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7日】李洪成,男,51岁,辽宁锦州凌海市余积镇农民。得法前,他多种疾病缠身:腰疼、腿疼、脱肛、胃病、皮肤病等,病魔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他,成天吃药、打针,什么活也干不动,几乎失去了劳动能力。最顽固的是皮肤病,每天晚上都钻心的难受,受尽痛苦也没治好。 一九九五年十月,李洪成喜得大法。修炼之后的李洪成精力充沛、健康快乐、平和,心灵不断得到净化。过去为了自己的利益干了很多坏事,打架、骂人是家常便饭。可现在通过修炼,简直变成另外一个人。在社会上不打架、不骂人了。做买卖时,多给他钱,他都给送回去。一年这样的事有几十次。对于以前他打过的人,他主动上门赔礼认错,也不赌钱了。在村上有义务工干活,他也主动去了。过去村上各种负担钱,村长不敢到他家去要,如今他主动送上门。村干部笑着说:“这回李洪成可真的变了,法轮大法可真神奇,能把一个人变得这么好。” 修大法后,他们全家都深深地受益了。法轮大法把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他逢人便说喜得大法三生有幸! 就是这样一部使人心向善的好功法却遭到了江××的残酷打压。李洪成在大法中受益良多,对突如其来的打击很不理解,他怀着对政府的充分信任,进京准备向国家领导人反映一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和自己几年来的修炼体会。2000年2月4日晚上,他和功友来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被警察绑架,恶警们硬把他抬上车拉到前门派出所,在那里被关了一天一夜,不给吃、不给喝,只要学法炼功,武警就用板凳腿子打,很多大法弟子被打得惨不忍睹。 李洪成被当地派出所劫回之后,被非法关押到凌海市拘留所。第一天,凌海市刑警队的恶警把他提到一个房间,毒打他一顿,说他是进京的头儿,是辅导员,进京都是他发动的。第二天,当地派出所来了三个恶警,包括教导员靳某、秦雷,都非常邪恶,他们把李洪成打昏了才罢手。第三天,恶警又把他提出去,这时李洪成连走路都走不了。用人架着,把他架到一个地方。恶警叫李洪成给他们跪下,李说你们配我跪吗?我只能跪我师父一个人。恶警听完后把李洪成按在地下,李洪成就是不跪,最后把李洪成按倒在地上,脸朝下,趴在地下,一个人踩着腰,剩下的四个人(一共五个恶警)打李洪成,用铁锹把往他的大腿肚子上打,一个恶警打一条腿,前边还有一个恶警用烟头儿烧他的脖子,还有一个恶警拿木棒儿敲他的脑袋,拿针扎脑袋,五个人都没闲着。 打过半个小时后,恶警就在李洪成的腿上被打过的地方用皮鞋踩,踩完之后继续打,第二次打在伤口上比第一次痛苦了。李洪成对恶警们说: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但恶警们根本不听。看打不起作用,就扒下李洪成的鞋,脱下袜子,拿出一把小刀来,一个恶警扳着李洪成的脚,一个恶警拿着刀刮他的脚心,而且另一个恶警拿烟烧李洪成的脖子,又用针扎他的脑袋,还拿着木棒砸他的头,李洪成的浑身被恶警们打遍了。打了一个多小时,一个恶警头儿说:换招儿。恶警们把李洪成扶坐起来,李洪成的腿根本就不听使了,肿得很粗,皮肤成紫黑色。恶警们把李洪成的手反铐起来,把他的棉衣服撩起来。拿出一把螺丝刀,另一个恶警拿出一个打火机,刮李洪成的肋扇儿,恶警说这叫滚肋板儿。这是最难受的一个刑罚。 大约有20分钟吧,有一个恶警说的:“算了,就这样吧!看你下次还进京不进京了,不这样收拾你,你还去。”打完之后,李洪成回房间时腿根本走不了路儿了,就象不是他的腿一样。两个被拘留的刑事犯把他抬到了警车上,送到了看守所。 看守所里的牢头(犯人的头儿)对李洪成说你犯了什么法把你打成这样啊?