们最后把我判成劳教,最初听他们说要判我十几年。当然,他们说的是不算数的。

一、难忘的4.25北京集体上访

遥想和平时期的修炼,内心总是充满了欢喜,那段时间,我每时每刻都浸泡在幸福之中,享受在这万古难得的佛恩浩荡之中,我发心一修到底,早炼功、晚学法,丝毫不懈怠。

4.25开始的时候,我们和其它地区的大法弟子一样,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和一个公民对国家的责任,带着宝书《转法轮》,佩带法轮章,来到了北京、来到了中南海去反映法轮功的情况。当时,我在府右街和长安街的路口处,我们的秩序好极了,把便道都让开了,整个一天没有让北京当地有任何交通堵塞,大家都在默默的看书和等待消息,除了有两次掌声外,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一个是上午天津被非法关押的学员被放出来的时候鼓掌,一个是下午,天空中出现了美妙的法轮的时候鼓掌。

我们都以大法弟子的心性标准严格约束自己的行为,地下干净得连一个纸片都没有,当时我主动的参与了搞卫生的工作。我找到西边一个地道桥下的垃圾站,从环卫人员那里拿来了专门搜集垃圾的大黑塑料袋(相当于两个麻袋那么大),那个环卫人员是40多岁的四川妇女。我拿着塑料袋,在弟子中间,把垃圾都搜集起来,由于我们的人很多,一会儿我就能搜集一大塑料袋,然后再放進地道桥下的垃圾箱,我自己最起码往垃圾箱运了40大塑料袋垃圾,我还看到在府右街的北边,一个弟子拿着小塑料袋在地上捡很小很小的垃圾,把警察扔的烟头都拾起来了,我们学员都很自觉的把自己的垃圾,包括鸡蛋皮、水果皮、矿泉水瓶都不随便往地上放,都放在小塑料袋或者自己的兜里等着我去搜集。

我之所以想到这些,是因为我有一段难忘的经历。有人问我,4.25到北京的最大收获是什么,那么,我就告诉他,我去北京的最大收获就是我遇见了那个同修。我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同修的名字叫什么,我只知道他是北京的同修,30岁左右,他负责在府右街和长安街口协调秩序,他很早就来了,提着矿泉水和面包,但是根本就没有见他动过。每当想起那位同修,我的感触都非常深。

师父在经文《清醒》中说“……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对于这句话,在见到那位同修后,我发现我过去根本就不理解是什么意思,你能想象到别人的一句话能让你落泪吗?

然而,那位同修见到我后,他只对我说了一句“是大法弟子吗?”当时我的眼泪唰就下来的,说实在的,这么多年,除了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我还真的没有感受到过那么大的慈悲!他心里完全是为了别人,我现在用文字去表现他当时说的话是很难。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感受,我们一行四个人就在他对面,他负责在那里协调秩序,他一直在说话,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们落泪!完全是慈悲的,可不是表演出来的,完全是自然体现出来的。

五个4.25都过去了,其实,每个4.25的前期我都想把这个如实的写出来并投稿明慧,但是,我每次都放弃了,真的太难了,很难表达他那时的状态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很早就来到了府右街口,晚来的同修就不能再進府右街了,警察只允许从里往外走,不让進,负责维持秩序的也有警察,但那位同修在那里,警察基本上是没事干。有个同修出来后,要回去,警察不让,他上去说了几句话,很明显那同修的心就冷静下来了,好象她一时间想起来许多法理。

那位同修说:(我要回去),我的包,还在里面。

他说:“包”是什么?那不是常人的东西吗?把心放下。

你就看他上面说的这句话,我现在给你打字出来,有人可能会感到有教训人、命令人的味道,所以我说用文字很难表达出他来。他说的这句话,完全是为了别人好,可以说没有一点私心,让旁听者都要落泪的,真的是这样,我一点也没有夸张!

