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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修炼之路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4年1月3日】(一) 个人修炼

1996年8月末,我从韩国打工回来。记得一进家门,就被墙上挂的“法轮图形”给吸引住了,就觉得这“法轮图形”真是好看极了。同时心里涌起一个奇特的想法:这才是我的家啊!我问妈妈才知道,原来这是法轮大法,讲的是“真、善、忍”,是李洪志师父为救度众生而传的佛法。

妈妈以前双腿差点就瘫痪了,吃了多少药都不见效,自从炼法轮功后,不但腿好了,而且全身的病也都好了。我看到妈妈这么大的变化,真是开心。由于我家境贫困父亲早逝,所以我出国打工赚钱养家,长期的劳累使我身体多病,这时妈妈劝我学法轮功,我便同意了。

那天妈妈刚教我第一套功法的动作,我就觉得自己的额前发生了变化,各种景象的花瞬间开了,非常漂亮的红花,瞬间又一个花的景象代替了,一个接一个,就象小时候玩的“万花筒”一样。我闭着眼睛看,可妈妈着急了,她怕我闭眼学不会动作,一直叫我睁眼,可我怕一睁眼景象就不见了,所以就依然故我地闭着眼。但我又发现虽然我眼睛闭着,可却有一股强大的气机在带着我的手做动作,所以妈妈一看动作做得没错也就不管我了。就这样我第一套功法就是在我闭眼中学会了的,炼完后我把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妈妈,妈妈笑了:“这是师父开始管你了。”炼功第二天,我开始消业了,全身哪都痛,象得了重感冒一样,头发丝都痛。妈妈又告诉我,这是师父在帮你清理身体,不要担心,一两天就过去了。说也奇怪这次消业结束后,把我身上的好多病都带走了。我高兴极了。

妈妈又拿出了《转法轮》让我看。当看第一遍时,我就知道了原来那天看到的景象是师父在给我开天目。看完一遍时,我觉得这是一本宝书,讲了我一直在想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以前我和别人交往时总是被别人欺负,所以我思想中总是有怨气,总觉得好人没好报而坏人却活千载。通过看书知道了业力的转化,不失不得,而且师父还说人的德没了最后还面临着形神全灭。这本书里教人要按“真、善、忍”做事,不求常人社会的名利情。在这个人们“无利不往”的年代,还有人讲“真、善、忍”,讲修心,真是太可贵了。一点点的我看了进去,从刚开始的做好人也慢慢走进了修炼的大门。每天看书学法、炼功非常精进。有一天打坐时,结印的手和身体震动起来,而且身体使劲往后仰,我有些紧张不知为何会如此,旁边的同修连忙告诉我,这是大周天通了,不用担心,都是好事。事后我悟到了这是师父看我精进,把修炼进步状态在我身上体现,以此来鼓励我,给我信心。

但是修炼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日子长了,我的惰性就出来了,也觉得法好,但天天炼太累了,而且常人心一上来觉得还是现实生活中的那点既得利益来得实惠,渐渐地放松了学法、炼功。这一天晚上,我梦见了“白日飞升”的景象,一朵朵祥云,托着千百万尊佛、道、神,这些佛、道、神都是金光闪闪的,从地面缓缓升起,那殊胜的景象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而我本来和他们在一起,可当他们缓缓升起时,我却留在地面眼巴巴地瞅着他们升起,升起……醒来后我羞愧极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用梦点化我这个不知上进的弟子,我还想到几天前,师父就让我亲眼看见绿色的法轮在我眼前飞,而直到今天我还不悟。可是如果我再松懈下去,到最后真的就只能是看着别人回家了。我悟到了:修炼是严肃的,对法不负责任,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同时我更体悟到了师父的慈悲与那颗期盼的心,我一定要勇猛精进跟师父一起回家。

