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9日】(续) ◇狱中八次绝食、两次被非法判刑的李姐 李姐(化名)是98年得法的弟子,修炼不到一年邪恶的全面镇压就开始了,99年7月22日李姐同几位弟子到省政府上访,被关押一次,99年12月25日同老洪等5人一起登上了天安门城楼,随后被非法判刑一年,在狱中先后8次绝食抗议迫害。据她后来讲,觉得应该绝食的时候就绝食,曾多次被野蛮灌食、几次昏死过去,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动摇她修炼到底的决心,尽管被手铐吊着,到了炼功时间,自己就能脱铐开始炼功,连狱警也感到不可思议。 2000年12月25日从北京刑满释放回到当地,当地恶警如临大敌,几十个警察封锁了关押她的旅馆,她笑着对警察说:“就凭你们想看住我?!我想走就能走得了。”当时很多弟子去看她的时候,发现李姐虽然历经一年的折磨,却发现她脸色非常好,白里透红,变得年轻了。 2001年6月,李姐同另外两位弟子在一个小区挂横幅的时候,由于恶人告密,再次被抓捕,在被关押期间没有说出任何恶警想知道的东西,一直绝食抗议,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关押于山东淄博女子监狱,现在情况不明。我相信,可敬可佩的李姐一定能再次堂堂正正地挺过来! 这里还有一个小插曲,2000年年初,我们单位一个北京大学毕业的小伙子(曾经四次关押、两次拘留)在天安门正法时被警察抓捕,当一个警察得知他来自于李姐一个地方时,就问是否认识李姐,并且说:“她是好样的,你们师父有你们这样好的弟子,我相信你们法轮功一定能正过来。到时候不要忘了我。”我们这位同修说:“只要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善待大法弟子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一身正气、无怨无悔的老安 这是一位在我们地区最年轻的正处级干部,也是该特大型企业局级后备干部,文革后本单位最早分配来的硕士研究生之一,这里就称之为老安吧(化名)。老安无论是业务能力、管理能力还是道德品质都是众口皆碑,他每年管理着几个亿的投资,从没有将一分钱据为己有,这一点就连邪恶之徒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好官、清官,在他面前无地自容。但是就是这样一个难得的人才四年来同样遭受到了一系列的迫害。 99年6月邪恶之首江××正好来到本地区,当时的部分大法弟子抱着一颗忧国忧民的心,对这个邪恶之徒还抱有幻想,准备依法上访,结果因电话被窃听,没有成功。“7.20”以后省公安厅介入此事,老安被牵连,自此被秘密关押、审查长达四个多月。在此期间,有非分之想的恶人就不相信老安掌握了几个亿的投资,会没有一点经济问题,想就此捞取政治资本、向上爬,扣一个法轮功弟子贪污的罪名。结果经过几个月的调查、查遍所有账目和他的办公室,除了一些几年来一般干部本可以报销而没有报销的几千元发票外,一无所获。最后主管这个案子的一个科长钦佩地说:“做为一个正处级干部在我们这样的企业每年花掉100万都是正常的,象你这种清廉的干部没有了,可惜了。”局党委书记、局长先后来劝说,只要放弃法轮功,一切都好说,但老安明确表示:“天平两端,一端是官位、金钱,但却是有病的常人,另一端是平淡、一无所有的修炼人,我宁愿选择后者。”就这样一个为官清廉、一身正气的老安被撤销了一切职务。 这件事情在全局影响非常大,职工都知道炼法轮功的是好人、好官,是腐败的政府所容不下的好人。 四年来老安从没有屈服过,也没有写过什么。老安是修炼之家,妻子经常被迫害得流离失所,但邪恶之徒从不敢碰他。他经常讲,只要你坚如磐石、没有缝隙,它们就无法撬动你。在邪恶迫害最严酷的时候,他的家经常被秘密监控、电话一直被监听,他也将辞职报告揣在身上,只要上面一提“转化”的事,马上辞职。邪恶之徒一看无缝可钻,也担心一旦真辞职了就更无法控制了,它们也怕承担责任,只好作罢。老安象一座高山屹立在那里,每当有弟子从狱中出来,他都去看望、聊一聊,包括很多走向邪悟的人他也都亲自去找他们谈话,从危险的边缘挽救了很多人。即使是我们地区最邪恶的叛徒他也不放弃,尽量找机会交流。因此我们地区除极个别不可救药的叛徒外,没有出现大的问题,这与上述所做的大量工作是密不可分的。 ◇历尽苦难、矢志不渝的小宁 我尽管一直没有见到过小宁(化名),但是她在狱中历尽苦难、矢志不渝的事迹听说过多次,尽管知道的不具体我也想把她写出来。