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23日】我今年60岁,以前是一个多病的人,自从1998年2月修炼了法轮功以后,从未吃过一粒药,身体却非常好。我们老两口都修炼,我大女儿的孩子今年3岁,生皮肤病吃药也治不好,可到我们家后不治自愈,连我的大女儿都感到惊奇。这就是我们师父讲的:“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啊,大法弟子修炼所带的场是非常正的,全家人都会受益。我们全家这几年就跟着受益了,身体都很好,没用吃药。 就这样好的功法,1999年7月江泽民却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造谣诬陷大法与大法师父。我就将这几年我们家受迫害的情况说一下,曝光邪恶,希望他们改过。 1999年7.20,我丈夫想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走到天津被扣住,镇上接回来后,在镇上关了5天5夜。恶人对他又打又骂,其中3天3夜不让睡觉,不让家里的人见,最后交了800元钱才让回家。丈夫去时红光满面,回来时脸色又黄又瘦,所受的苦就不用说了。 7.20后不久,村里就将我们大法学员全集合起来,在村委大院逼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逼写“保证书”、交书,之后不准我们外出,出村走娘家还得打报告,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2000年古历4月的一个晚上,我们到一个功友家交流,我们刚走到了院内,忽听得外面大喊大叫的,原来镇上的车开到了门外。来得晚的功友的自行车被恶徒们打烂,一群歹徒疯狂扑向大法弟子,大打出手后,强行将我们拖上车,拉了满满一车大法弟子。到了镇上后,他们将我们拖下车,几个功友被戴上手铐拉到不知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进行迫害。他们又将几名年轻的女大法弟子叫到一间小屋子里毒打,在外面只听得她们的哭声和惨叫声……她们哭着回来时,浑身是土,满头大包。恶徒们就骂她们,不让哭,说头上的包是在路上自己磕的。他们还问法轮功学员炼不炼了?说炼的就被叫到一边挨个毒打。他们就象恶狼一样,多个人围住一个大法学员毒打,直到他们打累了才住手。他们休息时,就逼迫大法学员两腿伸直坐在水泥地上,两只胳膊伸直,把胳膊上放一个盆子,盆子里盛满水,谁洒一点就毒打谁。 由于我丈夫不向恶人妥协,几个歹徒将我丈夫五花大绑,在我丈夫背后揪着他的胳膊往上掀,恶徒问炼不炼?我丈夫说炼!恶徒们就换上粗绳子再绑,绑得很紧,想倒也倒不了,他们对他进行踢打,逼他跪在水泥地上。恶徒们一边打一边问还炼不炼,他一直说炼,他们就不停地毒打,后又逼跪在水泥地上一天不许动。之后又用绳子在他的脖子上勒,差一点把他勒死。他们将我叫到一间小屋子里,把门关上,一群恶徒上来就拳打脚踢,后逼我坐在水泥地上,胳膊腿伸直,继续打我,骂我。他们对别的功友打得也很厉害,一位女功友,恶徒逼她跪下她不跪,他们就使劲地用皮鞋踢她的腿,有的踩她的头发毒打(后又将这位功友劳教)。最后逼我们回家拿1000元钱,那次每人都被非法罚了1000元钱,交不上的就不放人,一直关在那里迫害。 2001年古历4月的一天中午,我们老两口正在家学法,忽然一群人闯入我们家,又抄家又抓人,将我们家抄了一底朝天,将法轮功真象不干胶翻了出来,以此为所谓的证据,就把我丈夫抓走了。同时将我拖到大门外,我就坐在地上不跟他们走,他们上来好几个人拖我,将我拖到村委大院。我见我丈夫光着脚、只穿一件裤头,浑身是土被铐在旗杆上,打手们将他拖到屋子里关上门毒打,打累了就再铐到旗杆上。恶人们又到我家抄家,村支书杨洪军将我家一台录音机拿走,不一会又将一位功友抓来,并将她家的录音机也拿来。他们将我们三人押到镇上,戴上手铐坐在铁椅子上,不给饭吃,不准上厕所,不让睡觉。三天三夜后,又将我丈夫送到青州市看守所,后来又将他送到转化班呆50多天,逼迫家里交了3000元钱才放了他。 2001年国庆节的一天晚上,我们夫妻二人刚上坡(在地里干农活)回家,杨洪军又领着一帮歹徒闯入我们家,抄家抓人。当时有一名功友正在我家商量浇地的事情,因我们两家的地是紧挨着的,他们就说我们在家炼功,把他们俩强行抓走,我就大喊:坏人到我们家抓好人了!都来救人啊!一会儿来了好多人,有人阻止杨洪军抓人,那个功友趁机走脱了。杨红军气急败坏地将两家不炼功的家属4人又打又骂强行拖上车,拉到镇上毒打、罚钱。他们又开着车到我家抄家,抢走了一台影碟机,我们被逼的离家出走,地里的活不能干,十几岁的女儿得不到照顾,给家人的精神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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