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17日】我叫郑晓岩(化名),原在吉林省某监狱工作,由于坚修法轮大法,被非法开除工职。1999年10月1日上午八点二十分左右,我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见证了,江××利用手中的职权,调动公安警察,防暴警察,武警部队,国家系列暴力机器对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公开实施群体灭绝的血腥事实。 大法中受益 我是1994年开始得法炼功的,当时吉林市还没有普及,我看到的是法轮功(修订本),我是自己在家看书,没有参加炼功点。我按照李老师法中要求的“真、善、忍”修心,跟教功录像学功法,同样达到书中的修炼状态,不但祛病健身,还体验到佛法的超常神奇。 单位职工都知道我炼法轮功,我们都是在一起多年的同事、邻居,都知道我从小学、中学到上班,身体瘦小,贫血身体不好,从未参加过任何运动会,自从修炼法轮功后,单位开运动会,同志们给我报了许多项目(100米、200米、400米、800米、4x200米接力,两天的运动会一天半要开完,我的好几项都挤在一天的时间里,别人替我检录,我看泵站我还得按时给单位送水,很紧张的参加完各项跑赛,都取得了第二、第三的好成绩,尤其是800米我跑了第一名,比第二名(全监长跑出名)提前6秒,我自始至终就是一个速度,最后冲刺更快,赛场都喊着我的名字。当时单位领导问我说:“小郑,刚发现你真厉害。”我说:“告诉你们我是炼法轮功炼的,祛病健身一身轻。”领导说:“好好炼吧”。 阳光下的罪恶 1999年恶人妒嫉法轮功,调动整个国家宣传系统,一边倒的新闻造假,没有人性的栽赃陷害不容大法弟子有任何修炼自由,他们先后被剥夺了修炼人的基本人权、工作权、生存权,尤其是国家政府机关公务员必须要在工作和修炼中选择,写保证、签合同。 我决定上访,说明真相,替师父说公道话。当时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瞒着丈夫和孩子。我痛苦的煎熬着,1999年9月27日,那天领导又找我谈话说:某单位一人事科长,上北京天安门广场打横幅,你可千万别傻也去闹,说:“过节就要着新装了(只十月一日国庆节)咱单位有指望能评先进单位,今年福利待遇能很好等等。从单位往家走的途中,我想起刘政委到科里跟我说:“中央不允许公务员炼法轮功,都得放弃并签协议、写保证。”我说即使下岗、开除、判刑、枪毙,我都会一修到底,决不放弃。 回到家,我打开电视机,电视里全天在播栽赃陷害法轮功的谎言。这更加坚定了我走出去的决心。我下午就去了火车站,买了进京的车票。第二天趁丈夫上班,我给丈夫写了一个纸条说当天出门有事。我走出去这一刻,回头望着家门,心里想,也许我回不来了,工作没了,也许再也见不到丈夫和孩子了,因为我在买票的时候就看到整个车站、候车室被手提警棍的警察控制着。上车后、我坐的车厢里,已经拽走了六、七位大法弟子。有的警察上车就骂师父的名字,有的弟子上前去说,就被拽走了,也有的是警察让骂师父和大法,不骂,被拽走了,乘警盯上了我,说我一看就是大法弟子。查我介绍信和身份证,我说:“没带。”乘警一会又说“没有证明人?”我说:“中国法律没规定串门必须带介绍信,身份证,或者找个伴。”过一会又来一个乘警让我骂师父。我说:“我从小到大,都没骂过人,现在警察教人骂人这是什么世道”。我闭着眼,流着泪,不说话,乘警一会过来喊“不许睡觉。”我也不理,又过了一会两个乘警以检票为名抢走我的火车票,让我下车说明白,我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听后他们把车票还给了我,走了。好不容易到了北京站。北京大小旅馆都贴着法轮功不得入内的字样。我第二天早两点多钟,我就随着看升国旗的人流,走向了天安门广场,那天是国庆节。10月1日上午8点20分左右,升完国旗我一个熟悉的面孔也没看到,由于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感觉很累,我就找个边角坐下,大约是上午八点三十左右。这时人群骚动,我看到有一队外国的游客,手里拿着小旗,直喊法轮功。我以为大法弟子静坐或上访开始了,我就往里挤去,这时,听到一年轻男子在大声疾呼说:“每一个善良的人,每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应该上前去声援他们……”话没说完,就冲上来五、六个穿便衣的人把他打倒在地,当时他眼里、鼻里、嘴里都流出了血,那位男子在被打的同时挣扎着脱掉穿在外面的夹克衫,里面露出了黄色的T恤背心,背后印着“真、善、忍”三个大字,我一看是大法弟子,便冲上前去,对着施暴恶人说:“不许打他,他是好人”。