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7月3日】我于1999年6月份得法,修炼法轮功。过去的我不用说,老少爷们都很清楚,从小让家里的人为我操了不少的心,结婚后与妻子的关系也搞得很不好。自从我学了法轮功,就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家庭也和睦了。这几年发生的一切,亲朋好友都看得很明白,但有一些人还是对我不理解,不妨现在借此机会与大家叙说一下我的情况。 就说在1999年江政府恶毒攻击和打压法轮功,我也因此去过北京上访几次。到了北京天安门,那里的警察,满口北京的口音中夹杂着各种难以入耳的脏话,使人听了就不舒服。因我在天安门广场上炼功,几个巡警把我和妻子带到车上,拉上窗,口里骂着:“你们法轮功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吗?”用一个什么硬东西打我的脸,还问我的妻子心不心疼。还有一个女大法弟子,被一个年轻警察连打带骂,并用脏话羞辱她,还有和我同车的广州的男大法弟子,被几个警察打得鼻口冒血,打完后还怕别人看见,也不让说。 随后我们几个人被他们带到地方驻京办事处,在那里,他们叫我们把衣服都脱了,把我们的钱统统抢走,我被他们搜刮去了700多元现金。搜完身后,把我们用手铐铐上,呆上几天让当地政府部门去领人,借此机会再向当地政府一个人再要几千元。从北京回来后,是晚上的8点多钟了,在我们村委里呆了一夜,第二天就非法拘留了10天,变着法子要了我1000元现金,说是拿什么生活费,可我在那里,睡的是土炕,吃的是馒头咸菜。 在2000年1月25日我又被街办的人非法带走,在这一天夜里,开发区就绑架了十几个大法弟子,说是办个什么学习班,强迫我们“转化”,非得叫我们说个不学不炼了,叫我们保证不再去北京了。那里不法人员软硬皆施,并叫逼着家人去劝说。家人不忍心看着我们在那里受罪,劝了我几次,但看到我坚定的心他们就不说什么了。 在那里有几个人很凶,不念它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就拳打脚踢那些女同修。虽然他们残暴,但对我们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的炼功人是不起作用的。 我不畏他们的暴虐和种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依然在家学法炼功,他们就死死的对我不放手,多次到我家中骚扰、跟踪,企图达到不叫我炼的目的。可是他们也是被谎言所蒙蔽的,在这无知当中干着这不应该干的事情,他们不知会给他们自己的未来造成多大的损失呀。 在2001年年底腊月一天,派出所的所长和几个恶警,下午5点多钟闯入我们家中,强行把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连扯带拖抬上车,匆匆把我俩带到派出所,把我俩一人一层,铐在铁椅子上呆了一夜。第二天,又把我俩送到看守所。 来到看守所,那里几个很凶的看管,不管三七二十一,给我戴上大镣,把那名学员铐在铁床上,还用电棍电我们,在那里一顿一个小馒头呆了将近一个月。 正月又非法把我们送到了臭名昭著的昌乐劳教所。在劳教所里,他们一开始时用一种伪善的面孔对待我,把我们俩一人一队分开,开始找几个人和我们谈话。一开始叫我10点以后再睡觉,没过几天因我不配合,他们就给我延长了时间,到凌晨几点才让我睡觉,也不让午休,整天安排两个人轮班和我谈那些骗人的鬼话。过了一个多月,见我一点不理他们,没有一点配合他们的意思,新来的大队长王XX就指使几个叛徒看着我,一天24小时不让睡觉,整天让我坐个小凳子,坐那里听他们胡言乱语,我就闭眼,也不听。犹大就卷个小纸筒放到我的耳朵上大声给我念那些乱七八糟的书,见我打盹,就把我拖起来在屋里转圈。在队长的一声号令下几个犹大开始不让我睡觉,不让我洗澡,叫我24小时站在那里,一站就是连续好几天。有时也让我睡上几个小时,见我没有什么变化就对我更严起来,就连上厕所也受限制,一天只能上3、4回。 我不听犹大的那一套,这几个犹大打我,用手撕我的眼皮,我的眼皮都被他们撕肿了。看我站得不好就打我,还用马扎敲我的脚,不配合他们就一起打我,最后让我站了半个多月,腿肿到了大腿,连吃饭都不让坐下。 那里被洗脑后的犹大思想都很坏,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整人、迫害人,怎样使队长看着满意,多给减几个月的期,能早日回家,和那里的几个恶警真是臭味相投,连60多岁的老人都不放过。 其中有一位坚定的法轮功修炼者表现得很好,始终不与邪恶配合,入所后没几天就叫他站着,这位60多岁的老头在劳教所里他们不让他洗澡,不让扇风,连他女儿给他送去的一把芭蕉叶也被他们拿去,最后因高血压220,才被放回。 在劳教所的工作量也是相当大,从早上6点起床,吃完饭后就接着干活,(冬天天还不亮),中午11点多,休息一会儿,1点多又要出工,下午5点多才收工,吃晚饭后晚上又接着干,到9点多才收工,有完不成任务的就得再加班,有时不加班就开会洗脑。在那里的饭菜是用那种很不好的肉做一碗漂着几块白菜叶的薄汤,再吃上一点烂咸菜,吃上几个馒头,再喝上一点半温不开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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