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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大法弟子因依法上访而遭到的迫害
文/吉林省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4月3日】我是96年10月得法的,当时我正处于人生最艰难的阶段。因为身为残疾人的丈夫下岗一周后,又不幸大腿骨折。我带着一个不满7周岁的儿子,独自支撑着一个小吃部。祸不单行,丈夫尚未痊愈,孩子又被邻居家小孩误伤了眼睛。就在我精神几乎崩溃之时,一位邻居送给我一本《转法轮》。

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令我深深地折服,似明灯照亮了我的人生之路。使我懂得了人生为什么这样苦,人为什么来在这尘世,人为什么而活着。由于家务繁重,学习又不得法,拖拖拉拉一年多,都是在家自己炼。98年,我来到了江边集体炼功点,开始正式学炼功法。

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抚慰着我的身心,使我在人生的迷途中不再彷徨,从本质上改变着我,升华着我。通过修炼,我的肾炎、胆囊炎不治而愈,没有吃一片药,花一分钱。不仅如此,我的道德水平也升华了,我自动放弃邻居赔偿伤害孩子眼睛的两万多元。

正当我的家庭状况日益好转,心性不断提高之时,99年7月20日,江XX为首的一伙歹徒开始打压法轮功。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悟到:大法拯救了我,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含义是返本归真。我要为大法讨回清白!为伟大的师尊说句公道话!

为了去北京上访,我和爱人商量,他死活不依,因为他深知政治运动的厉害。我的老公公就是文革期间,被打成“右派”,蹲了七年班房,从北京下放到吉林,导致我爱人从小因营养不良而残疾的,现在他回想起来还仍是不寒而栗。他说,“我爸在文革运动中,已经把家搞的妻离子散,你可千万别再走爸爸的老路啦。这个家全指望你啦,你出点差错,我和孩子可怎么过。”看看家中的状况我犯难了。

99年10月的一天晚上8、9点钟,天空灰蒙蒙的一个星星都没有,还下着小雨。我突然看到天空中开着四四方方的天窗,四角放着无限的光,我通知了几个功友,大家一起观看天空中的景象,有常人、有功友,大家谁也解释不清。当大家相继散去的时候,我和丈夫又出去观看,就在这时,一排象星星一样闪亮的物体,在飞,排成个人字,向天窗处飞奔,一分多钟就不见了。我觉得这就是被打死的、圆满了的大法弟子。我的全身心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因为当时我知道山东农民妇女大法弟子赵金华被害致死),丈夫只觉得奇怪。

后来,大量的媒体,用欺世的谎言,栽赃陷害法轮大法的情况日益增加,恶人们肆意攻击伟大的师尊,打压大法修炼者。一些不明真相的无辜善良的百姓被欺骗,不能得法。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我不能再沉默了,我要去北京上访,我要为大法鸣冤,我含泪离开了丈夫和儿子,踏上了去北京上访的路……

38岁的我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一路车上查、堵、封,都没能阻挡住我进京。来到了北京,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中南海,吓的司机让我们赶快下车,说他不知哪是中南海;又打听一位老大爷去信访局怎么走,老大爷吓的赶紧溜了。我和另一个功友商量了一下,直奔天安门。天安门广场上的警车、警察和便衣特务像疯了一样到处乱窜。

我俩刚走到接近广场中心的位置,就上来两个便衣让我俩骂伟大的师尊,我俩不骂,他就断定我俩是大法弟子,当时就把我们绑架了。据他说,是当地派出所给他们打的电话,按体貌特征已经在广场等我俩半天了。然后,恶人将我们劫持到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了五天,没有任何人身自由。每天晚上不许睡觉,20多名大法弟子都被戴上了手铐,一个连着一个,塞挤在一个大约一米宽、五米长的过道上,两边扣在暖气上,大家谁也不许动一点点,否则每人都会很疼痛。吃的是残羹剩饭,还得在五分钟内吃完,一天只能上一次厕所,还得一手戴着一个手铐子。

晚上一个警察往我身上喷洒苍蝇、蚊子药,有一个女功友因不出卖功友住址,被警察强迫,让她在厕所蹲马步,嗅大便池的臭味,这样他们还觉得不解气,对她又骂又踢,还不让吃饭。5天后,才把我们送到当地派出所,后又将我俩送劳教所非法拘留15天,过着非人的生活。他们还利用背叛大法的人,欺骗我们写什么“保证”,又恐吓威逼亲人替我写“保证”,令家人看守我,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就假惺惺地这儿查那儿访的。这些精神上、物质上、身体上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折磨都是江氏邪恶集团一手造成的。

象我们这种被干扰,失去公民人身自由大法弟子数不胜数,身边甚至还有被迫害致死,至今没有说法的。在此,我强烈要求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另外提醒大法修炼者,我们是一个整体,对江XX的控诉不能静观其变,要积极努力,将江XX推上被告席。

当日前一篇文章: 只因给中央当权者写信劝善就遭非法拘禁
当日后一篇文章: 三年多来我所遭受的迫害真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