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15日】我于95年4月和老伴同时得法,已有8年多了,在修炼的路上坎坷不平。特别是在证实大法的经历中,风风雨雨,难以忘怀。 我和老伴原来都体弱多病,重病缠身,请医问药苦不堪言,工作干不了。自从学法轮功后,各种疾病神奇般的消失了,身体健康了,心情也好了,百病皆消。至今没吃一粒药,没打一次针,并有使不完的劲,给国家节约了很多钱,而且能干工作了,还主动打扫公共卫生,到处去洪法。大家在一起学法炼功、修心。我们感到无比的快乐和幸福。 可是谁又能想到99年7月20日“风云突变天欲坠 排山捣海翻恶浪”(《心自明》),江××一伙疯狂迫害法轮功,对我们修炼的人进行了残酷的迫害。我们准备进京告诉政府:师父好,法轮大法好。炼功对国家对社会对家庭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了维护大法,维护真理,维护信仰自由和修炼大法的正当权利,于99年11月我俩买好了北京的火车票。候车时恶警问我俩去北京干什么,我们说到北京旅游,恶警说:“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不答理他,恶警就又叫我们骂师父,我们说我们根本不会骂人,骂人不是好人,好人能骂人吗?最后他们没有理由,当时我们的念正“一正压百邪”。“当有邪恶之徒问到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时,可以不答理他、或采取其它回避方法、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理性》)恶警叫车站人员不让我们走,叫退票。我们只好改乘汽车去了北京。 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就被恶警抓捕,并送到广场派出所,交给驻京办事处,来到办事处被搜身和辱骂,恶警还把我俩铐在一块,铐了三天二夜,我俩向他们讲真象,我们是好人,不应该象对待犯人那样对待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你们是违反法律的。我们没有错,宪法规定,信仰自由,宪法赋予公民有上访自由,人身自由,是受法律保护的。师父教导我们做好人的道理,有事向内找自己,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修炼真善忍,没有错。我们来北京就是维护大法,还师父清白,好人多了有什么不好呢?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吗?讲得他们没的说,恶警发狠说我老伴,你是江姐,你是俺娘我就一脚跺死你。邪恶到了极点。还有一个功友被双手反铐在椅背上。 单位书记开车把我俩拉回,在路上书记说,你们再上北京就劳教,把我俩直送到派出所,将我俩关在很冷的屋子里,连大小便都在屋里,关了一天一宿,将我俩非法迫害拘留15天,强迫家人交上了700元钱才放回,对我们的身心都受到严重的伤害,而且停发工资至今,这几年我俩在外流离失所,全靠亲朋好友接济,才能生存到现在,如果不是修炼大法也许早就不在人世了。 特别是节假日、敏感日,派出所、街道办事处、居委会、工作单位经常对我们骚扰施压,给我们家停电。安全局、公安局多次到我家抄家,大法书、教功带等全部收走。单位限制我俩的人身自由,出门还得上办公室请假,敏感日就不叫出门。 2000年元月7日,我俩与十几个功友在河边炼功,被派出所的恶警非法强迫抓到派出所,非法关押2天一夜,企图想勒索我们每人2000元钱,否则刑事拘留,因我俩没有钱交,最后他们的阴谋未能得逞。 2000年2月份去医院看被邪恶迫害致死的同修,在医院外被公安恶警强行推上警车,送派出所3小时后,又被拉到街办扣押,恶徒想勒索我1万元就放人,我因不交钱被送居委会秘密关押,安排人员白天黑夜看着,不让家人知道,不让打电话。第二天街办主任来看我,我就向他讲真象,到医院看被打死的功友有什么错,把我抓来是犯法,随便乱抓人。我学了法轮功后,身体的病全都没了,还能工作了,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师父还教导我如何做好人和更好的人,我们要向政府讨个公道,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他问我还炼不炼,我说这么好的功法能不炼吗?关了我三天才放了我。 “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我的一点感想》)。2000年4月5日,我和年岁大的功友再次进京上访,来到信访局大门就被驻京办的恶警抓捕,照例先搜身,钱被他们拿去,然后把我俩和功友都互相铐着,晚上把我铐在厕所水管上一宿,这又是对我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摧残。