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9月4日】(续上篇) (三)实修中大法展现威力 危难时师尊慈悲相助 1、在法上认识法,讲清真象,揭露邪恶 我就此事上各个单位去讲真相,首先是去办案单位(一位同修和我一起去的),我要求他:“你能不能给我开个证明,或者是我出钱咱们一起去北京非法抓捕我的派出所,把那个笔录取来,就凭我去北京就拘留我吗?我炼了法轮功不假,我做了哪些不对的?哪件事做错了,你们就抓人?现在你看怎么合适?”结果他说:“也只能这样了,现在也不能给你平反了,明摆的嘛!错了也只能这样了,你叫单位领导来,我跟他们解释、解释。”他妥协了。我告诉他:“我要让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回家后和同修切磋,这次洪法还有哪些不足的地方,下次做好,认识到我们在法上认识法,堂堂正正去做邪恶是害怕的。 下一站我们去了公安局,正赶上他们搬家,主管领导接待了我们。他刚把我的名字记到本上,没等说事呢,就有人把他找走了,我们在那里等他。这时搬家的车来了,两个小干警忙着搬东西,我们就帮着拿一下,同时屋里还有一位外人。我就想:这儿能不能有大法书呢?(在办案单位看到他们把大法书、录音带拿走我就心痛)就这一念头一闪之即,小干警把卷柜抽屈就拿下来了,并顺手放在我身边,我一翻有大法书,我就拿起来,再一看还有一盘录像带,也拿了起来。就对同修说:咱们该走了。屋里那个人见我们走了,就撵了出来,因为这个过程他全看到了。当时我们根本就没想他。回家一看:一共八本书,都是师父在国外的讲法,一盘洪法带。然后我们又去了市610办公室。这一次从北京回来为了证实法去了这几个地方。我认识到,只要你做得正,邪恶是害怕你的,只要你正念强,师父一定会帮你的。当时还认识不到正念的作用,就是悟到自己这么做对,那么就去做了。你做对的时候,师父就会帮你。师父在《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讲:“可是现在法轮功学员敢找到迫害的直接责任人,敢直接找各级人物,你迫害我,我找到你告诉你真象,……” 2、按师父的要求做 2000年12月17日,和同修一起去功友家,是她的儿子要结婚,请来几位同修商量办事。大家聚在一起,就想切磋一下,这时警察打来电话,不到十分钟就来敲门了(一位同修被跟踪了)。我们不开门,警察就打破窗户钻了进来(2楼)。进来就翻,翻到2千份资料和一些大法书,警察要带我们走,我告诉功友们:不配合邪恶。它们逐个把同修拽到走廊去了。最后剩我们俩人了,警察拽我们,我们不服从。它把我抡倒摔在地上,并且骂人,我就是不去,司机说:“到那了解点情况,没啥事。”“我当然啥事没有。”就这样连扯带拽地把我们弄到办案分局。我不报名,有同修不理解,认为又不是上北京,不报名干啥?我说:“不行,任何环境都应该这么去做,在哪儿都不能配合它们。”当警察问我时我告诉他:“我不是犯人,不会告诉你,你别问我,没用的,我不会回答你,你问法轮大法怎么好,我会告诉你。”他又胡说师父在国外如何……我正告它:“我师父就在我身边,我师父要救度全世界的人,不许你污蔑我师父,我师父是最好的,你看我们大法弟子个个做得好,没有好师父能带出好徒弟吗?打个比方吧,你这个当爹的要把你儿子教成大学生,你是小学文化,你配吗?你不配,这是一个道理。”我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他就说:“你怎么这么坐着呢?”“我在给你洪法,我不是犯人,你不是说了解了解情况就回家的吗?受审式的坐着那不可能。”他又问我姓名,我不告诉,他就说:那你编个名吧!多么可笑。一个干警来把另一位同修带走了。这个干警反复打量我,因为我上一次进看守所,就是他送的,可是现在他被抑制住了似的,瞅瞅就走了。这期间,还有一个干警认识我,但他叫不出名字。后来又叫我们照像,我和功友们说:“千万不能配合他们,你就不照,他那个不好使。现在是师父推着我们往上走,应该听师父的话,师父提拎你,你还打嘀溜。”可能是同修没悟到这层理吧,还是照了。轮到我时,我就不照,叫摁手印也不按。他们也就算了。同修们一看:可不是咋的,就不配合它们,它们就没着了。就这样折腾了一宿,早晨来了一个人认出我了,并说给家里打个电话吧!我想那就打一个吧,此后我爱人来了,其他同修都被送走了。我爱人跟他们交涉,我拿起一本大法书揣在怀里,若无其事地看杂志,有人说:少了一本书,我也不吱声,最后把我放了。 我认识到:当时我没有怕心,完全按照师父要求做了,师父就利用常人形式帮助了我。我问爱人都说些啥呀?他说,他们是说我是某某的大姐,认识我弟弟,我爱人去了之后,它们叫我爱人写个保证,就放人了。我一下就感觉到这是师尊的慈悲呵护,这是认识人就可以放的问题吗?这不是常人的事啊。这是大法的伟大和超常,是师父的慈悲,大法的力量。通过这次过关,我体会到,只要你按照师父的教导去做,就能走好每一步路,只要你在法上认识法,那就无所不能。只要你做了一点点,师父就给你很多很多。我悟到在法上认识法就是严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实修,那么你就能看到大法展现给你的此一层法理。修中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修上来的。师父的慈悲呵护,使我能够在这条路上坚定地走下去,使我真正感受到有师在,有法在,我无所不能,真的无所不能。师父在讲法时就告诉我们是神,后来师父又告诉我们在99年7.20之前把我们都推到了位。只不过我们自己没有在法上认识法。