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20日】我是受××党培养教育成长起来的一名普通干部,在几十年的工作中,许多了解我的人当着我的面讲:你是××党真正的保皇派。自己有时回想一下也是,在几十年的工作中就怕别人不爱××党、怕人们不理解中国的国情而不热爱自己的祖国。所以组织上安排我干什么工作,我都把做群众的思想政治工作作为自己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由于自己争强好胜的天性,几十年荣誉证书摞起来有一尺多高。因为平时对工作太执著而不会关心自己,后来导致多病缠身,就在我对治好病已经失去信心的时候,我幸逢了法轮功,从此我获得新生。 99年7月20日之后,我也与广大的法轮大法修炼人一样,看到这样的好功法受到这样恶毒的迫害,为我们的师父,为法轮大法说了几句自己应该说的话。我做梦也想不到就因为这几句良心话使我一夜变成了××党的“敌人”。在江氏一个命令下,全国上下一个调的谎言欺骗下,过去许多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对我的态度是敬而远之。有想跟我说几句关心话的,也要先寻视一下周围有没有她需要避开的人,当她认为接近我很安全时才会给我说一些关心开导的话:“××党就这样,谁当权谁是老大,谁是真理,哪个时期折腾人它没话说?为了维护个人最大的权力会不惜一切代价。你不用跟我们说什么,我们大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用说你们老百姓,国家主席一夜之间反党、反人民的证明材料不是堆积成山吗?!你要想的开、挺的住、能保住身体就是最大的胜利………”四年来,我虽然在讲真象中遇到不少明白真象的人,但也遇到了许多不明白真象的人,现在更使我想不到的是,原来自己也是个不明白真象的人。 在去年最热的那几天我碰到一个朋友的爱人,一见面他就问我炼法轮功受处分的事,我看他很愿意说法轮功的事,我就跟他说:“你知不知道“天安门自焚”是给我们法轮功的栽赃陷害?”他接着讲:“我理解、我理解,能干的出来,能干的出来。”他又接着对我讲:“老大姐,你说到这里,咱们俩人说个悄悄话,你也是为××党的事奋斗了半辈子,我也是××党的一员,咱们现在也都退休了,也不怕丢官免职了。你说‘天安门自焚’是对法轮功的栽赃陷害,那你认为89年学生闹学潮时中央电视台讲学生烧了这个那个,真是学生干的吗?”我说:“不是学生是谁?”他讲:“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吧?我跟你讲讲。” 他说:“我原来在单位是开车的,经常跑北京。我这个人好事,没有事不愿蹲在屋里,学生在天安门静坐的时候我去看过好几次。因为北京的部队不听中央指挥,后来他们从外边调进部队。我住的旅馆离部队不太远,有时就围着看部队(战士和军车)。因为战士了解到我是个老司机,他们很愿意跟我唠嗑,有时把车盖子打开边擦车,边问我有关车的事。我有时就说学生‘闹事’的话题,有一次看样是个小头目说了一句:不是人家闹事,而是咱们自己找事、造事。当时当兵的这样说我也没有多想,只觉得反正学生提的口号当官的是不愿听。到了第二年(90年)我还是在北京,住旅社后碰到了一个知音(开车的),我们很说的来,坐一块就扯东扯西,就又扯到了去年学生‘闹事’的事,我说话中很漫不经心地说出当兵的说的话(不是人家闹事,而是咱们自己找事、造事)。这伙计说:你没看见吧?我说:你看见了?他说:别的城市我没看见,北京的我看见了,这根本就不是学生干的,别冤枉学生,都是齐刷刷的大棒小伙子,学生是什么模样?都是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哪有那么整齐的!这十几个人的动作很快,那时我是在外边闲逛,当时我还没反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部队停着的车着起了大火,当看到起大火才意识到这些人刚才手里每人提着的塑料桶盛的都是汽油。当时我被眼前的事惊呆了,这些人很快都钻到地铁的地下通道里去了。当时他说话的时候,我也没问他在什么地方看到的。我当时一下想到在76年在北京天安门亲眼目睹的一幕。