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2日】2003年11月9日,我与A同修一起去农村讲真相。我在车上给我邻座的小姑娘一张光盘,她很高兴接着了,给另一个人,她没有接,结果我们就被恶警跟踪了。 我们到了X镇下了车,去一村庄,刚讲了两位,恶警开着车就追上来了。恶警下了车,凶神恶煞朝我们扑了上来,一人抓住我们一个,拖我们上车,我们就是不上。我们不断的高喊“法轮大法好!”心中默念正法口诀,过了一会儿,恶警安定下来,对我们不那么凶了,他们打电话要求增援,所长也出动了,三四个人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把我们抬上车,拉入X镇派出所,我们分别被关进两间屋里,铐在暖气片上。 这个派出所从警校来了一批学生,20多岁的学生,像打手一样邪恶,快12点了,所长和两个恶警吃饭去了,小打手们被安排看管我们,我不断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和旧势力的黑手,有机会我就讲真相,劝善,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一开始不让我张口说话,张口就打,就用报纸堵嘴。到了下午2点左右,他们安定下来了,也不那么邪恶了,其中有一个男孩开始喊我大姐,我一再叮嘱他:“你这么年轻不要干这个了,对你们的未来不好。”他们沉默了,所长和另两个恶警也来了,我严肃的对抓我们的那位恶警说:“以后千万不要抓大法弟子了,会有报应的。”他红着脸低下了头。 要送我们去看守所,所长开车,两边各一位小打手,我和A同修夹在中间,我们对他们讲善恶有报,讲十年文革,讲正法洪势。讲着讲着,其中一位小打手用手掌打我的嘴,没感到牙疼(其实是师父在保护我),我平静的说:“其实你打了我,你也疼,打人失德,以后不要打人了。”他们默不作声,我继续讲,他们再也没有人反对了,所长也开始听进去了。 到了看守所,找了四个犯人把我们二人分别抬了进去,在值班室里,恶警们流氓式的对我们强行搜身,一女恶警如杀手一般在我身上到处摸,钥匙也被没收了,裤子上的拉链和挂钩被撕下来,鞋带也被解下来了,我用手提着裤子被他们拖进监室里。 在监室里我不断的向内找,感到像做梦一样,似乎来得太突然了,很被动。发正念也感觉不到能量。向内找,找到了自己急躁的心很强烈,师父的一段法,打进我思想中来:“你要一执著、一急、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什么心,智慧就没了,因为那时候又跑到人这儿来了,是吧?要尽量地用正念,尽量地用修炼人的状态,就会效果非常好。”(《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当我意识到的常人之心放下之后,发正念能量源源不断的来了,很强很强,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在给我加持。我悟到:既然来了就是要证实大法,救度这里的众生。 打晚饭的时候,我就在放风的小院子里高喊:“法轮大法好,全世界知道,欧洲知道,美国知道,加拿大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善恶有报是天理”。刚开始的时候,对面的男犯七嘴八舌说一些不太好的话,值班管教也有过来狠狠的斥责:“别喊了,再喊你看我怎么对付你。”然后就走开了。我悟到:是这呼声触动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和旧势力的黑手,他们惊慌害怕,拼命控制不明真相的人捣乱。我照样喊,喊完了,我就开始大声背师父的诗和《大法之福》、《法正人间预》,有的小犯在那默默的听。 晚上我没吃晚饭,我准备绝食抗议。整个晚上,我集中精力发正念,清理监狱里、上空、管教人员背后的一切邪恶和旧势力的一切黑手,累了就睡一小觉,醒了再发正念,就这样坚持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打起床铃后,我又到小院里喊:“法轮大法好。”喊了一会儿,所长,管教再也没来管我,远远的看了看,就走开了。我又开始大声背师父的诗和经文,唱大法歌曲《法轮大法好》《得度》《为你而来》《古怪歌》等。第三天,第四天,每天打饭的时候,我都要到这个院子里喊几声:“法轮大法好。”背一会儿法,唱一会儿歌。有一天中午,我正在背《法正人间预》,一所长从门前经过,问了声:“你在朗诵?”我看了看他接着背,他又补充一句:“朗诵得不错。”就走开了。 那天晚上,我又开始喊:“法轮大法好!”“我是好人,为什么要关押我?放我出去!”因为我悟到,我不能在这里消极承受下去,我对对面监室的犯人喊:“同胞们,我是来向你们弘扬大法的,弘扬完了,我就走了。”那天晚上,我被一所长铐在窗棱子上,我还喊,另一只手又被铐上了。