我们向恶警讲真象,讲善恶必报的因果,人做不好的事会有报应。要做好人,你们迫害好人是不对的,我们修炼真善忍没有错,来京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何罪之有。是你们违反了法律。单位来人接回送派出所,又送拘留所,拘留15天,叫家人交300多元钱,才释放,这又是邪恶对我又一次严重迫害。 2000年7月9日,我与老伴和一功友再次进京上访。还有写给人代会的上诉信。有个70多岁的功友和一块来的功友,问我跟你们一起行不行,我们说:行,我们要到广场炼功证实大法,你去不去,她说:“我去”。我们四人在天安门广场中心,炼第五套功法,被恶警强行拖到车上送到天安门派出所,查问地址姓名,我们一概不说,抵制迫害,恶警听到我们的口音,便让公安拉回驻京办。一起来的功友被恶警铐起来在屋里打,当恶警出来时我俩向他洪法,说明善恶必报的道理,功友放回来说:“你们跟恶警说了(善恶必报的道理),再没打他。” 恶警又拉来好几个功友(说姓名地址的在一边,不说的在另一边)单个审问,不说地址姓名就打,首先拉我和老伴,叫到屋里谈话,我俩说有事就在这里说,我们不去。他又拉拉扯扯,我说你这个年轻人,你在家里也是这样对待你的老人吗?他没有回答,当时我俩很坦然,没有怕。说话时他的酒气很大。他又把另一个功友叫到屋里,功友不说地址,恶警就野蛮地殴打,拳打脚踢,百般摧残,打人打得嗷嗷叫,在外面都听到。功友出来后打得面部鲜血直流,眼打得血红肿。他说我看照死里打,其他功友被先后叫去都说了。和我们一起来的功友被叫去,不说地址,恶警用拳头打头,打得头脸都是泡,用脚踢腰,出来腰直不起来,但坚持没说。过了两天他看到有的功友打得很厉害,就和我说,再打我就承受不了,说了吧?我说要按照法去做“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心里有了法,坚定了信心,恶警再没打他。 恶警把我叫到屋里2次,不管怎么威逼利诱,想打我把手伸到脸前,我没动心,他的手又收回去了。我想打死也不能说,这时思想里一片空白,另一恶警说:到晚上看。我也没动心,恶警再也没找我。 恶警拉一功友,我俩上前阻挡,恶警就说你俩个老家伙还想起哄。我们说你不能打人。4个人分一个小馒头,我俩悟到,再不能吃他们的饭了,就和其他功友商议绝食,都同意。我们这边九人都绝食,也带动了那边的功友,有的也开始绝食,恶警说你这九个不交待还绝食,他们害怕了,有2个功友被恶警叫去,使用软办法欺骗,使她俩说了。回来后通过交流才知道受了骗。他们为什么叫你说出地址姓名,单位来拉人时必须交2000元,邪恶之徒就是为了钱。 突然恶警叫我们上汽车(不报姓名的),还把那边绝食的3个功友一个老人也拉上车。我们在车上互相交流,要是送派出所打死也不说,在半路上,恶警给我们买了馒头让我们吃,我们都不吃,车到了火车站,司机问车开到哪?公安说:找个没人的地方,停车后公安说:你们不是都不说地址姓名吗?你们自己回家吧,别再去北京了。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我们安全的回到家。以后去北京之前我们发正念,不能叫他们抓住送拘留。 2000年10月6日,我和老伴还有30多个功友乘汽车再次去北京证实法,因为我们没有人权、信仰自由被践踏,江一伙操纵国家所有宣传机器,欺世谎言使全世界众生受害,所以我们再次走出来。走在半路上,被公安发现把我们劫持到当地派出所,受到辱骂和搜查(主要搜大法书和钱),我俩也被搜身、翻包。恶警说不拿出来就打你,我说你打死也没有。恶警就叫我俩到外边等着。有几个功友被恶警打得很厉害,吊起来了。人性全无。后被公安局接回送拘留15天,释放我俩时,想勒索1000元,我们拒交,我的手表也被恶警拿去,真是政匪一家。 2000年11月9日,我和老伴在一个村子里发真象材料,被恶人举报,派出所来抓人,老伴被抓捕。当晚被送到拘留所30天。她想我在做救人的事,最神圣的事,不应该这样对待我,坚持绝食10天,恶警使尽了招数也没有办法,只好放回。我因躲避追捕被迫离家出走。开始我流离失所的艰难历程。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在外一个多月我想回家面对,在外回来时看到一封信,打开一看:现在公安正在抓你不要回家,可靠消息。在大年三十里,公安误认为我会回家过年,就到我家抓人,扑了空。 正月初八,老伴得到消息,恶警要非法劳教她,她离开家后,公安便到家抓人。也扑了空。从此老伴开始流离失所,我俩人从那时至今一直流离在外,一个好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了。 2000年11月16日,为讲真象,揭露谎言,让更多的人知道法轮大法好,我们三人交流悟到应该到北京去讲真象,能起震撼作用,我们就带了条幅坐火车到了北京。“被抓不是目的,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为了证实大法才走出来,既然走出来也要能达到证实法,才是真正走出来的目的。”