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20日】这篇文章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写就,直到几天前一位外地同修来见到我,竟也问起了关于惠普1200打印机的一些问题,我才觉得把它整理出来还是有一些必要的…… 说起来惭愧,发正念这么长时间来,真正能有深切感受的时候不是很多。也正因为如此,有了那么几次,也就足以刻骨铭心。 我来到了一个新资料点。当同修把这台惠普1200打印机放到我眼前时,他告诉我这位“伙计”已经是个老“游击队员”了。虽然干了这么长时间的资料工作,也用过了不少打印机,但这个型号我却是第一次接触。他简单的向我介绍了一下这台机器的“脾气禀性”,并同时告诉了我如何处理,特别强调指出打印背面时纸容易起褶儿,我小心的一一记下了他的告诫并向他寻求解决之道,对此他略显无奈。 由于有他的事先告知,接下来的几天之中,问题便开始毫无悬念的如约而至,我按照他预先教我的办法一一从容化解。当然,背面打褶的问题每天都在发生,但由于被先打了“预防针”,我并未对此有什么更多的想法。只是每天望着那些中间起了一条皱褶的资料,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堵得慌,可是没有办法。 有一次负责点上工作的大姐提醒我要正念对待这件事。她说前几天别的点儿上的机器也出现了这种情况,她和点儿上的同修齐发正念,当时纸就不再打褶儿了。我听后豁然,立即回到机器旁盘腿立掌,果然,打褶的情况少了一些,但这足以鼓舞我心。于是在这之后我每隔一段时间便对机器发正念,情况虽有好转,但打褶儿的现象终究没有杜绝,情况时好时坏。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一日,在外地专门负责采购的一位同修来到当地,见到我。谈话间我提起连日来的困惑,他说惠普1200都那样。我听后心中释然。-----“看来纸打褶儿并不关邪恶什么事儿”----我当时心里这么想着。因为我知道这位同修长时间以来一直为资料点儿采购各种机器,必然会了解的多一些,所以对他的话我深信不疑。 但事情还远没有结束。恰巧在第二天师父发表了在元宵节的讲法,我第一次用这台机器打印师父的讲法。当看到好端端的纸又出现了那样的褶子,我再也不能心安理得,这是师父的讲法啊!怎么可以印成这样呢!我一次一次的发正念,但是无济于事,我心中很是难过,还印不印下去?这样皱巴巴的怎么给同修看呢?谁看着会舒服呢?这种情况真的就不能改变了吗?我感到我必须对这件事有一个严肃而又明确的看法了,也许这里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存在邪恶的干扰,也许真是这样。因为这种机器就是这样的,——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同修的话对我起到了多么大的作用。无意中,我已经不折不扣的相信并接受了他们对这台机器的看法,它俨然成了我思想中的一堵墙。此时我想,即使真是象他们告诉我的那样,哪怕所有的惠普1200都有这个毛病,哪怕它一生产出来的时候就都这样,可是对于它这个生命来讲,这不就是不正确状态吗?不就是应该归正的吗?何况它又是一个处在正法时期参与正法工作的生命,大法不能归正它吗?而我是一个神,一个大法弟子,我不能归正它吗?我当然能,而且一定能! 当我悟到这儿时,我毫不犹豫的坐下来盘腿立掌,发出了最纯净强大的一念,去除它生命中造成纸张打褶的一切不纯净因素,并从构成它生命的最微观最本质上归正它。当这一念发出时,我感到了全身每个细胞和汗毛孔都在胀开,一阵阵的炽热从我周身的每一寸肌肤向外放射,那时我觉得我的一念不是“力可劈山”,而是可以开天辟地!而又让我略感吃惊的是,当我睁开眼睛时,我看到当时在我身旁一直忙于别的工作的一位女同修,竟然也放下了手中的活儿在和我一起发正念!我向她说出了我所悟到和感受到的,她非常认同,并说她也感受到了我刚才发正念时的那种磅礴的气势,觉得也应该参与进来帮助我,所以就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跟我一起发了正念。我心中顿生感激。我们都相信问题已经得到了最根本的解决,我们都相信纸张再不会出褶儿。 于是我重新启动打印机,但结果却出乎我们的预料,纸张不仅依然出褶儿,而且似乎比以前更严重了。面对这种常人的尴尬,此时,我明显的意识到,我的心中却反而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的波动。这样的情况如果发生在以前的任何一个时候,我的心中都不会平静的,但刚才发正念时那真实而又深刻的感受使我坚信我已经改变了它!对此我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疑问。我坚信我所悟到的是因为我坚信大法的无所不能,正一切不正的,这本就是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此刻应该而且也能够做得到的,因为大法赋予了我这样的能力。 此时天已渐黑,同修提醒我该收工了。于是我们都停止了工作。 晚上大家在一起交流的时候,我重新回顾了我当时的所悟所为和所感,并告诉他们虽然纸还在打褶儿,但我确信我绝对已经改变了它(打印机)。 让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的是,从第二天开始,那台惠普1200就再也没有出过一张打褶儿的纸。我知道如果当时我对自己的正念有一点儿的怀疑,就很难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通过这件事,让我对什么是“真念”有了更明确的感知,也对正法修炼的严肃有了更深的理解。 然而可恶的是旧势力,即使到了那种程度,它们还在制造假象干扰,还在企图动摇我对大法的坚信,这一点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和接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