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6月26日】 三、在沈阳市拘留所被关押一个月 (一)坚持炼功遭电棍电击 当天被区公安分局押送到市行政拘留所,我和小赵分到4号房,两个男同修分到3楼男牢房,另一个女同修分到1号房。进房一看十多坪米的小屋关押了30多个人,和卖淫小姐、小偷女犯人关在一起,大伙都睡在地板上。由于地方小人多,所以都得侧身睡,一个头朝上一个头朝下,盖的被子都几年没洗了,又破又脏又臭。因为厕所在屋里,只是一个不到一米的小台阶,放出刺人的臭味,尤其有人大便时,人都用手捂着鼻子,臭味熏天。早晚洗漱时间,几十人挤在一个水池旁,等好半天才轮到。管教觉得小赵挺好,宣布让小赵当号长。晚上我起来炼功,女犯吓得把被蒙在头上,怕我挨电棍。 第二天管教让我们去外面放风,并且让小赵留在屋里,小赵又叫一个姓高和姓黄的同修留在屋里。我们在院里走步,突然发现一个在北京相识的同修也关押在这里,而且就关3号房,听说她坚持炼功,管教让她带了好几天手扣子了。我们放风完回房,发现牢房门口有两个哑巴搜身,心想《转法轮》在身上怎么办?这时小赵也在门口搜身,她知道我身上有书,于是就喊我过去,我挤到前面,小赵把我拽进屋。后来听小赵讲我们刚离开屋,管教就领两个哑巴进来翻包,不一会从一个包里翻出一本大法书来,她们三个一起求哑巴把书还给她们。哑巴她们不知道是什么书就扔在走廊里,小赵把书捡了回来装在身上,才免被搜走。 晚上从三号房里传出了管教的骂人声,要找电棍、凉水准备电炼功的学员,我这时悟到炼功是正法的一部分,不能单纯地看成炼功,那是开创这里的环境。我把我悟到的这个理同小高讲了,她认同我们应该集体炼功。第二天我和小高就把这个想法和大家说了,大家还都认识不上去,我着急的心也起来了,说话不祥和。小高修的很好,有善心,态度又好,大家都能接受,可是有的同修提出说半夜炼功会影响女犯。不一会管教让法轮功学员都搬到6号房,要走时我把剩的手纸都给和我躺一起睡的那个女犯,她很感动。 我们到了6号房时已有几个同修了,这时管教进来手指着我说:你注点意。并且说你们不许炼功,说完就走了。有的同修悟到管教这不是说反话吗?不让炼那就是我们必须炼。上午坐板时我双盘腿手结印,管教到我身边我也没放下来,还继续做,她气得给大家训了一顿后,又冲着我说:「就说你呢?你知道不知道?」我没理她。晚上我们房又来了好几个刚从北京被押送回来的同修,今天晚上要炼功的事,开始她们还接受不了,后来明白了为什么要炼功。张管教怕我们炼功,派来两个哑巴和两个女犯24小时不睡看守我们,有的同修做梦说这房里的墙上挂一个打人的鞭子,还听说管教已把电棍充足了电,还借了十几副手扣子。我们知道炼功将面临的是什么,而且管教还吩咐女犯,如果我们炼功就电,其中有一个女犯是我给她手纸那个人。 下午有人给我送来一包衣服,我把厚衣服都给同修分了,小高也收到一包衣服也给大家分了。天气转凉了,有的同修从北京被劫持回来时还穿着裙子,我们大家高兴地说:是师父的奖励,因为平时是不允许给法轮功学员送东西。大家准备半夜1点钟炼功,12点多起来洗漱穿好衣服,整理完毕并告诉女犯报告队长,免得她们被电。女犯向张管教报告时,我们正炼第三套功法。此时张管教一手拎着手扣、一手拎着电棍,我正在门口,管教进屋第一个就把我和小高扣在一起,手扣子不够用,因此两人扣在一起。管教张X把我和小高拽到走廊里就开电,当时我有一念:我是师父的弟子,不能给师父丢脸。感受到师父就在我身边,这时张管教手拎电棍一会电我,一会电小高,我们的头、脸、后背等处都电,痛得我在地上直打滚,我也想不动,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管教对我大打出手,发狠地电我,而且还一边电一边问我,谁是头?