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26日】我是96年得大法的,得法后大法在改变着我、熔炼着我,让我向好的方面发展。这一点我想每个大法真修者都有自己的体会或感触,但是就是这样一部让人真修向善利国利民的大法,却无端地遭到江氏邪恶政治流氓集团的迫害。 2000年2月,因为我坚持修炼大法而被第一次非法拘留。在这期间邪恶最卑鄙的方法就是用亲人、用工作、用人身自由等等来威逼你放弃信仰与良知。如果坚持修炼,恶人们就会让你失去工作,被非法劳教、判刑,如果还达不到让你放弃真善忍的目的,他们就会威胁你的亲朋好友来劝说你,让你承受亲人那种令人心碎的精神压力。当时我的孩子刚满月,父母、妻子、哥哥等都来劝我,甚至当时年迈的父亲都跪在我的面前让我退步。 我只好退了一步,答应不去上访。虽然回到了家,但单位不让上班了,经济上没了来源,而我又不允许与其它同修来往。修炼真善忍是最正的,但却不能堂堂正正,所以其苦闷是可想而知的。 这样过了几个月后,10月初当地的一次大搜捕中,我又被绑架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被关了整整一个月后,由于我不放弃自己的信仰而被非法劳教两年。 在延边劳教所里,我们又遭受着种种迫害,尤其在劳教所教育科成立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吃不饱饭(妥协的与坚强不屈的待遇是不一样的,妥协的可以吃得好、吃细粮,可以买东西吃、可以接见………而坚强不屈的这一切都被非法剥夺),干又脏又累的活(如用20斤左右的大锤砸板楼房,一天不停地砸,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是四、五个甚至十来个大血泡,有的甚至晕倒;清理下水沟,里面污水横流,有许多粪便与其它污秽杂物;挖沟,啃水泥………)而且我们每天要从早5点起床做饭一直到晚 九点;如果没有其它特殊情况,就要一整天坐在一个小塑料板凳之上一动不动,目不斜视地坐着,稍微一动就遭到非打即骂;同时恶人们要读污辱大法与师父的书来摧残我们的心灵,还强迫大法修炼者读那种东西,不读就要遭毒打(其它事也是一样,不按恶警们的意志做也是非打即骂)。 有一个同修被他们折磨“做蹲起”(两手背在后面,蹲下起来,反复不断的做)1000多次,做完后腿已经不行了,几乎无法走路,有的被开飞机(头朝下,两手朝向后方),非常痛苦。 我曾被上过绳,就是把两臂从后面交叉似的用绳反捆起来,最大限度的向上提,使胳膊和身体象别着劲,当提到极限时,胳膊再向上提一点,就痛得令人大汗淋漓,可这时恶人们再往中间塞一个瓶子,就又撑高了一点,然后用塑料管(一种白色的塑料管,直径约3-4厘米)在我的全身反复击打,为了加大疼痛,他们就反复击打一个地方,当那管子一下一下反复重击一个部位时,那种疼痛无以言表,痛的人直想往起蹦,甚至看到塑料管举起还没有落下,就不知不觉地往起蹦。这样折磨了我一上午。后来当我脱去衣服的时候,我的全身几乎是青紫青紫的,被反复击打的地方更黑,一两个月后才退去,而因上绳导致的麻木感持续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好转。有一次体检,打我的恶警(李文斌,当时是教育科科长)赶紧把我带到其他的地方,不让我参加检查,怕暴露其恶行。 恶人们就这样反复干着执法犯法的犯罪勾当,反过来还要编造理由给我加期三个月。2001年11月30日他们找来一个所谓搞文艺的痞子,在会场上大肆编造谎言,侮辱师父与大法,由于我们反对,邪恶把我们四人关进禁闭室(禁闭室里非常冷,尤其是冬天,几乎是不给暖气,不但不给被褥,而且常常把衣服都给脱去,是地狱中的地狱),后来因我们中的一个人被电棍电击,折磨得非常严重,我们开始绝食,但却被他们关进了更恶劣的私设的铁笼子里(在一楼两侧楼底下,宽仅50-60厘米,最高处140厘米左右呈倾斜梯状的,两面是水泥墙,上面是楼道,下面是钢筋,是一个寒冷狭窄异常的地方)。 被这样折磨三天后,我们被分开,大法弟子王铁松就是在和我们分手后的12月4日傍晚被几个恶警毒打迫害致死的,恶警们却用无耻的谎言来蒙蔽家属。12月4日早王铁松还和我们在一起,要不惨遭恶警毒打,怎么可能突然死亡呢? 后来许多消息由于邪恶严密封锁,我们在里面也无法得知王铁松的消息,也许是因为这件事,12月19日,突然把我们法轮功弟子全部转到九台劳教所。到了这里,其邪恶程度比之延边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里,如不放弃修炼就随意加期、延期,如2002年3月对大法弟子的灭绝人性的迫害。我本来是被非法劳教两年,可邪恶却给我加期一年。