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8月27日】我已退休。以前在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的工作了一生,是有口皆碑的好人,从未犯过什么错误,更不知道被迫害是什么滋味。因为我坚持修炼法轮功,并利用写信等方式向人民代表等讲法轮功真相,但江氏集团却因此于2001年1月把我非法劳教,他们剥夺了我作为一个公民的基本权利。 当被送进调遣处的时候,我一下子感到好像进入了人间地狱。这里人被剥夺了最基本权利,首先是搜身,我们被剥光衣服搜查,连裤子上的松紧带都要摸过,卫生巾上保护不干胶的纸条都要挨个揭开看过。因为查出我带着师父的经文,恶警就毒打我,而且还把我的保暖裤都撕破无法再穿,在那么寒冷的季节里我只能穿一条秋裤。 因为我的家境一直都比较好,我从没想到世上还有那么恶的人。我的年龄可能比她们的妈妈都大,她们却对我这样一位心平气和的老人下此毒手。 这里关的大部分是大法弟子,警察带领一帮吸毒的、卖淫的、偷抢的人看管我们,不许我们说话,不许我们炼功。就连我们做人的基本生存权利也被它们剥夺了:整天不许我们抬头,大小便都没有自由,有人实在憋不住了只好便在自己的脸盆里(但如果被警察发现也要挨打),早上洗漱、上厕所只给两分钟时间,做不完不是打就是骂,我就遭受过这种对待,那些骂人的话不堪入耳,我长这么大都没听到过,当时我想真是“政匪一家”呀。 不过大法是有威力的,时间长了,在大法弟子的教育和感化下,有一些普教了解了我们是好人,是大法教我们做好人,她们也跟着我们学背师父的经文。由看管我们转变为帮我们放哨,但一旦被警察发现,她们就会被拉出去用电棍电一顿。 我在调遣处期间看到几乎没有哪个大法弟子没挨过打。因为那里的恶警象豺狼,动不动就会被它们咬一口。有一个老太太叫张文华,在过警戒线(被劳教的人的生活区与被劳教的人与警察公用的区域之间有一条线)时说:“大法弟子张文华……”立即被拉到里屋电一顿(就因为过警戒线时必须说“劳教人员XXX……”)。这样的打骂在调遣处是家常便饭。 后来我们被送进新安劳教所(现北京女子劳教所),这里生活似乎宽松了一点儿,其实同样邪恶,只不过采用的迫害方式不一样。在这里,恶警逼着每个人写“三书”,否则就不让睡觉,而且不写“三书”就让班里其他人陪着不睡觉,利用大法弟子的善良达到强制“转化”的目的。更可恶的是:这里的警察都有《转法轮》,他们对大法断章取义,编造了许多歪理邪说破坏学员的正念;利用被它们毒害,放弃修炼的人打坚定的学员。但恶警亲手打我或让它们指使的犹大打我时,我都没有因为自身的痛苦而难过,只是想到了韩信受辱于胯下而坦然面对的悲壮,可是当我看到昔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被魔变道德沦丧的人,甚至把打人看成是顺理成章的事,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说的全是对真善忍大法的歪曲和对伟大的师父不堪入耳的辱骂,我真的为这些人流泪了,心里难受极了!对不写“三书”的大法弟子,恶人就整天往你耳朵里灌那些骂大法的污秽语言,这是大法弟子最难以忍受的。 在这里也有惩罚大法弟子的各种酷刑和体罚,如蹲着、站着、飞着等等。经常可以看到有学员被打得鼻青脸肿。文质彬彬的大学毕业生肖军因不写“三书”,受恶警唆使的犹大们就用床单把她蒙上毒打——据说这样打人可以防止打出外伤被人看到;蔡如芬被罚飞、罚站二十多天;杜荣芬因在队内挨打,在升国旗时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被恶警打得不会动了,很长时间才恢复,而且还被送进集训队受折磨,并一再被延长劳教期,至今未归。 那么为什么要先把大法学员送到调遣处再送劳教所。有一个警察说是不经过调遣处更不好“转化”。一语道破了它们的动机。很显然先送调遣处用非人的生活折磨大法修炼者,摧毁他们的意志,再送劳教所看似宽松的环境来“转化”大法弟子。但如果不妥协,它们就撕掉画皮、露出本来面目,把坚定的大法弟子送进集训队——那里对大法弟子的折磨比调遣处更残酷。 但是强制是改变不了人心的。经过血的洗礼和火的考验,大法弟子变得更加理智,更加智慧,更加坚定,令邪恶之徒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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