我说没有。这时小侯被管教带到走廊,看到管教在狠命地电击我,于是她就说了一句她是头。管教一听马上电棍就冲她去了,她小小的岁数意志很坚强,电棍把裤带都电糊了,可她一动不动地在地上蹲着。她脸上的汗水滴落下来,电棍电了她很长时间才转向其他同修。管教无论电完谁,都要来电我一次,我们二十来人几乎都被电了。就听走廊里静静的,听不到同修的喊叫声,只听电棍的吱拉吱拉的电人声音。这时有一男管教都看不下去了,和管教张X说:算了,别电了。可是她哪里听得进去呀!一直电到电棍没电为止,才让我们进屋,这时已快天亮了,进屋后让我们面壁站着。 这时我大汗淋淋浑身无力,靠在墙上站着不准坐下,感到手腕疼痛难忍,一看手扣子已掐进一厘米深,流着血。一姓黄的同修40多岁,站不住了缩做一团,浑身发冷打着哆嗦,女犯怕她倒下,扶着她并且报告管教。管教张X让女犯把她扶着躺下,另一同修也跟着坐下,因为她俩手扣扣在一起。管教张X看姓黄的法轮功学员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她认为在说胡话就害怕地走了。其实黄同修说的都是真话,她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并且知道她和其中一个姓赵的女犯,她俩的前世关系是姐妹。黄同修拉着赵女犯的手说:我可找到你了,喊着赵女犯前世的名字「胖妞」,说你千万不要干坏事了,以后我来接你回去。赵女犯泪流满面点着头,后来赵女犯说她出去后要找黄同修。这时管教把小马拽到走廊,有两个男管教问小马还炼不炼了,她心里有点害怕就没吱声,那两个人就抡起胳膊拳脚用力打她。不一会小马回来了,她很难过地哭了,说刚才没做好,我鼓励她下次好好做,别哭了。她三十几岁长得也很好、很可爱,大家都很喜欢她。这时张管教给我们每人戴上一副手铐子,我给她手纸的女犯看到我受那么大的苦,心疼地看着我,用手拍打我的肩膀,敬佩地望着我,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其她同修也有的伸出大拇指鼓励我。 到了管教上班的时间了,听管教喊电源坏了,快点修好,给电棍充电,我心想但愿电源修不好,充不了电才好。8点多钟有一男管教60多岁大高个,拿着一个小型电具进屋来了,一头扣在一位同修手腕上,另一头是个小挟子挟在手背上,上下摆动一边问还炼不炼了,那位同修说炼!炼!炼!他又电别人去了。他把小高拽过来,因为小高的腿是小儿麻痹,管教用力过猛,她没站稳摔在地上,正好管教张X进来了,怕连续电会出事就叫停,但上厕所手扣子也不让拿下来。这时管教喊小马到队长值班室,小马来到值班室看到三个男管教,每人一只电棍,问小马还炼不炼了。小马刚开始有点紧张,没敢吱声,恶警一边电一边问:你还炼不炼了,小马这时稳定下来了,回答说炼!炼!炼!这时她感到法轮就在电棍电击的地方转,一点也不感觉疼痛。恶警一看怎么电她都说炼,也就不管她了。小马回来后很开心地和我们讲,我为她能过好这一关而高兴。听小马这一讲我才悟到为什么电我时会那么痛苦,因为我想不给师父丢脸是情,而不是正念,所以难受的打滚,控制不住自己,当时小高提醒我说你背洪吟「无存」,我说不用,不给师父丢脸就够了,就能坚定到底,谁知道人的情不放怎么能显大法的神威啊! (二)开创拘留所的炼功环境 罚站了一天,晚上戴着手扣子睡觉,第二天才把手扣子摘了。大家晚上继续炼功,半夜穿好洗漱完毕,我们开始炼功。这时就听一男犯喊管教,屋里有一个犯人快不行了!快来看看吧!管教没时间管我们。