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18日】2003年4月的一天晚上我们的一个资料点被破坏,正好我在资料点帮忙,结果再一次被抓。在公安分局的走廊里两恶警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我除了讲真象和劝他们多了解了解真象以外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包括我的名字。结果我还是被另两个恶警认出,那恶警对我说:“你还认识我吗?”我回答:“你打过我。”它马上变得烦躁不安,急忙否认。我想起一句成语:做贼心虚。我们打过交道,我曾经绝食74天闯出某教养院,他们也都了解。一个还想从我这问出点什么,而另一个阻止说:“没有用。”并问我是否还绝食,我说:“我在教养院天天受折磨的时候我就想好了,中国司法部门的饭我绝不再吃。”这以后我被关进了盘锦市看守所。在这里我拒绝脱衣服,拒绝剪头,拒绝报数。虽然挨了一顿电棍,外衣被一群犯人扒下,头被按在地给剃了,但这些我并不看重结果,我没有配合和承认邪恶的迫害,我没有屈服。在看守所刚去的人常常会被犯人打一顿,可能我的反抗使犯人们感觉到新鲜,所以并没有难为我,而是好奇地问我这问我那。 第二天上午,有人来提审我,我一言不发,后来我说:“你们不配提审我,我没有罪”,这时那个岁数大的警察赶快说:“记上,记上,这也是他说的话。”4月4日上午它们再次提审我,我拒绝,看守所的警察拿手铐子把我铐上,叫两个犯人往外拖我,那恶警一个劲的喊:“拽手铐子,跑起来。”就这样两犯人拽着手铐子跑着步,把我拖到了提审室,我闭着眼睛躺在水泥地上。提审我的警察踢了我几脚,我不答理它们。两个人只好在那里闲聊消磨时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叫犯人把我拖了回去。这回警察喊:“拽着手,拽着手。”我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喊拽手铐子那个警察。提审我的警察跟看守所的警察说:“他不能吃,你们从今天就开灌吧。”我被拖回,衣服、裤子、袜子全都破了。两只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血印。不一会所长来了,吩咐犯人把我从3号拖到了1号,因为1号有定位环,到了1号它们用手铐子把我大字型固定在板铺上,因为我个子较矮,所以是火字型。然后不知从哪里来的医生给我从鼻子往胃里插管,然后把胃管粘在头上,这以后我就被定在那里,胃里插着管,每天给我灌两、三次大米粥。我没想到该看守所的警察变得如此邪恶,竟然用定位这种酷刑对待一个绝食抗议者。开始的两天非常地难受,胳膊疼、腰疼而且还动弹不得,疼得基本没有睡觉。那持久的煎熬使我产生了许多的杂念,动摇着我的心,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能否承受得住这种迫害。但是我知道不管怎样我不会选择配合邪恶,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等着它们非法审判,等着它们迫害。我早已下定决心,不管经历了什么我决不屈服。熬过了第三天,情况有所转变,我好过多了,浑身麻木,不觉得怎么疼了。那屋子不大,住得满满的,最多时住了29个人,由于太挤,晚上犯人压着我的两个胳膊睡觉。不时的会有犯人碰到我、踩到我。开始的时候我疼得啊啊直叫。过了几天,有些犯人开始折磨我,有个犯人说要折磨我,给我折磨吃饭了,说不定能给他减期。也有闲着喜欢折磨人取乐的,故意地去踩我,使劲地踢我,踩得手铐子在我手上留下了深深的伤疤。而这时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不象开始那样疼了。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屋里有那么几个恶人,它们折磨人的花样有很多,用脚搓我的肋骨,往我嘴里弹烟灰,用烟头烫我……。有个有乙肝的犯人往我嘴里吐吐沫,说是让我也得乙肝。我只听犯人说管教不让我白天睡觉,具体还有没有别的安排我就不得而知了。 十多天后,犯人放风时管教叫他们把我也抬出去,叫犯人给我活动胳膊。犯人们哪有轻重,也不管我疼不疼,拽着我那受伤的胳膊晃动不停,那感觉如上刑一般,我疼得大叫,那管教是听得到的。犯人嫌累,他们轮换着来。每次放风回来我的胳膊都会疼到半夜。一直到了4月30日,我被插着胃管定在那里整整26天了,公安局找到我家人,说拿2万元钱,下午就可以放我回家,也不知它们是怎么和我父亲讲的,我父亲以为这2万元钱能保我在家稳当呆一年,然后钱还能还给我们,2万元在中国可不是个小数。家人知道我在里面受苦,这两万元钱能把儿子买回来,还能少受罪,这得拿呀。家人凑够了钱,给我办了个取保候审。4月30日下午我才离开了看守所,临走时看守所又讹了200多元钱,也不知道收的是什么钱。而我被抓时身上的1000多元钱和手机、家里的钥匙等被恶警拿去,不但不还,连个收据也没有。 这些天的折磨使我的身体严重受损,全身的肌肉萎缩。开始只感觉浑身无力,两臂巨痛不能抬起,不论两手怎样转动,胳膊弯始终朝前。到了晚上,身体慢慢恢复知觉才感觉到浑身酸痛,没有不痛的地方。坐着很累坐不住,躺着两臂疼痛难忍躺不下,头两天最长的一觉只睡了10分钟就被疼醒。在5月2日凌晨,母亲想出一个盘腿坐着,趴在被垛上的姿势,我才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所以回家后身体恢复得很快,真是感觉一天一个变化。即使是这样,到今天已经16天了,我还不能自己脱衣服。 我跟父亲说我不能在家呆着,不能定期去公安局报到等着它们判刑。当父亲弄清取保候审是怎么回事时开始绝望了,这对他打击太大了,钱没了,儿子还不能在他身边。他说:“你再别绝食了,咱在里边呆两年就出来了,你能躲到哪去呀!躲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将来靠什么生活呀!你再被抓怎么办呀!你的身体都弄完了……”面对迫害,多少中国的老百姓只能逆来顺受,我的家人是那样的无助和无奈,在中国能上哪去说理呢? 现在我被迫离开了家,继续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也继续着我的正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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