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11日】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六日,湖南省电视台、电台、各大小报刊的记者,纷纷来到了白马垅的一个大会议室现场摄制录像片,一些邪悟的学员鼓掌附和,在场的二十几名坚定的弟子冷静而理智的看着这一幕。当七大队大队长丁彩兰说还有谁有不同意见时,我“嚯”的站了起来,面对着摄像机、成群的记者、在场所有的警察和邪悟者,非常镇静沉稳的把自己当时所在层次对法的理解说了出来…… * * * * * * * *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中旬我有幸得到《转法轮》,连夜看到天亮,欣喜万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是要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是要通过修炼做一个好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一个心灵纯净返本归真的更好的人。许多年来一直对人生真谛的追寻,对宇宙、地球、生命的探索,使得我一夜之间茅塞顿开,豁然开朗。自此,我坚定不移的走上了一条不畏魔难、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 一九八七年我组织了自己的小家庭,有了一个聪明、乖巧的孩子。但丈夫脾气暴躁,经常为了一点小事就对我恶语、拳脚相加,大动干戈。我曾几次想离家出走,也曾向法院申请离婚。修炼后我懂得了真正的宽容、善良与忍耐。为了孩子,为了家庭,我没有再想过和丈夫分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以中国政府的名义取缔了法轮功,不允许我们再修炼了。当时我就觉得这样好的佛家修炼大法,能够起到祛病健身的好作用,能够使我一次又一次宽容暴虐成性的丈夫,而能够真正的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能够使我尽最大的忍耐能力维持一个家,能够使我记得时刻向内找,提高心性,不断的修正、归正自己的好功法,就这样不准修炼了,这太不公道了。于是我和众多的修炼人,来到了湖南省政府向政府有关部门反映真实情况。不料想,值勤的公安、派出所却出动了大批人抓走了我们许多同修。正当的依照宪法和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本着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负责的态度反映真实情况,却遭来了公安机关无理的抓捕。然而这场打压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和平上访而停止,却在逐步升级,铺天盖地仿若“文化大革命”式的政治运动开始了。 历经家庭、婚姻、痛苦变故和磨难,得法后懂得了更加珍惜、宽容和忍耐的我,觉得在这个关键的历史时刻,更应该放下自我,勇敢的站出来证实法,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为了说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我却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成了江氏集团重点迫害的对象之一。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和几位功友在同修无辜被抓捕,上访无门的情况下来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被天安门广场公安分局抓進了关押犯人的留置室。在那里,我看到了来自全国各地上访的大法弟子,被警察吊铐、毒打,还看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以各种方式证实法而遭迫害的外国大法弟子。我们都是本着一个共同的心愿:(一)要求政府撤消对我们师父的通缉令,恢复名誉。(二)要求政府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三)恢复大法名誉,法轮大法是正法,不是×教。