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30日】江泽民置事实于不顾,1999年7月20日对这救度万民的大法进行陷害,利用电台、电视台、报纸等宣传工具给大法造谣。公安机关、派出所四处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断传来同修被迫害的消息。我拿起笔给凌海市公安局写信,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与因果关系,他们反把我非法抓到凌海市拘留所,一个星期后才将我放回。这一次对我家里的触动很大,丈夫不再让我讲真相,几乎是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孩子们非常恐慌,因我随时都有被抓的危险。 造谣电视播放了“天安门自焚”栽赃案和一些杀人栽赃案,我周围的人也都议论纷纷,大多数人都是相信了谎言,江××把仇恨撒向了社会,冷嘲热讽一涌而上,更荒唐的是,孩子的伯母告诉我的丈夫,睡觉精神着点,别让她把你们爷三个给杀了。我们修佛之人,严禁杀生,平时连个蚊子都不会无故打死。在这场造谣诬陷中,有多少人被江××的恶毒谎言所欺骗,从而误解大法? 因上访无门,我于2001年11月9日来到了天安门,拉开我自制的“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横幅,当时被便衣警察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全身被搜,还给我们照像,抽去裤带,把我们关进铁笼里,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许大小便。当时笼子里共有七个大法弟子,到了晚上来一群便衣警察气势汹汹地把我们架进警车,开往门头沟公安局。草草地检查了一下身体,我又被架进警车,开了很长时间,停在一个院里,因是晚上不知是什么地方,几个便衣警察便把我架进了屋,没说几句话。拿起电棍在我的头部、面部,电了很长时间。当时面部被电出了泡,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喝喊着:“你是从哪来的?说不说,不说就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四面拉,看你架住架不住。”我只好告诉他们我的住址。我被周转到凌海市拘留所,给我定了15天非法拘留。15天到期不放,说是上边的意思,因快到新年了怕出去还上北京,我便绝食抗议。三天后,所里调来医生,给我灌食。第二次灌食时,所长张××用手卡住我的脖子,用腿按住我的胸部,我几乎要窒息了,我用力挣扎着,张××用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头发大把大把的被抓落了下来。当时我被折腾得有气无力,绝食第六天,我血压下降。第四次插管灌食时,鼻孔出血,他们通知我的家人,丈夫把我背出拘留所。 这一次家里的环境更是紧张,此时丈夫已剥夺了我的财产权,出入加倍看管,失去了人身自由,不让接触任何同修。看见大法资料就扯,一次丈夫发现我写大法真象,便把我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 一次,村干部到我家说:“有人好像看见我上集市去过。”丈夫便出手就打,当时我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他还拿来三角带抽我。我父亲怕哥哥受牵连(因哥哥是国家干部)也破口大骂。 有一次我出去发真象传单,因是夜里,丈夫在半路没人的地方拦截我。他头上戴上塑料袋,将我大头冲下按倒在地,抓住我的头发往沙石路上撞,用手往我的眼睛、嘴里用力揉沙子,然后用化肥袋子往我的头上套,还用绳往脖子上扎,这时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头挣脱出来。当时我丈夫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尽管蒙面,我也认出了他,怎么问他都一声不吭,继续拳打脚踢,我说一会同修们过来一定会发现你的所作所为,过了一阵他便跑向庄稼地。当时我的头发蓬乱全是沙子,面部被打得红肿,流出了血,白眼珠已经变成红的,鼻子、嘴全是沙子,鞋子只剩下一只,因天黑也没有找到,穿一只鞋,回到了家,可丈夫却一口否认,他知道江泽民有密令:“对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有再大的冤枉也无处去申。 派出所还经常到我家骚扰,并扬言如果我继续坚持炼法轮功孩子不能上大学,不能参军,不能出国。还说:连我哥哥及我侄子都得受牵连,因此女儿不能静心学习。江泽民迫害大法前,我女儿的学习成绩非常好,自从法轮功被迫害以来,时常发呆,总是为我忧心忡忡,每天放学都先喊妈妈,时刻都怕失去妈妈。学习成绩直线下滑,总是自语,学习好了有什么用,反正什么希望也没有了,好人不得好。我在拘留所期间,学校调皮的孩子们经常取笑她,因学生们每人发一本诬陷大法的小册子,女儿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脾气大长,总说活着没意思,非常悲观。整个一个幸福家庭被江泽民的邪恶政策搅得几乎破碎。如果不是江泽民的镇压、仇恨宣传和邪恶的株连九族,我的父亲和丈夫也不会失去良知与道义。 法轮功治好了我医学上根治不了的遗传病,自从修炼以来没有吃一片药,没打一次针,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健康。我们的世界如果多一个身心健康的人,就少一份细菌的传播。如果人世间互相真诚,善良,忍让宽容,那么我们的未来就将更美好。 我们呼吁全世界正义之士,善良的人们,站在真理的一边,共同抵制邪恶,将邪恶之首江泽民及其帮凶绳之以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大法弟子自由,还人间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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