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8日】当同修建议我把我修炼的过程写出来时,我起初想没什么可说的,但在和同修交换过意见后,我又慎重地考虑了这一建议,并比较了我在刚开始修炼时的状态和现在的状态后,我意识到,尽管我觉得自己不是十分精进,但事实上我已经有了重大的变化。当然,我可能还会有难过的关,但这也正是我修炼的路,所以我就讲出来,如果大家觉得有的不对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为了向世人讲真相并向善良的人们呼吁帮助,我们曾步行去伯尔尼请愿,那场景是非常壮观的。我们的脚磨起了泡,流出了血,腿也肿,我们毕竟不是习惯于走长路的,但就是因为我们心中装着中国同修、装着不明真相的世人,所以这些磨难也就不算什么了,我们每个人都感到非常荣幸,能参与这次步行大请愿。而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师父和我们同在,他就在我们的上边,象一把保护伞。我们一边走着,一边发正念,我当时真感受到我们就象一把火炬,走到哪儿,就把那儿的黑暗给驱散,那感觉真美! 师父让我们跟中国人民讲清真相,我不能讲中文,这该这么办呢?我留心学会了用中文介绍我自己和说“法轮大法好”。因为我上早班,又不想晚上打电话,所以我就在白天到地下室去给中国打电话,以不影响家人。我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记得电话的那一头就是三种反应:无声的寂静,这时我说了几遍“法轮大法好”,然后就把电话挂上了;另一种是对方接到我的电话后大笑,并叫其他人来听,并一起笑,我觉得这样对他们不好,因此就把电话挂上了。很少能有人和我对话,我弄不懂他在说什么,这就好象和聋哑人讲话一样。几次经历后,我决定给他们写一封信,并将其翻译成中文,然后我亲手逐字把中文译文抄下来。 因为我真心的希望他们知道这是由一个西方人写的信。我抄一行中文要花一刻钟的时间,在抄完这封信后,一件不寻常的事发生了,过去我总觉得中国是一个多灾多难、又十分复杂的文明国家,我对她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在抄写这封信后,我感到中国的一些内涵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想中国就是我的祖国,就象我离开了那儿,并在那儿留下了我热爱的亲人的那种思念,真的非常奇怪。后来我把这封抄好的信,扫描后用电子邮件发往中国。 我想和大家分享另一点体会,在我过去的生活里,一直都伴有生气。人们都说,当一个人生气时,他们会做伤害他最爱的人的那些事,可是事后他又只能后悔和自责。在1998年,我刚开始修炼法轮功后,我已经在这方面有了一些改进,我能够控制住自己而不再去伤害人和摔东西,然而我内心的那份无名火却仍然很强烈。 我有一个儿子,他是1992年出生的,他不理解孩子应该服从和尊重家长及大人,他认为可以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买他们想买的东西,我们至今还没有能够说服他。我非常尊重自由,因此给孩子制定规矩对我来说是很难的,因为这也是给我自己制定规矩,这不是我的本意,然而我意识到在“规矩”的后面隐藏着我要保护自己舒适的想法。我开始意识到一个执著的根子,即自私。这一私心就象一条沉重的锁链阻止着我精进。就象我这物质身体有过多的超载,以至于我在想我也只能做些小事,我不知道怎么样去掉这一执著,它就象那座无法攀登的山挡在我的面前,我请求师父给我指出一条明道,我得到的答复是去看《转法轮》。 当我发现我处在这一执著的影响之下时,或想到它时,我就问自己我做这件事对证实大法有作用吗?如果有,不管我愿意与否,我都应该去做,就这样我的感觉渐渐的好起来。自私这一执著,是藏在象“自由”和“尊重他人”这样的字眼后面的,要获得真正的自由,就是要摆脱任何执著的阻挠,做好该做的事。“尊重他人”不是让他们处于他们那种“舒适”的状态,而是要通过真善忍的言行举止,从而让他们从内心感受到这些宇宙特性,这样能触动他们也按这些宇宙特性行事,这样就能够为他们带来更为美好的前景。 我想在此对师父表示我深切的感谢。我深信由于有了师父,新宇宙将会比过去的任何宇宙都更加美好和辉煌。 (2003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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