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2日】我是97年得法的,一天不知是哪位炼功人把《转法轮》掉在公交车上,司机把一个包往站务室一放,告诉我说捡到一个包。第二天同事检查包时发现里面有一本气功书,她喊我看,我一听说是气功书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因为我每天都要经过法轮功炼功点,师父看见我悟性不好,总是不去炼法轮功,而去做别的事,就让我到得一本《转法轮》,我悟到是师父送书让我走上了修炼的道路。(当时的书还很紧张)镇压时,邪恶之徒非法审问我“是谁介绍学法轮功的”,我说:“是捡到《转法轮》后自己去学的”。他们还不相信,非要逼我交出介绍人。 99年7.20迫害开始,单位通知交书、交衣服,还写什么“决定书”,东西交了[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写“决定书”我就不想写,因为我知道大法太好了,要我不学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知如何是好。在交了书以后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人在一个广场上,黑压压的数不清,突然有一个人在前面讲台上喊一声:“叫他们自己炼”。好象师父讲课的形式,喊完那个人就走了,人们都站起了。炼弥勒伸腰,我的右手中指突然弯曲,手伸不上去了,好着急,就用左手掰直后才升上去。当时悟不到,还问了其他同修也都悟不到。到了北京就悟到了是师父点化让我们進京护法。 99年9月份到北京,在北京呆了两个月,11月份被非法关進妇教所30多天才回家,那时邪恶很猖獗,回到家更是“严管”(单位在我家安防盗网、铁门、铁窗封的严严实实,让孩子停工看管)。在他们严管时,我还想進京上访,因为上次没有找到信访办。在2000年正月初二家里来了客人,他们在玩麻将,我看门开着就走出来了。到了北京昌平同修家里住了几天,他们也是准备过几天上信访办,我想和他们一起去。在她家里做了个梦,梦见一捆高粱,颗粒又大又亮,又新鲜,好象活的一样。我弯腰一看是一把高粱穗,没有根,当时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呢?说给同修听,他说:“没有根,那就是修得不扎实。”我悟到了自己一个人到信访办去,说句真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那是星期一,还没到八点钟,我就到的信访办,还隔很远就看见好多警车,公安干警在信访办大门口,那一条街都被他们站了,当时心里有点害怕,这么多人怎么進去呢?我就背《洪吟》--“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一路背着走也就不怕了,心里很坦然,一到门口就有十几个又高又大的警察把我团团围住,不让我進去,说:“干什么的?”我说:“上访的。”,“什么事?”我说:“炼法轮功的。”他们说:“我知道,你是哪里来的?”我说:“不告诉你们。”,他们又说:“不说就不让進,说了是哪里来的就让你進去。”我说:“是真的吗?”“是真的。”我说:“是湖南省的。”他们就使劲地喊:“湖南省的、湖南省的。”喊了几声没有人应声,就让我進去了,其实当时各省市的公安接本省市的法轮功学员,根本不让進信访办。我進了信访办,写了上访事实,提出了五条要求,“还大法清白,出版大法书”等。结果我又被关押了三个多月,绝食抗议后才回家,他们审问时,我说:“你看这拘留条子上写的是扰乱社会治安拘留30天。我是在信访办被你们接回来的,那个信访办是扰乱社会治安的地方吗?那还要它干什么?干吗不撤掉。”那个审问的人说:“那你还是说你是上访的。” 2000年11月的一天,单位又来人做工作说:“不要让出去。”我说:“怎么啦,又有人進京了。”他们说:“你怎知道的?”我说:“你们来了,你们这样关押我,我是要告状的。”他们说:“那你就去告吧。”过了几天,一天早晨炼完功,准备做早餐,一看煤火熄了,找打火机一摸丈夫的裤子口袋里有钥匙,因平时管得很严,他的钥匙要藏起来的,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我开门就走了,再次到北京。 到北京是晚上七点多钟,我就到昌平同修家去,到那里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到他家敲不开门,找别的同修也找不到,住旅社又要身份证。我只好在昌平街上打转,那天晚上又下着小雪。 第二天大早找到同修家才知道他们两口子都被关起来了,只有小孩在家,那孩子很懂事,接待了我。上午我就去天安门广场,下午在金水桥上走,一个武警拦着问是干什么的?他盘问起来,我看他想抓我的样子,我就抓住那桥头的栏杆,他们就走开了,我就往前走,那个又高又胖恶警一把拽着我就往警车上拖,我就喊“法轮大法好”使劲喊,喊了几声,就被他们带上了警车,一到车上那胖警察就用带刺的警棒像雨点似的在头上、身上乱打,边打边说,我发了誓再不打你们大法弟子了,今天我又要打你。我想这个恶警可能遭过报应,自己不悟,还不知道打了多少大法弟子。打得我晚上睡觉左前胸连翻身都困难,还尿血,痛了一个多月。还有小个子恶警用皮鞋踢我的嘴说:“你还喊,怎么不喊了。”他们打完就把我们送到崇文区看守所,我们不说姓名,地址,恶警就把我们编了号,那个恶警审问要我说出姓名、地址。不说就要坐牢,越说越凶,我就背师父的法《无存》,他凶恶的声音由大变小,最后就缓和些,不高声大叫了。 在2000年腊月24日,也就是快过年,别人都准备年货,可是我们大法弟子,又被邪恶之徒把我们从家里骗到看守所,被关了三个多月,我们绝食2次,被灌食都差点憋过去了,他们用一个竹筒插到口里,再把鼻子掐住,不让出气,再灌食,那简直要把人憋死,把我抬到号子里,都不动了,他们看我动了一下才走开,到最后绝食8天才把我们最后三个人放回家。 到了2002年11月,十六大召开。市‘610’办把几个经常迫害的大法学员关到分局洗脑班。每个人还要单位交5000元钱,还要交生活费900元钱,住一个月,在那里要戴着“××”符号,我不干,那个610办的姓张的干事说:“你戴不戴。”我说:“不戴。”他就把我拖出去罚站,因为是十二月份天气很冷,下着大雪,零下3℃。还踢我几脚,当时我的脚就肿起来了。一个月后,我们单位来接我回去,要我写保证,我说:“我怎么来的,我就怎么回去。写保证那办不到。”来的人说:“单位出不起钱了。”。我说:“你们出钱来迫害我,还要我写保证,那不行。”我们不配合邪恶,就发正念、背书、炼功、绝食,元月份才放回家。 在2004年4月份被政保科非法绑架、非法拘留了84天。我不配合邪恶,正念闯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