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6月29日】五、在龙山教养院 (一)坚定的大法弟子 2000年2月3日,春节的前一天,看守我们的人回家过年,政法委就把我们4个送走了。2号那天上午,派出所把男同修送到张士教养院判刑1年半。我们3个女学员3号那天被送到了龙山教养院。到龙山那天,也正是我弟弟因坚持修炼被非法判劳教那天,大门口看到我弟妹在哭。我们进了龙山教养院的大门,龙山教养院的四周都是山,山上长满了树,整个地形象一个笼子。我感到这里很沉闷,放眼望去,除了四周的山,什么都看不见。我被带到龙山2号房,房里已有几名同修先到了。也是这两天从各地被关押进来的。我们坚决不写保证的都集中到这里来了。 年三十那天下午还在往这里送人。有的是从家里给抓来的,一共十个人。原来龙山已经关了30多名男法轮功学员和11名女学员,龙山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是院长白某,助理姓邓,她们对法轮功学员很凶残。在我们来龙山时,白院长也刚到任,在白院长之前是一个男的魏姓院长,他下令让干警日夜看守,不许法轮功学员炼功,还经常用酷刑折磨学员。有一次恶警用电棍长时间电一男学员身体的某一部位,又看表摸脉戏弄大法弟子。女恶警用3根电棍电女学员,一个一个叫到队长值班室,就连十几岁的小女孩也不放过。龙山女监房共有两对母女,当女儿被叫进值班室被电时,她母亲就搁外头,试想那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过年期间市610书记来到了我们房问谁是赵某某,赵同修说我是,她说文笔不错呀!原来赵同修在来龙山之前给610办公室写了一封上诉信,她曾是大老板的秘书,她上北京证实法和清华大学的学生在一起交流后来被抓,公安认为她是“重要人物”。我们房的老石太太和老甲太太还有小赵都在自强学校关押过,老石太太因炼功曾被恶警用电棍电。我们房有个叫荆彩,和姐姐荆天是全国第一个到北京打真相横幅的法轮功学员,现在被关押在北京唐山一家看守所,其母也在龙山关押。 女房被关押的同修,都很坚定精进。有一对夫妻是从辽阳来的,在农村被610办公室给关押在一间四面冷山的平房,不让生火,没有热水喝。1999年那年冬天几乎几天下一场雪,路很滑,天也很冷,婆婆在家做好了饭菜让七岁的儿子送,每天给他们俩准备一天的饭菜,孩子每天往返在雪地里走10多里路,饭菜送来时早已冻成了冰。他们夫妻俩每天都吃这种饭莱,喝的是带冰的水,一共在那个冷房子里呆了81天,那个女同修的脸还留下冻破的疤痕。她很精进,每天睡很少的觉,是老实的乡下妇人。队长经常训斥她,有时还打她,就看她不顺眼。她很勤快,几乎厕所都是她打扫,队长怎么打她训斥她,她都乐呵呵的,时间一长,队长也喜欢她了,有时还替她说好话。 她带进一本《转法轮》。大铁门被锁上之后,就轮流地读,晚上我们就开始炼功。那里的院长很凶,几乎每天都来,逐个问我们:你们炼功没有?是自己炼的,还是集体炼?我们告诉他是集体炼的,他气急败坏地说,你们别得意,别让我抓到,否则对你们不客气。平时让我们坐小板凳,每天早上八点多,警察队长换班之前就坐,一直到晚上九点钟睡觉才能站起来。我们就借此机会抓紧学法、交流。当时女房比较稳定,心里也很坚定。男牢的状态不好,许多人都写了“保证书”,有的人还现身说法和录像,听说男房没有大法的书。女房给男房一本《转法轮》,却让李某给毁坏了。上省委一共有万人,李某曾被作为代表和省委领导谈话。他是第一个被抓去我们那里拘留所的人,刚到龙山的时候表现很坚决,但是后来却邪悟了。男房的大多数人都曾经是辅导员、站长,也都是七月二十二号最早进京的那一批人,还有在北京最早的打横幅的人,曾经从北京戴手铐、脚镣被带到龙山的人。在维护大法中他们曾做得很出色。可现在却有部分人邪悟,有人写了不炼功的保证,我弟弟就是其中一个。看他这样我心里很着急,我们在一个食堂里吃饭,我就和他谈,告诉他你那样是错的,他却说姐你别管我,我咋悟就咋做,我也不管你。 (二)不配合院里的安排,不看电视、不做操 院里有时让男房“转化”女房坚定的学员,让他们在一起“切磋”。女房的坚定学员刚开始与他们争辩,后来就不理他们了。院长在旁边根本就听不懂我们说的是什么。院里组织我们看电视,我们女房不看,有的同修发念让电视机坏掉,电视机果然就坏掉了。然后又要组织我们去男房看,我们不去,院里就找几个人去队长值班室写为什么不看电视的原因。