李说我没犯法,我到北京上访,就把我打成这样。他说:“杀人犯、抢劫犯都没打成这样,咋把炼法轮功的打成这样呢?”晚上李洪成炼功的时候,恶警使劲踢铁门,让这屋的牢头睡不好觉,让全屋的人来打李洪成。牢头拿着鞋对着李洪成的脸使劲打。李洪成坐那儿纹丝不动。那时候李洪成炼不了动功,只能打坐,打坐腿还盘不上,大腿肿挺老粗,都黑色儿,只能在那儿单盘。怎么打,李洪成就是不动。牢头打过李洪成三次,第四次就不打他了,他说:“你炼吧!我不打你了。他踢门就踢门,咱俩儿一无仇二无恨,你法轮功不是坏人,我不忍心打你,我怎么打你都炼,上北京你都敢去,你不就因为这个来的吗?所以你就给我炼,从今往后你就给我炼,谁不炼都不行!这屋我说了算,警察踢门就踢门,叫他随便踢,他不嫌脚疼他就踢吧。” 2000年3月16日,李洪成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40多天后,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到锦州市劳动教养院继续迫害。 李洪成到锦州教养院第一天,恶警冯子宾说:这是教养院,过去叫强劳,就是强制劳动,不认罪也好,认罪也好,我们这儿属于接收。我不管你违法不违法,到我们这儿就得听我们队长的,不准炼功。说完就问:今天谁炼功举手,李洪成就举手了。结果晚上睡觉时三个人看着李洪成,他们不睡觉就瞪眼瞅着李洪成,你想炼功,想起来都不让你起来。第二天早上,李洪成被送到一大队,还有一个功友叫张宝石,他们俩一起被送走的。 2000年3月末的一天晚上,李洪成炼功的时候,四防把李洪成打昏在地。李洪成醒来对警察说:他们打我。警察说:为啥打你呀,你是不是炼功来的?李洪成说:炼功就应该打呀,教养院不是不许打人吗?恶警说:得看对谁来说,你不听话就打你。4月的一天,大法弟子在炼功的时候,牢头用铺板子(1.2米长、11-12厘米宽、2.5厘米厚)打他们。用被子把李洪成的头包在被的中间,脚在外边,拿来电棍打他的脚心。棉被缠住他的头,喘不过气来,打了半个小时后,他就昏昏沉沉地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知打了多长时间,当他醒来时,被子已经拿开了。四防对李洪成说:今天晚上还炼不炼?李洪成说炼。四防抡起拳头向他的脸上打来,一打就是十几下,瞬间,血从嘴角流下来,脸也肿了,牙也活动了,李洪成说:你打人犯法。他说:今天晚上再炼功,用锅把你煎了。还告诉全屋的人说:今天晚上谁看着李洪成炼功不管的,我就打谁。李洪成到一大队四天就被打了七次。 也是四月的一天,李洪成跟警察说:我没犯罪不应该干犯人的活。李洪成抵制奴役劳动,结果下午被送进了小号。小号高2米、宽0.6米、长2米左右,中间有个铁门、白天只能站着、坐着。小号里边又黑又脏,又潮湿,夏天睡两人。四防日夜轮班看着,其中一个叫刘东(凌海人)的,一个叫王启东(锦州人)的,另外还有一个。刘东打人比较狠。 李洪成在里面整整被关了十天十夜,不给行李,只能睡在地板上。四防刘东说:就冻你,看你还干活不干活,看你还炼不炼了。李洪成说不管你怎样对我,我就是炼。十天后,功友张宝石、梁刚也被关进小号。一次李洪成炼功,四防刘东揪住他的头,用大拇指顶住李洪成的眼睛,往里边摁,摁了五、六次,之后又用烟烧李洪成的手指甲儿。李洪成照样炼功根本没动。四防刘东就攥住李洪成的小便,使劲攥。以后再炼功四防刘东采用“新招”折磨李洪成。李洪成炼功的时候,四防刘东用一个铁钩子(铁钩子的铁筋有大拇指粗细,上面绑根木棒儿,木棒能有两米长)砍他的脚,李洪成一直坚持炼。恶四防又往李洪成的小便上砍,两个四防一边砍还一边说:叫他明天撒不下尿来,叫他炼,看他炼不炼。 李洪成因为炼功一直被关小号。一个月后,李洪成抵制迫害拒绝穿号服――红马甲。正好恶警顾某拿着电棍查小号,看李洪成没穿马甲,就让李洪成把马甲穿上。李洪成不穿。他就用电棍打李洪成,把李洪成打倒,之后带到办公室,交给大队长恶警韩立华。韩立华问李:为啥你不穿?李洪成说:我没违法。