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9日】我99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两个月后,就是7.20。从刚刚找到人生存在的意义、祥和美好的集体修炼环境到一夜之间的被诬陷打压,心里压抑得不行。我冷静下来坚持学法,在2000年底我走上天安门广场炼功证实大法,向来抓捕的警察和围观群众说出发自心底的呼声“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后我被非法判三年劳教。因为身体原因办理院外治疗回到家中。每到敏感日,教养院管教警察不断上门骚扰,总威胁“不行收回院里教养”。我在正念抵制迫害中,在师父慈悲呵护下,一次次有惊无险。 两年前的一天,我正在家,两名管教突然进门拿着考卷让我答题,都是诽谤大法的答题。我当时心生正念“不答”,随之脑中就是师父的正法口诀,不是背出来的,而是从体内微观之处源源不断出来的。这一刻心真静,好像周围什么都静止了。半天警察说“写吧”,我说“我不会写的”,警察说“不写不行”。当时空气很紧张,有被带走的可能……。我忽然想我应该走,不能僵持在这里,我想到了师父的法中讲到的功能“定”,对,把警察定在这里,我走。我开始穿外衣,警察又说“不写我就给教养院大队挂电话”,就听电话挂通了,他们在汇报。我心无杂念平静的穿好外衣拔腿要走,就听电话那边他们大队头儿语气平淡地说:“不写就不写吧,把卷子拿回来。”警察没事似地走了,我直直地立在屋里,知道是因为我抵制迫害的正念强,师父化解了一切。 教养院规定在院外治疗期间,三个月要复查一次身体。一天通知我去体检,我想去吧,在哪都是大法弟子。我来到指定医院,警察带着医生给我检查确定。医生问我病历,我说“炼功前得过多种疾病,炼法轮功炼好了,脑血栓也见好。”医生吃惊地说“这时候在这儿你还说这功好”,我心想:我不在这儿说,你怎能遇到我,听到这真话呀。也许是这个医生感觉到了我的善,悄悄告诉我:病史在十年以上才能继续办“院外治疗”。我没理会她,心想:我就应该在家。她也没再问我,就按照院外治疗的条件写好了。 后来在学法时,我看到师父在讲法中一再讲到“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经文“大法坚不可摧”),我才清醒悟到:修大法就判劳教,这是邪恶旧势力的安排,办院外治疗同样是邪恶的安排。被关押期间师父利用这种形式安排弟子出来,回家了就不能单独看“院外治疗”没迫害我,就去顺从,应该从正法的角度看这件事,向内找,以前也悟到不该去配合,但有图安逸的心、有怕心,怕被迫害后失去家庭环境。找到执著心就去掉它,“否定它们,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2003年元宵节讲法》)再让我体检我就不去了。警察在指定医院等不着我,往家挂电话也没在家。平时我不到亲戚家串门,正好借这个机会上门讲真象去了。 警察又给我老母亲挂电话。我母亲是常人,我被抓时她非常为我担心,警察、地方政府官员多次无理搅扰她平静的生活,她听造假宣传很多,被蒙蔽很深,警察找她麻烦,她说是我造成的,我讲什么她也听不进去,还说一些对大法不敬的话。我和她针锋相对,总想改变她,也改变不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我很着急,还认为她也许是不能救度的生命。随着正法进程的推进,师父说:“世人在没有外来控制的情况下都在觉醒”,(“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讲法”)我也按大法标准做好,与母亲的关系也融洽了,她也能听进一些我讲的真象了。这次警察找我母亲,她对警察说:“我快八十岁了,有心脏病,你们总惊吓我,我受不了。再说儿女十八岁就自立了,现在都五十多岁了,怎么还找她妈?”这也是在抵制恶人迫害。后来,警察只好拿病历确定院外治疗,自圆其说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道“不是在物质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什么东西”,“关键是你能不能把那颗心放下”。我的心放下了,直到解除劳教,警察也没再找过我。 正法路上,我有走过弯路痛苦的悔恨、有过悟不到法理时的焦急、有过为放不下执著心的苦恼,向前每走一步,都是师父的点化呵护。现在更清楚,要站在法的基点上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主动同化大法。 这次写出正法路上平凡的点滴经历,只想证实大法,表达对师父的敬意,与同修分享修炼的艰辛与快乐。 不对之处请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