她是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姑娘,也是第一批被非法送进监狱的大法弟子。 小宁99年7月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99年9月只身来到天安门金水桥头拿着话筒喊出了“法轮功是受冤枉的,还我师父清白”的心声,之后被押回家乡,一个月后因不屈服,被非法劳教3年,关押于济南女子监狱。在狱中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在看不到任何新经文的情况下,凭着对大法、对师父的坚信,曾经连续绝食抗议8个月,期间腿被恶警打断过一次,2002年10月“保外就医”,终于看到了三年来师父的新经文,之后在天津再次被非法抓捕,重新投入监狱,连续绝食抗议40天,靠着坚定的正念,再一次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监狱。 ◇揭穿谎言、口中利剑齐放 修炼中没有榜样,只有每个人通过自己学法,从中悟道,走好自己的路,在自身的环境中用自己的方式证实着大法。 我身边的一位老年大法弟子,我们就称之为老李吧(化名)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他是一位高级工程师,曾担任过全国某学科的理事,在国内同行中有一定影响。99年7.20,只身一人到省政府上访;2000年年初本地区200多人的集体炼功有他,那么大岁数了在北方寒冷的冬天,和我们十来个年轻人关在一起、睡在板凳上。四年来学法炼功、讲真相、发正念及大大小小的法会都有他的身影,资料传递、张贴传单、与误入歧途者谈话、交流。最有趣的是经常找我们单位的全国人大代表(原党委书记)、工会主席谈话,对他们进行耐心细致的讲真相,尽管由于长期无神论思想的毒害,他们很难接受大法的法理,但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镇压是错误的、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我是95年10月得法的大法弟子,硕士研究生毕业、高级工程师,99年7.20以前在某研究院担任了五、六年的中层干部,曾经是某全国性学科的副秘书长。和平时期的个人修炼过程为弟子们“7.20”以后的正法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础,而正法时期的表现又为将来的圆满建立了威德。近四年多来我先后三次被强制洗脑和关押,这里仅列举几个例子展现本地区正与邪的较量过程。 2000年年初,在当时极其邪恶的环境下本地区组织的几百人集体大炼功对邪恶的震撼和打击不可低估,对它们自吹的所谓98%转化率是一次有力批驳,并为之后的正法开创了环境、铺平了道路。这也是各种机缘促成的。随着一批批弟子走上天安门、走上天安门城楼,同修受到的激励很大。 在一次多星期的反复非法审问过程中,我们有机会就在一起学法、炼功、交流。如果有恶警出言不逊,攻击大法和师父,就正告它们:攻击我们伟大的师父是犯罪、要下地狱的。尽管还不知道发正念,但我想当时大法弟子对师父的正念、正信对另外空间邪恶的清除也是巨大的,所以最后那些警察在我们跟前只好称呼“李大师”或者“你们师父”。一次,有七、八个警察一起审我,结果审问变成了课堂,我从古生物学的新发现讲到达尔文进化论的荒唐,从科学讲到信仰,从大法在中国的洪传讲到4.25真相等等,这几个警察一会儿说:老成(化名)我向你请教这个问题、请教那个问题,我就耐心细致的解释,个别邪恶警察骂老师、骂大法,我就严厉地制止、警告,使他不敢乱讲。最后那个所长无可奈何地说:老成啊,一万个人当中也没有你这么一个?我就和他讲:大法弟子都是这样的,这是我们师父教我的,我只不过多上了几年学而已。 其实,邪恶是非常弱的,比如目前在大陆流行的SARS瘟疫,流氓集团中那几个邪恶之徒躲得远远的,在大法弟子面前它们更什么都不是了。2000年春节过后,我们院有一个某名牌大学毕业的老张(化名,2000年10月被非法劳教2年)已经绝食抗议8天了,还被关在单位里不让回家,这时我想我应该出面了,就直接给党委书记打电话说我有话和他当面谈谈,他很高兴,以为能从我嘴里捞点什么。