当时院长和大队长在那里看着我们狂笑。我们用自己的话写不看电视等原因。院长说,你们就写上不想看新闻。我想不能写这句话,他们可能会用这句话大做文章,如果要写后面也要加上括号,这是院长说的话不是我们说的,我们谁都不听他的。 有一天队长让我接见家属,我刚走到院子的中间,这时我突然看见女儿从人群中,跑到我跟前抱着我大哭起来。大门口那么多人都默默地看着我们,有的也擦起了眼泪。亲属都在食堂接见,有干警把守。爱人、大姑小姑全来了,还有街道办事处的人也来了。他们又要以亲情劝我写保证。我说不行,你们别劝我了!时间到了,我往外走,孩子送我到院子的中间,眼看就要到关押我们居住的楼跟前了,孩子又抱着我哭起来。我说你们回去吧。30多人都目睹了这一场面。晚上到食堂吃饭的时候,魏伪善凑到跟前说:你也太狠了,那个场面好多人都哭了,连我都哭了,你却连一滴泪都没掉。我说:我虽然没流泪,可是我的心里在流血!你知道吗?那比流泪还痛苦。这种结果是谁造成的?是我吗?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让我们骨肉分离。现在你又说我狠,真是假慈悲。 一天女儿和爱人顶着寒风在门口等了一天,下来通知让我见,但后来又不同意我见。我看到院长助理来的时候,就问她:为什么不让我见?她说:因为你表现不好。晚上我们不看电视,我说:看什么电视?你们都一家团聚,却让我们骨肉分离,我们可没心情看这个。 有一天晚上,大队长找我们去男房,想骗我们看电视,大队长还说不是看电视。去了到门口一看电视开着,我们几个就在门口不进去,并且说如果不把电视关了就回去。队长无奈只好关了,我们大家都和队长讲,不应强迫我们看电视。不一会儿就让我们回去了。 白天我们学法时,有的同修就悟到我们气功修炼是缓、慢、圆,而不是剧烈的体育运动,我们是炼功人,应该是缓、慢、圆才对。所以一早上队长叫我们出去做操,我们的二十一个人谁都不去,大队长就让我们在走廊里靠墙站着。他们放攻击大法的录音带,这个大队长听说是从张士教养院过来的,在张士他给很多法轮功学员洗脑,因为这个人用伪善去感化他人。如果识不破他,就会被他的假象谎言和伪善所迷惑,最后就走向邪悟。他很会抓人的心和钻我们的漏,所以我们大家都叫他魏伪善。 我们女房的有好几个真的被他的伪善迷惑,听他说的话也很入耳,还有的人在我们面前还替他说话。为什么有人这样容易被他诱导?是因为在人的基点看待大法、看待所发生的事情,我们有的人和魏伪善一接触,就当众撕开其伪善的包装和假面具,他马上就原形毕露,但很快又会恢复了那种伪善的面孔。他那一张用来骗人的嘴脸在我们面前就不好使,没人听他的,可是在男房他却很受欢迎,他说出来的话很让有些人感动,认为他说得有道理。他很会察言观色,一看到他说出的话起一点作用时候,马上就说,你们向内找一找。他利用我们的善和向内找来迷惑人。有的同修就认为是不是师父在利用他的嘴点化我们?于是就开始向内找,按照大队长所说的思路向内找、越找越觉得自己不对,越找越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找来找去就找迷糊了。 院长也学会了,有时也上我们女房说你们不是讲向内找吗?你们是不是错了,老给政府找麻烦。我想我们根本就没错,找什么?!师父让我们进京证实法,如果不是法轮功被无端诬蔑迫害,八抬大轿抬我都不进京!是谁找谁的麻烦、是谁错了?我们只是去北京上访、行使我们的合法权利,却给我们安了个罪名关起来,不是我们给政府找麻烦,而是政府给我们找麻烦。 有时说你们应该看电视,应该去到楼下走走步。我想:你让我们做的事,我们要做就是错了,你们不喜欢我们做的事,我们做就是对的,院长如果夸我们哪里做得好,那我们就真得找找自己哪里没做好;如果他们说我们做的不好,他们生气了,那说明我们做对了,而且还做得非常好。要不邪魔怎么不高兴了呢?我们看到男学员处于迷糊状态,我们上食堂吃饭时,走在院里的时候,我们女房的老石太太冲着男学员大声喊起来:男同修,清醒清醒吧!第二天院里下水道堵了,我们女房就悟到应该和男同修“疏通疏通”,提醒他们怎么做,不要再下去做操了。当下楼吃饭,在院子里站排的时候,大队长突然对我们说:一会儿去食堂吃饭,谁也不许和男学员说话,都闭上嘴!我想邪魔害怕了,说明我们做对了:见到男同修必须得沟通,不能听他们的。于是吃饭的时候,我们女房的学员就主动和男学员说话。我和谭同修谈起来,我告诉他写保证是错的。正说着,队长过来生气地问:你们说什么呢!