接着,那位同修又说:丢了怎么办?
他说:有师在,有法在,是你的东西不丢。
同修又说:里面还有我们的人(指和她同来的人)。
他一边笑,一边指着我们说:这不都是我们的人吗?

还有一个小弟子横穿马路,被警察拦住,他上去说了一句:孩子,咱们要走大道!

真的让人落泪啊!

以上我写的他说的几句话,真的太难反映出他当时的状态了!会失色很多,甚至与当时的情况面目皆非的。因为我无法把他的语气写出来,他的语气是完全为了别人好的,你从他说话中找不到一点是为他自己的因素。比学比修,这些年来,我和其他同修一提到4.25,就谈那个弟子,回忆他那种全部是“善”的状态和言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向这方面努力。

我刚到府右街的时候,心里很浮动,不知道怎么办,做什么,也不知站在哪里,但是,一听他说话,我的心马上就平静下来了,我们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他在那边说话,我在这边落泪,过了一会儿,一个念头好象突然提醒我应该为大法做点什么,于是,我就想到了主动的去搜集垃圾。

下午的时候,国务院给我们一份资料,上面写的大概意思是不反对任何健身气功活动等内容,后来在天津被非法抓捕的学员也被释放了,由于当时政府很妥善的解决了这些问题,我们在晚上的时候,很有秩序的散去了。

回来后,我们考虑到,早在4.25之前1998年的时候,本地公安就非法绑架我们辅导站的负责人,并進行罚款、拘留、殴打等迫害,于是,就把我们本地所受到的非法迫害的情况写成了上访信,在1999年6月份的时候,我带着我们当地八千多同修的亲笔签名,和另外三名本地区的弟子,到河北省信访局去上访(因为4.25当天,国务院的人员在给我的回复中说,可以到各地信访局反映情况),当时有一个姓孔的官员接待了我们,他亲口对我说:法轮功该炼的还是要炼的……。他没有说一句不让炼的话。

二、坚定的证实法

后来,电视和报纸上登出了两办的通知,也说不反对气功,但是,到了7月份,政府突然出尔反尔,7月19日晚上,我在同修家学法交流到了近12点钟才回家,谁知道刚到家没有多长时间就得知那位同修被抓,我马上通知其附近其他的同修。等到黎明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辅导站的负责人已经于昨天晚上全部被抓,并且是全国的统一行动。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快到北京去反映情况,让政府马上收回这错误的决定!于是我和其他六位同修一块租了一辆出租车,绕道向北京而去,在走到固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前面有警察把道路封锁住了,有许多其它地区的弟子都被劫持在那里不让过了,我们的车也不让走了,当时,我们看情况不行,就给司机交代了一下,我们几个步行向北京而去。

我们在步行的时候,走不多远就发现了警车,只好从道路旁边的草地上走,那时的草很高,有时看见那草就象一个坟一样把我们吓了一大跳,还一直绊我的脚,把腿都磨出血了,还有的同修把鞋都磨坏了,只好等到黎明才买了一双换上。直到去年,师父在《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中说“……和99年“7.20”已经无法比了。当时我给你们形容过,一草一木都被另外空间邪恶的生命附着体,你走路那树枝都会抽你脸,那个草都会绊倒你,空气中都充满了邪恶。”我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情。

我们步行了2个多小时,才搭车去北京,路上还遇见一位60多岁的石家庄的老妈妈,那么大岁数也在半夜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走散的几个人,有的还在半路上走了4个多小时。我们在天安门广场上交流的时候,就被警察叫上了警车,然后押向了石景山体育场,在那里到处都是大法弟子,警察把弟子按地区分类,都被遣送回了当地,我们本地已经准备把我们都关押進看守所,但是人太多,车开到看守所门口,就把我们放了。

7月26号,我心中好象带着一种万古的使命,毫不犹豫的买了台电脑,组建了第一个资料点,那时候我对电脑知识几乎不懂,而现在我成为了一个高手,一切都好象有安排,在我最不懂电脑的时候,正好北京过来一个研究生到我家教给我电脑和上网技术,我刚买了第一台打印机,正在发愁不知如何操作的时候,正好有一福建的弟子到我家教给了我排版和打印。一切都是那么巧合,一切也都不是巧合!

