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17日】同修:你好。 一直以来,有很多同修都惦记着我的处境和安危。 一年后,我终于走出了劳教所这个邪恶黑窝。经历了太多的坎坷与魔难,我变得老成与稳健,同时也感受到了肩上的重任依然很艰巨。因为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的生命为法而来。 刚得法时,我还是个15岁的小女孩,随着对法的认识越来越深入,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仅仅是要到达个人修炼圆满,我们还有更大的使命——随师正法。于是我和父母走入了正法洪流之中。虽然自16岁至今我已五度被抓,在一些人眼看来我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但走出来证实法、维护法是每一个修炼者的义务,是义不容辞的。我的父母失去了工作,最后被迫离家在外,我又被取消了大学的录取资格,与重点大学失之交臂,只好就读于一所普通院校,最后又因洪法被非法开除并被非法劳教。这一切的一切在人的眼中看是不幸的,可是和那些为了证实法付出了一切乃至生命的同修相比,我的遭遇又算得了什么呢? 正法弟子完全溶入法中,全面做好讲清真相的工作是没有任何索求的。旧势力所谓检验性的“考验”大法与大法弟子、邪恶疯狂的迫害,在中国看守所、劳教所已成为邪恶势力的驻扎地,疯狂地迫害着大法弟子。在这期间“转化”问题成为了每个被迫害进劳教所的修炼者一个生与死的考验,也成为了经受不住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没有做好的修炼者一个沉重的包袱。我也一时执著于此,因为自己做的不纯正,做出了一个大法弟子绝对不该做的,这是我个人的耻辱,也是对法的侮辱。我一直处于很消沉的状态,而没有理智地清醒地想一想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该怎样去弥补过失,重新做好呢?师父在《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中也明确了这个问题:“你们在修炼中有一个突出的表现,就是什么事没做好完了事之后在那儿光顾后悔,不知道重新再做。你后悔多了又是在执著。做错了,看哪里错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个跟头老在那儿趴着,不起来不行。”回过头总结一下经验和教训,我发现,在这场迫害与反迫害中,做的好与不好,是可以看到问题所在的。迫害当中由于法学的不深入掺杂了人的一面,邪恶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加重迫害,从而很难冲破它,那么我们该怎样表现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呢?怎样否定这场强加于我们的迫害呢?师父在《排除干扰》中讲:“在恶毒的破坏性检验中所有会出现的问题,事先我都在讲法中讲给了你们。没有真正实修的,走过来是很困难。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做到全盘否定一切旧势力的安排,就要以法为师,从我们的根本上做正一切。 2002年我因做真相被校方、公安强行地非法劳教三年,羁押在劳教所集训队。当时很多犹大都争着要做我的洗脑,因为当时我刚刚19岁,年龄最小,以为我能很快接受她们邪悟后的东西。开始我也以为能最大能力地唤回这些走偏了的人重新返回正法修炼,也就和她们谈,但事情并非我想象的简单。我和她们无法在法上共同探讨与沟通。对于她们我倍感惋惜,于是写了一首诗《写给你——误入歧途的功友》。当她们看到后开始一惊,可是那个邪悟的思想马上又占了上风,不肯反省自己,还有的人因此将我报告给了干警,于是对我又采取了所谓的“转化第二步”,不允许我睡觉,每天要坚持到深夜一、两点钟,而早上五点就起床,白天则强行拽着我去看诬蔑师父、大法的录像,或拿着诋毁师父的材料坐在我对面大声的念。而我自认为自己能达到“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认为这是对自己能否对法坚定到底的一种考验,也就没对她们的行为进行抵制,其实也是从另外一面默认了它。而师父早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明确道:“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这样的干扰持续了一个月,使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背法、学法,正念也不纯了,心态越来越不稳,开始心烦意乱,这恰恰中了旧势力的圈套,渐渐地产生了想脱离那样的困境的想法,在意识不清下签了背离大法的“字”。马上我被调到了中队,中队的绝大部分人都是邪悟的,这时候,我也发现到有一些根本上没有放弃大法的功友,她们或是在法理上有迷惑、认识不清,或是存在怕心和执著,那么回头看看自己不也是一样么?我开始反思,我将自己摆放在哪个位置呢?师父的话开始在我脑海中回荡:“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大法坚不可摧》)于是我写了声明,表示仍然坚定大法。我又被调回了集训队。 不久,邪恶疯狂到了极点了,开始采取强行洗脑转化,我们遭到了更加严重的迫害;辱骂、殴打、反铐在床边,身体上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期间,地区又来提审我,追查我父母的下落(这时父母已流离在外16个月),给我施加了很大的压力。他们狠毒地说:“看你能挺多久?劳教所里你岁数最小,不把你先做过来怎么去做别人?”如果是用人的一面想去承受这场迫害是根本承受不了的,因为这不是人所能造出来的魔难。而我们很多人恰恰出现了这个问题,单纯地用了人的一面去承受,而忽视了一个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在这种高压下,有从前表现得不错的同修都没有做好,没有走好这一步,我为自己的再一次没做正而感到惭愧,并且消沉起来……邪恶明知道强制根本改变不了大法弟子的心,但它仍大肆谎称“转化率”高达90%以上,而另外一面它也唯恐大家做出什么举动,将我们40多人连同邪悟的30多人一起新组建一个中队,对我们实行了严管制,并且让那30多人对我们实施包夹制度,看着我们的言行与举动。 新年过后,中队长听说某中队强行写“五书”,邪恶再次将魔爪伸向了我们。我们一个个被调到一楼开始了又一次的邪恶迫害,很多学员的手、脚都被铐得不能动,还有一位66岁的老人,因拒绝写“五书”被恶警打的至今大腿上一片淤青,劳教所里流的是大法弟子的血和泪。 不久,劳教所又做了一次调查,逼迫我们诬蔑师父、大法,并且承认自己已经与师父决裂等等。我拒绝了,它们威胁我说:“你现在嘴硬,非得吃点苦头吗?不说也得说,不写也得写,强制你没商量……”我说:“只要还有一分能力,就要反你这场迫害,别人屈服是别人的事,我自己怎么样自己说了算!”大家听了都纷纷站了起来,一同震慑了邪恶,此事也就不了了之。第二天我被保释出来。 回到家中,我的亲属朋友都劝我说:“可千万别惹是生非了,就说你,好端端的一个大学开除了,什么都没有了,还图个啥呢?”我听了叹惜道:“你们知道全国关押、折磨、迫害多少法轮功学员吗?我们为了什么?付出一切不就是为了救度你们吗?甚至将个人安危抛之一边还在苦苦地劝你们、给你们讲清真相、揭露这个邪恶,你们不要以为大法弟子是在为了求得你们的同情、怜悯或是支持,在你们眼里来看我才20岁,遭了太多的罪,不值得,但如果真能因此让更多无辜的生命看清这场迫害、识破江氏集团的弥天大谎,我自身又有什么所谓呢?我对大法金刚不动的信念是无人能改变得了的。”她们听后久久沉默不语,我知道大家也都开始深思了,我很高兴。 我深深告诫自己,回到社会中,是师父再次给我机会去做好一切,救度更多的众生,完成我们神圣的史前大愿,最后愿所有的大法弟子,国内国外的、还有和我们一样流离失所的同修,能一起携手共进,在正法这条路上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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