今天是中秋节发月饼,奇怪的是明明是21个人,而且还清点两次人数,而发下来19块月饼——少了两块。那天炼功有两个人没炼,而今天月饼还没有那两个人的份,那两个同修自己也悟到了,十分后悔,难过地哭了,后来她做梦,梦中点化她下次做好。晚上我们在炼功时,又有一男犯喊管教,有人药没拿来,病又犯了,快没脉了,就这样管教们又开车去他家取药,又没人管我们炼功。有一天晚上炼功正赶上张管教值班,我们照常炼功,有管教告诉张管教说又炼功了,她说我管不了了,电棍都不好使,有什么办法?又过一晚有一管教告诉我们今天晚上大队长值班,你们注意点,大家说谁来也得炼哪! 有一姓苏的同修要找大队长谈谈,我提醒她和大队长谈话时态度要祥和。不一会有人把我们各牢房的门打开,感到有一种恐怖的气氛,不知要搞啥花样。半夜我们准备炼功,这时警察大队长正走到牢房的小窗口前往里面看,正巧小苏站在大队长面前,大队长问小苏你们要干什么?不睡觉都起来了,小苏说炼功啊!我们这些人原来身体都不好是炼法轮功炼好了,我们每天睡在地上,不炼功身体能受得了吗?大队长说不许炼,小苏说我们今天炼功不是冲你来的,今天就是江泽民来了我们也得炼,除非你们把我们枪毙了。大队长一听无奈地一挥手走了,我们又继续炼功。就这样拘留所的炼功环境开创出来了,以后我们炼功没人管了,每天白天学法晚上炼功。有一天我们单位和派出所的人来提审,派出所的人要我跟爱人离婚,并让我离婚后把户口往外地落户,以免连累他们。我们单位的领导和我说你别炼了,我说不行,他们说你炼就不让你出来,我说那我就把牢底坐穿,我的坚定让他们没辄。 (三)绝食抗议到期不放人 有一天管教让我们背监规,有的同修认为不应该背,我们又不是犯人,有人认为背也无所谓,后来大家都悟到不应该背。管教一看不背监规就体罚,5号房的同修因没背监规而被罚站不让睡觉,戴手扣、体罚。中秋节那天,小侯原定的“拘留”时间到期了,来接她的不是她家人,而是派出所的人,小侯说通知家人,他们不同意,很明显不是放她回家,不知给她押送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又听说到期的都送到收容所,然后再送到其它地方继续关押。 白天停水饭碗都没水洗,屋顶往下漏水,有人还从三楼往我们窗前倒水,种种发生的事情都是叫我们悟,有个常人对我们说你们还吃饭哪!张管教还说今天吃最后一顿饭。我们悟到应该绝食,我们就绝食抗议。我提议选两个有表达能力的同修代表去谈判,大家一起商量准备说什么。刚切磋完,管教喊各房派两个代表,说院长找谈话,不一会代表回来说院长同意我们的条件,到期放我们回家,让我们吃饭。我们正犹豫呢,这时院长来到我们房门口,代表政府向我们百分之百地保证说,到期就放你们回家,不许其它部门插手,家人来接就让你们回家。我们信以为真就吃饭了。 第二天有一个赵同修到期,赵说如果没放回家,就托人带东西给我,因为她爱人是个处长,经常来看她,给她带东西。她走的晚上,管教来我们房要赵的东西,我们大家都明白了赵她没回家,被押送到别的地方去了,知道上当了。第二天赵和侯两位同修又被押送回来,因为她们被关押在大南收容所,绝食抗议,后来法轮功学员们一齐冲到收容所大门口要出去,大南收容所把带头的同修都押送到拘留所来。我和小赵也到期了,都该同一天走。管教喊我的名字让我走,我向同修告别,到拘留所大门口,看到门口停了几辆警车,各部门的人都已到齐,派出所、街道、政法委,都来接我,家人也来了。各部门的人拽我上到了警车,我反抗着不上车,这时小赵也来了,我们一起被扔到警车上,警车开车就跑,把我家人扔在大门口,不知给我押送到哪里。警车上问他们送我们去哪里,他们说送去一家宾馆,我说不行我要回家,你们要送我去我就跳车,说完我就拉开车窗,他们一看害怕了不敢往宾馆送了,就把我们送到公安局院里。