想起来第一台打印机,我真是感慨万千,那台打印机真的太好了,为证实大法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尽管现在已经被淘汰,但它是我印象中最好的打印机。在有新经文和重要的东西需要打印的时候,它都能很好的完成任务。好几次出危险,把它到处搬动了好几次,都没有耽误我的正常工作!真谢谢那台打印机!我还曾经写了一篇散文去赞美那台打印机,许多人看了都被感动了。

我第一次被关進看守所是在1999年的11月份,是由于和外地的学员联系而被绑架的,那种辛酸的滋味是让我永远难忘的,我实在不能想到,我一个按照“真善忍”做事的好人,竟然会被关到这个地方。

当时,我在看守所对人生的感触很深,我感到我们生活的“三界”,就象一个大的看守所一样,人是从高层次上有了业力而掉到三界中的,这些犯人也是因为犯了罪而被关押進看守所,人只有修炼,消去业力才能回归到那“圣洁而又美好的世界”,犯人在监狱中只有在刑罚中用失去自由、用痛苦抵偿了自己所犯的罪才能重新获得自由,然而,那么多人不悟,反而执著这里的一切而无法回去。人执著名利情,就象这里的犯人执著看守所中的一点白菜帮子和一小口馒头一样,为了这些要去欺负别的犯人、打别的犯人而使自己的罪孽更重,更无法获得自由,而修炼者执著于世间名利,就无法修炼出来;这里的结构特点也很象三界,因为生活在看守所的人看不到外面的的景象,有的被关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根本就不让你和外界接触,这些犯人的父母亲属在外边无论怎么跑关系、托人情,弥补他们的罪过,自己在里面一点也不知道。而我们也是如此,在这迷中修炼,师父为我们消业,吃了多少苦,为了我们的圆满平衡着我们多少业力以及在不同层次上的债,但是,我们都不知道,看不见,只是凭着我们的悟性而去修炼和圆满。

出来后,我们利用有限的条件,慢慢的建立资料点,我是2000年6月份开始租房子做资料工作的,随后善良的同修们也慢慢走了出来,等待着,等待着,师父的新经文《心自明》发表了,后来是《走向圆满》,又有更多的同修走出来了。我们的资金有限,那时候为了让更多的学员得到资料,我们就用比较廉价的油印机,但是需要打印蜡纸,声音是很大的,在屋里打印,在街上都可以听到,但是,我每次打印的时候都是很凑巧下大雨的时候,电闪雷鸣,外面就只能听见风雨声,而听不见打印声,打印完以后,我就马上去给同修送蜡纸,走在路上,才发现街口的水都把我自行车的轱辘都淹没了,但正好湿不了我放在车筐中的蜡纸,等我把蜡纸送给同修回家后,那大雨又继续下了起来,这件事情给我的印象很深。

那时候,有许多同修走向了天安门。我们制作了几十个背心,前面印着“法轮大法”,后面印着“真善忍”,拿到北京,准备上天安门,并把当时轰轰烈烈的正法场面拍照成图片,留给后人。谁知道,有人把我制作背心的事情告诉了公安局,我又一次被抓進了看守所。

二次進了看守所,我看到我住的那个号的墙上有人写了一首诗,最后一句是“千万不要二進宫”。我一看,这样不对呀,我已经是二進宫了。就在“二”字下面写了一道----“千万不要三進宫”,谁知道这一改,在一年以后我真的又一次進来了,并且还是这个号,还看到了我改的这首诗,足见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是很系统的,包括后来到了劳教所,我都发现那个劳教所好象来过一样,去看我的妻子也有这种感觉,包括对那里的恶警,我们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时,我也在墙上用指甲写了一首《二進宫》:

