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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难人生路 光辉证法途
文/莲金春
【明慧网2003年9月20日】苦难人生路

我今年42岁,99年5月中旬得法。我出生时,劳累过度的母亲自己把我生在炕沿下,就趴在炕上睡着了。脾气暴躁的父亲重男轻女,回家看到我是个女孩儿,就把我装进了粪筐,送进大沟里不要我了。一觉醒来的母亲把我从沟里抱了回来,从此,开始了我多灾多难的坎坷人生路。

总感觉不知是谁老跟我过不去,也不知是谁老在关键时刻保护我。记得十四、五岁时,有一天,也就是毛泽东去世的那天,不知何处下来一块鸡蛋大的石头,迎面砸来,我突然看见时已经躲闪不及,就听一声巨响,感觉脑袋爆炸了,就过去了。那感觉就像《转法轮》里讲唐山地震死亡又被抢救过来的人一样。可把我母亲急坏了,没人理我,人家都去哭毛主席了。第二天我才醒过来。从那以后,我知道,人死了不是如灯灭、什么都没有了,而是去了别的地方了,去了人看不见的地方了。在我得法前,生死关过了好几个。

96年冬天,我在小产期间,因劳累过度,又严重受风寒,半夜一觉醒来,成了植物人。全身像一块大木板。四肢不听使唤,也没知觉。我本来就一身病,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横祸惊呆了。我哭都不会哭了,从此以后,忠心耿耿的丈夫开始不惜一切为我治病。后来我身体能动了,也有知觉了,但是患上了严重风湿病,从脚掌到头皮,全身疼痛难忍。而且更严重的是由于长期服用大量中药,使体内发生病变。体内血管破裂,造成大流血。我曾去过中医、西医、妇婴各个医院多方治疗,五十多天不见一丝好转。每天昼夜只能靠止血针止血来维持我已经奄奄一息的生命。家里往日的欢歌笑语早已不见踪影。丈夫白天夜里、家里家外忙个不停,很少休息。13岁的女儿开始操持家务。

我已卧床不起四个多月了。看看劳累、忧愁的丈夫和女儿,再看看生不如死的自己,得这怪病谁也治不好,既然治不好,不如早死了。天天躺在床上不能动,止血针药劲一过,我就要不行了,就是活着也是父女俩的累赘。我开始暗中委托常来看望我的邻居为我准备后事。已为我买好了寿衣。

我哭了起来,感觉自己整天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似的,白天黑夜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怎么死,死后如何、如何。在人生这条路上活得好苦好苦,好累好累,一步也走不动了。就在这时我得了大法,得了无价之宝《转法轮》这部天书!

大法改变了我,有缘人得大法

学法第一天,大法破解了我一生中许多苦苦思索而又不得其解的谜。这本书我越看越爱看,看了半天,惊奇地发现,过去我的一双眼睛一封信都看不完,眼睛就像要凸出来一样疼痛难忍。今天看了半天书,不但不疼,还感觉眼睛非常舒服。我高兴极了,接着看第三讲的时候,我的脑子像开了一道大门,心里敞亮起来,也明白了许多。这时的我不知是什么时候早已双膝跪着,双手捧着《转法轮》趴在床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放声喊着师父:“师父啊,我怎么才能找到您,师父,我要回家。我从今天开始修炼大法,无论修炼这条路怎么艰险,怎么漫长,我一定走到底,跟着师父回家。”从那天起,我不但身体哪儿也不疼了,而且无论怎么动,再也不流血了,一身轻松感。随着以后的学法、炼功和不断提高心性的过程中,我严重的石棉矽肺病——肺里长很多云豆大小的瘤子都咳出来了。我那一贯不轻易相信别人的丈夫,这次对师父和大法佩服得五体投地。对师父的救命之恩,我找不出任何语言能表达出我的感激之心,只是不停地流泪。

大法充实了我的心。我身体健康,心胸宽广,处事待人尽量符合大法,符合“真善忍”的标准。我主动与多年关系不好的公公、婆婆合好,再也不对公公、婆婆挑三捡四,斤斤计较了。尽最大努力孝敬二老,弥补并改正过去自己做不好的地方。乐得公婆说起话就夸大法好。