他说:你没违法为什么到教养院来呢?李洪成说:判错了,我不应该来,强制我来的。他说:你不是上北京来的吗?李洪成说:是啊,但上北京不违法呀?难道中国人不许上北京去吗?他说:你光上北京去了吗,你不是上访去了吗?李洪成说:上访是每个公民的合法权利,为啥我不能上访呢,上访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利。他说:你不是法轮功吗?李洪成说:宪法上也没规定法轮功不许上访啊,说话还犯法吗?我说了句真话就违法了?!还判三年!我不承认,我根本没有违法。你为啥不穿这衣服呢?你强制给我穿我也不穿。恶警就强制给李洪成穿,李洪成就脱。院长下令:今儿个不穿马甲就搁电棍电他。恶警韩立华把李洪成带到办公室,叫来九个四防,把老李的上衣扒光,鞋扒掉,只穿一个裤衩,站在小水泥地上,地下还倒了一盆凉水,四防班长恶人焦宝民和恶警拿来电棍开始用电棍电李洪成,十多分钟后李洪成就开始炼功,炼完动功就炼静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电棍换了好几次。有一个恶警把四防都叫来在门口看热闹,恶警进来之后说:把他架起来,反铐上,你看他都睡着了。之后李洪成被带到小号,又反铐起来了。 之后,恶警们把四防三个人一班儿,一共分四个班看着他,走哪跟到哪,走到哪他们就把录音机提到哪儿,放到最大音量,播放着攻击大法的录音,就连中午吃饭的时间都得放诽谤大法的录音,整个走廊都能听得见。恶人们说:你要慈悲就把马甲穿上,叫我们都能睡觉了,不是说你们心好吗?李洪成说:也不是我不让你们睡觉的,这不是警察叫放的录音机吗?跟我有什么关系?警察跟李洪成讲:你看都因为你吧,我睡不了觉,我还有心脏病,我还得吃药等等。李洪成说:也不是我不让你睡觉啊,这不是院长下的命令吗?他们见软的不行,就说李洪成不是法轮功,不是大法弟子,说李洪成不干活儿是反改造分子。司法局的天天找李洪成谈话,威胁他说:你要是这样下去以后就批捕你,给你判刑,你这是属于反改造分子,把你甩走(异地教养)。李洪成说:我根本就没犯法。 后来,恶警又5天5夜不让李洪成睡觉,刚一打瞌睡,四防就往鼻子里边插笤帚糜子或插到他耳朵里去,就是不让他睡觉,一闭眼就捅李洪成。到了第五天奇迹出现了,李洪成突然间不困了,精神了。第五天的晚上恶警就让他睡觉了。最后院长威胁李洪成说:省里边天天问,你要再不穿马甲就给你做一个铁马甲穿上。李洪成说做铁马甲我也不穿。恶警院长说:不穿强制你穿,给你锁上,叫你脱不掉。最后也没有给李洪成做铁马甲。 李洪成在锦州教养院里基本是天天挨打。有一次,有两个四防,一个叫王殿武,一个高某说法轮功欠打,对他们太手软了。李洪成就跟他们讲道理,结果遭到他们的毒打。李洪成就把这事告诉了警察。回来四防就说:我打你,你告诉队长,结果另一个四防又打了李洪成一顿。李洪成又告诉了警察,结果警察还是不管,四防又打了李洪成一顿。没超过一个小时李洪成挨了两次毒打,肋骨都被打折了。第二天,李洪成的腰直不起来了,也不能坐起来,恶警不但不惩罚打人凶手,还把李洪成吊起来,整整吊了一天,正吊着的时候,副院长恶警金福利来了,看李洪成被吊着呢,李洪成就把被打的经过跟他讲了一遍。一天下来,李洪成走路都走不了了,两个胳膊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就好像别人的胳膊一样。腿也不好使,腰象折了一样。有的功友扶着他上厕所。恶警顾某说:李洪成是装的,不许扶,叫他自己走,结果李洪成摔倒在厕所里。就这样还强迫李洪成坐小板凳,坐不住用两个人扶着坐。 从此以后李洪成就一直被关在小号里。李洪成累计蹲小号120天,严管一个月,从早5点到晚10点,除了上厕所、吃饭可以动其他时间不让动,有时李洪成拒绝坐凳,恶警就把李洪成吊起来,脚尖着地,每次吊2小时休息,10分钟后再吊,一天累计吊10小时。 2000年9月下旬,李洪成被调到二大队(当时地点在石山)。他抵制迫害拒绝参加劳动。