一直到97年7月,在这几个月里,我有收获也有不足,但每当我悟不到时,师父总是来点化我,督促我。由于多种原因,97年7月末,我又到新加坡去打工,所以我把大法书也一同带了去。每天除了工作外,就是回到宿舍学法、炼功。后来我发现有时看书的效果并不好,眼睛看着,脑子里却没进去。为了避免学法只是流于形式,我决定开始抄书,开始时容易经常写错不说,而且一句话往往要看几次才能抄下来。但我时刻记得师父在讲法中提到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 用这句话来激励自己,慢慢情况好转了,而且效果非常好,有时脑子很静时一天能抄几十页法。而且对法的认识加深得很快。从抄书中我还有了经验,就是抄写之前一定要先静心,如果心不静,效果就不好。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提到的“那个时候上学的人,都要讲究打坐,坐着要讲姿式的,拿起笔要讲运气呼吸的,各行各业都讲净心、调息,整个社会都处在这么一种状态。”如果做任何事都本着一种纯净的心态,效果一定是意想不到的。

抄书这期间师父经常给我鼓励与奖赏,让我在梦中元神离体,真实感受到人在天上飞那种妙不可言的感受。每次师父给我鼓励后,我都更加精进。在抄书中我也认识到许多法理,知道了人为什么当人,人身为什么难得,而人在迷中却又执迷不悟。记得师父说过:“你们从圣洁而又无比美好的世界里掉下来,掉到相比之下最肮脏的世界里,你们不快往回修,却又抓住肮脏世界里那些肮脏的东西不放,甚至损失一点还痛苦的不行。”(《真修》)是的,我们因为自己有了执著的心,才从自己真正的家园掉到这个宇宙垃圾站,而伟大师尊以慈悲之心把这个上天的梯子给我们捧到面前,我们如不知珍惜还惦记常人那点利益,怎能对得起伟大的师尊的慈悲苦度。我面对法轮大法这部万年不遇的天法,我决不能放弃这万古的机缘。修炼的路上有跌倒,那么就要及时爬起,有不足就应该及时改正。

在对法认识一天比一天深的情况下,我开始觉得抄书远远是不够的,这么好的法如果有一天没有书,可该看什么呢?这个想法让我有了紧迫感。于是我决定背书,把这本天法装进脑中去。说的容易做是难,我刚开始背时,就短短的一篇《论语》我却翻来倒去,怎么也背不会,觉得每个字都那么咬嘴,有时看似简单的几句话,我却怎么都背不会,不是少了字的,就是加了字或颠倒了。面对这困难,我没有灰心,心里想着“有志者事竟成”,反复背,终于我花了一个星期把《论语》背会了。到背第一章第一讲时又有困难了,本来觉得师父讲法时所用的语言都是非常浅白的,易懂的,按理说这种“家常”似的语言应该很容易记,可为什么不好背呢?后来我悟到了师父在讲法中曾讲过师父讲法时是在给不同层次的不同众生在讲,而我开始看《转法轮》时是以常人的心态看的。可是我现在是一名修炼者,那么就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修炼者来悟师父给讲的法。这样一想,突然觉得《转法轮》没有这么难背了。从中我悟到了师父在讲法中讲的“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

就这样我一天天背下去速度越来越快。第一讲全背完了花了两个月时间。但是突破第一讲后,我发现了一个变化,好象自己的智慧突然打开了,而这第一讲就象一把钥匙一样,剩下的八讲只用四个月全部背完,就这样六个月我背完了这部佛法。在背书的过程中也有不少魔的干扰,举一个典型的例子如困魔干扰,我背书全部是在工作之余,因为当时我上晚班,晚上11点上班,早上7点下班。下班回到家已经8点了,睡两个小时便起来背书,可是没背多少就被困魔干扰了。开始我还用常人思想认为,是睡得少,一转念发现自己应该站在修炼人基点看这个问题,于是想到了法中讲到的困魔干扰,于是我开始抵制它,不管怎么困,我都背书。有时这困魔还真顽固,我站着,走着背书,它都能把我干扰,让我走着也能睡着,可我偏不向困魔低头,不是干扰我吗?好,实在太困了我就洗脸,洗澡,吃东西,就这样困魔几天就被我打败了。突破这层障碍后,我发现一到背法时,有时一发不可收,越背越精神头脑越清醒,要不是不想影响工作而休息真就想一直背下去。这时师父的法理进来了:“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了解了这就是正法的内涵、法的威力。从这件事之后,我发现自己的头脑变得特别开阔,就如一个海绵一样,一遇到经文或师父讲的法马上就被这块海绵吸进去。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大法的内涵及威力下,我一天天成长,也深深体会到古人那句“朝闻道,夕可死”的那种人生的无悔与幸运。