(四)要求政府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由此而共同踏上了证实法的征程。随后,当地政府驻京办事处负责人把我带走,在等待当地公安机关带走的两天时间里,我又摆脱了驻京办事处的监控,分别两次去了天安门广场证实法,随即被跟踪而来的警车带走,又被关在了天安门分局派出所,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警扇了两耳光,后被驻京办事处带走。另有一次我被外地驻京办事处带错了,和外地大法弟子关押在一起,结果被来北京接我的单位领导付了三百块钱才“赎回”。回到家,当地610办公室头目付××、区公安局国安大队政保科科长丁建民、张俊凡等就以“扰乱社会秩序罪”的罪名把我和同去的几位功友非法治安拘留了十五日。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外区同修来功友家走走,当地公安局政保科、派出所就说我们在一起“搞串联”,又以“扰乱社会秩序罪”的罪名把我和其他几位同修非法关押――治安拘留了十五日。八月中旬我和部分同修被强制送到区党校“洗脑班”洗脑,强制逼迫我们写认识。在当地政府这种不符合法律、失去民心的所为下,我和几位受迫害的同修,于十二月十九日再次准备進京向上一级政府部门反映我们遭受迫害的真实情况。结果在长沙火车站被赶来抓捕我们的当地派出所所长卜××、政法委书记夏伏香等一行四人所绑架,第三次以“扰乱社会秩序罪”被非法治安拘留十五日。后来单位领导担保后释放回家。 不料想,在我回家不到半个月的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江氏集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面积镇压法轮功修炼者。一夜之间,无数个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泪湿衣襟、一片凄凉。我和八岁的孩子于当夜11点被610办公室、区公安局政保科邵××、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派出所副所长曹峰(女)等一行二十多人,开着两部警车,不顾我七十多岁的公公、婆婆和丈夫的阻拦,强行绑架我進了警车,连八岁的孩子也不肯放过,一起带進了公安局的留置室。当孩子被迫离开我时,不禁失声痛哭:“妈妈,我要妈妈……”,就这样,我的孩子度过了一个令他终生难忘的小年。第二天,我被转到了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了二个半月,之后,由当地公安机关申报,湖南省劳动教养管理所批复的,以“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罪”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我劳动教养一年,于三月八日送到了湖南省株洲白马垅女子劳动教养所。 刚到铁网高悬、戒备森严的株洲白马垅女子劳动教养所,就听说严管法轮功修炼者的“七三队”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已经集体绝食十多天了,为的是抗议这里的所警用吊铐、电棍毒打、竹筒灌食、关禁闭等方式逼迫她们放弃信仰“真善忍”,放弃修炼、放弃学法和炼功,并抗议所警逼迫她们承认被判劳教是合法的,强制她们“转化”,写“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三书的非法行径。她们在这里连自己的生命都得不到最基本的保障,只能以这种特殊的方式,承受巨大的痛苦,争取学法、炼功的环境,争取信仰“真善忍”的自由,争取做人最基本的权利和保障。所警们怕我们也参与進去,就把我们同行的几个功友送到了“七一队”(即“转化”队)。看着“转化”队里有些昔日的同修,背弃了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放弃了自己真正生命可以依赖的师尊对她们的慈悲救度,贪图一时的安逸而所谓的“转化”,却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生命未来的结局将面临着什么时?!