有一个犯人叫朱华光,他精神不正常,恶警杨庭伦指使朱华光看着李洪成。李洪成炼功的时候朱华光用三角带往李洪成身上、脸上、头上猛打,拳打脚踢。朱华光是个理智不健全的人,身体很脏,还有一种怪病,嘴上生一圈黄疮,除了脓就是血。恶警杨庭伦看李洪成不怕打,就想了一个坏主意,叫朱光华和李洪成亲嘴,让朱光华把病传染给李洪成。那时李洪成腰痛很厉害,直不起腰来,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在新收大队,四防把李洪成的肋骨打折,到二大队后,恶警指使李洪成的下铺李满春看着,一次他换走李洪成的衣服,还对他说今晚不许炼功,炼功我就扎你。当晚李洪成炼功时,他扎了李洪成几下,第二天早上他又毒了打李洪成一顿。那次他的脚正踢在李洪成的左腰上,从此腰直不起来了)。朱华光就把李洪成摁在地上,嘴对嘴亲李洪成,大队长恶警马勇又命令朱华光把舌头伸到李洪成的嘴里。无论白天晚上包括睡觉,朱光华都在李洪成身边,一炼功他就跟李洪成亲嘴。结果没过一个星期奇迹出现了,朱光华嘴上一圈疮全好了。以后李洪成再炼功,恶警也没办法了,只能打李洪成。李洪成在二大队整整被迫害了一个月。 2000年10月中旬,辽宁省司法厅副厅长凌秉志带领马三家犹大组成的洗脑团来到锦州教养院,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残酷迫害。凌秉志亲自坐镇指挥,把李洪成等几名大法学员异地教养。李洪成被甩到盘锦教养院。到盘锦教养院,李洪成上楼时行李都拿不动,还得用人搀着,这都是在锦州教养院二大队被打的。 盘锦教养院大队长伪善地对李洪成说:肖志君炼功蹲小号,你炼功不蹲小号,你不穿马甲就不穿,对你多好哇!李洪成心想你对我好是假的,你对别人怎么不这样呢?你把肖志君扔在小号里还不算,还把肖志君的手铐在铁门上,他想坐、蹲都不行,只能站着。肖志君在小号绝食五天,把马甲也脱了,又给他灌食,又把他调到队里边去了,把一个班的细粮都给卡断了,说肖志君一个人炼功,就不给大伙细粮吃,院长就下这样的命令,还把肖志君打得遍体鳞伤。早上跑步的时候,那时是冬天,天气多冷啊,下着雪,肖志君穿着单衣服,把他的鞋给脱了,只穿一个短裤,光着脚在地上搁两个人搀着跑,他本人已经不能走路了,把他打成这样,多邪恶啊! 大队长跟李洪成说:老李呀,我对你这么好,你还炼下去吗?你一点不动心吗?他还叫李洪成跟他一起吃饭。李洪成说:我不吃,我不可能放弃大法。他们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有一天刚绑架来几个大法弟子,到教养院都穿上了号服。恶警刘大汉把李洪成带到值班室,问李洪成到底穿不穿?李说不穿,刘大汉就抡起拳头打李洪成的两腮。打了几拳之后,李洪成就开始炼功。李洪成的嘴唇被打个窟窿,从那个窟窿往外淌血,李洪成的棉袄上全是血。一天恶警陈某在大食堂当着大队长的面就给姓郑的功友好几个大嘴巴。之后李洪成告诉了院长,院长说这样的事在教养院经常发生,哪个教养院都有。 有一次院长叫大队长把李洪成带到医院检查身体,说李有肺结核,强迫李洪成吃药。李说:我没病。第二次把李洪成带到医院检查痰。李说我没有痰,医生也感到惊奇,没痰哪来的病啊!第三次,说李洪成肺子有窟窿了,要给他灌药,强迫李洪成治疗,李洪成抵制。李洪成说:我根本就没有病,你硬给我灌,要灌出事来,我告诉功友,我们家属要来了,要告你们的。这样就没给李洪成灌。2000年11月21日,李洪成被锦州教养院接回保外就医。 李洪成在锦州教养院、盘锦教养院历经了9个半月的非人折磨终于回到了亲人的身边,让他感到欣慰的是任何强权和暴力都没有使他改变对真、善、忍的信仰。然而作为一个善良的民众,他的心在流血,试想一个谎言泛滥、暴力横行的社会将会走向何方?民族的希望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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