在社会上,我自营给几个厂家代销产品,改变了学大法前拖欠人贷款,借鸡下蛋这个不好的心。主动清算各厂家拖欠款,并立即付清。他们不相信,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浙江省一厂领导收到我的付清拖欠款通知不相信,紧接着又收到一分钱不差的汇款。他惊呆了,厂长亲自千里迢迢来感谢我。我说你就感谢我师父吧,是师父的法理教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替别人着想,看看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了,不去得不该得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事事处处做一个对社会对别人有益的好人。厂长说:“法轮功师父太好了,大半个中国各地区拖欠我厂货款,造成我厂停产。我就是想来取经的。如果大家都学大法,都像你这样听师父的话,为别人想一想,我厂的职工就全都有救了。”他要见师父,我把师父的教功录像放给他看,他不假思索地跟着师父学起功来,并高兴地说:“我快点学会了回家教我老婆、儿子炼,让他们都学大法,都跟师父学修炼。”你说他多有福份,本是来想取如何为厂里多收点货款的经,却取到佛家上乘修炼大法的真经。

进京上访

就在我学法、炼功、做好人,沐浴在幸福中的时候,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政府开始铺天盖地镇压法轮功。我以为中共领导不了解我们师父和大法如何好,不了解我们这些大法弟子事事处处都在做好人。99年9月,我就去了北京,想通过信访办把我在大法修炼中身心受益的实际情况转达给政府,请政府领导亲自看看大法书,真正了解大法,了解大法弟子。让我们这些曾经在社会上为私欲争争斗斗几十年不知道如何做好人的人有一个修炼提高的机会,允许我们这些长期饱受疾病折磨的人拥有健康身体的权利。

没想到,我还没到信访办就被公安人员抓上车,送到一个大空房子里,里面有近百名刚抓来的大法弟子。恶警逼问我们姓名、住址并没收我们身上所有的钱。当问到我姓什么,叫什么名时,我不告诉他们,只告诉说:大法救了我的命。他们气得直骂我,怕我影响别人,就把我轰出人群,推进小车,把我送到一个公安大楼里。我在大楼里没看见一个人穿公安制服。从它们的言行举止到它们对我的审问记录,没有一样象一个有素质的公安人员,骂骂咧咧就像社会上的地痞无赖。它们轮番对付我,使尽了招术也没达到目的,气急了就骂我,骂我师父。并说去拿几根电棍来,好好教训教训我。几个人回来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根。它们又开始对我大呼小叫,又骂又吼。到后半夜2点钟来了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说什么时候了,电棍在三楼,快去拿来,非得把她姓名住址电出来不可。我已经是个死去重生的人,对于死和活我根本不在乎。心中只有一念,我一定要为大法讨回公道,为师父讨回公道,法不正过来,我决不回家。他们去三楼的几个人回来说,电棍全都没电。我知道是师父在帮我。天快亮了,它们把我送进后面的三河市看守所。

第二天又来了近二十名同修,我们睡在一个木板床上,挤到什么程度那可想而知了。我们开始集体学法炼功。那里管教很邪恶。女管教是大块头,黑脸面,打起人来出手重的像男人。天天见面不是打就是骂。有时对白发老人也不放过,把老人逼到院子里跪着折磨半下午。只要我们一炼功,管教就魔性大发,甚至在我们晚上炼静功时,有的恶警一边喊叫一边在外面从窗外往屋里密集的炼功群众中乱投石头,很大的石头从我们耳边一个接一个飞过,大法弟子没人动一下。无论它们使什么招术,怎么邪恶,全体大法弟子只要开始炼功,没有人看它们一眼,根本就不理它们。它们捣乱了几天没意思了,以后再也不管了。

共同精进,前程光明

一天早晨,我们小声集体背法,被查号的两个恶警看见。它们像疯了似的,一边吼骂,一边跑进屋里,对我们大打出手,拳打脚踢,逼我们在屋里四周水泥地上面壁而跪不准动。恶警又跑去拿来几根电棍,几个年轻恶警手持电棍对我们每个人轮番电。一个小头目样的恶警说:“把电棍放在你们脸上,问你们还炼不炼法轮功,只要你们说声不炼,马上拿下电棍,你们要说炼,那就别怕疼。”这时的大法弟子面不改色,挺胸抬头。任凭恶警的电棍在脸上火光四溅,任凭夹带着浓烈的肉皮烧焦味的浓烟在脸上翻滚,大法弟子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这么僵持着。突然恶警们飞速窜出屋,关上大门,急冲冲都走了。