(二)正法修炼

1999年4月25日,新加坡大街小巷,电视传媒,到处播放着法轮功学员因同修在天津被抓而上访向中国政府要人的新闻。这件事当时在我心里很是震惊,为什么这么好的法,政府竟毫不理解,不提倡呢?随着时间的推移,电视上传来中国媒体、政府攻击诬陷大法的消息,并且在中国禁止人们继续炼功的消息。我听了这谎言的报道心里很着急,因为中国传媒报道的并不是真相,法轮大法是修炼,是佛法,是来救度众生的。这个邪恶集团是在诋毁佛法呀。于是我加入了正法洪流中和当地大法研究会的同修们一起开始讲真象,洪法,发简介,让当地人们对法轮大法有更深的认识,揭露邪恶势力的谎言,救度更多的众生。我们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师父的法理指引下去做的。“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理性》)师父讲现在是正法修炼,每一个大法弟子都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那么每个粒子都应该发挥其粒子的作用。除了让当地人们知道法轮大法好之外,我们还到有游客的旅游景点去洪法,特别是当有中国来的游客时,我们特意上前向他们洪法与讲真象,让他们知道除了在中国不让人们信法轮功外,法轮大法在国外是受人们尊敬与欢迎的。

2000年,以江泽民领导的政治流氓集团开始了在中国灭绝人性的大抓捕。很多修炼法轮大法的学员被抓进黑牢。全国上下的迫害运动愈演愈烈。这时我对法又有了新的认识,觉得应该本着慈悲救度之心回国内上访,阻止恶人迫害大法弟子。我悟到了一个大法弟子在正法时期就应该助师世间行,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就象一个转动着的法轮,在正法修炼中,在救度众生中,才能建立起自己的威德。

2000年11月5日,我告别了当地同修和朋友,放弃了令人羡慕的高薪工作和前途,毅然地回国加入了证实大法的洪流中。原本我本着慈悲心想给政府递交自己的一封写满心得的上访信,想告诉他们不要再乱抓人了,立刻停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不要让“文化大革命”的悲剧重演。然而被邪恶控制已失去人性的恶警不容分说,便把我抓走了,在车上几个恶警不但一边用恶言恶语攻击着大法,还把我的背包抢去全抖出来,把我几封上访信全部都撕碎了不说,还想抢我的钱,简直就象土匪一样。我真为中国能有这样恶劣素质的“人民警察”而感到脸红。后来他们翻到了我的护照知道我是从国外来的,怕引起国际影响才把我的钱放回了原处。

到天安门派出所,我被一个中年警察带到一间屋里问话,问了一会,不问了,对我说你是从国外来的,政府有规定得把你送回去新加坡。他又假惺惺地说:“我也知道法轮功好,你们是好人,但是这全都是上面的意思(江泽民流氓集团)。这样吧,你把上访信给我,我给你送到政府去。”想了一会又说:“现在有不少大法弟子流离失所,吃住成问题,你有没有钱拿出来我可以帮你送给他们。”当时我的思想很单纯,以为他说的都是真的,就拿出几百元钱说那就麻烦你帮我给他们。这恶警又问我:你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我没多想一一答了。没想到刚才还很同情法轮功的伪善面孔转眼变成了狰狞的面孔,并说:“你回不去了。”我看这几分钟不到的戏台上这小丑那卖力的表演,我觉得可笑极了。就这样我为了讲一句真话,为了能在“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行使一个中国公民的权利,而被邪恶势力非法抓捕。