再想到此时此刻我们的大法弟子正在承受着身心巨大的痛苦,坚定着正念,在向世人讲清着真象,救度着生命,维护着大法,有的甚至为了捍卫真理而失去了自己人的生命时,我的心里真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三月十六日,白马垅劳教所接来了在全国做“转化”巡回演讲的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转化”人员苏威、朱秀芝二人。湖南省电视台、电台、各大小报刊的记者,纷纷来到了白马垅的一个大会议室现场摄制录像片,一些邪悟的学员鼓掌附和,在场的二十几名坚定的弟子冷静而理智的看着这一幕。 当七大队大队长丁彩兰说还有谁有不同意见时,我“嚯”的站了起来,面对着摄像机、成群的记者、在场所有的所警和邪悟者,非常镇静沉稳的把自己当时所在层次对法的理解说了出来:“我们认为‘法轮大法’是修佛修道的正法,而不是×教,人类社会只不过是宇宙中的最低一个层次,而这样一部伟大的佛法修炼在人类社会这个最低的层次,人却不能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这才是这一期人类最大的耻辱!”话音刚落,从大法弟子中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接下来,其他大法弟子也相继站出来指正邪悟者,维护大法的庄严神圣。 随即,丁彩兰急忙把我从人群中带离现场,之后,让我和苏威单独再谈谈,我只是正告她不要再这样诽谤大法了,否则,后果是可怕的。然而,她们的到来却掀起了一阵恶浪,劳教所利用电视广播铺天盖地的整天播放那些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宣传,采用各种高压强迫、软硬兼施的手段,如利用劳教人员二十四小时监控修炼者,对坚定的大法弟子围攻、强制灌输谎言,用臭袜子沾上尿水塞進大法弟子嘴里,绝食抗议就拖出去强行灌食、打吊针,稍有喊叫就用胶布、毛巾堵嘴。一名五十六岁的大法弟子因坚定信仰,拒绝“转化”,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拖到办公室用电棍整整打了几个小时,两腿被打得象紫色的茄子,过了半个多月才隐隐褪色。 过了一个多月,大队所警见我们仍不“转化”,就开始调房,把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关進了“七一队”的北一房,由两个吸毒的人员二十四小时看管,除了吃饭,限制的三次上厕所,和中午午休、晚上睡觉的时间,一天十三个小时就强迫我们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不允许靠床。到了五月份,我和十八位同修又被转到了“七三队”严管。 七月一日,白马垅劳教所举行了一个“转化人员提前解教大会”,郴州的邪悟者在台上发言诽谤大法,台下不时响起大法弟子背“论语”声,四面八方清脆的喊“法轮大法好”声。然后现场一片混乱,特警和“监控”(即24小时监视大法弟子的劳教人员),把大法弟子一个个推倒在地上拖离了现场。等台上话音刚落,台下一名郴州大法弟子“嚯”的站起来振臂高呼“法正乾坤”。此时此刻,为了减少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损失,“七三队”的将近一百多名大法弟子不约而同的起立,振臂高呼“法轮大法好”,正义的喊声响彻整个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响彻了云霄。顿时,全场肃静,恐怕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铿锵有力的喊声震撼了寰宇,震撼了在场所有人的灵魂深处,也震慑了邪恶。坐在我身旁的“监控”用手紧紧的捂着我的嘴,不容我再喊出第二声……于是,“七三队”所有的所警急忙将我们带离了现场。为此,我们全部被延教三个月。 之后,我被调到了“七二队”。在那里,她们又开始了新一轮对我精神肉体上的折磨,几十个人不分白昼黑夜的围着我读揭批。有一天晚上围攻我的有三四十人,她们在所警的默许下,几个人把我按在小板凳上坐在正中央,强迫着让我听她们读揭批书。见我不搭理她们,就拿来一面镜子对着我照,说是“照妖镜”。其中有个邪悟者,一手拿着镜子照着我,一手翻着我的上下眼皮对着镜子照,然后,又用手凶狠的掐着我身体各部位,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叫旁边的人大声读诽谤大法的揭批书。我大声喊所警制止她,她才放手。第二天,她们几百人在走廊里开“现身说法会”。