这时一个便衣冲着我喊:“我们是警察在执行公务,你下去。”我说:“我也是警察,警察是除暴安良,惩恶扬善的,更不能如此打人。”当时我也穿着便衣,我用身体护着被打倒的大法弟子,恶警们就拖着大法弟子的两脚,头朝地往广场的中心拖,头皮在路面上拖出一路的血迹,我力不从心的护着,也被拖了进去,这时广场上密集的人群,哗的散尽了,只剩下四面八方被打倒的大法弟子和广场中心拖拽的恶警还有继续的此起彼伏的“法轮大法好!”和“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呼喊声和恶警的叫骂声,弟子的惨叫声混杂。 这时我看到整个天安门广场被三重包围,外圈是刚着新装的恶警,中间是武警部队,最中心是头戴铁盔、手持木棒的防暴警察,只有当权者江××才有如此职权,调动国家暴力机器,发动镇压,造成群体灭绝罪的事实。 这些恶警们象是事先训练过的、残忍的、毫无人性的用木棒击打大法弟子的头部,几乎一棒子砸倒一个,有的弟子喊“法轮大法好!”有的炼功,有的扯横幅都被恶警用木棒打昏、打倒,拖着两脚都往广场最中心的位置拖,这时,我也随着进入广场的中心位置,我还看到一恶警按倒一位喊“法轮大法好”的女弟子。他穿着黑色大沿皮鞋猛踢女弟子的头部,把脸踢出血口子眼珠被踢冒,流着血,这位大法弟子惨叫着用手往回托着,恶警还惨无人道的骂着,这位女学员也被拖向广场中心。这时我看到广场的最中心,被打倒的弟子已经堆成了人山;恶警们抬着大法弟子的四肢象扔包袱一样,抛在人堆里,正好砸在一女大法弟子的怀里,当时她怀里抱着包裹着的婴儿,傍边还有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拽着她的大腿被惨状吓得哭叫着,我和那位女弟子拼命的往出拽砸在人堆里的孩子。婴儿被拽出来后,闭眼睛,一声不知,当时她也顾不上死活,把孩子搂在怀里。恶警们把堆在一起的大法弟子往旁边两辆蒙着毡布的军用敞篷车里抛,抛满了就拉走,也不知去向,我意识到残酷的现实,拼命的高喊着“不能被邪恶带走,保护受伤弟子。”一恶警用电棍指着我说:“你跪下”我说:“我没犯罪为什么跪下,犯罪的是你们,你们早晚要遭恶报的。”这时我感觉自己的眼睛瞪得老大,直冒金星,我用手指着恶警,他气的放下警棍,扭头去追赶别的弟子。我和挣扎着爬起来的大法弟子,一个挽着一个的胳膊围住受伤的弟子。此刻,“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喊声惊天动地。恶警被围在外边,拼命的踢我们的腰部和腿部,我们就是不撒手,打倒了还挽在一起。这时有一个外国人,手拿着照相机,急速的冲进来啪、啪、拍照,迅速涌进了一大群恶警,摔碎照相机,抠出胶卷,将外国人抓走了。后来又开进了许多大客车,车里装的满满的都是武警。我们被强行塞进大客车,拉往北京郊区。在过桥交过桥费时,听到有人喊“十九辆大客车”。 整个血案持续四十分钟。我们被拉到市郊的一座大空棚前集合、男、女报数分开,当时听警察说:男的两千六百多,女的两千八百多。当时晚上11点多还有陆续抓捕进来的大法弟子,有很多女大法弟子都抱着孩子,很多是一家一家的,每来一批我们都起立,互相拍手鼓励。在当天夜里我们被分散审讯;陆续被送回本市,坚定的被劳教。 由于不愿牵连单位领导和家人,我坚决不报姓名、身份(在北京坚持绝食绝水七天)。第二天恶警把我送到北京市郊的一个看守所里。当时是夜里11点多钟送去的,两天不允许吃饭和上厕所,我就开始绝食绝水,他们把我圈在一个铁笼子里,最后利用刑事犯搜身,搜出身份证,核实我是警察,恶警就不让我暴露真实身份,管我叫大法弟子13号。由于我绝食绝水,恶警利用刑事犯看管,白天让我擦地干活,轮番审讯,晚上站班,别人两小时,我是一般3--5小时,我自始至终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在狱中度过了绝食绝水的难关,体验到佛法的超常。 第七天,我被非法押回吉林市在第一看守所和肺结核吐血的病人关在一起,十七天不允许开窗开门。而警察出入的走廊每天喷洒三遍消毒水。我凭着对师父法理的坚信,战胜了结核菌的侵袭,更加体验佛法的超常和旧势力邪恶之徒的丑恶。被吉林市看守所非法拘留的第七天,恶警说放我回家,实际是秘密押送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判劳教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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