第二天,我被延吉市片警于××押回了当地。此恶警于××还从我身上翻出几百元钱据为己有。我从这些恶警身上仿佛看到了日本鬼子侵略中国时所用的“三光”政策。在北京回延吉的路上,我和另一名被抓功友无论遇到谁我们都向他们讲真象,洪法,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是被冤枉的。最后所有火车上的旅客对我们都很同情。有个新疆妇女和他的小孩还一直让恶警把我们的手铐打开,说他们不应该这样对我们,有的还拿水来给我喝,也有的人表示回家学,还有的人说自己家就有炼法轮功的,并肯定了大法好。整个场显出一片的祥和。这时我悟到,只要你是真心地慈悲地救度众生,人们一定会被感动的,因为每个人都有明白的一面。

回到延吉,他们没让我回家,直接进了派出所,转天进了看守所。这期间我想到了师父讲的法:“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无存》)在这场邪恶迫害中,如大浪淘沙般,只有真正坦荡地走好正法之路才能成为一粒真金。在坚定的正念中,无论谁来提审我,我都立场坚定并继续证实法。在看守所里的十多天,我把师父的经文,只要能看到的,统统背进脑中,因为我觉得任何时候都得以法为师,“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特别是在过关中,心中有法就无所畏惧。

11月29日我们十名大法弟子被押进了吉林省最邪恶的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刚进一大队值班室门,值班恶警“严厉疯”,人如其名,疯狂叫嚣着:“不管你是什么人,到这地方来,是龙也是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一顿叫喊后把我带进了一个小队的寝室,屋里除了满是床位外,仅有的一点空地被当做了工作车间。一个不到十平方的房间里竟挤了二十多个人,都在低头看着手里的活儿。后来听犹大说这二十多人全都妥协了。虽然我在外面的时候也听了一些这里的情况,但还不免为眼前景象所震惊!随后几个犹大劝我和法轮功“决裂”,又拿出她们自己已邪悟的一些话来劝我。我一听就听出了她们是把师父讲的法理断章取义地拿一段再加上自己一些邪悟理解,用此来满足自己的执著心,我知道她们这是违背法而走向邪悟了。我告诉她们真正修炼的人怎么能和法决裂呢,没有法咋修啊?她们根本不听我说,继续攻击大法,我一看她们的状态,我就闭口了。她们看说不动我就对我采用了“车轮战”迫害手段,不让我睡觉。我一直默不作声听她们说,我知道她们因为人心满足不了,对大法有很大抱怨情绪。差不多凌晨二点左右,她们一个个都累了,话也少了,这时我开始说话了。

我首先告诉他们师父的新讲法中那振奋人心的内容,又给她们背了所有我知道的师父的新经文。我希望她们能早日摆脱谎言的蒙蔽,清醒过来跟着师父“助师世间行”,并告诉她们师父并没有忘记她们,当她们听到这些话时,都不作声了,有的还在悄悄地抹着泪水。此时我相信她们只是暂时被谎言所蒙蔽,终有一日会清醒。(记:这些人后来全部醒悟并声明回到了正法行列中)后来我又跟她们讲了师父让我们走出来证实法的目的,不是为了圆满而是为了救度众生。我在心里暗念师父,帮我坚定正念。

第一次的“车轮战”彻底失败,可恶警并未罢休,一连两天没让我睡觉,想利用这种迫害来摧垮我的意志,但我这时以师父的法“一个不动能制万动”来面对这群人。由于这种迫害对我没起作用,一个礼拜后,恶警李曼找了一个借口开始对我用刑。就见她手里拿着电棍,眼露凶光地吼着、叫着,一边恶毒地攻击大法,一边拿电棍在我的身上、脸上、嘴上、脖子上用刑。在对我用刑达半个小时后,她叫犹大把我带出去继续帮教,并声称如不决裂,天天如此。我知道以往有人被电棍一电马上精神就垮了,再一帮教,恶人就会达到目的。而这时我脑中想的是师父讲的话:“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去掉最后的执著》)