我们开始集体大声背法,从“论语”背到经文,从一篇篇经文背到一篇篇《洪吟》就这样反复地背着,大家没人领头,也没人背错,没有一个快,也没一个慢,声音就像打鼓点一样齐,而且越背声音越清脆洪亮。我感觉到那声音不是从口里发出来的,而是从头的两侧耳朵里发出来,直冲天顶,在天空却是声声巨响的炸雷声。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小头目样的管教跑来,一边关窗一边把头探进来说:“求求你们小点声,小点声,刚才不是我们要打你们,是前面公安大楼挂电话,叫我们打的。这可倒好,公安大楼里的人都听见了,都趴在窗上看你们呢,求求你们都小点声,要不他们又挂电话叫我们打了。”这一篇篇宇宙主佛的慈悲教诲,在整个看守所里回荡,在整个公安大楼里回荡,在宇宙中回荡,震动所有人的心。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管我们学法的事了。而且管教还经常夸我们真了不起,能把你们师父的话都背下来,背得那么好,那么齐,你们师父真了不起。

早晨放风的时候,旁边常人监号里的那些犯人们(有的曾代销过大法的书),把我们围了起来,她们说:“管教打你们的时候我们都站在窗前哭,都哭出声了,我们的心象要被揪出来一样难受。”还有很多人把她们早已准备好的小纸条交给我们,上面写她们家住址、电话号码和她们各自刑满释放日,让我们出去后到她们家里住,教她们家人学大法,并反复嘱咐我们千万别忘了她们释放日,好去教她们炼功。

这时剩下我们十二名同修,每天坚持集体学法、炼功,号里只有一本《转法轮》,是一位白发老人带进来的。她向公安人员报的名字叫“真修”。“真修”每天睡觉很少,半夜同修都睡着了,她一人还在看书,不小心《转法轮》被管教发现。以前管教不知道也没看见我们有大法书。这一下深更半夜全看守所都不得安宁。管教在外面嗷嗷叫,非要我们把书交出来不可。同修们都被吵醒了,大家起来开始一起炼动功,不论窗上怎么喊,外面怎么说,大家都整齐地炼我们的功。动功炼完又开始炼静功,窗上管教还在要书,而且催喊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凶。我看大家都没入静,就跟大家商量:既然静不下来,就停一停再炼行不行,咱们一起商量怎么过好这一关。大家都同意,并围坐一圈都静静想办法,这时我想起白天学《转法轮》时,正好轮我读302页上面“对炼功人讲,人的意念指挥着人的功能在做事;……”当时这句话深深打进我的脑子里,直往心里钻,真是别有一种感受。很快办法就想出来。我就把我白天学法时的感受和想出来的办法跟大家说:“既然管教发现大法书在老同修手里,那么暂时书不适合放在老同修身上。而且老同修受了很多折磨,不能再让她受苦了,如果大家同意,《转法轮》就放在我的心口上。如果管教白天非要书不可,由我一人去办公室和他们领导交谈,我要告诉他们大法好,把我在大法中修炼身心受益的实际情况讲给他们听。如果还说不通,他们还是非要书不可,那就砍头、枪毙随便吧,反正《转法轮》是绝对不能给他们。那时我们的意念指挥功能会起作用,把《转法轮》放在我的心里面,决不会被他们搜出来。”当时它们逼得很凶,真有一种让人放不放弃《转法轮》的生死选择的感觉。因为它们曾经搜过身,把我们身上衣服扒得一丝不剩。我问大家同不同意这个办法,大家都非常高兴地同意了,而且十二名同修共同表示:如果砍头、枪毙,我们十二名同修一起上刑场,一起用生命保护《转法轮》,就是死也要保护好大法书。主意决心已定,那就雷打不动。

大家都叮嘱我到办公室和看守所人员说话时语气一定要和善,还有其它嘱咐我都一一记住了。大家开始做准备,都在梳洗、整理自己,有的洗头、洗脚、擦身,有的穿上干净的衣服,大家都高高兴兴把自己梳洗整理得干干净净。南方口音的同修开玩笑地说:这个像刘胡兰,那个像江姐。北方口音的同修说,我们准备好了,天也亮了,管教也不喊了。大家像往日一样开始一起学法,轮读《转法轮》,一直学到快十点了,开始打水打饭了。有人突然想起来,它们怎么不要书了,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不了了之。大家都悟到了,只要我们走得正,我们的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师父就要我们一颗坚定大法、坚定修炼的心。几天后管教说:“你们这些法轮功,家里不让炼,跑我们大狱里炼,不说名、不报姓,还白吃我们窝头,明天都回家吧。”第二天真把我们放了。

在此祝愿那十二名同修共同精进。祝愿在中国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放下一切常人心,再次共同勇猛精进,早日闯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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