(《理性》)首先到了景山公园看地形,从上往下三路做,把条幅分了。准备中午人少做,当走到大门时,有两个便衣公安从身边过去,没走多远又转回来,向我们出示警察证,说要检查我们,就翻包,不搜身。幸好各人的条幅没被发现。我想我们还没做所做的事呢。这时警察说,对不起,你们走吧,我们在师父的呵护下真是有惊无险。我们换了个地方颐和园,看了地形情况,等天快黑的时候挂条幅,挂的遍布各个山路,真是壮观,显示出法轮大法的神圣。各人做完回指定地点,都没找上,因此我就走了,我还留下一个条幅到天安门广场挂上了。来到火车站检票时碰到一功友,上了车看到那个功友在车上,都很惊奇的谈了分散后的情况,悟到是师父的安排,来北京前都发正念,要做完后安全返回,愿望实现了。 2001年11月的一个晚上,我与功友贴真相材料,预约时间已过还在等他,他来晚了说睡着了,师父说:“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们后来悟到这是师父的点化,可我俩不知悟的还做,结果刚贴时,就来了警车,把我抓住,我说贴真善忍没有错,不跟你们走,我不上车,恶警就用橡皮警棍打我,他们把我抬上车,拉到巡警大队。问什么都不说,叫各乡镇认人,都不认识我。后又找到一个街办认识我,说出我单位和名字,叫我签名,我不签,恶警说,不签也拘留你,就非法强制送进拘留所。 在拘留所我不配合他们的监规,我发正念铲除迫害我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我还要做大法的事,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开始绝食抗议,想起师父(《洪吟》)“生无所求,死不惜留”。恶警支使犯人给我灌食两次,弄我一身没灌进多少,我全部呕吐出来,恶警使尽招数,也没办法,找医生给我检查身体,量血压时,我请师父加持,医生忽然叫一声:“我的妈呀?血压太高了。”这时我心里明白,她赶紧叫犯人给我灌药,费了很大劲,灌了一片药。恶警怕出现问题担负责任,赶紧把我送回家。 到家后,单位书记来了,说已安排两人值班,白天晚上在大门口看着你,你走不了。天天好几遍的来骚扰,我想这样不行,还得做大法的事呢?在晚上半夜从二楼(因没抓好)就掉下去。因有师父的保护没有事,我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 2001年12月30日,我贴真相材料时,恶警跟踪,我被抓捕送派出所,有5个功友同时被抓捕,资料点被抄,而且个人的家具、电视机等都被恶警抢走,抓捕到派出所。他们将我棉衣扒掉脱下鞋子在雪地里冻,对我进行折磨,晚上把我铐在铁椅子上,双手背过去用手铐铐在椅子上一宿。恶警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还搜身100多元钱抢去没给。叫旧势力钻了空子,使我们受到很大损失,我悟到由于学法少,学法不深,干事心强造成的,没有做到为法负责,为其他人负责,为自己负责,没有为资料点负责。 第二天被送拘留所,我绝食抗议非法抓捕,我虽然有执著,但旧势力不配考验我,我要走师父安排的路。天天发正念,背师父的法,这不是我呆的地方,还要做大法的事,讲真象,救度众生,拘留所安排的事都不配合。恶警用车拉我去医院检查,我就请师父加持,大夫说血压高,心脏也不好,又拉我回来,给我灌食,我全部呕吐出来,恶警用脚踢我,又强制我打吊瓶,恶警没办法只好叫派出所把我拉回单位。 拉回单位后,我被绑架进市洗脑班,因家里不交钱,又拉回来,在家2天单位和家里人又拉我到区洗脑班,白天黑夜轮流折磨我,每天都有好几个犹大用了各种方法,真是哄小孩玩意,我坚持发正念,我“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坚定信念,抵制邪恶,默念师父正法口诀,铲除犹大背后的邪恶,向他们讲真象,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你们要是再骚扰别人“这样的人如果又去欺骗其他学员,就已经造下了破坏法的罪。”(《建议》)在师父的帮助下在一个早上我从三楼逃出了魔窟,投入正法洪流中。 我在洗脑班期间,派出所把我老伴强行绑架送到拘留所,她绝食抗议对她的非法抓捕迫害,5天后被送回家。因老伴坚定修炼大法,他们知道送洗脑班也没有用。2天后又把她非法强行送拘留所,老伴还是绝食抗议,邪恶之徒决定非法送劳教。由派出所4人在车上把我老伴夹在中间,我老伴发正念,我不应该被送劳教,大法弟子没有错,就叫车坏了。在正念作用下,车在半路就坏了。找修理厂修好后,到王村劳教所2点多开始检查身体,她请师父加持,检查血压高,劳教所不收。我老伴听恶警打电话汇报领导,说送500元钱,劳教所也不收。看多邪恶呀,送劳教也得走后门。他们没有办法,只好把她拉回到派出所。晚上九点多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恶警把她送回家,她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