车里好闷,我要求下车到院里呆了一会,这时天已经要黑了,我想要是不去宾馆,也不会让我回家的,这时他们又和我们商量把我们送宾馆了。 四、610洗脑班 (一)利用亲情逼我们写保证 在610办公室,政法委逼迫家属配合他们工作,所以每天面临的就是亲情的干扰,所有的亲属、家属都来劝我写保证回家,一句不去北京的保证。在那里坚持了4个来月。丈夫每天都来,弟弟一早来骂我、训斥我、打我。更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有我们的同修来劝我写保证,他们认为写不炼功的保证是对的,说我钻牛角尖,还有同修说就是因为我不写保证,才找来亲属骂师父、骂大法,是我把别人害了,说我不善。甚至两个男同修来劝我们写保证,认为自己的歪理对,居然有人附和,就要写保证回家。我悟到:每一次干扰都是考验我对法信不信,坚定不坚定。《洪吟》中说“万魔拦,险中有险。”邪魔就千方百计地干扰,不让我们学大法,我们要坚定啊! 家属看到别人一批一批地写保证回家了,他们就越加对我们变本加厉,更认为我“不正常”,要给我送到精神病院去。从北京送回来的一名男同修,他住在我隔壁。有派出所街道看着他。我和小赵住下后,街道、分局、单位领导分别来同我们谈话,劝我们写保证回家。晚上,小赵的丈夫来劝写保证,并且说他爸爸从家乡来了,听说被抓就病了。小赵不写保证,她丈夫就动手打,每天都来打她。第二天把儿子也领来了,让她写保证,不写就打,每次来都打她。他们不许我和小赵说话。看到这些情形,想起从北京一路被骗到现在,我只好绝食抗议。我和小赵说我开始绝食了,你怎么悟就怎么做。过两天那个男同修被儿子的情带动,写了保证交5000元保证金回家了,接着小赵受不了爱人的一次一次的毒打,被迫写了保证。 (二)绝食抗议非法关押 我一看拘留所的院长代表政府百分之百的保证也不算数,说假话骗人,把我非法关在这里,于是我开始绝食绝水抗议。第三天他们用警车把我拉到了看守所院里,被带到部队培训中心的三楼。楼上的走廊很长,有会议室、健身房、还有上课用的教室等。我被关在5号房,晚上我感到很寂寞。有一个老太太是我们单位出钱从街道雇来的,一共两个白天晚上看着我。因为我绝食很难受睡不着觉,见老太太经常翻身,好象是没有睡着。因大门小门都没有锁我想跑出去。但是我在床上一动弹,老太太就睁开眼睛问我干什么。白天我和老太太谈话,我才知道原来她晚上不敢睡的原因,是因为电视上诬蔑我们法轮功“走火入魔、杀人、跳楼”,怕我对她不利,所以不敢睡觉。她说刚开始通知她来看守我的时候,还不敢来。街道书记只好说实话:我晚上看守过他,这个法轮功的人很好的。于是她才敢来的。电视的假话欺骗了很多人,看守法轮功学员之后,才明白真相,后来有一个老太太还想给儿子找一个炼法轮功的儿媳妇。 每天都有大法弟子送进来。老太太看着不让我串房,不让我和同修说话。我不能听她的,我知道6号房进来一个同修,于是开门就冲了过去,到她身边一看,原来是我们炼功点的,姓肖。她曾九次进京上访,她说她从拘留所来,因为拘留所的同修都知道你们没有放回家,被送到别的地方,拘留所的同修就开始绝食,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过两天我们分局公安科长从广州接回一大客车同修,他们是去参加广州法会被抓,送到市拘留所,因为市拘留所和看守所就隔一道墙。小肖过我房小声和我说过几天要逃走,问我走不走,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走了。她又同我说,写保证也没有错。