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20日】我于1997年5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当1999年7.20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的时候,我就想是不是当权者不知道法轮功到底是什么,不知道炼法轮功的人都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我就抱着这样单纯、善良的心走出家门向政府讲我们是在做好人,修炼法轮功对社会对国家是百利无一害的,可是却遭到迫害。多次被抄家、拘留、骚扰,无缘无故就被警察绑架到派出所。 2001年10月份我在散发真象传单时,被恶人告发,被绑架到看守所,我绝食抗议恶警的迫害,在绝食的第三天,恶警对我们强行灌食,他们找来4个刑事犯,把我从床上拖下来,然后,又拖到走廊,把我双手用手铐铐在椅子上,然后,4个人摁头,扭胳膊、把腿,恶警拿来一个铁撑子把我嘴撬开,把铁撑子捅到嘴里,这时,我就感到呼吸困难,一个劲呕吐,他们用胶皮管插到我嗓子里,往里灌玉米粥,当时的痛苦和呕吐声,很多人都不敢看,灌完后,嗓子都被捅破了,嘴往外吐血。在看守所呆了三个多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于2002年被“610”恶警送到马三家教养院。 马三家教养院迫害法轮功弟子使用的酷刑更是不择手段,马三家教养院对坚定的大法学员实行强制性的转化(就是使用酷刑),我在2002年12月份,被高压、酷刑强制性的所谓转化中,蹲了三天三夜后,恶警看我还不屈服,就把我弄到外边,用两个妥协的人看着我,叫我蹲着,不准大小便,在外边冻我,冻了一会儿,恶警一看那两个妥协的人怕冷,又叫我回到屋里,继续蹲着,到了晚上,恶警找来四个犹大,进屋对我破口大骂,什么脏话、粗话、下流话都说,对我进行百般的人格侮辱,然后,用手铐把我双手从头扭到后背,打上背铐,铐在暖气片上,我蹲不下,站不起来,铐了好长时间,恶警看我还不屈服,就指示犹大揪头发、打脸,用棍打,用电棍电,看我对大法非常坚定,又把我从暖气片上放下来,打背铐,把我吊起来双脚不让着地,当时,把我痛得直流眼泪。 第二天早晨,恶警进到小黑屋,抓起我的头发,左右开弓,狠劲打我脸,把我打得一跟头一跟头的,打了好长时间,这时,外边有人叫它,它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接着打,它一边打,一边问:你念不念攻击法轮功的书?我坚定地说:我不念!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就是要维护师父、维护大法,它又接着打,狠劲打,看我还不动心,就灰溜溜地走了,它走以后,我一摸头发,一把一把地掉下来,头骨和头皮好象有离开的感觉,以后就掉头发。头发掉去了一半,过几天,恶徒又把我送到强化班,有一男一女迫害我,迫害了三天,我知道他们是被邪恶控制,我就对他们说:你做转化害人、害己、破坏大法。恶警和犹大对我百般折磨和用刑,它们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后背,双腿绑起来(大双盘),一下午到晚上十点半,钳子都勒到肉里去了,双脚都是黑紫色的,现在我右胳膊筋被抻坏,右腿瘸了半年多,头部被打得快一年了,头骨还痛。 有一次,在沈阳市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所谓的整顿劳教场所秩序大会上,它们无故逮捕大法弟子,诽谤大法,我站出来喊:“法轮大法好!”两个恶警跑过来,把我双手扭到背后,掐住我脖子,把头死劲往地上摁,然后,把我拖到屋里,狠劲的打我嘴,一边打,一边说,我再叫你喊。当时,把我打的眼前一片漆黑,嘴往外吐血。 在劳教所里,由于我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恶警就指示犹大长时间体罚和虐待,它们把自己的鞋脱掉,把我身上的衣服扒掉,用鞋狠狠打我,打累了歇一会再打。地狱般的劳教所经历,许多的血腥的画面和不堪入耳的谩骂、嘲笑、讽刺和下流话令我不堪回首。我每天都承受着精神上的巨大的压力,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头发变白了许多,人也很衰弱,我丈夫和儿子还有我姐姐去看我时,他们都哭了,似乎认不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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