我说:没什么。就起身走了。吃完饭之后,我们女同修就让回房了,男同修们却被带到操场上走步做操去了。我们女同修就都很着急。 (三)向劳教所队长要纸笔写上诉 男队有一个领队的,因为去北京找全国人大递了一封信,就被抓到了龙山教养院。现在他已经邪悟了,并且在队长面前百依百顺,有时还站在队长的立场上说话。有一天公安局来提人往教养院送,听说把我小弟给送走了,我小弟临走时,把我大弟弟送给他的饼干和梨给我送来了,并且告诉我说,他们都来看你,但是不让见。我看着他给拿来的饼干等,心里想:为什么给我送饼干和梨呢?“梨”是离开的意思,那么饼干是什么意思呢?我问大家,有一个同修说圆容,一下子我悟到:圆容那就是写上诉。于是我说,明天从队长那里要笔要纸,我们要写上诉。当时就有一位同修说:不可能!队长才不会给笔和纸呢!我说:我们神要想做的事情,人是挡不住的。我接着说:我们就一点纸、几只笔,那如果让队长知道了,不得又要搜房吗?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千万不能用我们自己的纸和笔,要向队长要。于是我说:我们今天晚上就和队长要。我们房的小杨曾在她本地拘留所里,恶警让她双手握电棍,她想我为了大法豁出去了,她双手一握电棍,电棍没电了。 晚上队长来到我们房间查房、查人数,我和法库的姓杨的同修一起向管教要纸笔。队长问要笔干什么?我说写上诉。她说:明天给你们。第二天早上杨同修告诉我说作了个梦,梦中闯关,一共四关。她悟到,我们得管四个班的队长要笔和纸。果然,我们真的一共同四个班的队长要笔和纸:有的敷衍应付我们,有的训斥我们。我们不灰心,四个队长都不给,我们就准备向院长要。可是大队长不允许我们见院长。正在这时,队长把我们的书给搜走了。于是我们就开始绝食要书。后来院长来了说:我先把书收起来,等你们的法正过来了再拿回去。于是我们就借这个机会向他要纸和笔写上诉。院长不但给了我们纸和笔,还积极主动负责给我们往上递。后来听说给送到了市610办公室。我悟到:无论做什么事,只要心坚定,能够一做到底,没有做不成的事。有一天,送来了一个从新加坡回来的留学生,听她说他们一共来了六个,在北京住宾馆就被抓了。后来,我走后警察曾经用电棍折磨她很长时间,逼她写保证。 (四)想离开劳教所 白院长半夜值班,半夜突然进来抓我们炼功。大队长值班的时候,也是轻轻的把大门打开,然后就突然窜进来,看我们是否在炼功。那时候,哪个警察要说师父不好,我们马上就制止,他们就不敢说了。 院长白某经常把我们集中起来“训话”,同修一个一个起来发言,谁也不惧她。白院长要我们集中在一起“学习”,逼我们念攻击、诋毁法轮功的书,我们在一起切磋,说决不能让这件事情开始;如果顺从了,那下一步说不定又要干什么呢!于是我们说,不能让他们开这个头。有一天市里来人找老石太太谈话。因为老石太太大嗓门,悟性又好,又敢说话,她和市里的人谈了很多。我们2号房的人几乎悟性都很好,无论谁悟到什么事情,只要和大家一说,就全能悟到。 我们在一起切磋,讨论到不能总是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被关着,应该想个办法出去才对。当时就有人说,不行的话,我们就在吃饭的时候,把兜子拿着就往出走。我说还拿什么兜子?我们就在吃饭的时候就一起往大门冲;如果他们敢动我们,就告诉他们等着收尸吧!晚上我打开《转法轮》一看,一眼就看到师父讲的“所以他的师父都会跟着遭殃的”。看到这句话给我吓一大跳,我刚才说让他们收尸说错了。我悟到:我们做得好与坏都不是简单的事情;做得好,给法带来好的影响,如果做不好,那么会给师父带来很多麻烦。所以以后做任何事都得用法来衡量啊! (五)越是坚定 劳教所越不敢关 有一个姓那的大学生,她母亲在马三家邪悟了,她母亲和院里的领导要求把她关到马三家呆上几天。院里同意了,于是她就被送到了马三家和她妈待了一星期。回来后我们就发现她变了,说的都是不在法上的话,不再像一个修炼人。我们就都觉得奇怪,怎么才去了几天就变成这样?大家就都同她谈,她的思想就有所变化,转过来劲儿了。后来没过多长时间,她妈又让院领导把她给送到马三家,这回就时间比较长,回来后比上次还严重,彻底邪悟了,言行已经背离了法,并且还向我们推销那些邪恶言论。我们都叫她闭嘴。她不再看书、更不再炼功,还说自己在修炼。有一天她在一个装杂物的屋子里写东西,我们都不知道她在写什么,后来才知道她在写揭批。我们知道后都很气愤:我们这地方怎么能让她写这东西?