那是因为悼念周总理,也是说有坏人借着北京市民悼念周总理而‘闹事’,我那天下午闲逛到天安门广场地铁不远的地方,也是跟这人讲的一模一样,从地铁里跑上来十几个30左右岁的大汉,每个人手里一个白色塑料桶,上来后跑的很快。那时,也是说因为悼念周总理为维护国家安全,广场上停着军车。这些人把油都泼到车上,有的把桶扔到车上,有的扔到地下,点上火瞬间都钻到地铁里去了。看到眼前突然发生的事好多人都惊傻了,有的人说这是干什么的?这是干什么的?后来中央电视台播出来说是坏人借着群众悼念周总理‘闹事’。我当时看了中央台的报道以后,我心里想这不是个简单事,坏人闹事还要挑选个头、年龄都相仿的棒小伙子,看上去不象是我当时认为的坏人的群体,好象是当兵的或干警察的人。以后我听说这些人干完事之后都被处理了,给家属交代就说因公殉职,(实际上是杀人灭口)很简单这样的事历史上都有。” 今年下半年,我又是在给一个朋友讲法轮大法的真象时,她对我说:“北京电视台一放出来说法轮功‘天安门自焚’的录像,俺女儿就说:妈,这个是假的。我说,你怎么知道是假的?她说:你不懂,这样的事是突发事件(女儿大学毕业工作几年了),突发事件记者是抢拍的镜头,你看这个摄像里边什么样的角度拍的都有,是个什么事咱们现在不了解,反正我认为这个事不真实。孩子这样说,我也没多去反驳,我想现在这世道怪事多着呢,对咱也无关,管他是真是假的。反正通过××党这多次的运动,遇到事我是多长了个心眼,少说,少表态,多看、有事放在自己心里就行了。你看看中国现在什么没有假的,假货、假人、假档案、假证件、假官、还有假爹、假娘、假………。你想一想中国人走到这一步是谁导致的?” 停顿了一下,她接着说:“你别不愿意听,中央台成天的光是给××党脸上抹粉,它们干的坏事大的是个牛,它能说成是芥子粒,再大的坏事就不敢说了,不敢让老百姓知道了;人家美国出一点事它能把人家的事说成是一座山,有的时候是昧着良心说坏话。我有一个侄子,89年学生‘闹事’的时候,他正在北京上学,天安门清场的时候我侄子也在广场上。说清场时天安门全断电,全场一片漆黑,霎时间坦克的轰鸣声、机枪声、人们的什么声也听不出来,很惊人,就象到了魔鬼的世界。孩子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老乡家里的,回想起来整个就象魂不附体,脚不沾地没命的跑,到老乡家里一看两个腿的裤子上全是血。孩子说到这,我就想起在清场结束后,中央电视台上报道一个参加清场的部队军官讲:清场时没打伤、打死一个人。当时我看了这报道以后就放心了,因为一出事,我就担心这个孩子,所以很关心电视上说的事。谁能想到国家的政府能这样撒谎不眨眼,能这么‘堂堂正正’地撒谎。我家出身不好,过去我不敢给你说这些,你现在也明白了,我才给你说这么多。” 从我因炼法轮功所受到的一系列迫害,闲谈中听到的这些“新闻”,回想想自己的亲身经历,再看看仅解放五十多年在中国发生的这些大事,我终于不再糊涂了,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多少年来,许多有才华的高级知识分子,国家把他们培养成材出国后就不想回国了;为什么有的知名度很大的人士,并没有把名利享受看得那么重也愿意生活在国外;为什么在中国历次政治运动中,国家的宣传机器都不讲职业道德,围着个人的权力转;为什么党内一个人一句话,所有的的法律都作废、所有的专政机关成了法律的践踏者;为什么全国这么多的所谓“理论家”在历次政治运动中都拿着邪理当真理讲;为什么人们说听真话不能在桌面上;为什么国内各种犯罪越打越治犯罪越多?为什么一定阶层的高官明知道“天安门自焚”是对法轮功的有预谋的栽赃陷害,却没人管! 历史上的历次政治运动也应该给我们足够的启示了,今天对法轮功的迫害不是一样吗?对这么多主流社会好人的迫害,却被掩盖得这么严实。如果不是我自己亲身炼了法轮功,明白这一切,我又哪能想像得到那铺天盖地的宣传都是谎言呢。我现在也是更清醒了。好在大法弟子都是在不屈不挠地和平理智讲真相,他们和别人不一样,他们是修炼的人,没有任何政治诉求,就是让人们知道法轮功的真象,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好的大法在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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