风华正茂困高墙,再陷囹圄铸金刚
相约亿劫誓不忘,劳教三年又何妨
千执万著随风去,七情六欲难逞强
待到法正人间日,返本归真回故乡

这首诗在我第三次被关押進来的时候,还宛然在墙上。当时也没能想到我第三次進来,也正好是在这个号里。同时关押進这里的还有其他三个学员,我们在一起学法,背《洪吟》,大家知道《洪吟》一共72首,我们一首接一首的背。

第二次出来后,就有更多的人走出来了,经济条件上也改善了,我们就组建了更大的资料点,那时候我操作过的一体机,每天都要打印真象资料15000份左右,后来由于我们整体上出现了很大的漏洞,邪恶把我们的资料点都给破坏了,我知道这台印刷机被分局拉走的时候,已经印制了真象资料92万份左右,近百万份。在做资料工作方面,同修们真是不遗余力的,为此我写了以下这首诗:


广传真象

慈悲宇宙众生
珍惜一切生命
不遗余力讲真象
只为世人清醒

是非善恶分明
危难方显精英
放下生死为正法
圆满普天同庆

写于一台打印机制作真象资料近百万份之际

写完后,没几天,我第三次被抓了。在公安局,我看到了我们很多的机器设备,让我特别伤心。随后,他们把我绑架到一个旅馆里,对我進行了三天三夜的非人折磨,但是,我一个同修的名字也没有说,也没有给他们说出我掌握的任何电脑和其它设备,最后,他们把我关押進了看守所,还是在那个号里,有许多上次和我同号的犯人都还没离开呢,和我都很熟悉。

看守所的时光真艰苦呀,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我还是坚持着讲清真象的工作,在那个环境中一小片纸都是很宝贵的东西,有些没人管的,连解手的纸都没有。里边没有纸,我就把烟纸的内包装用水浸泡,然后揭下,贴在墙上晾干后写字,效果还不错,一直到我出来后很长时间还保留着这样的纸,舍不得丢弃。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这样的环境下,我就用这样的纸写下了几千字的真象资料传给看守所干警,并且写了三份,一个班一份(他们分为三个组值班的)。

在看守所里,我一直坚持着背法和发正念。我那时候背的法比现在还要多,我可以不重复背一个小时,我每天按顺序背《洪吟》、“论语”、“弟子的伟大”、“建议”、“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不政治”、“什么是功能”、“大法坚不可摧”、“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的讲法”(背诵过一半)、“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2001年7月21日)”(背诵过四分之一)、以及过去背诵过的“真修”、“悟”、“修内而安外”、“见真性”、“心自明”、“正大穹”等。尤其是“什么是功能”最难背,“建议”、“不政治”我很快就背过了。“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2001年7月21日)”更长,我只背诵过四分之一,后来我在劳教所里出了个主意,我们四个同修一人背四分之一,把他全部背诵过,就不用经常身上带着经文了。

监狱中,我不忘记发正念,我是在看守所才完全知道发正念的口诀的,那时候,我的正念很起作用,一对看守所诽谤大法的坏人发正念,坏人就遭报应,有一次,我正在和一个牢头狱霸讲善恶有报的道理,他突然说有道理,后来他主动帮助我给别的号的同修传递经文以及其它资料。他还真的帮过我很多忙。我教许多人背诵经文,等我被非法劳教送走的时候,最起码有五个犯人能背诵几首《洪吟》中的经文。