为了唤醒这些邪悟者的良知,我借上厕所的机会,站在走廊上高呼“法轮大法好”,几个邪悟者和吸毒人员把我推進了房间,不顾我高烧咳嗽,把我使劲的压在床上掐着我的喉咙,压着我的身体使我动弹不得。 事后,我又被转到楼下“七三队”北四房,这是一间靠近厕所最臭,朝西晒得最热的房间。夏日炎炎,恶臭难闻,我和二十几个大法弟子被迫坐在小板凳上,脸上的汗水直往下淌,但仍静心背法。有个长沙的“监控”忍不住佩服的说了一句:“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就是这样炼成的。”后来,劳教所见天气太热,就让我们每坐四十分钟休息十分钟。这里的大部分“监控”是从其它生产队调来的吸毒人员,她们负责把我们每天二十四小时谈话的内容,生活的情况全部记载下来,一旦发现大法弟子背经文炼功,点名不答到,不佩带符号,“监控”就出来插手干预,以此作为无限度延教的理由,加长我们坐牢的时间。“监控”做得好的话,所警就可以给她们减教,让她们早日回家。有一次,一名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早上起来炼功,被湘潭的“监控”张丽华看见,拽拖中把她弄到了地上,不顾其年老体弱大打出手……。 记得刚到“七三队”时,有个大法弟子因背经文背出了声,被恶警拖了出去,回来时,嘴巴肿得很大,又挨了特警的打,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就喊“法轮大法好”,为此,我们一起绝食四天以示抗议,要求严惩恶人。往事历历在目。就这样,时间一晃就过了一年,我因坚定对“真善忍”的信仰,坚信上访修炼无罪,点劳教人员名单时不答到,不佩戴劳教人员的符号,思想不“转化”,不配合江氏集团发起的这场对善良无辜修炼群体的镇压和迫害,被白马垅劳教所延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初,我又被转到了“七一队”强制“转化”,我们十几个人被囚禁在南八房不足三十平方米的房间里,本来已经很拥挤的房间,还摆了五张二层床,一张书桌,房门整天紧闭着。几个大法弟子因长期被关押,见不到阳光,身体上全部长起了脓包,散发着恶臭,空气一点也不流通,却不允许我们开门透气。“七一队”中队长郑霞见我们不承认劳教人员身份,不佩戴劳教人员符号,就叫来了许多男特警、女所警、“监控”,强制给我们戴上符号。岳阳平江大法弟子陈偶香(后在白马垅劳教所被迫害致死),被她们推搡中倒在了地上,衣服被扯到了头部,前胸全部袒露了出来,然后,几个人把她绑架着抬出了房门。其他几个大法弟子都被她们挟持着,相持了一天。见我不妥协,所警毛××猛然狠狠的扯了一下我的头发根部,然后袁队长叫一男特警用脚狠狠的踩在我的脚趾上,痛得我失声向他们呼喊:“你们是人民的警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人民!”说完我的泪水止不住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过了几天,我和陈偶香被转到了“转化组”的一个房间。所警点名的时候,我和她都不吭声,站在床边傲然挺立着,那些邪悟者就把她按在凳子上,结果四十几岁的陈偶香又被她们压在了冰凉的地上受尽折磨。 要过年了,一些“转化”的学员几乎全部回家了,剩下的转到了“七二队”,“七一队”也成了严管队。这次,劳教所把三十几个他们认为最“顽固不化”的大法弟子分七个房间,禁闭起来。打饭、上厕所要轮着房间来,我们多次向队长提议要求打开房门透气,但是没得到允许。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冲破了禁锢已久的房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开始互相团拜,然后,到电视房看电视。电视房墙上到处挂满了各地610、公安、派出所送的锦旗,诽谤大法的匾幅,和邪悟者的揭批。十点正,当一个气球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爆炸时,大法弟子们不约而同的站起来,齐声高呼“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一个个身手敏捷、行动飞速的突破“监控”的阻拦,把锦旗、匾幅、揭批这些污染宇宙众生的垃圾,全部扯下来踩在脚下,一瞬间墙上所有的秽物被大法弟子们一扫而光。那些“监控”开始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岳阳平江六十多岁的苏俭来被打得最厉害。