走了这么多弯路,没有做好,有时配合了邪恶,让它钻了空子。我就在洪法这条路上往前走下去,无论多么艰难,我都没有一点动摇与后悔。 3、救世人,鞋底磨断;遭迫害,离开家园 12月末,有一位同修来找我商量,准备做大法工作,于是我们大家分工合作,做我们应该做的。我们每天学法工作之余,还去农村洪法。下车把资料当面给他们。有一天下车后,我们在派发资料,司机好奇地问:你都给他们什么呀,我说:“好东西,一会儿也送您一份。”就这样我们挨家挨户发资料。有时碰到老乡,我就叫住他们,给他们洪法,给他们资料。有的老乡说:“你进来喝口水吧,歇一会儿。”他们真的很善良。我们贴真相标语,挂条幅,发真相材料,有时一小时走4栋楼,起早贪黑地一个冬天,鞋底都走折了。有时很冷啊,走十多里路,北风嗖嗖地刮着,真刮脸……可我们从没觉得苦啊,没有一点怨言。师父传给我们这么好的法,我们在法中修炼,就应该做好这一切。常有善良的人乐于帮助我们。有一次我们三人碰到一个上货的车,车主说:“上车吧,捎你们一轱辘,大约有4里路。”我们笑着道谢说:“还没完事,你们先走吧!”切身体会到做正的时候,别人都会帮你。 2001年春节的时候,单位派人来问我上不上北京的啊?我告诉他们我一定去,“我为什么去你知道吗?”“我去旅游还把我抓起来扔看守所里。我去分局讲理,人家叫你们去,你们咋不去呢?反过来你问我去不去北京,你们逼迫家属把我弄进精神病院,把我弄成这样?你咋不问我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你咋不问我能不能吃上饭?现在你问我去不去北京,你跟领导反映反映,可以派人和我一起去,我到那儿把我的笔录找到,你们看看我究竟干什么去了。”他们哑口无言。之后他们又来问一次,我还是答:去。到了3月份他们就害怕了,派了几个人,以玩的名义天天到家来看着,我觉得不对劲儿,但是我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当时家里挂着师父的法像。是我家人帮我一同摆上的,听师父的讲法带,还给他们真相传单。不管他们是干什么来的,来了就别白来,跟他们讲真相。我都不错过机会。几天后,有一人听明白了,不干这种事来了。 2001年3月8日领导又派这两个人来看着我。(别人都不来了)其中一个人刚一出门就把胳膊摔折了。我告诉他善恶有报的道理:“因为你是在做一件最坏的事情,所以才导致这样的报应,但是你从现在开始每天默念法轮大法好,师父会管你的,你会得到好报的。”后来这人遭恶报得了喉癌。这样就剩一个人了,第二天她欺骗了一个邻居陪她来了。在这些人在我家这段时间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同修们照常来,照常切磋,照常拿资料。被他们钻了空子。跟领导汇报了,领导觉得他管不了,就把我交到“610”找公安局想把我送到洗脑班去,这个过程我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屋里发楞地坐着,外边公安局的人敲门,又叫屋里那个人。她说:“我找谁,人家都不来了,我只骗来一个人,还是我的邻居。你们来人吧,我没办法。”我告诉她:“你知道你把我送进去,你干了一件什么坏事?我不能让你受害,我不受害,你也别受害。你现在被蒙蔽,但是你应该知道,你在干一件什么事。”她就告诉单位领导不能开门。领导着急,又派来一个人,我不给开门,警察在外面疯了似地砸门。我设法通知了家人,并且对这两人说:到中午了,我给你们俩做点饭。她们说:是饿了,那就在这儿吃吧!外面一阵阵砸门,她们跟领导说:我们不能开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家人知道情况去找它们论理,它们理屈词穷就撤了。我告诉母亲和妹妹:“你们看到了吧,我在家呆着,它们都要来迫害我,想把我抓走,现在还有理可讲吗?光天化日之下就是一伙强盗,现在你们看到了究竟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什么是理?过去你们指责我,现在一目了然吧!你们心里要有杆秤,要量好它,把握好。”向家人揭露邪恶的迫害。她们也觉得不可思议。4点多钟后,我不得不离开了家,从此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4、做事心被魔利用,遇恶徒再入监牢 离开家后,我全身心投入到了大法工作中。和功友一起坚持不懈地讲真相。发资料,写标语……我们在火车出入站口处写的标语,每个字有一平方米大,保留了很长时间,功友们看到都很高兴。当时由于学法少,认为工作越做多越好,没能在法上认识法,被魔钻了空子。 5月22日早晨3点多钟,我和一位功友去做真相,我在往墙上写“法轮大法好“标语,另一位同修在出租车里边等我。我写完时才看到史××、刘××像恶狼一样向我扑来,我没能上去车。我伸出手去和史××握手并对它说:“你们不要继续作恶”。史××要打电话,我阻止它打,这时另一个恶警已把同修拽倒在地,扯着头发把我往地上撞,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它再怎么打我就不知道了,此后多少天喘气肋骨都疼,浑身青紫。司机用备用钥匙开车走了,车就从我的功友腿上压过。它们把我带到公安局,因为不配合它们,被抡起来头撞在桌子角上昏了过去,它们把我弄到床上。而家属来时,它们竟谎称我在睡觉。后来又叫我坐铁椅子。一个二十几岁的姓黄的年轻干警,把我转向面朝墙,猛跺我的脚,拽着头发往墙上撞,就这样撞了一上午,毫无人性。它们又要录像,我就坚决不配合。