到了劳教所后,同修对我说,这里的干警和看守所的不一样,它们实在是太坏了,就象毒药一样,就是毒!那里迫害学员的招数是令人发指的,那里的干警和坏人可能也都是有来头的,一般的人用那种手段打学员是下不了那个手的。劳教所的院子中有许多小板凳,是犯人在学习的时候用的,很结实的,但很少有完整的了,为什么呢?他们可以随时用这些板凳打学员,一板凳下去,板凳就碎了!打得学员尿血好长时间,还在学员的伤口上撒盐,它们还用钳子拧同修大腿上的肉,冬天让学员站在雪地里,以至于有一学员被截肢……。从使用“暴力”到“邪悟洗脑”,我一直都是很清醒的,我在法理上都没有糊涂过。在修炼中我做到的,都是我所悟到的,不是在别人带动下而走出来的。

记得那个恶警在转化我的时候,口口声声说它可以“以法破法”,他刚开始迫害我的时候对我说:4.25为什么去北京,不去北京政府就不会镇压,我说4.25去北京是因为天津抓人。它就说:“天津为什么抓人?你没有犯法天津能抓人吗?”,然后他是想说师父在书上说不能违背国家的法律,所谓的以法破法。这时,我已经看出了它的阴谋诡计,我对它说:天津市公安局的局长在电视上说了天津根本没有抓过人,你现在又说抓人了,你不是在做对吗?我这句话把它问得哑口无言,原来它靠这个迷惑了许多学员。

其实,它们转化学员,包括把学员引向邪悟,有许多地方都是自相矛盾的,自己否定自己的,比如它们说要“以法破法”,想用师父说的话采用一种混乱的逻辑来把学员搞糊涂,它们却忽视了一点,当年中央电视台造谣说这些书都不是师父写的,要想迷惑学员,它们首先必须承认中央电视台在撒谎才可以。所以,它们的洗脑完全是失败的,因为是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所以,很多人出来后都纷纷清醒了。

那时候,在那个环境中发正念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另外空间的邪恶干扰很厉害,念口诀的时候是要念出声音的,否则,如果默念的话,刚念两个字思想就走神了,心就乱了,当时的邪恶就是那么多。那时,我们那个队有十几名大法弟子,为了我们能够一起发正念,我想了一个办法,每天早起和晚上,我们约定好,我站在院子中间用笛子吹奏大法音乐《普度》和《动功音乐》为信号,我们就集体发正念,每次吹的时候,我的感觉都很好,正念很强,由于干警不懂大法音乐,有个干警还走到我跟前说我多才多艺,那几个犹大也没有汇报,我们坚持了很长时间,一直到我离开那个队。

当时的环境也实在是邪恶,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权利,我只和一同修小声说了几句话,就被当众抽耳光半个小时,以至于我的脸肿了好半天。邪恶的劳教所还想出“燕飞、老虎凳”等邪恶手段迫害不转化的学员,恶警说:最多5分钟,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一学员因受了10分钟这种酷刑导致腰部受损弯曲90度一个多月。常人是无法承受那种酷刑的。

那个环境真不是修炼者要呆的环境,最后,我悟到通过绝食抵制迫害闯出来,就做了,详细情况请看我的另一篇体会《我为什么要绝食》。

回忆这五年来的风雨历程,我有做的好的地方,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凡是我做得好的时候,都是我学法比较好的时候,都是做在法上的时候,都是按照大法来做的,所以,我做得好的时候,不是证明我怎么样,而是通过我证实了大法的神奇和威力,证实的是大法而不是我。

我相信大法,我相信大法能够让我修炼成功!尽管我现在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但是,我相信大法的力量能让我突破一切干扰!

仅以此体会,献于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会,以谢师恩及同修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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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绝食


这几年的感受实在是太多了,每件事情都让我难以忘怀,下面我主要针对我为什么绝食的问题与大家切磋交流。

我为什么要绝食呢?我绝食,没有其他同修那样豪迈,我的绝食其实是在被逼无奈下的一种自然行为。

一个常人,在什么状态下可以不吃不喝呢?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在有病的状态下,一个健康的人不吃饭是要难受的,而有病的人,比如胃肠病人,在不吃的情况就不饿,也不能吃,这也是病症的一种反映,轻度的叫厌食。另一种状态是在精神受到严重刺激的情况下不能吃饭,前几天,在电视上看到,河南一个建筑烟囱发生事故,砸死了很多人,被采访的那个妇女已经四天四夜水米未進了,因为她的丈夫刚刚被砸死,家里只有丈夫是个顶梁柱,孩子还小,上学正需要钱,那样大的刺激是让她无法進食的。我绝食的情况和这种心理上的超强度刺激也很有相似之处。

