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7月16日】我是97年后半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得法前我患有多种慢性疾病,神经衰弱、高血压、痔疮、腰痛,整天半边脸大,半边脸小,血脂很高,医生说这是高血压后期的症状,再发展就是偏瘫。我心里很痛苦,到处寻找好医好药,并炼了好几种气功,也解除不了病痛的折磨,虽然我所在单位医药费可以报销,但是花多少钱也根除不了自己的病,这才是最痛苦的。 我曾想过人生意义和归宿,由于从小受现代科学和无神论的教育,用自己人的这点知识和观念怎么也想不明白,后来只能屈从于生、老、病、死这就是人人归宿的理念,后来偶然的机会,我看了一些佛教中的书,从中我朦胧得知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知道人通过修炼可以脱离六道轮回,到美好的世界中去。但如何修怎样才能达到这个标准呢,我去过一些寺院,却看到了钱财重于信仰的一些令人失望的现象。我内心想做一个超凡脱俗的人,但被周围环境中名、利、情紧紧束缚着,跳不出来,心里非常苦恼,家里关系搞得也很紧张。这时我有缘喜得大法,全身的疾病几个月内全部消失,心性不断提高,对人处事都用大法的标准去要求自己。爱人和两个孩子看到我的变化和体会都开始修炼大法,从此家庭变得祥和融洽,彼此互相关照,出现矛盾都找自己哪做得不好。我把拿回家的一些办公、宣传用品主动送回单位。 当遇到一些贫困家庭和下岗职工生活有困难时,我给他们送钱送物,帮助他们度过难关,有一次,我听到附近一工厂破产,其中一位职工因收入无保障,常遭丈夫打骂,只好离婚,带着女儿住在单位一间旧窑洞里,由于精神压力,她的身体也急剧恶化,到医院看病又没钱,每天都是借债度日,没办法,就想走绝路。我听到后,心里非常难过,心想,要想救她,只能让她学大法,一切都会变好的。我多次找她,用我的亲身经历讲大法的神奇,送去大法书和一些生活用品,她很感动地说:“我是被社会遗忘的人,确实觉得无任何生活希望了,你这么关心我,我先看看书。”通过学法,交谈,慢慢的使她已死去的心复苏回来,走出窑洞参加集体学法集体炼功,脸上有了笑容,胸部的肿块也消失了,知道她的人开玩笑的说,落到如此无房无地无家的穷困地步,学了几天法轮功,象换了一个人一样,看你每天乐的那个样。一个精神曾处于崩溃边缘的人得大法后身心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对单位和周围一些人产生了很大的震动和反响。 通过这位同修得法后的巨大变化,更使我感到大法的威力和神奇。我利用一切时间和条件洪扬大法,使更多的人受益。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对法轮功的镇压开始了。我们本着纯真的善心去北京信访办讲明真象,半路上被气势汹汹的警察拦截并遭到无理的谩骂、扣留。当晚被当地公安接回后,遭到连夜非法审讯,接踵而来的就是跟踪、监视、电话监听、抄家、写保证书。单位系统领导三天两头围攻我。 这样好的功法,江氏流氓集团不顾事实真象造谣诬陷,使好多人被欺骗蒙蔽,我心里很难过,想去北京信访说明情况。99年12月我鼓足勇气,踏上了到北京的列车。当我到信访办门口,不等说话,一大帮人围上来问是哪里的,是不是为法轮功上访,我说是。三四个便衣一拥而上,连拉带拽把我推上了一辆面包车,拉到驻京办事处。那天北京下着雪很冷,他们将我铐在院内的柱子上约半小时,一恶警冲我又踢又骂。那天共有六位大法弟子被抓,其中三位遭到恶警的殴打。我被关押30多小时后由当地公安接回。接下来又遭连续审问,逼写保证。我义正词严地说:“我学大法后得到身体康复,给国家节省多少医药费,你们也一直夸我是大好人,连政府单位都感到棘手的特困户,学大法后的巨大变化你们也都清楚。信访就是让老百姓说话的地方,上访何罪之有啊。不让说话,反倒随意拘押,你们这是执法犯法。”他们心里完全明白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但在江氏流氓集团的淫威下,不敢主持正义,其实活的很可怜了。