下午市委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副书记来了。洪法时我认识他,我对他说:“欢迎你来看我,我没做任何违法的事,前不久公安局没有任何理由到家中抓我,我给你打过电话,现在能在这里见到你也是很高兴的事儿,你看现在都在干什么?”他支支吾吾地也没说出什么来,他后面跟着的一帮喽罗们,有一个说:“你怎么、怎么地……”我说:“你是谁呀?你也没有资格跟我说话呀,你没看我在干什么吗?你哪有资格呀?”它们都灰溜溜地走了。因为录像、照像我都不配合。它们就上了报纸,把我关进了看守所。我开始绝食,它们把我钉在地铺上,(木板上有两个铁环,双脚套进环里,木板钉在地铺上,第三天我不穿号服,把我双手也钉在地铺上,人呈“大”字固定住。我浑身是伤,呼吸都很困难,又逢来例假,我对所长说:“你也是女人,你把我钉在这里,方便吗?”它居然说:“哪个女人不来例假……”惨无人道地叫嚣着。那天夜里,四位功友被这样钉着,有一位功友照顾我们。刑事犯在那里骂,因为屋子已经很挤了,我们被钉在那儿,她们就得在胳膊底下蜷缩一宿,有一个人骂了一宿。第四天,没让家人知道,没经任何手续,直接投到了劳教所。 5、劳教所中证实法 自5月到12月,这200天中,我们在邪恶据点中证实大法,有很多事情在我身上体现出了法的威严、博大。“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么。”(《博大》) 一入所,中队长(1.69的个儿,100公斤左右的体重)眼睛瞪溜圆,冒着凶光,把我们的衣服扒到短裤、背心,进行搜身。然后被关进“转化队”,我知道这个劳教所很邪恶,已有学员在那里被迫害致死了。大法弟子被迫走操、劳动、跑步等等。我第一念就是绝不参加这一切。进到这个房间,一个外市的人笑眯眯地说:“这里可好了,来这里是真正的提高。”我说:“你转化了。”它们把我和“转化”的关在一起,我要见同修,它们把转化的领来了,没转化的没来,我才知道,它们不让同修见面。还公布了所谓的“约法三章”,不准学法炼功等等。师父在《建议》中告诉我们:“那些所谓的做转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为什么不反过来向他们揭露邪恶、讲清真象呢?我建议所有正在被强迫转化的学员(没有被抓去转化的除外)向做转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恶、讲清真象,同时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害怕叫人清楚真象的是邪恶而不是大法弟子。”我诚恳地告诉她们,她们走错了,可是她们已听不进去,散布着她们的谬论,我心里非常难过:怎么能这样啊,这是怎样的邪恶之场,能把好人改变成了这样。而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并且她们做洗脑还挺投入的,这些犹大们不可思议地难以形容地干着这些坏事。成了邪恶的帮凶、奴才。于是我不再搭理她们。第二天来了两个人:一个是“转化队”队长张××,一个是副队长刘×。 我们吃的是一碗水加几个菜叶,黑馒头,后来得知就是这样的馒头也是同修争取来的,原先给吃的是鸡饲料,根本没有把大法弟子当人待。原先住的旧楼(2层)没有厕所和上、下水,严寒的冬天,在外面洗脸、洗头、洗衣服,洗完后头发都是一缕缕冻直的。酷热的夏天,门窗钉上铁皮,人不许出屋,吃、喝、尿、便全在屋里,一天只给一瓢水,饭碗就放在走廊上,尿、便就在脸盆里。而长时间不准倒。有的功友长时间不排便,一个功友就这样关4个月后被逼“转化”。冬天功友用窗户上结的冰洗手。有时干活至午夜,回来没有水洗手;不干活时就从早到晚坐小凳,不许动,有的功友屁股都坐烂了。严密封锁消息,不知道哪个功友在你的隔壁。2000年7月以后,大批功友被欺骗“转化”,在多数功友没有妥协之前,恶警对她们相当残酷。恶警搜经文搜不到,就把功友们拽到走廊里,每个恶警轮番扇耳光,有的恶警阻止功友炼功,把功友铐在床上、窗户上、门上,整天整夜地铐着。很多恶警以它们能“转化”多少学员为荣,实质上它们干了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我想我既然来到这儿,我应该叫它们明白,每一个干警来,我都跟他们打招呼。和他们每一个人谈什么是法轮功,我为什么学法轮大法,从不同的角度去谈,并且告诉他们,我不会遵从他们的这个那个框框。 到这儿几天后,浑身的伤痛和被压的腿肿起了大包。有一天叫我去照相,我不去,它们就把我拖到一楼。管理科一个姓林的男警连续踹我的脚,又来推我。一女警叫刘××,在那里声嘶力竭地骂师父,骂大法,并说:“是你叫我骂的,你不这样做,我就不能骂……。”我在向内找自己,我为什么到了劳教所,肯定是有漏被邪恶钻空子了,我当然不能承认它,可是我得找自己,我为什么到这里来了。我认识到我在外面做事心很强,很少学法,没有了法,你做的事就没有那么神圣。邪恶就会利用来迫害。我们处在这样伟大的时代,在佛恩浩荡下还做不好,那真就是自己的责任了。回想起来,我很痛心自己没有做好。 通过照相这件事,我找自己,它为什么这么说我呢?首先我看自己没有做到善。师父说:“又是大觉者们的基本本性”(师父经文《浅说善》)当它要给我照相的时候,我应该讲给它们我为什么不照的道理,以理服人。当她看到理的时候,信服你的时候,她还会骂人、踢人吗?我看到了自己差距。一件小事不起眼,可这是修炼啊,我找到不足的时候,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有一天它们要检查卫生,同屋的两个犹大见警察来了赶紧站了起来。