我们都制止她,她真的不敢写了。 有一次白院长给我们洗脑,我们不服从,院长就生气了,让我们写检查,体罚老甲太太和我们五个人在走廊面壁。后来队长看院长走了,就叫我们回屋去了。有一天院长给我们房开会指着我说,如果放你回家你还去不去北京,我说去呀,法没正过来我怎么能不去呢。后来听说把我们报教养了,过几天票子就要下来了,可是没几天老石太太、小赵、老甲太太被街道来人给接走了。 有位辽阳的同修在走的时候,《转法轮》给强行夺走了。队长把她叫到队长值班室搜身,她坚决不让。于是魏伪善伙同另外两名队长动起手来,硬是把书给抢走了,她是哭着走的。她一边哭一边告诉我们,一定要把书要回来。她走后,我们都到大铁门那去找队长要书。我们十个人就一本书不够看,大家都想看,晚上一宿轮流着每人看两点,互相叫醒轮换看书。如果有笔和纸手抄一本《转法轮》,就有书看了,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家说了,大家都同意。到后半夜干警查完房,我就开始抄书,当时大家都不太想自己动笔抄,我想只要大家能有书看,我辛苦点没关系,每宿就睡两小时觉反而精神很好。大家也都向内找认识到自己的私心,不想为大家付出,认识提高后大家都抢着抄书,没几天就抄完了。小苏又给抄完的九本小书,包了非常漂亮的书皮。可是没几天突然干警把我们集中在1号房,让我们脱衣服搜身,看有没有大法的东西。在3号房装的都是我们的包和日用品等东西,那3号房内有几个干警在翻包,把我们最保密的地方也搜了,就连棉裤棉花中间的面巾纸抄的转法轮也搜走了。无论什么保密的地方都搜了,只剩下一早我和苏佳放在枕头里的手抄本没搜着,为什么这次损失惨重呢?而且干警没用多长时间就把我们这么长时间所抄写的大法书全部搜走,是因为姓那的叛徒告密的。 过了两天,英连的爱人和街道的来接人,说是让她回家。当时我们都怕受骗、怕给送到别处去,所以不让她出去,后来她硬是被队长和她爱人给拽走了。当天法库来人把玉连和另一个同修给接走了,她临走时把手抄经文给藏在袖子里,到了队长值班室给搜了出来。队长就说她态度不好,就给她们俩戴上了手扣子,一下子人少了好几个,于是就把两个屋里的人合到了一个屋里。 又换了一批队长,有三个队长来点名,我有一个手抄经文装在里怀上衣兜里,因为鼓起来一点,一下被队长给发现了,于是就被抢走了。我多次向她要也不给。说是给我上交了。我不知和她是什么缘份,后来她却对我很好,经常喊我给她打扫卫生,我就找机会向她洪法。可是她对其他人就非常严厉,有什么事大家就都让我找她。 有一天正好是她的班,我爱人和街道书记来接我,说是要接我回家,我不相信。因为前几天听队长说,票子要下来了。我出来时,同修们都扒在大铁门边上向我说:要是回去哪儿就给我们带个信儿。走在院子里,男同修们都趴在铁窗的栏杆里大声问我:上哪儿去?我说不知道。男同修们在铁栏杆后面伸出胳膊向我招手,一张张微笑着的脸望着我,一个个以钦佩的眼光目送我离开。那情景场面真是太感人了。在车上街道书记说回家后不要再上那儿去了。我这才相信我真可以回家了。在龙山呆了这一个半月我悟到:无论发生什么事,人说的从来都不算;越是坚定、越是不配合邪恶的,越是先离开这个地方;相反的那些违心写“决裂”的、写“保证”的却一个一个地被判了刑。 有一个是曾经最早去北京天安门打横幅的,写“决裂书”了,却给送去了马三家,后来又判了刑。有个老太太写“保证”不炼了,而且人又表现很老实、很配合,也给送去了马三家。我们这些坚定修炼的,个个都走了,可是那些不坚定的一个都没走呢!院长总是想把我们这些不听话的送教养,可是就是批不下来。我们终于没有任何条件地,堂堂正正地走了出来。 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人说了从来都不算。连院长自己都奇怪:这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戴手扣脚镣的进来的,坚持不写保证不听话的学员,却都啥事没有放回家去;而那些老实听话写保证的却一个一个地给判了刑。在610办公室的洗脑班时,我就以为要把我送到马三家关押;这次又以为要去马三家,可是都没去,而且还回家。我想起师父讲的“用人的思想想不了神的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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