他们把我折磨得遍体鳞伤,就把我关进了小号。坐在小号那又黑又脏的地上,我心里却有着从未有过的平静。因为我知道表面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而实际并未如此,电棍电在我身上一点都不痛,而大本夹子抽在我脸上竟像打在皮球上一样嘣嘣。虽然看上去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可身体却是从未有过的舒服。这时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放下生死。也正是由于我真的放下了生死,邪恶之徒害怕了,因为她怕我真的死了,她就得担责任。几天后邪恶之徒把我放了回去。

法是每个大法弟子的信念,如果心中法的份量不足,就会被魔钻空子。由于长期在里面那种精神、肉体各种的折磨,使我后来对法也有些淡漠,最后被求安逸之心带动,在与邪恶抗争了九个月后向邪恶妥协了。但之后马上清醒过来觉得这样做不对。这时我看到了同修们悄悄拿来的师父的新经文里面这样写的:“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大法坚不可摧》)看了之后,在我内心更起了很大震动。后来又看到了师父的另一篇经文:“ 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维护大法的作用是无法圆满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另外还特别地讲了被求安逸之心带动而毁掉的问题,使我再一次正视了自己的行为,我在心里问自己:“你还是一名大法弟子吗?你做到证实大法了吗?”最后发现并正视了自己这颗执著心,当我下了决定后,我当下写了一份声明亲手交到恶警手中,并声明我做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一定要维护大法,坚定大法。随后邪恶之徒派犹大们又对我进行了激烈的洗脑,但我根本就不承认旧势力的邪恶迫害,最后恶人只好自己收场了。

在我们被关押的小队,大法弟子的正念、正信很坚定,在整个黑嘴子劳教所里也是令恶人头痛的大难题,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到我们这个场里来,没几天就被我们带正,而恶人在我们这也不能立足。因为大家心齐,每个人都心中有法,所以我们环境很好,平时我们利用生产劳动之际背法,背经文,发正念,谈体会。在这个邪恶恐怖的集中地,能有这样一个环境,就好象沙漠中出现一片绿洲一样。其他小队的同修们都非常羡慕我们。在形形色色的迫害事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很清醒并坚定了。平时劳教所为了迫害我们每天给我们大量生产任务,以此让我们没有时间思考,来给我们洗脑,而更大的折磨是只要看一个电视或有一个节目就逼大家写感想,如果感想达不到他们的要求就会被迫害。而对这种折磨,我们大法弟子是不承认的。我们利用一切机会证实法,恶人让我们写感想、思想汇报、总结,无论哪一种我们都利用此来讲真象,洪法,要求还我们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并且严肃而庄重地在每篇文章的落款写下:大法弟子。

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我们在助师世间行,无论任何环境,我们都要去纠正一切不正的。后来劳教所把全所最邪恶的管教恶警张晓辉派到了我们这儿,准备给我们点“颜色”看看。这恶警刚到,就叫嚣着要抓一个头儿来治,面对她的邪恶疯狂,我们并没有害怕,我们全体大法弟子每天二十四小时全部对着恶警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操控。没几天,这恶警就遭现世现报,被车撞了。伤好回来后一看我们这儿的状态,她自己就吓跑了。因为她怕治不了我们反而影响了她那“优秀管教”的成绩。

又过了几天,我想起师父说的:“被抓不是目的,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理性》),所以我想我应该出去,只有出去才有机会学法,讲真相,揭露邪恶。没多久,我的血压、心跳都出现了极度不正常,高血压240,低压125,而心跳只有49/秒,被保外就医。

我悟到自己能够出来,是为了让我有更多机会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而不是为了我个人的求安逸之心。所以我要更好的走好每一步,更好的融入正法洪流中去。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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