我慢悠悠地起来,张××生气了,把我东西撇了一地,嫌我起的慢。祝某说:“这里有规矩,干警来了,得马上站起来。”我告诉她们:“我不是犯人,但是我知道人得有礼貌,我家来客人,我会站起来相迎,你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吗?你怎么嫌我慢呢?”她们就灰溜溜地走了。此后张××又来找我,我就和她谈:“正好你来了,咱俩谈谈吧,我能在这个单位工作,不是花钱弄的,是选上去的,在这种单位工作得具备一定素质。你知道吗?我不是坏人,不是你的犯人,所以你没有权力象对待犯人一样对待我。今天我在这里身陷囹圄,将来我出去后,也许你要巴结我。”她说:“那出去后咱们是朋友。”“我们既然出去能是朋友,在这里我也拿你当朋友待,你也得拿我们当人待,你看你们横,我就怕你们了吗?”在正义的感召下,她对我们是佩服的。 “转化队”的恶警和犹大们想尽一切办法做转化。企图利用家属、亲情动摇我。当家人第一次来看我时,我家人看到我这个样子,眼泪就掉下来了。我劝慰他说:“我在这儿受这么大的侮辱,我都没掉眼泪。咱不是做好人吗?又没偷没摸、没抢的,你觉得我堂堂正正的不好吗?你们把心放下,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觉得你们应该站在正义的一边,我不应该在这儿关,凭什么让它们迫害呀?我过去身体啥样,你们知道,我炼功受益了,你们最清楚。你们应该分清是非,明白谁对谁不对。”可是他们却都说:“哎呀,快点‘转化’吧!”我严肃地告诉他们:“你们说啥呢?这是绝对不能干的事!”狱警见到我家人后,以为有油水可捞,尤其邪恶至极的刘某争着包教我。这个刘某它常把功友铐起来。(它把三个功友连铐在一起,其中一人动一下,其他两人就很痛苦,不能坐,半蹲着)它先是对我很伪善,它们的规定是不“转化”的不准出屋,上厕所都由刑事犯跟着,但是它们允许我出去洗衣服。这样就有了和更多妥协的人接触的机会,跟她们讲真相,有所谓假“悔过”的,明白自己做错了,并且我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不报名,不报数。有一次说是上边要来检查,要求戴名签,针对此事,我想上次照相我没做好,这次我要做好。我主动找张××谈话,与她讲道理:我是好人,应该得到好人的待遇,我不接受这个,我也不让你为难。你把我介绍给检查你们的……”经过这次讲真相,体现出了大法的威力,善的力量。她没有为难我,没有负面影响。它们为了转化了,使尽了招术。那些犹大一天天围着我,少则五、六个,六、七个,这伙走了,又来一伙,多则一屋子人。说着那些愚蠢可笑的自欺欺人的鬼话。我有意叫它们看法,它们和狱警串通一气,企图拿着师父的话随意歪曲,我一看实在难以救要了,读着师父的法还是反方向悟,我不再理它们,无论来多少,无论谁来,我就是背法,不理睬它们。刘某也就显露出它凶残的本性,大喊大叫着搜走我的笔、纸。几名邪恶之徒不许功友见面,不能和外界联系。但是有师在,有法在,我们还是能得到师父的新经文、讲法。我们互相鼓励,学法,背法,在师父的呵护下走过了那段艰难的路程。 由于我的工作,社会地位,家庭环境,坚修大法的实际行动,在很多常人看来我经历的魔难很可怕,不可思议。从大所长任×到一般干警,从政府官员到刑事犯人,无论白天,夜里只要有机会,我就向他们讲真相。通过多次洪法,讲真相,渐渐改善着我周围的环境。有一次和所长约定谈话,他因有事不能和我谈话了,为此他特意回来告诉我一声:“一帮人在等着我呢,谈话改天吧!”赢得了他对大法弟子的敬重。 我多次与中队长、大队长长谈,一次我要求见大队长何×,正在打点滴,我说:“你好,咱俩很有缘份在这里见面,我想你这个年龄应该经历了文革,我们不妨谈谈那段历史。在当时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讲都在其中,过来了,你回头看看,有多少人含冤而死,有多少妻离子散,而参与迫害他们的又有多少人?而他们又得到了什么报应?回来咱们说说现在,如果你还在其中的话,你肯定还按当初那条路去走。那时一夜之间刘少奇从国家主席变成了内奸、工贼、大叛徒,还要踏上一万只脚,叫他永世不得翻身。咱都跟着去喊去叫,又知道什么呢?邓小平说打倒就被打倒了,‘批林、批孔、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三起三落,叫他保证永远不翻案。而他成了国家第二代领导人,如果你知道他会是将来的领导人的时候,当初你还敢去打倒他吗?那为什么当时不用大脑去思考一下呢?上边这样做是为什么呢?咱们怎么去做呢?又有多少人随帮唱影,而文革后被打成三种人呢?孩子上学,当兵得看看他家长是不是三种人,涨工资等得调查调查他在文革中的表现,自己给自己和后代造成了今后的阻碍,这是他在文革中做了很多坏事的报应。可是当时他为什么不想一想,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很多人被迫害的时候由于被迫害,没有胆量站出来说话,含冤而死,上吊的,喝毒药的,投水而死的……在我们身边有多少‘走资派’一夜之间戴上了‘高帽’承受不住这个压力他就死了,回过来看一看自己。”他说,“现在法轮功的事儿,他和文革不一样。”我说,“是不一样,这是佛法怎么能和文革一样呢?但是佛法更有他的威严性,你更应该知道这层理,现在你在其中,我们大家告诉你:法轮大法是教人向善的,那你知道好不好呢?你就跟着来镇压、迫害他呢?