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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马坊派出所遭受的折磨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4月16日】我是从98年5月开始炼功的大法弟子,在学法炼功的几天内师父就给我净化了身体。三天戒掉了烟酒,几十年的鼻窦炎、季节性的重感冒,特别是常年难受的关节炎都在修炼中不知不觉的好了,使我深感大法的神奇和师父对弟子的大慈大悲的呵护。就在全国上下亿万有缘众生跟随师尊走上万古难逢、终生难得的返本归真之路时,99年7.20以后以江氏为核心的邪恶团体突然对我们的师尊进行污蔑、诽谤,恶毒攻击大法和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每当中国高层开会或过什么节假日时,就有村委会、派出所专人到我家监视,不让走亲访友,尤其不让坐车向北走,怕去省会或北京上访。99年春节前夕,恶人对大法弟子迫害更加升级,我被软禁在家要求一天跟它们“三见面”,否则就给送到县拘留所进行无限期拘留。

我在家略加准备,带上“法轮大法好”条幅在月色下向北京方向起程了,沿路警察、便衣遍布车站、路口。我由徒步、坐汽车、倒火车几经辗转终于到达北京。北京的各旅社没有身份证一律不让住宿,白天我们在郊区的山上背经文,到晚上天气很冷,找一些拆毁的民房过宿或出高价宿于有善心的民众家。第二天天不亮就得走,怕连累无辜的百姓受当局迫害。

在天安门广场,我接过被恶警打倒在地的法轮功学员手中的条幅,展开后就向北跑,发自内心地喊出了“法轮大法好!”当时刚升过国旗,广场上人山人海,大法弟子喊成一片,此起彼伏。恶警手持胶棒、皮带等凶器不分男女老少,猛打猛踢。有的大法弟子当场被打的血流如注,嘴和眼被打得肿胀、变形。但没有一个大法弟子自卫还击的,也没有出言粗鲁的,只看到听到大法弟子的正义呼唤和极限的承受。

我们大批大法弟子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的一个大院内,这里的恶警更是坏,用胶棒、木棍专向大法弟子的脸上头部猛打。不长时间它们用大客车拉我们转了不少监狱,把我们囚在院内的大铁笼子里又是照相又是叫按手印,逐个编号,一个个过关,稍有不从就上来几个人拳打脚踢。它们真的是往死里打大法弟子。最后它们把我们大法弟子2-3个分成一组,让北京各地派出所拉走。

我和一位同修被拉到一个叫马坊的派出所。恶警把我铐在屋内桌子腿上,然后开始问我姓名和住址,我不说,一个胖恶警、一个黑大汉就对我残酷折磨。它们俩轮番的在我脸上猛打,拳脚相加,也不知打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脸发木,全身发热。胖恶警的手都打的疼了,它无人性的用手铐往我脸上摔,用肘猛击我的背部,用我带的1.5寸小刀刺我的臀部。它们俩对我折磨了半天,什么也没有问出来。它们就使出最后的毒招,让我和另外一名同修脱去衣服,铐在刮着刺骨的寒风、下着小雪院内的小竹竿上冻我们。冻了我们两次,每次足有两个小时。它们当官的怕出人命不好处理,才让恶警松了铐。这样也没就此罢手,把我带到锅炉房,打开炉盖,让我靠近炉口烤我。喷出的火舌烤的我实在难以忍受,就向后退,恶警在后边用拳打我,不让我退。

烤了前面烤后面,还让我看着它的眼睛不能动,还得面带微笑。烤的我恶心的呕吐,还得咽到肚子里,否则就一阵毒打。在看锅炉的老头劝说下才让我退了下来,并往我的脸上狠扇几下说:“在外边冻冷了,让你在这儿暖和暖和,你小子就不给我面子,一句话也不说,打你活该。你再不说住址、姓名,到晚上把你埋到后河沙滩里,报你一个无名尸体就完了。再不就送你去大西北监狱,从此你就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它们在打我的同时,使我最难受的是它们骂我们师尊、骂大法,并说:“××党从不信神不信鬼,就信不打你们江××就让我们下岗。你们要是死了,到阎罗老头那里不要告我们的状,你们要告就告江××,是江××叫我们干的,我们都有文件和命令。”

它们让我穿上衣服,此时已是下午的5点多了,看样子它们准备送我到大监狱。这时胖恶警给一个当所长的说:“打通啦,他的哥哥承认他这个弟弟。”原来它们搜走了我帽子夹缝中的电话号码,并对我说让你哥来认一下,把你带走。我怕连累亲人遭受无辜的迫害,无奈地说出了我的地址。它们如获至宝般的给我们地区驻京办打去电话。当地驻京办把我带到办事处小屋里,里边早有县公安局的恶警守候在那里。进门把我和另一名同修背靠背铐在一起,问我是哪个村的,叫什么名字?我没理它们。有一恶警用穿着皮鞋的脚向我的胸部猛踹了几脚,向脸上踢了两脚。当晚后半夜用车将我们三名大法弟子铐在车内拉回县公安局拘留所。在拘留所也受尽百般折磨。每天交10元生活费,吃的是小馒头、烂菜汤。上厕所受限制,能睡5人的小屋却让十几个人睡。人多的时候,大法弟子把被子和炕让给进来的常人睡,自己睡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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