我去的时候,院主管迫害法轮功的纪委书记也在,拿着记录本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我开门见山地说:老张已经绝食抗议8天了,再这样下去就危险了,如果他出现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不是现在这样谈话了。我一看,那个纪委书记在记录,我就有意放慢速度好让他都记下来,一字一顿地慢慢地说:文革是毛泽东错误发动,周总理不是冒着风险保护了很多人吗?目前的这场镇压明显是错误的,你们为什么不效仿一下周总理,给自己留条后路呢?它们嘴上说“这不一样”,但心里已经害怕了。我正告它们:你们明明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还这样干。它们只好说:谢谢你。我走了以后,人很快就放了。 在近四年的正法过程中,我一直利用自身在职工中、在各级领导中的威信和影响证实着大法,有时候还真希望它们搞出点事来,这样我就抓住机会找它们讲真相,从院长、副院长到党委书记、纪委书记我全找。比如,在我被非法免职一年以后的一次职工民意测评中,全体职工仍然给我打了最高分,这也反映了民心,人们尽管不敢当面支持,但心里是明白的。结果书记出于妒忌和政治任务,硬把我拉下来,我就借此机会进行了彻底揭露,我认为这是对着大法来的,不是对我个人,我个人的好与坏、高与低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三、冲破黑暗、渐入佳境 “通过大法弟子们不断的努力,在讲清真象中,通过发正念和学法、对自身的修炼,使整个正法洪势未到之前的形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空间中的邪恶生命确实很少了,因此它们已经形不成很大面积的迫害和干扰了。” (《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情况的确如此,经过近四年风风雨雨的历炼,我们地区的大法弟子也在逐渐走向成熟,绝大多数弟子都不同程度地参入到正法的洪流中。资料点遍地开花,我这个能够上网的有时候新经文还没有一些老大妈、老大爷看到得早,因此尽管邪恶之徒费尽心机,明慧网的资料来源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邪恶的大面积消除,常人越来越明白真相,甚至于“6.10”的专职人员也不愿意再管了。 今年年初,几个极其邪恶、已经不可救要的犹大向“6.10”建议,将几位在当地很有影响、从来没有动摇过的大法弟子关起来,6.10头目明白地告诉它们:不要惹麻烦,你又没有任何把柄,这些人是不会屈服的,除非打死,这个责任谁来承担?无法收场,算了吧。所以这个阴谋一直没有得逞。 其实即使在迫害最为严重的时候,也有很多常人勇敢地站出来为大法弟子讲话。我所在的研究室有两位在当今中国极其难得的好人,在我被免职和管制期间,他们几次在民主生活会上、在上级领导面前为我打抱不平,甚至辞去了领导职务;在我被迫离开工作单位、到某大学攻读博士学位以及办理出国手续期间,都有著名的专家教授及各方朋友冒着风险给予了多方帮助。所有这些都说明尽管在高压下,很多人还不敢公开站出来表达对大法的支持,但是随着讲真相的深入和邪恶的大面积减少,已经越来越清醒,越来越多的人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最后以师父的一首诗作为这篇文章的结束,与大家共勉。 劫黯黯阴云几日浑 严寒尽逝已见春 众生醒见惊心事 中原半壁覆沙尘 后记: 来到北美以后,又处于一个新的修炼环境,一切都要重新开始,面临着很多新的问题,各种以前觉得已经很小了的执著又重新返了出来。尽管在国内就想尽快写出这篇文章,可是来了以后由于各种干扰写了一半就写不下去了,但心里又很难过,觉得没有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最后在同修的鼓励下,尤其是看了师父最近《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之后,感到了时间的紧迫和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终于一气呵成,完成了拖了一个月才完成的文章。我知道我所写的这些仅仅是我们地区正法过程中的一小部分,根本代表不了整个地区的正法洪势,也希望家乡的同修,尤其是当事人能够自己写出来,这样更有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