上边叫你干什么,你就跟着跑,那三种人的下场,文革后被枪毙的那些人,那不正是你们要走的路么,你要把握好。反过来咱们想想:三反、五反、反右、大炼钢铁……走到今天回头一看真可笑,为什么可笑?当时的人在其中,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就跟着人跑。干着那些蠢事,把自己葬送了。你有头脑,为什么不想想呢?法西斯迫害人时,还给放放风呢?现在我们连放风的机会都没有,你看现在我们吃的是一碗水,你家吃菜这么吃吗?你这个队长当的‘挺了不起’呀,我告诉你,这样下去将来你要偿还的太多了,你把握好自己。”他辩解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说:“谁说的,江××按每一个头拨款,你们一天吃香的、喝辣的,可你们原来为了挣工资,干警都得干活,而今天为了迫害法轮功,给你们拨款建楼,迫害别人给奖金,我们的菜一滴油都没有,我们一个个被迫害成这样,你把你的位置将来摆在哪儿?”他允诺:我让你们在这呆一天,就愉愉快快地度过一天。我说:“可是我们不该在这儿呆,总有一天,我要出去,也许你会有机会知道我们究竟伟大在哪儿?你们应该吸取一下‘文革’的教训,做你应该做的。” 他还是说:这是他的工作,是上面叫做的。总的来说,他能听进去一点儿,后来环境改善一点儿,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也允许下去洗衣服了,有的干警允许我们出去见太阳,放放风。那个刘××变化到可以领我们去教室,共有2、3次吧。我们家人来看(不许带东西,如卫生纸,牙膏等),何×破例允许我的可以带进来。 2001年10月在女队楼开联欢会,女队所有的被非法关押的同修聚在了一起,这是第一次把号里的门全锁上了,不管形式是什么,终于出了这个门。那时犹大们常说:有能耐你修出这个门,现在我知道我有能力修出这个门,我还能修出这个大门,我一定能。但是我不给它们进一步迫害我的机会,比如说灌食,利用这个机会同修们见了面,在那样的环境中同修们能见一面,那心里头不知有多高兴了!尽管周围站满了警察和犹大,同修们头一次近距离地看到功友的脸,尽管不叫我们打招呼,但是通过眼神,我们彼此感知着谁是我的同修,“同修”在那个环境里是何等的亲切称谓!下午全体到院子里学跳舞,我们十多位坚定的功友们围成一圈。大家畅所欲言,我说:“我们在这里要修善哪,善的力量能化解一切,救度众生不能落下任何地方,把能救度的救出去。”有同修说:“这都到了最后了,我们应该修出去,绝食出去”……每个同修都谈了,我们交流得很好,在师父的帮助下,成功地开了一个法会。当时是那样不显眼,平平静静。是因为我们有这个愿望,师父就帮助了我们。何×见我们谈得热火朝天的,就过来了,我们请他坐下,这样又变成了集体洪法,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位置上,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他大法的殊胜和美好,是教人向善的。 但是邪恶是害怕的,这样的环境再也没有过。我的包教刘某是穷凶极恶、狂妄自大的人,向它洪法,它嚎叫着说它愿意下地狱,它不愿意别人来救它。这个生命就这样可怜。而有的干警却说:“现在社会浮夸风太重了,在这里叫人‘转化’,人家回去又炼了,这不是瞎整吗?不可思议。”我很高兴,这个生命有了一些清醒的认识。有的人在同修们不断的讲真相中改变了,有人主动地为我们做事。有一个人说:“你象我妈一样,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被加期都干。”有一个人知道一位同修的电话,我向她要时,她先说没了,我请她找到后告诉我一声,而后她说:“我刚才做错了,是干警不许说,我撒谎了。”她能马上纠正过来。还有一个人说:“以前我和普通劳教人员在一起,觉得社会上没有好人了,我和你们相处长了,我改变了,你们在这样的环境做得这么好,让我不得不感动,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我不得不改好了。真愿意和你们在一起。”她从小没有母亲,功友们教她识字,她感动地说:咋还有这么好的人呢? 而劳教所的干警是怎样对待普通劳教人员的呢?除了罕有的几个正派的干警,绝大多数是不正的。它们随意支使劳教人员,叫她们给洗衣服,但却不给洗涤剂,要被上级知道,它还要迁怒于劳教人员,上厕所的卫生纸,都得叫普通劳教人员给送进去,而她们也不敢说,只在私下里悄悄地发泄愤懑。如恶警们怀疑谁帮了大法弟子,就弄到办公室工库房体罚,电击,还不许声张,但它们却不敢支使大法弟子。在这里甚至被子都是可以重复使用,很多同修用的是旧被子,也要交150元钱,有一个普通劳教人员说她的被子就被卖了三次。劳教所,这个邪恶的据点,它怎能使那些罪犯真正改好呢?不仅不会使罪犯改正,它们还利用,逼迫那些人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叫这些刑事犯打、骂、侮辱大法弟子,谁越狠越坏,它们越奖励谁,强迫这些人再对大法犯罪。有的人不愿意干,有的说:都赶上我妈了,我下不去手;有的因不打大法弟子,自己被打了。劳教所把大法学员关在屋子里,而由小偷、诈骗、卖淫、吸毒看管着大法弟子,厕所、库房,功友们衣物往常丢失,甚至那些干警看到它们偷东西都不管。一次中队长自己说:值班时,在监视器上看到×××偷大法弟子的东西也不制止。有时大法弟子家人送东西,有的不让留,带回去了,还算好的,有的留下来给恶警们享用。有时晾刚出去的衣服就丢了,拖布、刷子坏了,叫大法弟子给买。