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15日】2000年11月21日,当地派出所利用卑鄙欺诈的手段,冒充功友的姓名,给我打传呼,我不知有诈,正在回电话之时,被派出所非法绑架。在派出所里,所长及其手下对我非法审问。我没有被他们的威胁与恐吓所动,审到晚上,在审不出任何口供的情况下,将我交给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张某接手后,对我软硬兼施,疯狂逼供。在当晚,张带领6、7个人,在没有任何搜查证明的情况下,将我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和资料等。大约半夜11点多钟,把我送到市拘留所非法关押。 在拘留期间,张曾多次对我审讯逼供,并三番五次到我家非法搜查,把我所有的大法书、磁带、师父法像全部夺走,连我的耳环、录音机、传呼机等生活用品也抢劫一空。12月3日非法拘留半个月后,把我转到市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里,我绝食抗议,看守所所长带领一帮管教气势汹汹闯进关押我的房间,要强行给我灌食,我不配合,管教王某恶狠狠地将我摔倒在地,用他的身体使劲压在我身上,紧接着又用一只穿着鞋的脚凶猛地踩在我脸上。我的头被他踩得很疼。就这样他们围上一帮人,强行将我两手分别扣在木板上面的两边铁环里,两脚戴上脚镣分别扣在床沿上。身体成大字型,由于身体被牵扯太紧,五脏六腑犹如被撕裂了一般,后腰部巨大的疼痛使我无比痛苦,承受已到极限,一天一夜抻下来,我人都脱了相。连续几天几夜的痛苦折磨,痛得我分秒都不能入睡,松绑后不能翻身,直不起腰,走路直打晃。由于粗暴的鼻饲灌食,我的胃被插破,吐出来的都是血水。看守所怕担责任,把我送到了医院,强迫做胃镜检查(期间脚镣一直戴着),从医院回来,继续野蛮灌食,加重迫害。 2001年1月8日,我被送到外地某劳教所劳教一年。该劳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以残酷迫害折磨大法弟子而臭名昭著,管教兜里装得都是敲诈法轮功学员的血债钱。所有的大法弟子进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强制洗脑。这里的管教室,其实就是审讯室、逼供室、打骂室、行凶室、施暴室、为非作歹室。这里迫害大法弟子不择手段:罚站、电棍电、不让睡觉、邪恶帮教、蹲小号、扣分、加期、围攻战术、放扰乱神经的音乐以及各种酷刑迫害,直到强迫决裂为止。除此之外每天还要干十八、九小时的超负荷体力劳动。我就是在这种极其邪恶的迫害环境中,被非法囚禁了一年,造成了我身心的严重伤害,血压低压超过一百二十以上,高压达一百七、八以上。有一次,我竟然晕倒在劳动现场。 2001年11月28日从劳教所回家后,恶人更是对我加重迫害。市公安局政保科、当地两家派出所恶警轮番闯入我家。有时竟连续窜入三四次,他们不管半夜三更、黑天白夜,不管大年三十还是初一,总是不断地来我家骚扰,弄得鸡犬不宁、四邻不安,给我亲人造成极大的精神痛苦,在这种疯狂的迫害下我被迫流离失所。 2002年5月末的一天,我在途中被市某派出所跟踪,在亲戚家讲真相时被该派出所非法绑架。在派出所里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他们迫害我的手段极其狠毒,强行将我塞进老虎凳中,把我的两脚用脚镣铐上,两手则被分别铐在双层床的上层吊起,由于双手铐得太紧,使我在老虎凳中的身体既不能直立,又不能坐下,非常痛苦。手腕被铐出深深的沟痕,导致手掌手指麻木,没有知觉。他们不许我睡觉,几个人同时毒打我。他们把我两腿使劲分开猛力往两边劈,用拳头重击我的两肋,把我的头发撸得满身满地都是。脸被打肿了,牙也被打活动了,左手大拇指被撅得肿起,象个馒头,整个手不能弯曲,连脱衣服、穿裤子都很吃力。由于头部被猛烈地向后搬动,脖子疼了好多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以上是我个人惨遭迫害的简单经过。目前,在中国大陆,有千千万万象我这样因修炼法轮功而遭到江氏集团的残酷迫害的无辜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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