劳教所连夜出动大量警力,从各生产队又调来了二三十人做“监控”,看着我们。就这样,我们辞去了旧岁,迎来了新春。 早晨,我所在南四房的二名大法弟子因发正念被“监控”所打,我们去要求所警处理此事,邹如香为此绝食了很长一段时间以示抗议。从此,“七一队”每个房间此起彼伏的正法口诀的正义之声,不断的透过紧闭的房门响彻天际。 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白马垅劳教所组建了“攻坚队”,我成了首批被他们“攻坚”的对象,关進了三楼一间大铁门紧锁着的房间,由二个“监控”看管。前十天是由劳教所副所长赵桂保,教育科科长彭真品,三大队各所警“车轮战”轮流上午、中午、晚上不间断给我施加重压,做我的思想“转化”工作。见无效,所警黄××把我带到办公室,给我戴符号,读诽谤大法的揭批书,我就把符号扯掉,立掌发正念。教育科科长彭真品就对着我大声吼道:“你这样无法无天,你知道吗?你面对的是六千多万××党人!”我马上敏捷的回了他一句:“还不知道是谁无法无天!你知道吗?你面对的是‘大法弟子主掌天地正人道’。”等我刚说完,他就叫来了男特警、两个“监控”给我穿上了一件两个袖口封死、后背开襟的“约束衣”,把我的胳膊交织着绑起来,我念正法口诀,她们就用毛巾堵我的嘴。过了一会,他们解开“约束衣”,又把我推進另一间电视房,逼着我看揭批大法的录像,我平静的立掌发着正念。于是他们就通告了管理科科长方××,几个人强迫着把我送進了禁闭室。 白马垅劳教所的禁闭室,大概有二十来间,每间有二扇厚重的铁门,一个不足一尺的小窗眼,高不足一米八,宽不足一米二,一块水泥板,一个厕所坑。这里曾经关过多少承受无名苦难、痛苦煎熬着的大法弟子啊!我被“攻坚队”所警黄××、朱××和”监控”益阳籍的江小红、长沙籍的陈慧芳四人,推進了这个阴暗、潮湿的“人间地狱”。她们强行给我再次穿上“约束衣”,把我的双手交织着绑住,外面骄阳似火,却给我戴上厚重的摩托车帽子,然后,又用粗绳紧紧的绑住我的双腿不能动弹。等她们锁上铁门走后,我一面念着正法口诀,一面把头低下来夹在两腿中间,求生的本能使我忘记了身上的痛楚,两腿拼命的夹着摩托车帽子,汗流满面的挣脱了它的束绑,然后又挣扎着解开了“约束衣”和绑腿的绳子,开始发正念。外面的“监控”看见了,马上报告了所警。于是,厚厚的铁门又重新启开,她们四人开始重复上一个回合的迫害。紧接着我又奋力挣脱了所有的束绑,盘腿发正念。她们见状,赶紧喊来了一个宁乡口音的男特警,给我上了手铐,又用粗绳绑住了我的两臂和两腿。接着,拿来录音机放在外面对着禁闭室放攻击大法的录音磁带,从下午五点一直放到午夜十一点。禁闭室的蚊子一群群的“嗡嗡”叫个不停,根本无法使我入睡,我就这样一直被他们铐着,上厕所都要叫她们打开手铐,完了再铐上。等到天亮,被她们折腾了一天一夜的我才疲惫不堪的睡去。 中午,所警朱××和几个“监控”打开厚重的铁门,把我架到外面的草坪灌食,几个人按着我的头部、手脚,使我不能动弹。然后,所警朱××用两把调羹撬开我的嘴唇,我的牙齿紧闭着,她就用力强行撬,直到我的嘴唇被调羹撬出了血,把稀饭灌進我的喉咙,强行让我吞咽下去才罢手。此时此刻的我,在挣扎的过程中,早已是泪流满面……过了几天,天气突然转凉了,外面大雨倾盆,寒风刺骨,我穿着短衣短裤,戴着冰凉的手铐,坐在冰冷的水泥板上,冻得浑身打颤,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就叫“监控”给我带点衣服或被褥来,江小红说干部不允许,得写保证才行。郑霞队长来了说:“只要你写了保证,你就可以出去了。”我就对她说:“我没有错,我是绝对不会写保证的,你这样对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善恶终有报啊!”她不作声,走了。就这样,我在艰难困苦、几乎快要达到窒息的极限中,度过了我一生中最黑暗的十天禁闭时间。离开禁闭室,所警黄××把我叫到办公室说:“你除了有一条命,你还有什么?!”之后,教育科科长彭真品也到了我所在的房间,威胁着对我说:“如果再那样,就继续关禁闭。” 七月二十二日是我孩子十周岁生日,为了达到“转化”我的目地,劳教所所警从家乡接来了我丈夫和孩子,他们让孩子唱了一曲“世上只有妈妈好”。我渴望和丈夫、孩子团聚,但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对“真善忍”的坚定信念,都不会去做一个丧失良知、出卖自己圣洁的灵魂、背信弃义的人。丈夫和孩子呆了两天,见我仍然坚持不写“三书”,扔下一句“离婚”就走了。