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7月20日】 (八)大法弟子每天冒着生命危险讲真相 我们这几个人能够顺利这么快出来在全国也不多,这么大的案子,连北京公安部都知道,这说明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让我们出来是让我们继续做真相。 有一个资料点被破坏一共抓进8个人,公安在屋里蹲坑,一位同修被抓走关押,可怜他的妻子就在那几天临盆,丈夫被关进监狱。有一名同修叫荆天,是最早到北京打真相横幅的学员,被抓后关进北京唐山看守所,每天干很重的活,那时她妹妹和妈妈被关在龙山教养院,后来荆天绝食抗议,出来没几天就同妹妹、弟弟和妈妈一同又被关进监狱,现在一家4口下落不明。还有两名同修是哥俩,因为做真相工作被非法抓捕,一年前辽宁省电视台播放新闻,判这哥俩有期徒刑,不知关押在何处。 大法弟子每天冒着生命危险讲真相,在不同的岗位上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有个同修在我临去北京之前还有怕心,不敢做大法的事,经过一年多的风风雨雨,在极为邪恶的环境中锻炼得非常坚定,为了大法放下了一切,放下了生死,冒着被抓被打被判刑的危险做着重要的大法工作。这位同修说我不管明天我是否被抓,是否我会如何,今天一定要做好师父要我们做的三件事。我听后感到真不愧为大法弟子。 (九)我被绑架进派出所 过年之前,我去一位同修家办事,可是刚一敲门,开门的却是员警,正在抄家,我当场就被恶警给硬拽到了屋里。屋子里已经有5、6员警,家里已经被他们给翻得乱七八糟,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恶警走到我身边,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也没有讲任何理由,就强行对我搜身,然后就把我拽了出去,硬是给塞进了警车,送到了派出所。回忆起几天前一连串不祥的预兆,首先做梦中我和很多人被关进一个屋里,过两天我家厕所堵了,紧接着邻居家发水,而且我的脸肿起来了,嘴巴上长一个大包,电话卡是新买的,打给同修却显示钱不够,种种迹象分明是不让我出门、暂时不要跟同修联系,我悟到要出事了,心想这次送资料的事让别的同修做吧!但悟到了没做到,于是被钻了空子、被抓进派出所。一进派出所,我借机向所有的人讲清真相,包括到派出所办事的民众、公安和看守我们的人。 我身上有一个传呼,被它们给没收了,我想不能把传呼落到恶警的手里,于是我要求上厕所,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负责看着我,我到厕所里把门关上,就把传呼扔到了厕所里,但是被那个监视我的女人给听到了声音。于是开门就往厕所里看,当时我就拉水箱准备把传呼机用水给冲下去,可是水箱是坏的。这时员警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喊叫声,就都过来了把传呼给捞了上来重新修好了。这时和我联系的同修的一个又一个的传呼打了进来。 第二天因为我的传呼机,连累了两名同修被抓进来,那么他们是怎么被抓呢?原来公安接到传呼后,就给同修回话说:「你大姊被汽车给撞了,现在昏迷不醒在某医院里。」而且还让医院的护士跟同修讲话,同修信以为真,就到医院看我,就这样被抓了。我装作不认识他们,不和他们说话。其中一位同修是老太太,不配合邪恶,恶警问她住址、姓名都拒绝回答,没两天就放回家了,另一位同修问他什么,就说什么,又说认识我。然后员警就来问我认识不认识他,我说不认识,恶警说:人家认识你,你怎么能不认识他呢?我说:都说认识我,我就非得都认识他们吗?结果那位同修被关进劳教所。从这件事情中看出,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做到不配合邪恶。警察应该抓坏人才对,我们做最正的事,不该无理被抓,所以只要我们正念足,邪恶自会消灭,配合邪恶等于把自己送入虎口,加重对我们的迫害。 派出所恶警开始审讯,问姓名、住址。我心想我又没犯法,他没资格审我,无论他问我啥都缄默不语,于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恶警就开始对我拳打脚踢。它们三次试图审讯我,就这样毒打了我三次。后来分局的领导找我谈话,我说:你的部下打我。它就替自己的部下掩盖,说不可能。后来分局领导骗我,只要说出姓名住址就放人,想起家里还有好多真相材料要送,我信以为真报了姓名。可是当我刚一说出名字,它们立刻说的话就变了,说:我们得调查调查再说。我明白自己受骗了,过后十分后悔,我怎会轻易相信那些骗徒,这不是配合邪恶了吗?公安一次又一次地审讯,要我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我再也不上当了,不该说的一句都没透露。恶警欺骗被抄家的那个学员说:说出谁给你送资料等东西,我们就放你回家。她竟然信以为真,于是把什么事情都说了,连不该说的都说了。谁知她这么卖力地配合,结果比我被送进市看守所还早了一天。 在审讯我期间,有一干警来电话了,他让朋友上这儿来,当他看到屋里摆放了许多抄家得来的大法真相材料,他拿起来看。我心想师父不落下一个有缘人,用一切办法让众生了解真相,真太慈悲了。 