晚上她在地下炼了一宿的动功,把看着她的那两个人折腾了一宿,精疲力竭,早上五点钟上床都睡了。她就趁机会跑了。政法委的人早上醒来一看人没了,就到处找她,并且还安了一个大铁门,有人把守,白天晚上有人轮流值班。白天我们街道办事处的科长来劝我写保证,当时我突然想起逃走的同修,她说的那句写保证没有错,我正在想为什么她和我说这一句呢?这时政法委科长说到我们就像是在十字路口一样。我一下子想起了师父的话:“万魔拦,险中有险。”没有错,我们真像是在十字路口一样,一不小心就会走错路啊。没几天我们这里来了几个同修,一个是姓李,30多岁,和我弟弟在一个炼功点,正念很强;另一个叫新宇,二十刚过,7.22那天他和双胞胎的哥哥开宇毅然决然地去北京证实大法。 (三)家人、单位软硬兼施 这个610洗脑班里,亲情的考验,曾经让我剜心透骨,为了想见女儿一面,我曾经想过跳楼回家。在刚到610洗脑班的日子,也是我最痛苦、最难过的日子。我弟弟每天早早就来、晚上很晚才让走,政法委为了叫家属们配合他们的工作,给家属开创方便的条件,想什么时间来、什么时间走都可以。所以我弟弟和丈夫每天都在这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在刚刚开始的20多天,我丈夫一次一次地哭泣,总是好言相劝,从不发火。而我弟弟则劝我写保证,我一拒绝就动手打我。有一次他抡起拳头猛劲地打我的头,一边打一边说我自私,为他的儿子的前途带来了不好影响,孩子将来干什么好工作都受影响。越说越气,越打越狠。一直打到我往下淌血。很多人都在那看着,看到流血了才有人过来,把他给拽走。几乎每次见到有人劝我写保证,我不写他都气得不行,总是找机会动手打我,才能出了他的气。我弟弟和我丈夫一个来软的一个来硬的,配合很默契。我丈夫的姐姐和妹妹一看到自己的兄弟这么痛苦,就哭着来劝我。我虽然心里很苦仍咬紧牙关绝不妥协,因为我看到邪魔在控制他们用各种招数来逼迫我放弃修炼。 最后我的丈夫和他姐姐妹妹又哭着劝我的女儿,一劝就是到了后半夜。我女儿无奈只好和他们一起来了。我自从和女儿分别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他们第一次带我女儿来。这在我预料之中,我知道他们谁也劝不了的时候,就是我女儿出场的时候了。这是邪魔的精心安排,使出最后的一招了。女儿来了,我看到她,心如刀绞。要不是法轮功遭到迫害,我怎么能同我女儿分开?她又何尝不需要母爱?但是我为了维护大法,坚修到底,不能为儿女私情中途写保证回家。我悟到:如果该我回去,不会有任何条件挡着我,我会堂堂正正地从这里走出去的;如果不该我回去,那么为了大法我就留在这里。我不能为情所动,我必须放下这个情。母女连心,女儿很理解我,也劝我把心放下,不要想她。邪魔的招数用完了,我家里人也不天天来了,偶尔来一次,也呆不了一会儿就走了。 邪魔利用亲情让我写保证的梦想破灭了,它们就指使着各个部门、各种花样来逼迫我,要同我谈话,并且拿了一部照相机放在准备让我坐的那张床的对面的床上,准备我一坐就给我照相。他们没想到我一进屋就看见了,我向他们大声说:把那个东西拿走,没经过我同意就给我照相是侮辱我的人格。你们不拿走我就回去,拒绝谈话。说完我转身就走。他们一看我要走,就保证不同意就不给照。我说:希望你们说话算话。我和那个市里来的人弘法,讲一些维护大法的话,那个市里来的人要把我树立一个典型什么的,从各个角度讲不让我坚持下去的道理,让我写保证回家。我说你们不用在我身上打主意了,我不会满足你们的。我只有听我师父的话,照我师父说的去做,我怎么会听你们的胡言乱语?你们树立典型找错人了。说完我就起身走了。