我又被关進了“攻坚队”,每天强制我上午、下午、晚上看揭批大法的录像,逼迫我写认识,我就写了好多劝善之信给她们,要她们不要再反对大法,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真心向善,回头是岸。这样在“攻坚队”呆了一个月,见我没有一丝妥协,只得作罢,就把我下到“三大队”生产队去了。 与此同时,“攻坚队”对大法弟子的新一轮“车轮战”开始了,数十名大法弟子相继被送進“攻坚队”。在“攻坚队”,她们遭受了种种非人的法西斯酷刑:吊铐、背铐、电棍打下身、强制看攻击大法的电视录像、不看就用风油精、万金油擦上下眼皮,用小板凳砸身体,绝食抗议就灌食,直灌得你满嘴流血、牙齿脱落、奄奄一息才罢休,喊“法轮大法好”就用胶布缠住嘴连带着头发用力一扯,强迫定时完成生产任务……在这种高强度、高密度的强制打压下,有的人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被逼迫写下了在劳教所不炼功的保证。为此,她们痛悔万分,决心书面向白马垅劳教所郑重声明,自己在高压强制打压下所写下的保证作废,坚修大法,重新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 在劳教所严酷的环境中,经历了千般摧残、万般磨难的我们更感觉到了自己肩负的责任和使命之重大。大家决定用书信的方式将自己在白马垅劳教所亲身经历的、看到的、听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写下来,突破封锁,寄给自己的亲人、朋友,寄给当地的610办公室、公安局国安大队政保科、派出所、居委会,也写给了白马垅劳动教养所有关的领导和干部,要求他们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立即终止发生在劳教所对“法轮功”修炼群体,采用的这种残酷的“法西斯”酷刑和迫害。当时对他们震动很大,“三大队”陈指导员专门为此事找了我们谈话,要求我们下次写信得通过所警查看后才准寄出,并表示今后要尽量的善待我们。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我终于结束了在株洲白马垅劳教所二年的监狱生活,回到了家。回来十个月后,我才听说在那次“攻坚队”残酷的迫害中,曾经和我朝夕相处、教我背会经文《弟子的伟大》的岳阳平江大法弟子陈偶香,在惨遭六天非人的迫害后含冤离开了人世。在这之前,被迫害致死的还有长沙大法弟子左淑纯等。 出狱不久,当地610办公室、派出所、社区负责人,相继来我家探视。因我原单位已破产,无地方安置,我就写信给了区政府负责人,要求解决我工作和生活困难的问题。可是,直到现在一年半过去了,仍然杳无音讯,也未曾给我解决。我只能呆在家里,靠自己的一点失业费,丈夫的一点工资勉强维持一家人的生活。为了弥补这几年因遭受无辜迫害,而给家庭带来的精神、身心、经济上的损失,我把大部分时间用在了操持家务,带孩子上,同时向周围的人讲清着真象,修炼着自己。然而终因在种种压力下,二零零四年三月,我们维系了十七年的家庭破裂了。我带着仅有的一点行李,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渴了喝一杯清水,饿了吃个馒头,再苦再难,我还得坚强的活着。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还有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至今还在国内的各大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被非法关押着,剥夺了自由,失去了一切;因为我知道,还有许多因讲清真象而惨遭迫害、流离失所的法轮功修炼者;因为我知道,还有很多世人受谎言的蒙蔽而对法轮功存在误解,还需要我去向他们讲清真象。 为此,我紧急呼吁:中国政府立即终止这场对法轮功修炼群体、善良民众持续五年之久的残酷镇压和迫害!紧急呼吁:国际人权组织立即制止发生在中国的这场不人道的悲剧继续上演!紧急呼吁:全球一切维护善良、捍卫真理和正义的民众,和我们站在一起共同努力把江××及其帮凶,送上良心和道义的历史的审判台。早日结束这场迫害,还大法与大法弟子的清白,还公道于人间。 在此,衷心希望所有的人,分清善恶、明辨是非,了解法轮功的真象,能真正明白“法轮大法好”,这样才能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