我定下来开始发正念,过了一会儿,那所长又过来了,他向我问:“怎么想的。”我向他讲真相,并让他记住“法轮大法好。”他说:“我早就知道真相,你还差远去了,你太年轻了。”就走开了。我继续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和黑手,让他善良的本性返出来,这时,一个男犯小男孩,20岁左右,走过来,小声说:“你很了不起。”赶紧走开了,我每次背法或唱歌的时候,他总是站在那静静的听。晚上睡觉打铃了,那位所长过来,没说话,就给我把铐子打开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继续喊:“法轮大法好!”他过来看了看,听了一会儿,我又背《法正人间预》,他很快走开了。 就这样经过了几天,干扰越来越少,这里包括着师父每时每刻对弟子的慈悲呵护和加持,外面的同修发正念帮助,所以我感到始终正念很强,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所以里面的环境才有了这样的转变,我听见时常有犯人嘴里小声喊:“法轮大法好。”看来已经在他们心里扎下了根。 进去的第二天,A同修就被提审了,我悟到:他们根本就不配提审大法弟子,我们是主佛的弟子做着宇宙中最神圣的事,最伟大的事――证实大法,救度众生。宇宙中那些将要淘汰的垃圾有什么资格提审大法弟子?直到第6天回家始终没有人提审我。 第四天上午,看守所的一把手孙大队,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说:“其实,我们也不愿意留你在这儿,但是我们说了不算,你先吃点饭,我们给你汇报汇报让你回家。”我识破了他的伪善面孔,我说:“我不吃这里的饭,我回家吃饭。”他说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我开始背《法正人间预》给他听,他火了,用脚(穿着皮鞋)过来踢我的嘴,踢了三下,我也站了起来,大声说:“你不准打我,打我对你不好。”然后,我发正念铲除控制他的邪恶,他再也没打我,很快静了下来,他小声和我交谈,问我想吃什么:“喝蛋汤,还是吃面条?”我说:“我回家吃!”他说:“回家不现实,你不吃就去灌食,灌食很遭罪,你好好想想。”当时我想出去可以见人,可以喊法轮大法好,可以告诉人们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 我被三名恶警和一名监狱医生架上车,到了市中医院,一下车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善恶有报是天理”。在医院室里,我大声背法,一首首诗,《法正人间预》《大法之福》,外面挤满了围观的群众,所有医务人员,他们静静的在听,没有人打扰,架我上车的警察小声的说:“有这个劲,好样的。”我大声的说:“谁也不要参与对我的迫害,谁参与谁就会遭报应的。”最后四个犯人把我强行按倒在床上,开始给我灌食,我极力反抗,让我往下咽,我不配合,用力往上顶,插到胃里的管子被顶了出来,灌了两次,没灌进去,管子被顶上来。最后他们把管子拔出来,不灌了,我坐起来,大声说:”你们这样迫害我,你们忍心吗?你们良心何在?江氏流氓集团想把这些无辜的人们拖向地狱,你们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追随他迫害大法弟子?”没有一个人说话,看着我,静静的听着,我说完了,他们也把我带走了。 第五天,我被带去邪恶的洗脑班,当时我也想去证实法,救度那里的众生,所以才去的,上午,犹大来跟我谈,我劝她不要再做坏事。可是她根本听不进去,下午,又来了一个犹大跟我谈,当时我口渴得要命,有点不愿和他们叨叨,我只是背法,唱歌,喊:“法轮大法好!”但是我看到恶警们那么麻木,真相资料也看过,只有一个观点:“谁给我钱,我就说谁好。我们不干这个,你给我们安排活?”犹大们一个个自以为是,我看到他们那种状态,有点动了常人心,有点失望,有点无可奈何。最后他们把我送回看守所。4、5个恶警架着我出去照相,我抵制,闭着眼,头扭向一边。 回到监视,我心想:“该做的都做了,我得出去了,出去做我该做的。”请师父加持,我不断的发正念,第六天,公安局那帮小丑又来拉我去洗脑班,我躺在床上不起来,心想:“今天哪也不去,除非回家。”值班管教来叫我,我没起来,狱医来看我,我闭着眼不说话,公安局恶警徐××过来看我,同室的女犯们汇报说:“她6、7天没吃饭没喝水了,灌食又没灌进去。”徐邪恶的说:“她不吃饭该俺什么事?”说完就走了。气得女犯们大骂:“什么人说话,土匪不如。”中午家人来接我回了家,就这样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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