后来功友们悟到之后不再配合、顺应它们。有功友解教时把被子带走,不给它们再去骗人。 我时常望着对面的旧楼,那里面关着劳教所认为不服“管教”的人。那里有种种刑具,一个功友被单独关在那里面3、4个月,让一个有性病的卖淫女看着她。功友绝食抗议迫害,而邪恶之徒却造谣说她吃不了苦,不吃劳教所的饭,自己买好的吃,劳教所的日常用品特别昂贵。所有的价格都是外面的2―3倍,而邪恶之徒还这样造谣。刘××是女队的副队长,一次它要把付同修送严管队迫害,付同修不去,刘就叫来几个刑事犯殴打付同修,被6位功友看到,就上前论理,结果这几位功友就在当时被殴打,当晚又被用胶带封住口,绑到了对面楼里,迫害了七天。那栋楼里不知关着多少血腥的秘密?不知有多少功友在那里被酷刑折磨、侮辱,那是恐怖、暴行、阴森的充满邪恶的地方。 在那时,我想看同修一眼,只能趁着上厕所的时候向号里瞅一瞅,在走廊里站站都不可能的,甚至在有的恶警就连大法弟子站在窗前眺望都是不允许的,恶警和犹大们想尽招术,破坏同修的正信。和我同号的犹大,天天和别的犹大算计着怎样去“转化”和它一同来的功友,说她总也不“转化”。我就知道了有这样一位功友,但是她长啥样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她坚定,只要坚定对我就是个鼓舞,在那个邪恶之场能坚定走过来的真是寥寥无几。我和这位功友还真相见了,那是在一个中午(劳教所要拆除上层床,逐个房间做)我们在一个犹大的监视下见面了,我们相互交流了在这样环境中的修炼体会,任何时候我们都要向内找,要修善,善的力量是最大的。严守心性,修好自己。并向周围接触到的人讲真相。我们匆匆分别,但对于我们来说已是十分高兴了。 2001年7月,它们又搞了一个所谓的“重新入党宣誓”的闹剧,叫我照相,我智慧地化解了,叫我写心得,我就洪法。没过几天,市“610”来人了,其中一人说:我家里人对我如何好。我告诉它:我对所有的人都好,何况我的亲人?这是我师父教我的。它们认为抓到我是它们的收获,又问:“转化了没有哇?”我反问道:“往哪转呢?过去跟你洪法时,我也曾说过,可是现在你还是不明白。做好人嘛,真、善、忍是原则,我们就是按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对社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呀!在单位,领导没有说我不好的。现在社会上多少贪污腐败的,找不到我们修炼人,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动动钱不是轻而易举的吗?我不占一分钱,从单位、社会到家庭。我都做得挺好,往哪转化我呀?本来我就不该来这儿?”它就不耐烦了,我依然劝告他说:假如我们是朋友,现在有人诬陷你,你受到委屈的时候,大家都在攻击你,反过来作为你的朋友,我也去诬陷你,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从人这个角度说,你受委屈了,本来就不合理了,而我再站在那个角度上去做,做人也不够标准哪?”他一听眼神都变了,灰溜溜地走了,再也没来过。 通过不断地讲真相,环境也在改变,原来大叫大嚷的×××,天天叫喊像跟大法有什么仇恨似的,能改变到坐下来与我们交流,而且非常尊重我们。我体会到在我们发自内心地善意地讲出道理的时候,就在抑制邪恶,清除邪恶,人明白的一面就能使人冷静下来。真正地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无论在任何时候,都得按照真善忍标准去修,善能溶化一切。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也不断地有功友被投进来,大部分被欺骗,有的甚至走向了反面,同时坚定的同修也越来越多,这样它们单管房间就不够了,它们为了避免我们与新来的同修接触,只得将原来分别单管的同修合并,这样我们每个号里至少有一位同修了(但是坚持绝食的功友还是单管)。我和上次见面的功友再次相见,而且这一次我们在一起共同生活了十天。相见难啊,我俩不知何时被分开,就马上交流,挑重要的话说(在当时急待解决的问题),我们都想知道外界的信息,大法的进程。当我说到明慧编辑部的一篇文章《慈悲伟大的师父》,讲师尊的巨大付出,师尊肉身的承受……功友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尽管我早就看过此文,我也还是忍不住流泪了,师父啊!我们何时能见到您啊!我们的内心百感交集。我们天天背法,我知道这是师尊的巧妙安排,第十一天的中午,又分进来两位功友,我们抓紧时间交流,一功友背诵了师父的解梅花诗的后三段,并且传来了师父新经文《正念的作用》。三十分钟,我们就被分开了,下午新来的两位功友也被调开了。我们再见面时我们已经都被调到严管队。那是三个月以后的事了。也许外面的功友觉得彼此相见没有什么特别,但是里面我们能够对视一眼,相视一笑,那就足以欣慰了。虽然如此,师父给了我们智慧,我们能够传递经文,能够坚定,知道了“心心相印”“肝胆相照”,我体会到:只要我们做得正,师父就会帮助我们实现愿望。 在这期间,有一件事我没有做好,留下了永远难忘的伤痛。那是2001年7月份市话剧团某劳教所联欢,叫所有的“转化”学员去,不转化的也找了几个,其中有我,劳教所的礼堂里,警察如临大敌一样布满了四周,邪恶之徒在诽谤大法,诬蔑师尊,看着犹大代表发言,肮脏的嘴提着师父的名字……我心里很难受。我能在天安门堂堂正正地证实大法,而在这种情况下却什么都没有做,我对不起师父,这就是污点,我没做好。 