他们又跑上来说:求你配合一下照张相再走,说着就举起了照相机,我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拒绝照相。 他们精心安排的一场戏失败了。没几天,单位领导和负责财会的同志来找我谈话,求我写保证,他们说区政法委向他们要钱,单位开支都困难,还得给你拿钱,为了单位,为了不让我们为难,你就写个保证回家吧。我说:不是我不想回家,是区政法委不让我走,硬是把我关在这里,你求我干什么?你们去求区政法委去,马上让我回家,我还想回去挣钱呢!给我关在这里没有自由,不能照管孩子,我心里还难受呢!我还得从他们那儿要求经济赔偿、精神赔偿呢!我还有一肚子苦水没处倒呢!他们无话可说,一会儿就走了。我一开始就告诉我爱人:不许给我出一分钱!你拿多少都是白拿!拿钱打水漂,没人给你报销。不是我想来这里,是他们强迫我来的。我不能回家照看你和孩子,让我在这里遭受痛苦,还让我拿钱,净想好事!你不能听他们的。我在610学习班住了4个多月,在龙山住了1个半月,自强学校住了一个多月,我一分钱也没交。 (四)邪魔利用各种手段诱逼写保证 公安分局和派出所经常来提审,让我们填表,恐吓不写保证就送你去哪里哪里。我想你送哪去我也不写,邪魔利用各方面的干扰都不能达到目的,又让其他受迷惑的学员来劝我们写保证。这些人的干扰力量很大,因为他们讲的一些他们自己想的歪理,很迷惑人,就很容易让那些不稳定的法轮功学员受到干扰,认为他们讲得有道理。 我们这里经常从拘留所和自强学校往洗脑班送法轮功学员,可是很多没几天就写保证走了。我们房有一个从自强学校被转押来的王姐,刚来的那天,一看到这里吃住的条件那么优越,就认为这里太好了,我说:你现在说好,过几天你就知道这里好不好呆了。没过几天,她的丈夫、女儿、亲属都来了,到她身边抱着她就哭,求她写保证回家,丈夫开始来软的、说好话、哄她回家,看她不写保证就来硬的。因为她丈夫是省里的先进劳模,关系好,于是他说找人给你判刑送监狱去。那几天她的家属几乎天天来,这回她感受到这里不好呆了。在自强学校,吃的是玉米糙面,蚊叮虫咬,每天干活要干到很晚,有时要干到后半夜才允许睡觉。让她写保证她都没写,尽管那里很苦,她都坚持下来了。可是现在条件好了,宽松了,还允许跟亲人见面了,她却觉得不好呆了。她说:她睡觉的时候,在她的耳边有一个声音说,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她知道是师父点化她,不让她写保证。她还说临到我们这里来之前,就做梦说有几瓶苦水让她喝,她悟到要到这里来苦其心志来了。 可是没几天,她的家小又来了,不一会她来找我说她要走了。她说我知道你在这里坚定是对的,可是我的承受能力有限,受不了了,也不想再进去了。说完后,她就和她的家属一起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想起师父说的一句话:“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前几天我做个梦,梦见王姐她在床上收拾东西,我问她为什么收拾东西,她说她要回去了,她问我走不走,我说法不正过来我绝不回去,没几天她真的走了。 还有一个大姐60多岁,她的儿媳妇为了让她写保证,从深圳来到这里,多次跪下来求她写保证,一声一声的妈喊着,并且不让我们任何人和她的婆婆接触、说话。有一天在会议室里,她儿媳妇双手把着婆婆的手写保证,她就顺水推舟地接受了。 我们屋里有一个姓张的,20多岁刚结婚不久,她丈夫硬的软的一起来,一会儿跟她哭,说我如何如何地想你,你又如何如何好;一会儿又和她来硬的,拽着她的头发死命地往墙上撞,用手狠狠地掐她的喉咙,把她给憋得脸发紫,差点死了。