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19日】我是一名大法弟子,今年33岁。1999年10月我来到北京信访办上访,上访的内容是:一、撤销对我们师父的通缉令;二、要求还法轮大法清白;三、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四、给法轮功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 我刚走到信访办大门口,便被早已在那里等候的好几个便衣包围住。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来上访的。”他们蛮不讲理的没收了我的身份证,把我和另外几个法轮功学员骗上出租车,车费还是我们自己拿的。一名便衣警察把我们带到一个招待所五层楼的大会议室里,那里已经关押了好几十人全是上访的法轮功学员。 第二天我被警察转押回,关押在沈阳龙山教养院洗脑班。 到这不久,我们全体法轮功学员先后进行了绝食,抗议对我们不公的待遇。我们室一名女同修因绝食被姓纪的女管教用电棍电。有位63岁女同修因绝食被男犯人用酒瓶嘴撬嘴强行灌食,嘴都出血了,牙齿也出血了,有一男犯人说“我宁愿受罚也不忍心灌她”。可有的男犯人还是受恶警压力强行给她灌食。我绝食10天,被带到医院强行灌食,两次下胃管每次费用近100元,刚来龙山时他们就强行收一个月600元费用。有一天管教强行让我们上楼外跑步,我们不听恶人指使,全体女学员就抱轮后又背诵“论语”。管教们一看不行就让我们上楼了。 有一天我炼功被管教看见了叫到办公室,脸被恶警政委王某使劲打了十几下。我并没感觉痛,后悟到是恩师在替我承受。恶警政委又让我把双手放在办公桌上,他去取栓钥匙的铁圈,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故没听他的。这时另一位炼功的女同修被带进办公室,恶警政委就让她把双手放在办公桌上,用栓钥匙铁圈用力砍在她的手指上十多下,还邪恶的问她疼不疼,然后让我俩面壁站着。他又恶毒地去把男同修打了一顿,直到吃早饭他才让我俩回去,站了两小时。 还有一天,我因为炼静功被恶警政委发现,还有另外两名女同修。他罚我们三人面壁站着,双手高高举起,双手离墙壁有一点空隙,脚尖顶着墙根站了两小时。由于我有怕心,没有想到应该抵制邪恶迫害就挺了下来。其他同修因炼功被迫害的事时有发生:有一男同修被电棍电的肉皮都被电个洞,他疼得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2层楼,我们心疼的心都揪起来了。一个50多岁男恶警还叫嚣说“看你们谁还敢炼,要炼别偷摸在屋里炼,有胆到走廊上来炼。”于是女一室的同修有16位到走廊上抱轮,恶警发现后全部罚蹲在走廊墙根下13个小时。并且在此期间每一位女同修都被分别叫到办公室被电棍电,有的电一次、二次、三次的,有的电得嘴都肿了。有一位女同修被恶警用电棍电了她三次,嘴电肿了还往下流脓水。还有位同修被电棍电时,旁边有个戴眼镜的狱医,给同修量血压,看她能承受多少时间,多邪恶呀! 我在龙山被关了40天后,被当地派出所送到了看守所,行政拘留10天。10天后晚上被街道办事处政法委科长和社区主任等关到洗脑班。由于我学法不深带着执著,被强行洗脑违心妥协了,写了保证书[注]。他们还勒索我1000元钱至今没还。 2001年2月某日上午,我在社区发真相材料,被举报后关押到派出所。对于这种非法关押,我开始绝食绝水抗议,并坚决不报姓名来抵制他们的进一步迫害,脑中有师父的法“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他们还找来一名犹大来迷惑我。当时我头脑中想“人就像一个容器,装进去什么就是什么。”(《溶于法中》)所以我没等他说两句话,就以正念制止他,不让他再说这些邪悟的话害人害己,让他尽快离开这里。他一看自己的荒唐谬论没有市场,就走了。他们找来很多警察来认我是谁,也没查出我是谁。他们开始强迫给我照相,我坚决抵制。他们把我按到椅子上坐着,给我背铐并抓我的头发给我照,我就发正念不让他们照上。他们用尽心机套我的话,我也没有上当。他们没办法就迫害我两天两夜不让我睡觉。第一宿三个人看着我,一个警察干扰我睡觉。第二宿恶警教导员凶恶地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谈话,这时我正念不足起了怕心,又很困,心态不稳,发正念也不起作用。正如师父所说:“当然了,我们在清除邪恶的时候大家要注意,抱着显示心理、抱着常人的怕心或者是不纯的念头,都不能达到目的。”(《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 两天后恶警把我押到了沈阳市某看守所。第二天由狱医给我灌食。下管时,三名女犯人强按我的头、身、腿,我心里默念正法口诀,身子用力动,口里说:“出血了,我要擦血。”恶医下了四五根管,出了大量的血,管在咽喉处就是下不去。在我的正念作用下,狱医退却了罢手了,并说:“她是老手,一点缝不欠。”就走了。在这一过程中一名二十多岁的女犯多次用手掌打我头部,她还小声跟另一名女犯说:“走,给她塞厕所里去。”她们把我带到厕所趁我洗脸上的血迹时,打我的头踢我的腿。她让我哈腰洗,我没听她的,她还继续打我。我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喊道:“打人啦,打人啦!”她在我的正念作用下不打了。由另一名女犯把我带到监室去。第二天,我又被叫出去,警察队长开始伪善地拿面条叫我吃,我不吃。昨天打我的那个女犯今天又打了我一巴掌,并用手扒我牙齿想灌我,我紧紧闭着牙齿不欠缝,牙都被她扒疼了。他们一看这招不行,又给我铐在老虎凳里打点滴。在看守所待了四五天后,他们看我身体虚弱打晃儿,就把我和另外两名女同修一起关进医院。在那里我仍然绝食绝水,他们就给我打点滴。这期间我尿血便血,还检查出心脏病、高血压。到后期医院怕出事担责任,多次打电话传真叫办案单位接我回去。我家人知道我在这里后,到办案单位要求放人。我在绝食绝水26天后,才被释放,我家人把我接回家。 回家后,居委会多次上我家干扰,两天后我回娘家休养身体,他们仍旧监视我并监听电话,还把上我家看望我的同修抓走。另一同修机灵走脱,但慌忙中把两大包真相材料落在我家,派出所警察要把我也抓走,我说我刚绝食出来走不动,他们就把我修炼的妈妈和不修炼的弟弟带走,用他们威胁我说出同修。我用正念抵制说“不知道,怎么说。”由于我非常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并发正念,他们把我家人放回来了。我怕连累娘家人当天就回自己家了。可他们继续打扰监视我,一次,五六名警察来到我家,要给我做笔录劳教我。我心发正念,没配合他们,他们就走了。 我丈夫也是修炼人,并多次被社区书记干扰。我俩看真是无法安宁在家待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迫害,为了我们一家人能生活团聚在一起,我们就一起带着年近三岁的女儿离开了温暖的家,从此过上了流离失所的日子。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