8月14日女队会议室(3楼)开会,释放犹大。看着这些卑躬屈膝的奴才嘴脸,我真的很难过,而邪恶的旧势力安排了这一切,使这些生命错过了这万古的机缘,造下了破坏大法的大罪。我希望它们离开这里,在新的环境中,在功友的帮助下,是否还能回来?功友们借这个机会,互相都在寻找同修,谁没有做错,谁是坚修的。虽然恶警、犹大严密地看着我们,我们还是彼此用心感受着功友的心。看着那些被欺骗的昔日功友,我当时想:有朝一日,希望她们能回头。现在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是大法的一粒子,在那里对她们,我没有尽到最大的努力。那时她们被欺骗后被迫劳动,跳绳,丢手绢,玩皮球……被人像木偶一样耍着,感觉她们真的是可怜、可叹、可悲,怎么会相信那荒唐、可笑的哄小孩子的把戏呢?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寂寞的久了,体会到了师父为什么讲给我们那个小鹿的故事。去掉一切人心,我每天背法,想在这里怎样修出去。决不能像那些人那样修来修去的失去了这么好的机缘。 我知道功友们在不断地精进着,从不同的角度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抵制迫害。后来,八中队功友罢工,抵制劳动迫害。有6位功友被绑、扣在死人床21天,绝食21天,灌食数次,她们中有吐血的,有60多岁的老人,有严重高血压、心脏病的……任凭恶警殴打、折磨、没有妥协,全队功友(除一人外)全体绝食声援,最后恶警妥协了。八中队功友们又将劳教所女队一个诽谤大法的东西砸了,遭到恶警疯狂的殴打。功友们就是这样向前走着。大法弟子的坚忍、善良、无畏感动了很多刑事犯,她们中有的99年开始就和大法弟子一起。见证了大法的光明、磊落,看到了恶警的残暴。她们告诉我:有的功友炼功,被恶警从床拽到地上,可照样打坐;有的功友为了炼功被恶警在地上拖来拖去;有的不听邪恶的宣传;有的功友把转化她的人给讲清醒了,在解教前夕声明洗脑作废、坚定修炼。恶警恐吓别人要狠整这位功友,却是把她带到院子里放风去了。 有一个有趣的故事:有一位功友,1400度的近视,一次她在看经文,被狱警发现了,抢了去,她转身追上去抢了回来,并且说:“我这1400度的近视眼,抄经文多不容易,你知道吗?”狱警就说:“也是啊,不过,你得跟我走。”别人以为会打她呢,实际上这位狱警带她去院里兜了一圈。有一位功友把做洗脑的犹大都“吓”跑了,犹大去了谈几句,抱着被子就走了,从此再也没有敢“转化”她的,真是一正压百邪呀!我呢,用我的方式,任何一个干警,只要我能找的,我都谈,洪法。在这过程中,有的干警也知道大法学员是好人,暗地里帮我们,对我们坚定的同修是很敬佩的。有的干警在善的力量下,激发了她本性明白的火花,她就会做好一点,这都是自己的场决定的。当时我能感受到法的威严、博大,不是我能如何如何,看“真、善、忍”三个字简单,你按照大法去做的时候,法就展现给你那一层法理,展现法的殊胜、庄严。都是大法在造就着我们、造就新宇宙的一切。 其实邪恶是说了不算的,我们的修炼影响着周围的环境。功友们证实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邪恶是恐慌的,它们用欺骗、造谣干扰功友们,其实它们所有的都是手段,没有一样是真的。当功友们陆陆续续堂堂正正地走出劳教所时,邪恶还在叫嚣着:谁不转化,都出不去。2001年9月,两位被办班的功友没有妥协,恶警把她们送到“610”,在她们强大的正念下,堂堂正正地汇入了正法洪流。张××,刘某却气极败坏地扣下两位功友的物品,并扬言是要改判她们如何如何。那时一功友悟到了“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用神的正念正行,堂堂正正地走出劳教所,走出了“610”,走进了救度众生的行列,融入了正法洪流。 10月11日,有几位走错路的功友在慈悲的师尊引导,大家的帮助之下,重新回到正法中来。恶警就把那些妥协的和坚定的分开。严管队都是劳教所认为能够影响别人的,它们要单管。而有新被绑架来的,它们调一帮犹大围攻。我和四位同修被调严管队单管。我们几人都是整天跟它们讲真相的,表面上它对我宽松些,但骨子里却怕得很,怕我鼓励更多的人。严管队里没有苍蝇般的犹大,全是坚定实修的功友,我感受到不同的场,那是精进的氛围。绝食抗议的,炼功的,大家不同形式开创环境。严管队用刑事犯人看管大法弟子,仍然是四个人“溜廊”(走廊巡逻)。在绝食的功友被灌食迫害时,它们就把广播、录音机的音量放大到能掩盖住它们施暴的声音。我和功友炼功被调到小号,我不去,它们虚伪无能到不敢承认那是小号,欺骗说是正常调号。那间小号原来关的是张同修,她闯出去后我被关了进去。和张同修同屋的普通劳教人员向我讲述了张同修的修炼故事,听后我很感动。她说:“你也不该在这儿呆着,要出去。”是啊,我们都不应该在这儿呆。 我依然向每个干警洪法,向每个犯人讲真相,一次祝某找到我说:她的一个朋友是我的同事。我告诉她:“这位主任是一位很有正义感的好人,他对我关心而且信任,曾把我作为优秀干部推荐到某局。在我受迫害时,从未批评我一句,反对一句,我为你有这样的朋友而高兴,这样吧,你可以向他了解了解大法。”她开始讲述她的过去,她的历史。我静静地听着直到这次谈话结束。第二次与她谈话时,她在做“转化”工作,我要求见她,她见我来时,她试图从床上坐起,并且客气地说:“我浑身像被绑住一样难受。”我暗想,可是你现在还不明白呀!我告诉她,我为什么修炼,怎么走上修炼之路的,怎么按照“真、善、忍”去做人的。