于是警察就到我以前被关押过的教养院调查,尤其是马三家说我“顽固不化”。我一看它们不可能放我回去了,我就开始寻找跑的机会。可是始终没有找着,所长值班看着我。我就借此机会向他洪法。那名警察所长曾经多次同法轮功学员打交道,他也认为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 (十)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被判七年徒刑 我在派出所呆了三天,白天晚上就让我坐在屋子里有人把守不让我躺下睡觉。白天分局队长等人不断找我谈话,让我说出真相资料、横幅是从哪里来的,我说不知道。那个分局的队长非常邪恶。它说:如果不抓你们法轮功我就得没事做了,正因为能抓你们我才出了名。它们给我录口供,开始我说不知道。说完后我悟到:我回答它们不知道那不也是接受它们问供了吗?于是我就什么也不说了。接下来,问供的人就自言自语地写:不知道,拒绝回答,不语。 恶警的笔录只好自问自答,完毕后让我签字按手印,我拒绝。于是年轻恶警又抡起拳头开始打我。当时我就问那个分局的领导,我说。你的部下当着你的面就敢打我,你还要替你的部下说什么?然后,一名干警把我领到了另一个屋子里,又换了一种口气让我签字按手印。我说:你们就死了这个心吧!我不会按的,也不会签什么字的。那个干警说:你签什么都行,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我一下悟到我该怎么做了,于是我拿起笔来,往笔录的封皮上写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名字上写大法弟子。干警看后笑了,并且拿到楼下让每一个人看这两句话,大家都笑了,有的干警还夸我的字写得好。 下午,分局干部还有所长分别找我谈话,和我说: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你交代横幅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就给你办保外就医,不给你送教养,放你回家。我说:你别问我,我怎么会知道横幅从哪里来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晚上,回想起自己为什么被抓的起因,我悟到:做一手资料的人,任务关键,不应该随便给发传单的人送资料也不适合同和我不相关的人联系,这样太容易被邪魔钻空子。自己做事情不够理智,有执著做事的心,所以才被抓。 第三天下午,分局的恶警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说我去敲了一下门,判了我7年徒刑,把我送到了市看守所。恶警把我的棉鞋给扔了,不让我穿到里面去。给我拿了一双拖鞋,又把我的羽绒服等都让派出所给拿走了。至今都没给我。 然后,看守所的干警把我领到了看守所的8号房,屋子不太大,却住了30个左右的人,屋里的人都是犯了各种罪的犯人,有一个我们法轮功的学员,是我认识的。她曾经走过一段弯路,又投入到正法中来了。我真为她高兴,但毕竟她在法理上提高较慢,有些行为配合邪恶例如背监规、穿号服,还主动地干各种活,她以为是做好人,其后果是邪恶加重迫害。我干着急,不知道和她说什么,也没有多少说话的机会,每天一有机会就教她背洪吟和短篇经文,她很认真地学很快就背下来了。 对于在这里干活,我是绝对不干的,我是被非法关押,我没犯法,我也不是犯人,我为什么干活?做好人不体现这里,这叫失去原则。 (十一)绝食抗议非法判刑 我进屋后,不让我上地板铺上,先让我上厕所洗冷水澡。厕所就在屋子里,没有门,只是一个不太高的小台子。这时一位女犯到厕所来呕吐,我没有介意,可是不一会儿她又来呕吐,我明白了,这不是说我应该继续绝食吗?悟到后,那名女犯再也没有呕吐。第二天,管教让我穿号服,我不穿,于是就过来两名女犯强硬地往我身上套。我看她们不注意就脱掉了。刚到看守所时,我心性不算太好,她们让我穿号服时,心里不算太坚决,所以才被她们穿上。第三天我的心性稳定了,有一个干部来让我打点滴我不去,管房的看到领导来了,于是就吩咐两个女犯给我穿号服,我死活不穿。干部一看就说,她不穿就不穿吧,你配合一下去打点滴。我不去,于是他就从别的号房叫了两个女犯把我给拖到了队长值班室给我打点滴。将我按到铁椅上,胳膊用铁夹固定在铁椅扶手上,强打点滴。 回来后我躺在地铺上,管房的老太太就开始训斥我,于是我发正念铲除她背后的邪恶,她就不说了。第二天她们又把我拖去打点滴,看护我打点滴的是曾接受了洗脑的,我悟到她们来看护我,是师父再一次给她机会,我一边给她们背师父的经文,一边给她们讲“转化”是错的。令人吃惊的是,有的人连我背的经文都没听说过,我问她在家学没学法,她说从不看师父新经文,只看《转法轮》,看的也少。我看着她们,很着急,又跟她们讲不明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邪悟我又无能为力。我为了能和她们多呆一会儿给她们讲我对法的认识,所以我就没有拔针。 (十二)女犯明白法轮功真相 这里的大多数女犯人都很善良,只是一时犯错,几个女犯年纪很轻约20岁左右,都很善良可爱,十分关心我。一个女犯说她以前怎么掩护照顾绝食的大法弟子,当时她快出去了,想找到以前认识的同修学法轮功。有的心性甚至比普通人还好,有个女犯曾待过一家教养院,当时是小头目很有势力,她很喜欢法轮功,掩护学员炼功,不让其它犯人欺负学员。