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19日】2000年11月30日我踏上了进京的火车,12月1日到天安门,喊出了“法轮大法好”,“还大法清白”的心声。我们有说话的权利,可就是因为说声“大法好”,却被抓进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并打开凉风吹。陆续被抓进来了几十名大法弟子,恶警不让去厕所,给我们照相。晚上7点左右我被分到北京朝阳拘留所,还被编了个号。 我绝食抗议,不说姓名、地址。恶警拽起右手十指,强迫我按手印,我不配合。绝食的第三天开始了强行灌食,五六个人按住我,而在前几天这里刚发生了灌食灌死一个大法弟子的惨案。他们把我弄到屋子里野蛮灌食,将管子从鼻子插进胃里通过嗓子,鼻管子捣进去。我尽力挣扎,他们将管子上下活动弄得我直反胃呕吐,那滋味实在难以描述,极其痛苦,粥水鼻涕淌了全身。胃里突然充入食物时,也是特别难受,灌的东西红红的象血一样,嘴干的连吐沫都没有。邪恶医生说只要不吃东西插鼻管加背铐就同时进行。晚上有位同修是学医的,勇敢地走到我跟前将鼻管拔掉,却遭到了歹徒们的几个耳光。号里有正义感、有善心的人偷偷流下了泪水,说你们法轮功的人真好,心真好,不为名利,这是一般人做不来的。就这样拔掉了鼻管,我戴着背铐度了一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又被拖走强行灌食,一恶警满口脏话,我挣扎着。晚上恶警让犯人在号里灌食。红红的液体放在床上还没等灌,就被我给踢洒在地上。她们急眼了,打我两个嘴巴子,踢了我两脚。恶警们不让我接触同修,和犯人一起睡在地上。这样48小时的背铐、24小时的插管,我始终没有报姓名住址,第三天晚5点多管教喊我的编号说收拾东西,我不知道是被释放。身无分文的我连同修给我的车票钱也没取出来,警察说还得4天后才能取。我想,这地方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去。就这样顶着寒风,艰难的一步步的走着,我想坐车到北京站,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看到路旁有个小伙子卖苹果,我要了一个坏的,这时汽车过来了,我将这个烂苹果包好,和司机、乘务员说明了情况后,我坐上了开往北京站的汽车。 在车站我的经历打动了火车站里的值班人员,她答应我说:明天早7点多钟有车。我高兴的回到了二楼候车室,同周围的人们讲起了两年来大法弟子护法证法的经历,世界不同阶层的人都受益于法轮大法、恩师传法度人历尽千辛万苦承受着人所难以承受的一切苦,大法弟子们为大法说句真话却受残酷的迫害。他们有许多人都明白了真相,这时肚子空空的想吃东西,还没钱,要吃那个烂苹果还不好意思。有生以来头一次知道没钱买吃的滋味。一夜虽然我饿着肚子,讲述着我要说的话,告诉人们真相,但我内心感到非常的充实,第二天早我再找那位值班人员,她却不答应了,还说了好多难听的话。我没有别的办法,当时心里如一团麻,做好人怎么就这样的难。这个世道都反过来了,坏人可以逍遥法外,好人却被关在监狱中。我想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在哪里都应该是大法的一粒子,能回家就回去,顺其自然。有位好心人让我到对面楼下卖血挣钱回家,我想大法弟子的血不能卖,一切由师父安排,回不回家都是次要的,助师正法、救度世人才是我的史前大愿。心里平静下来,我开始乞讨要钱,开始一人给了我二角钱,第二个人给了我一元钱,我用这一元钱买了一张站台票,上了火车找到列车长说明了情况,恳请他给个方便,他说:我只能让你坐到沈阳站,这是特快,必须沈阳下车。就这样我被安排到列车吸烟处的车门口,寒风吹遍我的全身,打透了我的毛裤,穿着夹皮鞋的双脚早已冻木了,沈阳站到了,列车员将我送出站口。 同时还有一个老头,他问我到北京干啥去了,你告诉我,我帮你上车。我回答说,你能帮就帮,你那是积了大德了。但我告诉你,我不是坏人,你能尽量帮助我,我当然要谢谢你,你不帮我也不会恼。他见我直哆嗦就给我买了个鸡蛋,我又去站里坐上了1点半的慢车,一路上没检票,15日中午10点多钟,在哈站出站口,恶警又把我拽到屋内不让我走有1个多小时,我想我要主动找他们,请他们帮忙,我说:你看我冻的哆嗦,肚子里没食,难道你们见死不救吗?他们还是放我走了。我用我要的那二角钱回到了家乡。后几次被抓,4月12日第三次又被抓到了派出所。 至今,我还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度日如年。但是正义必胜,真理必胜,江XX必将受到正义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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