怎么在单位工作的,我的修炼体会,大法在海外洪传的情况。但是她还是有很多地方不理解,我坦然告诉她:因为我们还是修炼的人,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这一点都不否认。就这样敞开心扉去谈。她对我几乎是平等的关系。我逐渐告诉她:我们这些同修在这里受迫害是不应该的,你看干警对好人做出的这些事情,都得偿还的,将来是要遭恶报的。有的甚至被迫害死了。对于你们能有什么好处呢?她也明白了一点了。我每天炼功,多数干警默许了,不干扰。 有一天恶警于××值班,我正在打坐,它一下子就把被掀开了,我仍然闭目结印,没理它。它就搬我的腿,我就再搬上来,这时祝某过来问:“干什么呢?”我告诉她:“我在炼功,它在搬我的腿呢!”“你在这炼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说完转身走了。这足以看出来你跟不跟她洪法结果是截然不同的。一开始,那眼睛瞪溜圆,现在能这样。足见大法的威力。于××见领导走了,就说与我谈谈,说什么:“这地方不许炼功,你怎么非得炼不可呢?这地方不让炼,就是不行……”。我问它:“文件呢?不让炼功,你就别让我来这儿,我在哪都得炼,别说在这儿呀,在天安门我还炼呢!你知道我是在干什么吗?你上庙里去,你是不是得给佛烧香、上供、磕头,对不对?别说你,全世界人庙里都得这样。只要你去了,你肯定得敬佛。我们就是修炼的,可你还往下搬我的腿,你干啥呢?”它找个借口下台阶走了。就这样我天天炼功。后来认识到我得公开炼功。一天我对高杰(严管队副队长)说:“我现在身体很不舒服,这个环境太压抑,你们给这个灌食,给那个灌食,那声音像揪心似的,我受不了。你看王玉红吧,被押得快三年了。眼睛都鼓起来了,两腿不能走道。我现在天天吐,不能吃饭,在这儿快不行了,你给我家里挂个电话;第二,我要公开炼功啦,我不炼功,恐怕生命都得搭进去了。”她开始说不行,后来又说得请示(在此之前,我曾要求去八中队,何×就答应叫我和同修在一起,那时八中队全体功友在绝食,它们封锁消息),我说:“你请示吧,保证行。”我告诉她,你能负起我这条命的责任,你就不打,她才说要请示。然后就用她的手机给弟媳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弟媳:我要见她们一面,我在这里快被迫害死了。家人来了之后,我比较委婉地告诉她们:我如果死了的话,不是自杀,是被迫害死的,我已经吐血20多天了。 打这之后,我开始绝食,到第八天时,四肢都凉了,功友连续三昼夜照顾我,三天后允许我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心动过速,肾衰,因吐血无法做胃镜,家人见我前腔塌后腔的模样,也很难过。大夫和家人都要求住院,但是恶警不干,大厅里有很多人,我躺在平车上。弟弟与它们论理,弟弟大声讲道:“法轮功怎么了,法轮功不是人哪?”弟弟的司机、朋友也要求允许我住院,他们变了,敢于为我讲公道话,敢于说法轮功好。恶警们气急败坏地把我拉回劳教所。我相信,师父肯定会加持我,我一定能回去。坚信这一点。第二天狱医量完血压慌慌张张地就走了。我要见大所长,它们推说有事不能见,我又找大夫告诉他:“我先把话交待你们,你们能负起我这条命的责任,你们就这样办,否则你们要无条件释放我。”邪恶至极的干警说:“就算放你,那你今天也不可能走,办这个手续到哈尔滨专门为你跑还得三天呢?”后来我又找干警要求见我弟弟,否则明天就没法再说了,也可能咽气了,今天我必须得回家。干警一次一次地请示,大夫再来量血压时,已经很低了。他要给我打点滴,就围上来一帮干警要给我打点滴,我大喊道:“师父救我!”立即它们全傻了似的,点滴瓶在那摆着,它们象忘了一样。当天夜班是祝某,她连连说:“死了咋整啊?”我要求说:“我一定要见到我弟弟。”就这样祝某请示后允许给家人打电话。弟弟、妹妹和他们的朋友来了一帮,来了就不让它们了,和当初抓我去精神病院时完全两样了。 我体会到:当我站在法上的时候,当我动正念的时候,师父都会帮我,而这个场就被我抑制住,主动权掌握在我们这儿。以前家人撕我的书,抓我去精神病院,我都很被动,现在我知道了。我完全按着师父的要求做,我要出去,师父我一定要出去!出去不为我自己,是要救度众生,我有我的使命,我要完成,我不能在这里继续承受迫害。今天既然走到这儿了,生死已不在话下,什么都不想,我就是要出去救度众生。一方面在弟弟等人的强烈要求下,一方面在我的正念正行,根本上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我来到了医院,3个医生量血压都为“0”,检查结果“心衰、肾衰、什么休克,心血管供血不足。干警狱医向政委一遍遍汇报,“没有血压……”看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对我说:“给你办保外就医了,你自由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对师父说:“师父啊,我心里头咋这么高兴呢!”我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啊,我才能够按照师父的话,真正去做。回头看看这200天哪,一步一步走的很艰难,我找到自己没有真正理解好法,所以做得不好。今天我出来了,是法的威力,是师尊的慈悲看护的结果。12月11日我重新汇入正法洪流去洪扬大法。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