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9日】我于1998年3月份得法,没得法以前,身体很不好,肩周炎、胆囊炎、以及胃病,吃药打针不知花了多少钱,也没有去根,特别是胆囊炎,医生说都去不了根,只能吃药维持,不能干重活,不能生气,天天吃药,日日不见好转,常常处于病魔的痛苦之中。自从我有缘得了大法,身体上的一切病全都好了,当时自己心里想:法轮功真神了。 但是,1999年7月20日以后,江泽民邪恶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大打出手,全面镇压,费尽心机,歪曲事实,制造假象与谎言,毒害众生。下面把我受迫害的情况反映如下: 1999年7月20日早晨,我正在家炼功,突然镇政府和派出所恶警把我抓到政府关押,让我放弃法轮功,逼说不炼法轮功,不说就打。派出所所长心狠手辣,自称整法轮功学员是内行,他恶狠狠地说你们不是炼法轮功吗,今天我叫你们炼一下马步功,说完逼我们站好队,开始做,谁要做不好,身体动一下,他马上就拳打脚踢,打耳光、揪头发,有时长达一个多小时,汗水湿透了衣服,就这样迫害了我们三天三夜,逼迫写“保证书”才放人。 2000年的12月上旬,我和3位大法弟子一起踏上了去北京的路程。小人掌权,奸臣当道,信访局变成了公安局。上访无门,无奈我们只好去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上午9点左右,我们心情平静,面对遍地的警察和便衣,同时向全宇宙的众生高喊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这几句肺腑之声。这时广场多处都打出了大小不同的各种横幅,恶警刹时间涌上来,打我们和其他学员,揪头发、拽胳膊,拖上了警车,车满后把我们拉到了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在那里呆了三天三夜,当地政府和派出所把我们拉回来。 可就在回去的半路上,事故发生了,拉我们那辆车撞在一辆货车的车尾上,人家拉货的车没事走了,可拉我们的车开不动了。晚上住在一家旅店里,恶警们酒足饭饱后开始打我们。派出所一恶警恶狠狠地照一个同修的脸上左右开弓一连打了三十个耳光,当时他的脸就肿了起来,之后用啤酒瓶砸,当时同修基本昏死过去了;然后又开始打我,拳打脚踢,左右开弓打了我二十多个耳光,脏话连篇。这样迫害到晚上11点多钟,把我们铐起来,坐在水泥地上,厕所也不准上,我小便只好尿在裤子里(这个派出所恶警现已遭恶报暴死)。第二天把我们拉回去,一下车,派出所一个警长恶狠狠地朝我们的脸上打耳光,揪头发,打心口窝,打完了后带到传达室一间屋里,白天站着,晚上不准睡觉。派出所指导员心狠手辣,一天晚上他把我铐在一棵树上,手铐铐得太紧,我的左手当时失去了知觉,手背发青,直到有一位政府人员走到那里看到了跟他说:把他放进屋吧,这样时间长了会出人命的。就这样他才给我放开了手铐回到了屋里。这样迫害了一个星期以后,又把我们带到拖拉机站,司法助理和拖拉机站站长等人每天晚上都来迫害我们,打耳光、用脚踢、打心口窝、揪头发、用条子抽身,逼我们说不炼了,不说就打,到大院外边冻。一派出所恶警手持煤锨、煤勾朝我们身上就打,脸上抽。一天赶集,司法助理和拖拉机站站长俩恶人把我从拖拉机站押到派出所,铐在派出所大门上,并恶狠狠地说:让赶集的人都看看这就是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的下场,身前挂一个大牌。就这样下午五点多钟才放回拖拉机站。 最后快到年关了,恶警们失去了人性,说打就打,惨无人道的迫害大法弟子。司法助理和派出所指导员俩恶人逼迫我交上6000元钱罚款(我和爱人二个人),否则别想回家过年。由于我们学员大部分交不上钱,一天晚上这俩恶人指使恶警、警长等来到拖拉机站,气势凶猛,恶警们披着警服象失去了理智的魔鬼一样,一副副狰狞扭曲的面孔,没头没脑地将我们往死里打,嘴里脏话连篇,拳打脚踢打耳光,打倒再叫你起来,再踢倒,就这样迫害到晚上11点多钟,他们才住手。 邪恶司法助理逼学员们扫雪,由于学员们吃不饱,又有伤还得干活,个别学员饿得吃雪,带着虚弱的身体干了三上午,到最后司法助理和派出所指导员逼迫我们骂师父,不骂就打,由于在高压下,实在受不了,只好违心的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之后叫我们回家拿钱,当时家里也没有多少钱,只有600元,又借了400元,交给邪恶司法助理1000元钱,没有任何手续,最后指导员指使警长拉着我回家拿钱,当时家里一分钱也没有了,借又借不着那么多,警长到我家一看也没有什么贵重东西顶,就伙同我村村书记、文书在信用社给贷了5000元款,他们拿到钱之后没有任何手续。农历12月23日下午5点多钟才放回我们回家过年。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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