大法弟子郭延祥被严管(就是用更严重的手段迫害人的地方),每天只允许方便两次,当他向主管迫害大法学员的所长孟××反映情况时,却被孟××无理加期。 殴打、体罚、谩骂、长时间不许睡觉、给吃粗粮、且不让吃饱、超时超体的劳动等等都是用来折磨大法学员的手段,还播放造谣诬陷无中生有的东西,不看就给加期、大打出手、关禁闭等,我就因不看这些东西而加期三个月(单独额外加的,不包括每月的),许多大法弟子都遭受这样的迫害,而关禁闭就更邪恶,吃的给得很少,有时一天只给宽两厘米、厚一厘米、长十几厘米这样大的两小条发糕,汤完全是稀汤,邪恶疯狂时还给加上大量的盐,一天只允许去两次厕所,有的同修被逼得尿在禁闭室的铁笼子里的板子上。 为了反对这些高压野蛮毫无人性的迫害,大法学员们采取绝食的方式抗争(因为那里没有法律、道理可言、正常的方式无法解决,而且无法与外界沟通,邪恶在里边无法无天干着各种灭绝人性的事),恶警们就采取卑鄙和恶毒的方法灌食,他们找来许多犯人按住你,不让你反抗,然后用剪子或其他有尖的铁器用布把尖裹上,使劲往牙齿中间撬,有的同修牙齿被别掉了,鲜血直流,然后用胶皮管子给你插进去。为了叫你放弃抗争,他们会有意一拔一插,反复拉管子,或说管子没插好重插,随着它插就会不自觉的阵阵发呕,灌的东西及腹中的东西,就会随之呕吐出来。为了折磨你,他们会在玉米糊中放入大量的盐灌下去,令人渴,火烧般的难受异常。而且灌食时只用一个胶皮管子,上一个人的痰液及呕物及管子里的东西都附在上面,脏的令许多外人看了都发呕,在给我的一次灌食中,一个给我灌食的犯人看过就一口吐在了给我灌食用的洗胶皮管子的盆子里。我知道一个同修在被他们灌食时,用极脏极脏的痰直接搅拌玉米糊然后加大量的盐灌下去。胃里烧的不行干渴异常,导致这个同修对灌食时,常心有余悸。邪恶就是这样每天几次反复地折磨大法学员。 大法弟子吴德修、吴侗林、赵喜顺等在被折磨三、四个月后,身体已皮包骨头,吴德修最后血管已找不到了,每次输液要扎十几次,甚至更多次才能扎上,而后来吴德修血压已经没有了,而邪恶还用电棍电他,最后邪恶看这些人已经快不行了,怕自己担责任,不得已才把这些人放回家,这是较普遍的事。下面我再讲一下具体的一些事。 2002年3月,九台劳教所开始了一次疯狂而又邪恶地迫害全体法轮大法坚修者。几乎所有坚定信仰的同修都遭受了残酷、野蛮、惨不忍睹的折磨。许多同修被脱去衣服,长时间用高压电棍电击,甚至把电棍插进嘴里、腋下等等敏感部位,有时一个同修被4-5根电棍电,电棍没电后再充电接着电,许多人脸上变形、嘴上、身上、脸上都起大泡,有的同修被邪恶之徒用塑料管子把肋骨钻透,有的脚被烧得无法行走,还多少天不让大法学员睡觉,有的大法弟子就这样被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活活折磨死了。吉林省松原市大法弟子孙世忠就是在2002年4月19日刚一进劳教所就被活活打死(而指挥操纵的不法干警仍逍遥法外)。 2003年4月,九台劳教所又对一部份大法修炼者进行强行洗脑,把他们与其他同修分开单独住,在前面接见室的楼上面,对其他人说是进行所谓的“学习”,甚至编造其他理由进行欺骗,如我当时听一警察说,是前楼要来吸毒的了,挪床、往那搬东西,是给他们用的,可实际上仍是对大法弟子进行强行野蛮洗脑,后来此事被部份大法弟子,通过绝食等方式抗议,使邪恶搞洗脑班的目的没有达到。 卑鄙无耻的种种迫害还在不断发生,甚至对邪恶迫害不满,或当所谓的恶人所长孟××无论在任何场合出现时,不喊什么“领导好”就要被扣分、加期。三大队甚至因此而在操场上全体一遍一遍的喊“领导好”长达几个小时,荒唐至极,而且不只一次。而在2003年9月九台劳教所又新设了几个铁笼子,用来非法关押折磨那些因反对邪恶迫害而坚定正信的大法弟子。 从家庭来说,这场迫害涉及了千千万万个家庭,给无数家庭带来了巨大而又沉痛的伤害,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多少亲人在这场迫害中经受着无法弥补的精神上的巨大伤痛,而这场邪恶的迫害令多少生命的正义与良知受到野蛮的欺凌,打击着、压制着人类乃至生命最最善良的东西──对正信、真理的向往、支持与追求。 李老师曾经在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里说“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这场邪恶的表演注定要在可耻中收场,汇总邪恶迫害的事实,把邪恶在世间的总代表江××及其帮凶送上历史的审判台,让生命不再被蒙蔽,让人们回归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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