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19日】我是辽宁省凌源市四官营子镇小窝铺村村民,叫崔淑兰,今年43岁。我以前是一个百病缠身的人,常年吃药,病情严重时还得打针,体重只有八十多斤,瘦得皮包骨。后来经别人多次登门劝说,于97年2月开始炼法轮功。炼功一年后,我的体重增到一百零四斤,身体越来越好,而且能够按“真、善、忍”要求做一个真正的好人。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在这个有着五千年文明的华夏古国里,这么一部伟大的宇宙高德大法,却在99年的7.20遭到如此的公然陷害。在这场历史的浩劫当中,我遭受了长时间的迫害。 从2001年3月2日至2004年2月27日,我在家只呆了5个月零27天,我先后两次進派出所,两次進拘留所,進一次看守所,最后一次被送進马三家教养院。我是在大山沟里长大的,从小到大生活的都非常平静,一次次的非法抓捕,对我来说身体和精神方面承受着巨大的打击。 2001年3月2日,我第一次被派出所抓到公安局时,那么多警察围攻我一人,软硬兼施,最后一看我什么也不说,也不知道,就把我送到了拘留所并威胁我的家人说要把我送教养,家人吓坏了,到处托人,就这样我家人连请客再加上他们所谓的罚款共花去七千多元,这在一个穷山沟里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在拘留所里我们绝食来抗议对我们的非法拘留和迫害。3月4日,绝食的第二天,突然遭到恶警们的袭击,走廊里站满了凶神恶煞的警察,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大法弟子当人看,不管是头发,胳膊还是腿抓住就往外拖,我和九个女大法弟子被拖進看守所,我们的头发被拽掉很多,每个人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 6月20日,我才被放出来。回家后不久,派出所的人对我的骚扰就不断,不管我家有人没人,他们就非法闯進来乱翻一气,家里亲人都被他们吓得魂不守舍的。我就给派出所写了一封长信,详细的向他们讲真象,没想到他们不但不知悔改,又一次把我抓到派出所,然后向我丈夫勒索3000元钱,这对我家来说犹如大祸临头,我儿子因没钱都没能念上高中,家里哪有钱呢?后来经多方托人交了1500元,这钱全是借的。 2001年12月18日,我又被绑架到洗脑班,派出所还把我的丈夫找去,勒索了150元钱。在洗脑班因不转化他们就用手铐把我胳膊铐在床上不让我睡觉,还威胁我说:“不转化把十八斤重的脚镣给戴上。”后来他们把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关到没有被褥的号里,寒冬腊月不但不给多少暖气,而且还不给充足的水,我们守着厕所吃饭,号里又冷又没水冲厕所。就在那里我又被非法关押100天,后来就被送到了马三家劳动教养院。 在马三家教养院里,我遭到了非人的迫害,因不转化,他们罚我长时间站着、蹲着或坐板凳,最多一次九天八宿没让我睡觉,一天二十四小时让那些犹大们三班倒轮番迫害我。有时被他们折腾得感到生不如死,非常痛苦,有时承受到极限时,几乎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还有我家里的亲人都肝肠寸断的牵挂我,我的父母经常泪水涟涟,母亲因想我,烧火时把手烧了却到处找不知是那块疼,精神几乎要崩溃了,病倒在床差点丢了性命。我丈夫本来胆子大,办事有主见,可是当我一次次被抓后,给他精神上造成的压力太大了,他跟我说:“我一看到警车就四肢无力,浑身哆嗦。”我每次被抓后对他来说就象天塌了一样,很难承受。还有我儿子,他不但上不起学了,而且还得自己学着做饭。他往教养院里给我写信时,这样写到:“妈妈,新年快要到了,儿子望眼欲穿哪!我现在虽然长大了,可是在妈妈您面前永远是个孩子。妈妈,我每天从外面回家时,都梦想着能看到妈妈向我微笑。我知道妈妈也一定想我,因为我们的心是一样的。妈妈,我经常在夜里听到爸爸唉声叹气的,爸爸心里更难受。还有我姥姥他们全家人也是望眼欲穿、肝肠寸断的盼望着您早日归来……。”看了我儿子的信,全分队不管是转化和不转化的都哭了。 这就是我这个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在这几年中所遭受到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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