有位干警还有点正念,私下安慰我说:大姐,没事,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随着迫害的升级,我更加坚定修炼法轮大法,毫不动摇。2000年暑假,我带着15岁的儿子再次到北京证实大法。我们俩在天安门广场上选择宽敞醒目的地方开始炼功。儿子“抱轮”那祥和坚定的神态深深地感染着我。约有五、六分钟警察叫来警车将我们拉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当时那已有十来位大法弟子。其中有一名东北口音的警察大法弟子那种对大法的坚定和纯净的心态让我深受鼓舞。很快派出所将我们陆续带到各驻京办。酷暑正午,我们母子俩被铐在后院的木杆上。接回当地后,就是审问、谩骂、指责,当晚就被送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看守所一接回当地,就是审问、指责、谩骂,当晚关押看守所,看守所已有四位女大法弟子,有两位是到北京证实法的,有两位是在家学法被抓的。我们五位大法弟子通过切磋,当晚就开始炼功,值班姓高的警察大叫大喊不许炼,我们静静的谁也不动,后来他到前院叫来副科长和10来名武警,气势汹汹地叫嚣着,进屋先将我铐在暖气管上,认为我是领头的,将四位大法弟子扯到院内。副科长大声喊:“我看你们谁还敢炼?”紧接着听到的就是不绝于耳的骂声和拳打脚踢的混杂声音,那天让我们蹲墙根一整夜,墙根垃圾堆中的蚊子把我的胳膊咬得肿了起来,武警在后边拿皮带叫嚣着“谁动就抽你们”,副科长歇斯底里的说:“谁不老实拿电棒给我电”。其中一位大法弟子因在北京遭迫害几天没吃饭,当晚晕倒。半个月后又把我们分别转移到旅馆,由单位24小时派人看守,公安、610等不法人员轮番围攻,逼写保证,整整又迫害我和另一同修一个多月。 2001年离春节还有五六天的一个晚上,七八个干警突然闯进我家,东翻西找折腾了二个多小时,以从衣袋里找出两张大法真相传单为由,将我再次强行关押。那时我就想既然把我抓进来,这个地方就是需要我证实法的地方。我与几位进京的外地大法弟子经过切磋后,认为我们必须不配合一切邪恶,要求无条件释放。当天大家开始集体绝食抗议,每天坚持背法、炼功,不管他们怎么凶,就是炼功。绝食抗议第五天,也就是小年那天,他们间隔我们整体的力量,将我单独关在一间小号里,逼我吃饭。遭到我的拒绝后,他们露出凶恶的面目,叫来近二十人将小屋挤的满满的,五六个武警窜到炕上,将我死死按住,强行灌食。我当时什么也没想,就是一念,不配合邪恶,极力挣扎着,从心底喊出了“法轮大法好”,强大的正念震动了整个看守所。当天参与迫害的看守所所长就摔了一个大跟头,腰痛了好几天,参与迫害的派出所副所长的爱人在家也摔得很重。邪恶迫害软硬兼施,一招不行又施一招,又叫来我弟弟,以情动摇我的正念,我弟弟大雪天从外地赶到看守所,劝我吃饭。我对他说:我是在做好人,没有任何罪,公安人员这次不是无故将我从家抓来了吗?我绝食抗争就是要求无罪释放。恶警还不死心,又把我和另一大法弟子拉到医院,全身死死捆在床上打点滴,当时我浑身抽搐,处于半昏迷状态,但心里很明白。恶警一看慌了手脚,跑出去喊医生,当时他们显得都很害怕,赶紧给我松绑,打针由于捆绑太紧,我的胳膊大面积青紫,三个月后才消失,整整迫害我二十天后才放我回家。 由于我的身体和精神受到长时间的残酷迫害和折磨,至今不能恢复正常,就这样他们还不罢手,监视跟踪、电话监听,我到亲戚家散心换换环境,它们竟找到亲戚家骚扰。多次给我爱人施压,不让儿子上学,还要抓人送洗脑班。在这种恐怖中,我只好离家出走。它们为找我的下落,抄了我女儿的住所并将其抓走关押好几天。又到我儿子上学的学校恐吓孩子并给学校施压。我儿子从小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深得师生喜爱,因610、公安恶警的迫害,三次转学。家里的存款全被冻结,一家人的工资全部停发,前后四次被抄家,被逼的妻离子散,好端端的一个家庭被江XX及其操控下的专门迫害好人的610犯罪集团迫害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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