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28日】我于1996年得法修炼至今。修炼前得了20多种难治的疾病,如心脏病、肾炎,修炼后都不治而愈。 1999年7月20日以后,江××利用手中的权力,开始大规模迫害法轮功,利用电视、电台、新闻媒体造谣诬蔑师父,栽赃陷害。对法轮功学员到处绑架、搜捕、罚款、毒打、拘留、劳教、判刑。有的被迫害致伤、致残、致死。 1999年10月5日,我因印师父讲法书被非法拘留15天,同时家被抄。 2000年1月19日,我与丈夫从外地回来,刚到家就被恶警绑架至派出所,恶警问我还炼不炼,如果不炼在保证书上签字就放我回家过春节,如果炼就带走。我回答炼,只要有一口气我绝不离开法轮功。于是,我又被非法拘留15天。 2001年4月23日,我去矿山给母亲送粘面团,坐车刚走不远就被恶警截住,他们把我的口袋抢去,乱翻一气,没有翻到什么,还问我拿的什么?我说,你们不看了吗?他们没有抓到证据就走了。第二天10点半左右,4、5个恶警闯进来,是它们自己用钥匙开门闯进来的,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它们把我的书抢走,我光着脚下地往回抢书,它们个子大,把我围上,摁在地上,一个用手掐我的手腕子,一个用手拽头发往后拉。我的手脖子象断了一样,脖子也很疼痛。另外几个在屋里翻了一阵,也没翻到什么。它们要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因我只穿内衣,天气又冷,我要求穿上厚衣服,没等穿上衣和鞋,我就被恶警拽着头发、拧着胳膊押到派出所,后又把我送进拘留所。4月3日,两个恶警提审我,我的回答不合它们的意,它们就变了脸,让我在保证书上签字,不然就送劳教,它们妄图用欺诈的手段让我说出真实的情况,我回答就是不知道,它们又说在我家里搜出了许多资料,让我签字。我说你们是栽赃陷害,我是决不承认的。姓田的恶警说,你不说实话打死你,我说随便吧。它们开始对我施以酷刑,把我的胳膊拧到后边,要卸我胳膊,真是疼痛难忍,我大声叫了出来,它们害怕别人知道,把门关上。一个提手铐,一个用拳头打我,这时更加钻心的疼痛。我当时心想决不能给师父丢脸,给大法抹黑。我就开始背《洪吟》。说也真怪,无论它们怎么打,我也不觉得疼了。它们试图把我踢跪下,未得逞。 两个恶警拽我的头发让我大弯腰,一人一只脚踩在我身上,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怎能容忍你们这样践踏我?只一想,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我一下子站直了身躯,头扬得高高的,恶警一个坐在了椅子上,另一个差点摔倒在地上,这时又进来一个恶警,问我交待了没有,它们说没有,这人上来狠狠打了我一耳光,我的脸热辣辣的。眼前一片金星,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了。接着它们使出了更加残忍毒辣的酷刑,把我推靠墙站着,姓田的恶警拿半张纸捂住我的鼻子,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另一个恶警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了,不让我呼吸,憋得我眼睛象要冒出来一样,整个头要爆炸似的,它们看我要不行了,才把手松开一道缝,我这才算呼出了一口气。另一个恶警在后边往起拽手铐子,这时疼得我汗流浃背,象水洗的一样,疼到极限的时候,我昏过去了,不知过多久,后来有点感觉,有人扒我的眼睛,还用烟头熏我,又拽我的胳膊,疼得我又昏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渐渐地醒来,听到有人哭,看到同修姐妹们擦眼泪,还有医生给我打针、量血压。听同修说我昏过去2天3夜。等我完全苏醒过来,觉得浑身象是有上万根针扎一样疼,胳膊动不了,肿得很粗,已经黑了,手肿得象馒头,脸肿得象大头人似的,右眼全都黑了,什么也看不见,太阳穴有一个象鹅蛋大的包,脖子被掐肿了,还有掐的手印,手腕子被手铐勒进去挺深,我的左臂没有知觉了,上厕所都是同修姐妹送我,给我解裤带,系裤带,同修照顾我起床、翻身、洗脸等。疼得我几天几夜没有睡觉,呕吐、耳鸣、脑胀、眼睛模糊。这样它们也不放过,它们没有抓到证据,本应15天放人,某城来了两个恶警,又给我增加了10天,并逼我签字,我也没签,我说我没有罪。我都被它们折磨得没有一点人样了。 它们把我非法关押了2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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