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22日】2002年10月30日凌晨4点多钟,我被一阵嘈杂的敲门声惊醒,敲门声越来越烈,丈夫忍不住开了门。街道派出所四五个便衣警察气势汹汹进屋就让我跟它们走一趟,我说:“我凭什么跟你们走,我在家睡觉惹着你什么了。”他们说:“上指下派,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你就配合一下吧。”我告诉他:“我不可能配合你们。” 他们一看我坚持不跟他们走,就象土匪一样地强行抬我上车。我想我决不能配合他们,他们把我从这个门抬进去,我就从另一个门下去。家里人和邻居又把我抬回屋,这时,八十多岁的老公公没见过这阵势,又气又急,晕了过去。他们一看有些害怕,又打电话召来了一大帮帮凶,其中还有三个局长,同时又开始让我跟他们走。这时我老公公苏醒了,气愤地告诉他们不能抬我走,恶警王某写了一个能让我活着回来的保证书,却不知在什么时候那张纸又被他们偷走了。 这时胡同里站满了人,邻居也议论纷纷:“太残忍了,嫂子这么好的人抓了干啥呀?”又一小伙子说:“啥事儿呀,大白天的随便抓人,也太不像话了”,因这一句公道话,恶警竟然给他戴上手铐子装上车,非法关押了一个上午,简直无法无天。我使劲拖延时间,不配合他们,让他们的丑行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又折腾了几个来回,最后他们还是强行把我抬到车上,把我押到乡里一个强制洗脑班(所谓的法制学校)。 我想这儿不是我呆的地方,于是我和同修们齐发正念,掰弯了铁栏杆,在师父的呵护下,顺利地闯出了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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