他为了要她写保证,就要求在这里住,白天晚上看着她,不让她和任何其他人接触说话,甚至看我一眼都用手把她的眼睛挡住。还把我叫出来单独和我说,要我离他爱人远一点,别和她说话。他还说,我知道你很坚定,我还怕你影响她。我说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们这里没有规定不能和谁说话,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和谁说话?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影响别人,如果我真能象你说的那样能影响谁不写保证,那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写保证回家的。他无话可说,只好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的妻子。 我和张同修是一个炼功点的,在北京8月份见了两次面,她被抓后不报姓名,在北京挨了很多打,受了很大的苦,后来给她拍了照片,被家里人认了出来,就把她给送回来了。在拘留所关了15天,又送到这里来了。到这里来后,我看得明明白白的,她对自己的丈夫情很重,所以邪魔就利用她丈夫迫害她。她的母亲和亲属也经常来劝,她在这方面的魔难很大,她承受不住了。她丈夫替她写了保证。她看到保证书写了一句“被蒙蔽”,就对丈夫说,把这句话给勾了,我没被蒙蔽。她看上面只写了“不去北京”,没有其它话就签了。可是后来她被上了报纸,还说她与法轮功“决裂”。她根本没写决裂,报纸上写的全是谎话。 (五)坚持是多么可贵 第二天我们这里来了很多人,说在我们这里开“现场会”,市委领导也来了,因为这里是市里的重点,利用亲属配合政府、写保证回家的人不少。所以把这里当作了典范,听说要给我们录像,当时我和同修说:如果要给我们录像,我们就抱轮,让他们不能加解说。开完会,现场释放了几个写保证的人。市委领导和区政法委书记要来我们屋里,我听到说话声,我就和一位同修说,我们不理他们,我们把脸朝窗站着。这时他们进来了,一看我们都后背背着他们,也不听他们说什么,嘎巴了几句就走了。 过了几天,区政法委书记又来了,找我谈话说,本来那天市委领导想同你们谈一谈,可是你们不理人家,是不是你在这里住得太好了,吃得太好了,应该去换换伙食了?我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用修炼人应有的平和的心态同她说:你们从北京把我们抓回来送到拘留所非法关起来就错了,给我再押送到这里,没完没了没有理由关着我们,你们错了,你们如果再没有理由把我给送教养院去,你们就错到底了。她说:宁可错到底,你不写保证就往教养院送你。我说:我宁可去教养院也不写保证。 通过我自己所经历的和同修们所经历的亲人的干扰,让我悟到我们每走一步都有邪魔的干扰,邪魔利用我们对亲情等执著来所谓“考验”我们,千方百计地阻挠我们去北京证实法。可有的同修就是认识不清,识不破邪魔的用意。 我们一共剩5个同修。前几天有一个姓李同修因为家里给写了保证、办了手续,但她本人什么都不知道就走了。这也许就通过这种形式让他走了。最后剩下4个人。可是这4个人中还有人动摇,心不稳。就在这时我们炼功点2个以前的学员,还有我弟弟同一天来劝我。我弟弟诽谤大法,那两个误入歧途的学员骂我破坏大法,钻牛角尖,给家人带来痛苦,找麻烦,现在在这里还让那么多的人白天晚上陪着我受罪,等等等等。我看到她们讲的话,完全是在人的基点看待大法,心里很难受:怎么能和恶人一个说法?干一样的事情? 