很多犯人关心我,主动给我被褥、内衣、内裤、生活用品等,我们相处融洽。有一个30多岁的女犯,以前是在专卖店做生意,因为做违法买卖被抓,她说没进来前,根本不了解法轮功,听媒体报导都是不好的,这里结识了很多法轮功学员,现在全明白了,媒体的宣传都是骗人的。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个女犯人,认识了法轮功学员后学起了法轮功,而且还绝食抗议迫害,被送进一所监狱,离开之前做了一个梦,说过几天会有五个人从这里出去。真的没有十几天,我们绝食抗议的五个法轮功学员就回家了。 一天狱警送来一个同修打点滴,虽然她拼命反抗仍无济于事,院长恶警和犯人一齐动手强迫那位法轮功学员打点滴。我当时虚弱地躺床上,不忍见那些恶人迫害同修,就坐起来拔针,严正地告诉他们不许这样待她,他们怕我反抗,就住手了。后来那位同修说她在这已经待了7个多月了,曾经绝食抗议无限期关押,但禁不住伪善的干警哄骗吃饭了。我说这一次一定要坚持到底,这次她真的表现极好。 (十三)送大北监狱灌食 在看守所呆的第九天,院长害怕因绝食抗议放回家会有影响,把我们一起送大北监管医院。女犯架着我,把号服拿来说去医院必须得穿号服,我死活不穿,一位男干警看到就说:就别让她穿了。我们5个人来到大北监管医院,没有女房全是男房,有几名女犯看着我们,干警带我们检查身体。当我路过男号房时,就有好多男犯都趴在铁窗子里看我们,我就冲他们喊: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我现在在绝食。他们听后,都向我伸出大拇指。这里的恶警都很凶,看到后就在走廊里大声喊:她们如果还不吃饭就把她们捆起来灌食。我们怎么会被它们给吓住呢?我们发正念清除大北监管医院的邪恶因素。 这两天,院里从上到下都忙着回家办年货,她们也盼望把我们早点送走,免得值班。第二天,市委干部和公安局长、610办公室主任来大北监管医院,我闭着眼睛,他们看到我们几乎奄奄一息的样子后走了。我们5个人中有两个老太太,70左右,因为身体出现病态,还有一个30多的女同修也是因为身体不好,她们就晚上炼功。我很着急,因为恶警非常愿意叫你炼的,因为你一炼,它们就认为肯定没事了。它们就不害怕了。她们也认为不会出现什么危险。我悟到这也是配合邪恶的表现。我们应该符合常人状态去修炼,行为表现不能太超常了。 一早上市里领导来大北监狱参观,来到了我们房看到我们老弱病残的,我们两个绝食的也是瘦得皮包骨头,眼睛也不睁开,而且院长来给我们摸脉,说脉弱不行了。他们强制地按着我给我输糖,有个女犯看着我,我真想拔针,但又怕连累这个女犯。后来我想这不是情吗?邪恶就利用这个情给我打点滴。我现在不是因为害怕连累她才配合邪恶吗?这不是站在人的基点上看问题吗?想到这,我伸手就把针给拔了。 (十四)回家 晚上有一大队长来我们房说那3个人表现好让先回家,我和另一位同修因绝食“表现不好”不能放。可是就在第三天上午,突然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出去后说分局来接你们回家。 从这一点上看,又说明人说了从来都不算,我们有师父管着。我们越不配合邪恶走得越快。当家人把我接回家中,和我说,前两天分局把我们叫去了,说让我们接你回来要交分局1万块钱。我家人说:人我们不要了,家里没有钱。等接我那天早上分局打电话过来,说他们不要钱了,赶快把人接走。并且派出一辆车,拉着我家人去接的我,然后又把我们给送回了家。可是另外4位同修的家属,不但自己拿钱,还打车拉着恶警去接人。 分局的人在回来的途中说:春节这一段时间……。我明白了,春节这段时间一过,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因为春节这段时间我身体也恢复了,他们还会抓我回去,所以我年没过完就离开了家,又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师父在《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解法》中有一段话:“从另一方面讲,旧的势力能干了它们要干的,弟子们哪,那还不是大家默认了它们所要干的吗?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写你就写,叫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抓你判你你就无可奈何地默认。当然,是心里有执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得越厉害,因为操控破坏大法学员的邪恶生命看得见你的执著和执著什么。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什么都不怕,邪恶也害怕,可是那是因为他们修得好才放下的。” 回顾我所走过的路,真是像师父告诉我们的,唯有正念正行,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不配合邪恶,才能从魔难中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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