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8月24日】2000年,我因证实大法被非法判处劳教一年。在万家劳教所里,几百名大法弟子每天都在承受着惨无人道的迫害。 那是2001年的正月初八晚上九点多钟,狂风怒吼,风雪交加。我们正在炼功,突然门开了,闯进几十名凶神恶煞的男警察,手持电警棍和各种刑具,在劳教所副所长史英白和女队十二大队队长张波的指使下,不由分说对我们大打出手。一个恶警把我从床的上铺拽下来,蒿住头发连踢带打。到处是黑压压的警察,只听一片不堪入耳的骂人声和叭叭的打人声,还有大法弟子的喊声,乱作一团。大法弟子们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内裤,光着脚被拽到雪地上站着,有的衣服被扯破了,头发一团一团在地上飘着……。恶警们穷凶极恶,抓着大法弟子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有的当时就把墙撞个大坑。他们用脚踢、用手打、用电棍电,更可恶的还有一个头戴国徽的警察(男)竟当众调戏女法轮功学员,然后他们象色魔一样哈哈大笑,而领队的“队长们”却视而不见。他们哪里还有人民警察的形象,简直是地痞流氓。这些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有的被关进小号,有的被吊起来,一直折磨到天亮。 自从我们被劫持到劳教所以来,只要不放弃修炼,他们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我们的迫害。不许炼功,不许背经文,每天要坐小板凳。每隔几天就被非法搜身一次,非法搜查个人的所有物品。我们没有了做人的权利,没有了人身自由,就连说话都要受到限制。吃的是喂牲口的饲料粮,喝的菜汤上面飘着小虫子,下面沉淀着泥底子。 灌食是他们对大法弟子的加重迫害,恶警张波指使恶人给大法弟子“灌食”时不放食物,用管子插到胃里乱搅和,致使50多岁的刘大妈当时昏死过去,这时恶警还连打带骂说她装死。 他们还把我们女大法弟子分别送到男刑犯的大队去,(这本身就是违法行为)让男管教和男刑事犯人迫害我们。24小时轮流折磨我们,不让我们睡觉,不许上厕所,不许说话,不许闭眼睛,不许低头。他们还用手铐反背着手将大法弟子铐到床头上,谁说话就用胶带纸把嘴封住。在被迫害中,有好几个年岁大的老太太昏死过去。他们使用各种刑具迫害我们,锁在铁椅子上一坐就是几天几宿,脚肿的像馒头,不能穿鞋,不能走路。年岁大的老太太他们也不放过,简直丧尽人性。有的男警察任意调戏年轻女大法弟子,满口脏话不堪入耳。冬天,恶警们还把水泥地用东西围起来倒上凉水,让大法弟子光着脚站到里边去。 还有的大法弟子被超期关押,他们说什么:“不转化永远别想出去”。在恶警张波的指使下,想要强迫我们写保证书,不写就把我们半蹲、半跪地绑在床上,几天几夜不让睡觉。我们的脚和腿脚肿的像馒头,不能穿鞋,不能走路。一天,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他们把屋里四面的窗户都打开,把我们用绳子吊在窗户上面的栏杆上,脚不沾地,瓢泼似的大雨浇在我们的头上身上,满地都是雨水。我们被吊得很高,只有脚指头站在被雨水泡着的水泥地上,手脖子被勒到了骨头。我们只穿一件半袖小衫,(四面的窗户全开着)瓢泼似的大雨从我们的头上浇下,落到身上,淌到地上。身子被狂风刮的直打转,当时真的觉得血液已经停止了循环,心脏好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当时我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折磨死也不能向邪恶保证什么”。站在我们身边的恶警们一个个都像魔鬼一样哈哈大笑着,口里还谤师谤法,嚎叫着:“不写保证,永远这么吊着”。 恶警为了完成上级给的“转化指标”,使绝了招数。把我们分别进行“包夹”。4—5个犹大“包夹”一名大法弟子,轮番轰炸,不许睡觉,不许上厕所,不许去食堂吃饭,不许家人接见,不许和外人接触。我们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失去了做人的权利。 我们在万家劳教所的时候,就亲眼看见有3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 我们坚信:“多行不义必自毙”。江泽民惨无人道的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罪行滔天,必将被推上历史的审判台。 补充:据资料,四年来,万家劳教所至少将16名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死,他们是: 31岁的高凤死于2000年5月19日; 55岁的张玉兰死于2001年6月中旬; 54岁的赵雅云死于2001年6月中旬; 60岁的李秀琴死于2001年6月21日; 54岁的孟宪芝死于2002年3月4日; 29岁的于振翼死于2002年5月14日; 59岁的秦淑艳死于2002年7月; 40岁的白秀华死于2002年8月28日; 59岁的梁建华死于2002年12月16日; 49岁的王淑芳死于2002年12月18日; 付桂兰死于2002年12月29日; 于天勇死于2003年1月; 61岁的于冠云死于2003年1月12日; 49岁的佟文成死于2003年6月14日; 另外,还有两名姓名不详的法轮功女学员死于2002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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