她们走之后,我偷偷地哭了,我的家属来打我、骂我我都没有哭,可是这些学过大法的人的干扰、破坏有多大呀!! 我悟到:真是这里人越剩越少越不好呆呀,各方面压力越大。家属一看那么多人都走了,就剩下你们几个人还坚持什么。不管我的压力有多大,就是整个走廊就剩我一个人,我也要在这里坚持到底,绝不写保证回去。我决不会让邪魔高兴的。 每当一个学员写完保证之后,洗脑班的就叫人把他们严加看管寸步不离,尤其更不让他们靠近和接触坚定的学员,根本就不让我们再见面了,真是太惊险了,一不小心就走错路!当时有些同修都做同样的梦,说走着走着就出现了两条路,就不知走哪一条路啊,真是悟更难啊! (六)坚定正念环境就会改变 最后我还是不写,领导就找我谈话,说你不用考虑钱的问题,你也不用写保证,只说一句不上北京的口头保证就行了。我说:我只能向我的师父保证,我不会向任何人保证什么的。他无话可说。从此以后对我们4个人又来硬的。分局的人让我们在中间站着,还打小谭,企图逼着抄诬蔑法轮功的书,还不允许我们炼功。分局局长严厉地说,如果炼功就拿手铐子把你们铐在暖气管上!再用电棍电!我们不听他们的,随他们去说,啥也吓不了我们。谭同修说,让我抄那种东西,办不到。我们随时都准备被送走,真的放下了这个生死之后,环境就变了。没人让我们抄书了,也没人管我们炼功了。只要心坚定魔就溜边儿了。 有一天我吃饭买饭票的钱都花没了,中午吃饭就没钱了。就在当天上午同修冒充我们的亲属来看我们,并且给每个人送几百块钱,还送很多的衣服。看到这些我悟到,修炼中从头到尾无论做任何一件事情,其实就看我们的心,只要我们的心在法上,生活上师父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一切。我从北京接回来那天开始,我就没钱了。记得我到拘留所那天是局长特批我免费1个月。挨电棍那天,又给我送来了好几件秋天穿的衣服,因为我全是夏天的衣服,尽管拘留所不让给法轮功的人送任何东西。这一切表面的形式都不是偶然的,其实都是师父在管我,让我生活上什么都不缺,没什么别人就送什么来。我们要做不好,怎么对得起师父的苦心安排?同修和我说她们到市拘留所去看我,管教说不让见,见谁都行就不能见我,同修问为什么?他们说我是铁板一块,我的坚定让他们毫无办法。 政法委他们给我报上去送自强学校多次,可是就是批不下来。从我在这来的4个来月的时间里,方方面面的干扰不难看出,邪魔这么惧怕我们去北京证实法,“不上北京”4个字的保证背后的严重性,有多大呀!有多少同修在人的基点上看待大法而写了保证,又有多少同修把亲情看得比大法还重要、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完全答应了邪魔的要求,还有多少同修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不让自己承受太多的痛苦而写了保证离开。我悟到,我们无论做什么事情,如果把大法摆在第一位,把自己的一切都摆在第二位,再苦再难也不难坚持到底。因为我们是师父的弟子,我们就应该维护大法,不管我能不能圆满,我都没有任何理由不站出来维护大法,也没有理由不坚持到底。就是这一念,使我走过了多少艰难的路,忍受了多少痛苦。就是这一个念啊,使我坚持到现在。 在我要走的前两天,我大弟弟来看我,当他看到我的态度还是那么坚决,不可改变,他说不管了,你照顾好自己吧。我悟到,邪魔看到利用我弟弟也已经不能改变我了,它们也就放弃了。还有两天就过春节了,谁也不愿到这来值班,就把我们这4个人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