五年前的今天,也就是从7月22开始的时候,中央电视台象发疯似的播放着武汉电视台拍摄的诬蔑师父的片子,我看了这个片子后,心里只有一种“想死”的感觉,真想吐,根本就吃不下去饭,因为那完全是造谣和污蔑,可以这么说,如果那个片子中所说的是真的话,那么,我宁愿去死。所以那几天根本就吃不下去饭,就是因为我的思想刺激太大了,也真想不到中央电视台会这样不负责任。那时候我就体会到人的心情被外来刺激很激烈时,是很能影响食欲的。

好在,在五年后的几天,那个负责排这个片子的前武汉电视台长兼广电局长赵致真在美国被起诉了,我也真的希望赵致真能给一个交代。

我在劳教所绝食28天,也是因为精神上承受不住所看到的现实。那些日子它们每天强迫我看污蔑大法的录像,让犹大强制洗脑,还有随时都会被它们体罚和殴打,强行往我耳朵里灌辱骂大法的言辞,在那种情况下,让我真的感觉都无法生存,那确实是我所不能生存的环境,要是让我一辈子都在那种情况下生活,我宁愿去死。所以,我根本就吃不下去饭,不是我硬要绝食的,而是根本就吃不下去。因为那个环境就不是吃饭的环境,太肮脏了。

我们都知道农村的厕所很不卫生,试想着,把你扔進那个粪坑中,然后端给你饭,你能吃下去吗?有那个胃口吗?

然而,劳教所要比那个粪坑要脏多了,每天是污蔑大法的录像,墙上贴满造谣的图片,警察恶毒的表情,犹大们的丑陋嘴脸,尤其是犹大那张满口疮仍然喋喋不休在出卖自己良心的嘴,真的让我看都不能看,还让每天去“上课”,强迫我做笔记,还要分阶段“考”我,时不时的还经常听到同修被毒打的惨叫声,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是一个追求洁净的人,我真的不能在那么肮脏的环境中生存!!所以,我根本就咽不下去饭的,就很自然的吃不下去饭了,我也不是象别的同修那样是要用正念抵制迫害而去绝食的,我完全是被逼的,我就是很自然的绝食了,在绝食的过程中,除了在3、4天头上的时候,还闻到一点醋味的香外,我根本就没有感到任何肉体上的痛苦。所以,我说我的绝食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我是身处在一个不能進食的环境中!

其实,我早就应该悟到这一点。在我刚進劳教所的时候。在隔壁队里,只要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没有被转化,全体犯人,都要在开饭前集体喊诬蔑师父和大法等口号,然后才开饭。当时,我也没有仔细想一想,他们为什么是在吃饭的时候喊口号?那不正是提示我们要绝食吗?它们那样骂,我们还怎么能吃下去饭呢?就象一个人,在每次开饭的时候,别人当着你的面,恶狠狠的骂你爹、骂你娘,你还怎么吃下去饭呀?!其实,做得不太好的学员都可以不吃饭,可以给队长说:“我不是不吃饭,而是确实吃不下去饭呀!”,事实上的确是那样,听着那样的口号,学员们很多都是吃不下去饭的,但都是在硬吃,反而是很不自然!

很长时间我都不能把我绝食时的心情写出来,是因为我找不到最确切的词句把我当时的情况描述出来,我只是想不夸张、不缩小,不隐瞒自己不足的地方把我当时真实的想法和心情写出来,我觉得以上写的还是比较恰当的。

以上是我个人的体会和认识,不一定正确,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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